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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那他们会不会对付我啊,他知不知道我是现代人。]不古惴惴不安。
[嗯哼:据分析,老狼应该是研究院的一份子,可以说你在明处,他在暗处,不过作为仅存在西汉不多的现代人,老狼应该会珍惜你的。]
犹如一阵寒风吹过,不古面瘫,总觉得系统说这句话一股阴险的意味。
[严肃点,他会不会害死我啊。]
[嗯哼:你对他的利用价值就是你好好的活着。]
[……]
[嗯哼:你去捉一些小动物,再把我注入他们的身体,我得寻寻老狼的活动范围。而且如果它们身体存在老狼系统,我还可以杀死它们。]
[那有那么多啊!]
[嗯哼:我的个体只有分子那么大,在你身体存在上亿,放心,你放不完我的。]
[我是说我的血!]
[嗯哼:抠鼻~]
……
赵飞燕此刻怒气冲冲的赶来,一双丹凤眼如燃起烈焰,秋风下,身穿橙色衣衫的赵飞燕如同火凤朝不古飞来,然后二话不说,火辣辣的一巴掌扇在了不古脸上。不古感受到火辣辣的疼,捂着了自己的脸蛋,又无辜又气氛又茫然的看着赵飞燕,这忽然其来的狠狠一巴掌到底是闹哪样!
“干嘛打我!”不古控斥着赵飞燕。
赵飞燕并没有半点歉意,双眼里写着憎恨与失望,指着不古,“合德,你可真是我的好妹妹,我好不容易把许娥送上了断头台,你倒好,背着我劝皇上饶她不死,你这么有能耐为什么不直接在皇上那告我一状,你到底是我的妹妹还是她的妹妹。你之前瞒着我,不帮我也就算了,我就当你是局外人,没想到你竟然帮着外人来对付我!我辛辛苦苦劝皇上让你进宫,不是要你站在敌人的阵营对付我!”
不古不敢直视赵飞燕,转过身解释着:“我承认我没帮过你,可至少我没害你。我只是帮理不帮亲,许娥原本就没诅咒别人。”
赵飞燕气得捶胸顿足:“你分明在养虎为患,他日许娥若能东山再起,不知道我会落得个怎样的下场,看到我惨死你就满意了吧!”
不古:“姐姐,你何必这般死心眼,许氏全沦为了庶民,许娥迁至冷宫,她已经无力翻身了,为何不留她一个活口,适可而止吧姐姐。”
赵飞燕啼笑皆非,根本不能理解不古的言语,“这后宫之中若还能容妇人之仁,就会被别人玩弄于鼓掌之中,成为别人手掌中随便能捏死的蚂蚁。你若心慈手软,就等着做刀俎上的鱼肉,到时候我可不救你。”赵飞燕气冲冲的转身走去。
见赵飞燕如此肆·无忌惮,不古心慌她会犯下什么大错来,吞吐的道:“姐姐,如果你……你执意要加害许娥,我会在皇上面前,告发你。”
赵飞燕不敢相信这句话竟然从她亲妹妹嘴里说出,回过头,迷惘的盯着不古不甘示弱的双眼,一字一顿道:“你让我感觉到好陌生,你再说一次。”
空气像被冻结,不古感觉似乎被冻住了心脏,无力呼吸,不古虽在反抗,但显得毫无底气,“我说你若要继续陷害许娥,我会告发你。”
赵飞燕眼里如结着的冰块顿时破碎,声音颤抖着:“好,好……你要对付我,你以为皇上会听信你的话来惩罚我吗,哼哼,你以为皇上真的喜欢你吗?可笑,他只不过是喜欢女人,漂亮的女人!你除了这张好看的脸蛋和吃里扒外的心思你拿什么跟我斗,胸——大——无——脑!”一边说着,赵飞燕还一片狠狠掐住不古肉嘟嘟的脸蛋。
放开我放开我,我有系统我有系统……
不古在心里叨叨着,脸上酸疼。不古掀开了赵飞燕的手,“放手,你还不是一样,除了会诬陷别人你还会什么!”
“重点是皇上信我了。”
“那是我没拆穿你!”不古鼓足了底气抗衡说道。
“既然你这么坚决,我尚且就放了许娥,但从今天起,我没有你这个妹妹,你好自为之。”赵飞燕双眼腥红,转身失神落魄的离开。
空气中的寒冷继续蔓延,不古心寒了一片,感觉走的每一步都如履薄冰,不近人情。特别是赵飞燕那就话——刘骜不过喜欢漂亮女人,使不古的心冷得发颤。
许娥不死,王政君终得松了一口气,与公孙夫人在林园散步。风景还是从前的风景,只是人事变迁,心境变得不同,风景也跟着改变,王政君不得不叹息物是人非。“哎,逝者如斯乎不舍昼夜。四十多年前我陪先皇漫步于此,琴瑟合鸣,乐趣无穷;二十年前,骜儿垂髫,孤与先帝、骜儿游玩于此,共享天伦;十年前,孤与嫔妃畅游于此,催促着她们生儿育女,也别有一番趣意。如今,倒落得了公孙夫人你陪在孤身边,为孤排忧解难,好不清凉。这永巷多难,许娥这一废黜,后宫虚位,不知又会闹出这样一场风波,想来还是阿娥好,是孤大意,都是孤的错,孤的错……”
公孙夫人也感慨在心:“许娥的确是贤良淑德的好皇后,耿直单纯。太后不必焦虑,大可再挑选如许娥这样的美姬献于皇上,再扶她位后,这样永巷便可安宁。”
王政君摇了摇头,“不可不可,人心难测,新来的贤惠女子会相继成为第二个第三个许娥,会白白葬送一个又一个好姑娘,倒时候孤又要痛伤一场罢,还是不招了好,不招了好。”
公孙夫人:“那太后觉得时下嫔妃谁能胜任后位?”
王政君:“孤自是私心匡扶班婕妤,可是骜儿现在眼里只有那赵氏姐妹。”
公孙夫人:“若太后若欣赏班婕妤,还是不要立她为后的好,班婕妤心净无尘,固然能仪范后宫,但树大招风,恐怕会招人算计。”
王政君点了点头:“这正是孤的无奈之处。”
班恬听闻王政君在此散步,便只身前来,见太后行了拜见之礼。
王政君微笑:“阿恬,你来得正好,来,陪孤说说话,看看风景。”
班恬乖巧的站到王政君身旁扶住她的手腕,“以后臣妾便可常常陪太后散步聊心了。”
王政君虽喜欢她这般孝顺,又气她不争不取,“阿恬你正年轻,应该多陪陪皇上,你愿陪孤孤自然开心,可哪有嫔妃不侍奉皇帝成天陪着孤的道理。”
班恬表情牵强的笑了笑,“臣妾已启明皇上,皇上也允许臣妾搬往长信宫永生侍奉太后。”
王政君眉头皱了起来:“阿恬你这傻孩子,呆在骜儿身旁不好吗。”
班恬难忍住难过,眼泪滴落了下来,“臣妾又何尝不想留在陛下身旁,可陛下心里哪里有我,那晚臣妾可瞧见了,臣妾为许姐姐在殿外跪求一个时辰皇上都不肯待见,赵婕妤方进去一刻,皇上便下令赦免许姐姐死罪。还能有比此更讽刺人的事情吗?如今许姐姐已经被打入冷宫,臣妾在永巷形单影只又何足言乐,倒不如长伴太后左右,为太后解闷。与世无争,难得清闲。”
王政君同情的看着班恬,安慰道:“阿恬,你是个孝顺的孩子,骜儿能娶到你这样的妻子是他的福气,要怪也只能怪他不懂得珍惜。你真的能割舍皇上吗?”
班恬擦了把眼泪,“臣妾心意已决,望太后成全。”
“好好好,”王政君握住了班恬的手,“有孤在,再没人敢欺负你。”
35 气势夺人
不古前些天采摘了些盛开正好的秋菊,把秋菊洗净,用滚烫的沸水蒸上四五分钟,然后在太阳底下暴晒了三四天,于是一篮子的菊花茶就成功的制作成了。不用问不古为何如此能干,都是系统教的。
不古正筛选一些样子好的花茶放进了圆形的木盒里,刘骜闲来无事,想来看看不古,这时便悄悄来到她的身旁,挥手遣开了冉悦俩,本想吓唬一下不古,但看着她认真的样子,好奇的问道:“合德,你这是……”
不古回头看了刘骜一样,回答道:“皇上你来了,臣妾做了一些菊花茶,想给太后捎一份去。”
刘骜坐到了不古身旁陪她挑选着花茶,不敢相信地说道:“难得爱妃有心,之前听你说你敬畏母后,不敢亲近她。”
她的确不敢接近王政君,可这是系统下达的任务……
不古在宫中待得也有时日,学会了不说明话,什么都得含蓄三分,“太后始终是你的母后,也是我的母后,当然得孝敬她老人家。臣妾前些日子便想去探望太后,不想空手前去又实在拿不出什么体面的东西,只好摘了一些菊花晒制成茶,一点小小的心意还望太后她老人家不嫌弃。”
'嗯哼:孺子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