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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飞燕冤枉,只知道合德昨晚去了甘泉宫,便当她去侍寝,而刘骜宠幸妃嫔不起早朝也是常有的事情,今早的确不见甘泉宫有动静,她也便只当俩人没睡醒罢了,哪里会知道那是计划好的离宫出逃。赵飞燕大吃一惊,忙俯身再拜,“请太后恕罪,是臣妾疏忽,但臣妾确实不知,合德并没跟臣妾提起。”
“简直是无法无天!”王政君拍响案几,打破稳重的形象,骂道,“赵昭仪在民间野生野长,如今胆敢协皇帝离宫,皇后是没有好好教训赵昭仪还是皇后跟赵昭仪一样不知规矩,难道还要孤亲自教导不成。”
赵飞燕心理被训得很不是滋味,甚是想狠狠反驳,无奈羽翼未丰,加上刘骜跟不古出了宫自己更是孤力无援,还得撑起这个烂摊子跟王政君抗衡,赵飞燕有一种被冷落的挫败感。
赵飞燕忍了口气,低三下四的说道:“臣妾谨记太后教诲,定会矫枉过正,敬宗礼典,日后会多多约束合德。”
“那自是最好!”王政君故意把语调加强,让她时刻注意自己的身份。
“谢太后宽恕。”
王政君抬手指着畏首畏尾的三人,问赵飞燕:“那皇后认为如何处置这三个奴婢。”
童兰连忙跪向赵飞燕磕头求饶,声音里夹杂的哭泣,“娘娘饶命,奴婢毫不知情,昨晚奴婢送赵昭仪去甘泉宫不久就被打发了回来,奴婢真的不是有意包庇,求娘娘轻饶。”
王政君在一旁看着,就让着赵飞燕做主,只要她稍有差池就能名正言顺的拿她试问。王政君不怀好意的隐隐一笑,所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王政君就等着发飙。
赵飞燕责问道常乐:“你可知情。”
常乐已经把头都磕破,样子着实委屈可怜,惶惶如丧家之犬,“奴才知错,奴才知错,求娘娘饶小人不死。”
赵飞燕:“那你为何不拦住皇上。”
常乐更是委屈,这哪是他能阻拦的,“君命难为,皇上执意要走,小人不敢不从呀。”
“那你可知皇上去哪?”
“小人不知。”
三人吓得脸色苍白,叫人看着于心不忍。赵飞燕无计可施,懵懂的处在了那。
“嗯?”王政君看着赵飞燕的神色,痛快的微扬起嘴角,“愣着作何,莫非皇后心存私念不想处决他们?”
冉悦三人跟自己都是一条船上的人,赵飞燕自然是私心保全仨,但王政君的意思是要处死他们,以此来报复不古和刘骜以解心头之恨。不古的不坦言虽然让她伤透了脑筋,但时下怎么片开王政君保住他们才是燃眉之急。赵飞燕绞尽脑汁才想到了一个办法,还不知可行不可行,尚且试一试。
赵飞燕恭敬的说道:“臣妾刚刚涉权,陟罚臧否尚不能正确的判轻侧重,还得请示太后的意思。”
“是吗,他们包庇皇帝出宫,孤认为罪已至死。”王政君说着,还期望看到赵飞燕脸上失落痛苦的表情。
那知赵飞燕脸上顿显释怀之意,如同放下心头的大石得以解脱,“太后英明,就依太后的意思。”
王政君觉得不可思议,她怎么能无动于衷,“这俩丫鬟可是你妹妹的心腹,你就忍心?”
“臣妾只知常乐是皇上的心腹,臣妾完全依照太后你的旨意。”赵飞燕语气洋溢着自信,把“你”字的语气加重,暗示王政君仅仅是你个人的意思。
王政君才心领神会,冷冷的笑了起来,“哼哼哼,赵飞燕你可真不简单,胆敢威胁孤。”
“臣妾不敢,臣妾不敢有半点忤逆太后的意思,更不敢动皇上的人,臣妾做不了这个主,一切由太后定夺。”
“你!”王政君无计可施,勃然大怒,“退下。”
赵飞燕行了个礼:“臣妾告退。”
公孙夫人连忙给王政君上了盏热茶,“太后息怒。”
“这个赵飞燕,真是得寸进尺。瞧那狐狸精的样,想是恨不得孤处死这几个奴婢来离间孤跟皇帝的关系,好阴险的女人,孤绝不会让她得逞。”王政君喝了一口茶,气急败坏的说道。
“那这三个奴婢如何处置。”
“拖出去杖打三十。”
然后几个侍卫进来把三人拖了出去。
“这个赵飞燕留不得。”
“太后,那现在该怎么办?”
“趁骜儿还没走远先把他们找回来,只对外称皇帝微服出巡,不要让一些人起了疑心弄得前朝不安。”
昭阳殿。
赵飞燕一进门就把门边的烛台一脚踢翻,宫人们识时务的纷纷退下,赵飞燕面红耳赤,愤愤道:“气死本宫了,合德这个死丫头,这么大的事情都瞒着我,害得本宫一人去抗衡太后,想害死我不成。”
衔末看着赵飞燕怒气冲天的样子,跟着愁眉紧锁起来,问:“娘娘,发生了什么事?”
“皇上跟合德逃出宫,叫本宫如何好是好,太后刚把本宫训斥了一顿,没了皇上撑腰,看来是没好日子过了。”
“那我们该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只能走一步是一步,日后要多多小心,做什么事不能碍了太后的眼。”
“是。”
——
'嗯哼:狗仔队来报,赵飞燕被王政君训斥了一顿,冉悦童兰跟常乐都挨了板子。'
'那他们都还好吧。'
'嗯哼:目前尚好。'
不古一早上眼皮子跳个不停,心绪都不得安稳,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店小二提来的早膳,刘骜洗漱完毕就坐下来吃。虽然民间饭食没有宫廷的美味,但不古这只永远看起来都饥不择食的吃货没道理没有胃口。看着不古神情焦虑,刘骜不得不问:“怎么一脸愁眉苦脸的。”
不古后悔了,这下赵飞燕她们可被自己害惨,不古内疚起来,“人心,不然我们回去吧。”
“这我就不懂了,我们好不容易才跑出来。”
“可是,太后会焦急,拿姐姐问罪怎么办,万一太后处死了常乐和冉悦俩,我一辈子都不能安心的。”
刘骜怀抱着不古,抚平她蹙着的眉头,安慰道:“放心,淳于长会说服太后的,但常乐他们怕是免不了皮肉之苦,待我们回去时好好补偿他们便是。”
“那就好。”不古得以舒了口气,拿起馒头要吃,这时脑海里忽然闪现过一个意识,吓得她连忙扔下馒头提上包裹拖着刘骜离开。
“怎么了?”刘骜被她患得患失的行为弄糊涂了。
“快出城,我怕太后下令封城寻我们。”
刘骜忽然才领悟,加快步伐离开。
俩人飞快换上了便衣,乔装成了小商贩,假装镇定的出了城。就在出城不久后,俩人就远望见城门处赶来了两列新的士兵把守在城门外,对来往的路人细细盘查。刘骜捏了一把冷汗,“幸好我们跑得快。”
“那还不快跑,估计马上就有士兵追出来了。”
俩人拦下了一辆马车,车夫是一个粮食商贩,正载着满满一车粮食回城。
不古急急说道:“带我们走。”
车夫并不是不想帮助他们,只是爱莫能助:“车已经满了,载不了你们两人。”
刘骜二话不说,抛给车夫一锦袋金子。车夫双眼发亮,便连车带粮送给了他们。
两人快马加鞭很快来到了码头,不古兴奋得狂奔上了商船,如脱笼之兔欢蹦乱跳着,这是她穿越西汉以来第一次感到全所未有的自由。“接着我们去哪?”
看着她活蹦乱跳的,刘骜心头愉悦的很多,“你想去哪我们就去哪。”
“我们去江南吧,话说那里景色最好。”
“不行,那太远了,宫里万一出了什么大事,我怕赶不回来。”
“可你刚才还说我想去哪就去哪的。”
“可是,飞燕万一遇上了什么麻烦,你不想第一时间来帮她?”
说着也是,不古想了想,既然不能走得太远,又要避免士兵的巡查,“要不我们去一个小县上住一段时间,你想不想跟我过一下简简单单的生活呀?”
刘骜从不古身后搂住她,眼睛看着远处的风景,不知为何,此刻他眼里的风景都变得绚丽多彩,“不然我还能去哪?”
不古好笑起来,就喜欢他这张会耍花俏的嘴皮子,“呵呵,二刘子你嘴巴真甜。”
“等等,二刘子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