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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一掀。
“噗”的一身闷响,庞大的身躯瞬间就像是一片落叶一样飘出了很远,落在了炕边三四米远的地方。
让瑜洁奇怪的是这身躯仍旧保留着压在自己身上的那个姿势,就像是雕像一样,僵硬无比。
“起来吧,不要用这个姿势来诱惑我,不要忘了,我可是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虽然我不介意在婚礼之前就行周公之礼,可是说出去的话,必定会让人认为是我起了歪心思……”
低沉暧昧的声音缓缓地道来,俊美的容颜上闪烁着魅惑、妖娆的笑意。
什么跟什么啊?听到他越说越不像话了,瑜洁才意识到自己平躺在炕上,一身蕾丝的小洋装包裹着娇娆的身躯……
这本没有什么,可是小洋装的领口开的很低,这样平躺着,就让那一对玉峰显得更为的高耸,呼之欲出,再加上之前,差一点被人给强暴了,想到这些镜头,的确够一个男人血脉贲张的。
即便是这样,他也不能把自己说的这么无辜,而且还不着痕迹把责任推到自己的身上,好像是自己故意要勾引他似的……
瑜洁一骨碌的爬起来,照着冯景博的脸就是一巴掌……
可他早有防备,不知道怎么就轻易的躲开了,还半咪着他的那双明目,潋滟的唇瓣勾勒出一个得意的弧度,“你不但要咒我死,现在还想谋杀亲夫?人们常说,最毒妇人心,我还不相信呢,现在算是见识到了……”
瑜洁看着他的笑容,立刻想起了一件事,大为光火的说道:“我知道了,你早就知道我被绑了,故意到现在才来救我,就是想看出丑是不是?”
“你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你以为救你很简单吗?外面的几十个我不把他摆平了能进来吗?”冯景博是一脸的委屈。
不过,这委屈在瑜洁看来就是他故意装的,可是,他说的话又很有道理,找不出破绽来,“你真的一个人把他们全摆平了?”她还是很质疑他的能力的。
这里和外面只是一门之隔,而且,这道门早已是名存实亡了,被斧头砍的惨不忍睹,外面的声音应该很轻易的就可以传进来。
他把那些人给摆平了?为什么没有听到一点打斗的声音,并且,他看上去也不像是一个厉害的角色啊?难道用了迷香?这也不和逻辑啊?
在瑜洁的心目中,能够会打架的人都是长的五大三粗,一脸横肉的家伙,至少,这样的人才看上去有力量。
冯景博身体看上去还算是结实的,可是,他长的太俊美了,俊美的让人一看见就联想到女人,一个容貌堪比的女人的男人有能力一个人打赢几十个人吗?
“我没有必要骗你,你要是不信的话,就自己出去看看。”他展颜一笑,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挑起的眉峰透着英伟,清秀的眸子里似乎不沾染半分的尘埃,这样的眼神应该是属于那种一看就能够产生十分的信任,可是偏偏瑜洁对着这一双清眸的时候,总觉得是对着一个巨大的深坑,稍不留神,自己就会深深地陷进去……
“我才不上你的当呢?”自己出去?就是我再蠢钝也不会把自己往强盗堆里送!
外面虽然是寂静无声,可谁知道是不是那些强盗都喝醉了?
“你应该相信我的话,你看看他,我一出手他就动不了了,我把他全身的穴位都给封了,你现在就是打他两巴掌他也不会哼一声的……”
瑜洁看看地上的强盗头目,怒气像海浪一样拍打过来,冯景博的话给了她胆量,她走过去,没有给他两巴掌,而是狠狠地用脚一直的踹……
直到踹到她腿发软才停止,可能因为她的力气不够,虽然踹了这么长时间,那家伙的一身横肉好像没有多大的伤痕。
她觉得还不解气,从小到大,没有受到过这样的侮辱,也没有受到过这么大的惊吓,轻轻地踹几下怎么能解恨呢?
眼眸流转,这里什么都没有,就是石头多,她把那块砸中额头石头重新握在手里,本想再照着他的脸来一下子,给他来个彻彻底底整容,最好整成一张柿饼脸……
但那张脸已经惨不忍睹了,除了那道刺目的疤痕之外,还有刚刚被砸得伤口,脸上的血迹被他用被褥一抹,搞的到处都是,而且,那些血迹已经凝固,呈现出红黑色,和那道长疤痕汇合在一起就如同一块乱七八糟的画布了……
内心残存的善良让她下不了手,顿了顿,把手里的石头向他的手掌砸去,很快,殷红的鲜血就流出来了,正中的位置似乎可以看见断裂的白骨……
冯景博一直站立在炕边,一脸平静的微笑看着,瑜洁行为在他看来不过是小儿科了,对于差一点毁她名节的强盗仅仅只是踹几脚?或者用一块小石头砸一下?
上官婉儿不是出名的脾气坏,就算是不把欺负她的人杀死,也得找一把刀在他身上捅几刀才对!
这也是为什么只点了他的穴而没有伤他的主要原因,他是把人留着给她撒气的。
看着她把手里的石头扔掉,已经做了罢手的打算,他才摇摇头,慢条斯理的说道:“都说妇人之仁,果然没有错,你这几下子,等于是给他饶痒痒呢。”
“原来你是这么饶痒痒的,要不要我给你也挠一下?”清幽的眼眸一瞪,装出几分厉色来。她也明白自己这种复仇的手段给强盗头目造成不了多大的伤害,要不然最初的一石头下去,也只过是让他出了一点血而已。
“未来的夫人给我挠痒痒是求之不得,可惜的是鄙人的身上似乎没有一处地方在发痒。”他带着轻描淡写的笑意踱步过来。
“可是这个畜生是不能就这么放过他的。”原本不羁的声音变得阴冷,深邃的眼眸闪过一道寒光。
他这样的眼神瑜洁是第一次见到,心猛然的收缩起来,人本身对外界的警戒让她的毛孔都开始发紧,这样一个美男子起了杀机也是很恐怖的……
还没有等她开口询问,只见冯景博啪啪的出了几掌,“咯吱”几声,可以清晰地听见骨头断裂的声音……
最后一掌落在他的胸口处,一股鲜血从他嘴里喷出来,在静谧的空气中划出一道赤红的光影,然后,飙出很远……
“他不会死,死了吧……”瑜洁怀着一丝的怯意问道。
冯景博没有出声,沉着脸,伸出食指和中指,在他胸前快速的点了几下,才冷声说道:“死不了,可是他也别想活的痛快,先让他尝尝四肢断裂的痛楚……”
“你,也,也太狠了吧?”
“狠?”清幽的眸子射出一道冷芒,“谁叫他敢对我的未婚妻图谋不轨?就是这样我还觉得是轻饶了他。”
“哎哟。”躺在地上的强盗头目被解穴以后,身体的知觉恢复了,大叫了两声之后又晕了过去……
“对了,你还没有谢谢我的救命之恩呢?”幽冷的的脸色突然又恢复了原来的笑意。
仿佛之前出手伤人的并非他,而且流血的事件根本与他无关似的……
“要不是因为你,我也不会来到这里……”瑜洁不想承认被救的事,一时口快说漏了嘴。
“怎么,你是过来这边寻我的吗?为什么?”冯景博实在想不出瑜洁找自己的理由。
瑜洁语塞,她总不能说自己耍了他为了补救赶过来的吧?况且,自己还在虎穴里,这时候说出实情他怎么会带她下山呢?
“谁说过来寻你了?因为我料到你采集不到白松果,所以我就自己过来试试运气,如果要是你能够让我信任,我不就在客栈里好好的等着吗?还用得着自己来犯险?所以,是你间接地害我被他们抓住了,你来救我是理所当然的事情。”急中生智,她找了一个不是理由的理由。
冯景博摇摇头,自认倒霉。女人说话向来是不讲道理的,这上官婉儿又是不讲理出了名的,她把遇到劫匪的事情都推到自己的身上,自己又能怎么样呢?
思量之间,他解开自己的腰带,要脱下身上紫玄色的锦袍。
“你,干,干什么?”瑜洁见状,顿时紧张起来。
难道真的是前有老虎后又狼?
“我能干什么?你不是想穿回地上这件肮脏的大衣吧?”他脱下的锦袍披在她的身上。
她立刻心安了。
可是锦袍太长了,根本就是在地上拖着。
冯景博眉峰一扬,手掌如刀,就在她的膝盖出一划,锦袍的下摆就如剪刀剪过的一样,整整齐齐,刚好齐她的膝盖处。
锦袍上还残留着他淡淡的体温,还透着清雅的香味。
难怪他如女子一般的俊美了,连衣衫都透着女子才有的清香味。
这种清香味瑜洁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