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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女!”鹦鹉突然冲着悠扬用怪异的声音说着。
“这不是挺聪明的吗?”李恪笑道,明明这只鹦鹉就是很聪明的,普通鹦鹉也只会那几句,它却能短短的时间学会一句完整的话,可堪称鹦鹉中的极品,若非如此云轩定不会大老远带它回来。
“呦呵,感情是你一直都在欺负我是吧!”悠扬腹诽着这鹦鹉也是会见人下菜碟的,李恪一来便显备它聪明似的什么都会。
“美女!”鹦鹉冲着悠扬叫唤。
“早说嘛!”悠扬满意的扔了几个坚果进笼子,不管是否因为李恪,总之不要见她便“你以后就叫杂毛”的乱叫就好。
这若是传出去,她堂堂的吴王妃天天被一只破鹦鹉嘲笑,那她还要不要活了。
“明日带你出去走走。”李恪见悠扬逗弄着鹦鹉突然道,心想还真是将她憋坏了,潭州现已一切安排妥当,是可以带她出去散散心的了。
“出去走走!出去走走!”鹦鹉马上拍着翅膀重复着。
“是带我出去走走,不是带你!”悠扬再次瞪着鹦鹉。
“不带你!不带你!”鹦鹉专挑简单的字学习。
“你欺负我还不算是吧,连出去玩你也要抢,好,今日便把你炖了,也好让你知道本姑娘的厉害!”悠扬将她的魔爪伸入笼子,鹦鹉吓的满笼子乱窜。
“还真是物以类聚!”李恪嘴角抽搐,心中感叹她与鹦鹉简直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主人与宠物,真是什么样的人养什么样的鸟。悠扬一听有些吃味,收回贼手并朝李恪眨眨眼回敬道。
“是,要不咱俩咋能是夫妻呢?是吧,老公!”
“老公何解?”李恪显然不太懂老公的意思。
“老公就是对相公的亲密称呼。”悠扬翻翻白眼,跨越千年的鸿沟就是有诸多不便,幸好她所嫁之人十足聪明,若是嫁给个呆呆的丈夫那还不如直接拿面条上吊来的痛快,兴许还能穿回去也说不定。
“那以后便允许你唤本王老公吧!”李恪虽不清楚她为何要称相公为老公,但既然是亲密称呼他还是很愿意接受。
悠扬自顾的叹着气,郁闷着她来古代已有几个月之久,可却还不知如何回去。
“喂,你又在想些何事?”李恪问道。
悠扬依旧没有回复。
李恪见悠扬在沉思,小脸又表演着走马灯。“这女人还真是!”
李恪突然走进,悠扬似乎没发现他的靠近仍旧发呆。
从没人敢忽视他的存在,可这个女人却屡次将他当空气,看这样是对她太过纵容了。
李恪见悠扬红唇微启很是诱人,他嘴角浮现出一抹坏笑,那就不要怪他了,是她自己没有反对的。
脸慢慢的靠近,他心突然跳的很快,就像不懂人事的毛头小子。
他对男女之情向来冷漠,不知为何今日却有如此反映。
李恪不做多想,反正亲下去就知道了。
“啪……”李恪还没亲到,就被悠扬挥了一巴掌。
“色狼!”悠扬嘴里振振有词,可看似愤怒眼角却露出一丝小得意。
李恪摸着被打的左脸,火辣辣的疼,面子里子均有些挂不住。“你该不是妄想着本王要亲你吧?本王不过见你脸上长了个疙瘩,好心给你看看而已!还居然敢打本王,今晚便罚你不许吃饭!”
“殿下,臣妾却是一时吓到的,还以为有色狼要非礼臣妾呢!”
“臣妾也是着急,快,让臣妾看看殿下的脸如何了!”
“呦,都红了!”悠扬憋着笑,装模作样的摸摸被她打红的俊脸。
腹黑又怎样?
无德又怎样?
小心眼又怎样?
悠扬在心里哈哈的笑着,历来忍辱负重结下的仇在今日终于得此一报。
李恪见悠扬一副虚情假意、心中暗笑的得意模样,俊脸黑个透彻。“小心憋出内伤来!”
所谓小树不修不直溜,王妃不修艮赳赳,这女人如此胆大包天,定要找机会好好修理。
“憋出内伤!憋出内伤!”鹦鹉突然冲着悠扬叫唤道。
“你才憋出内伤,来人啊,把杂毛给本姑娘炖了!”悠扬大叫,她终于胜利了一次,这胜利的喜悦还没尝够居然就被鹦鹉笑话。
送个破鸟居然都能成为卧底临时倒戈,与李恪这厮较量还真讨不到一点好处。
……
☆、第四十三章 野外郊游(上)
初秋的小草没有春天那样嫩也没有夏天那样绿,一眼望去像极了一块黄绿相间的地毯,地毯上偶尔点缀几朵小花,静静的和着微风摇曳。
潭州九月的天气很好,不似刚来的时候的炎热,不似东北这个时节的阴冷,太阳高高的照着大地,清风徐徐拂面,悠扬坐在软软的草地上尽情享受这初秋的美景。
这是她最喜欢的季节,到处充斥着怀念与期待的味道,可以寄托愁思,也可以容易忘记许多东西。
悠扬静静的望着远方,思绪随着寂寞的秋风飞扬飘远……
李恪还是第一次看见这么安静的悠扬,远处的风景显的她很渺小,一滴泪悄然的滑落在脸庞,小小的身影融合在大地间,美的就像一幅画。
李恪的心再次悸动,在他眼里此时悠扬像是一个坠落凡间的仙子,一个不留神便会消失掉,这画面静的让他有些心慌,他要打破这份宁静。
“喂,在想什么?”李恪恶作剧一般突然加大音量。
突来的噪音打断了秋的沉静,悠扬回过神来,嘴角抽搐,学着李恪平时说话的口吻,道。“你鬼叫什么,还有没有点堂堂皇子的样子!”
李恪伸出手将悠扬眼角的泪擦拭掉。“你怎么了?”
“哦,看这里的风景这么美,难免有些感伤,有点想家了!”悠扬这次没有说谎,不过她想的是现代的家。
李恪抚着悠扬的脸庞叹气道。“可是想回长安了?”
悠扬摇头。
她本不是一个爱哭的人,更不是一个适合悲伤的女主,吸气呼气间便将心事抛至九霄云外。
“你干嘛摸我,还真是色狼。”悠扬强词夺理的为李恪为她擦眼泪的举动冠上罪名,明明很享受他的片刻温柔,嘴上却说着违心的话。
李恪点头,顺势向悠扬扑去。“嗯,不错,本王就是色狼,现在就发挥色狼该有的精神把你吃了,省着你在这自犹自怜。”
“哈哈,能让你得逞我便不是悠扬了。”悠扬一滚脱离的魔爪,起身拔腿就跑。
“有能耐别跑呀!”
“不跑我岂不是傻瓜!”
片刻间,两人一个追一个跑的消失在这片天地,留下的只有被风吹散的嬉闹声。
……
“不,不玩了,累、累死我啦!”悠扬气喘嘘嘘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死活不肯起来。
李恪伸着长腿在悠扬屁股上踢了踢,命令道。“起来,地上凉,病了还得浪费本王的银子找大夫。”
明明两个人都一直在跑,李恪却一点累的迹象都不曾有过,这让悠扬很是膜拜。
悠扬撇撇嘴,勉为其难的道。“你就抠吧,你那么有钱,替你花钱是我的义务,谁让我是你的王妃呢。”
李恪挑挑眉,摊摊手。“那便用不着王妃亲自操劳,肯替本王把银子花光光的女人都可从这排到长安了。”
悠扬鼓鼓腮帮子,翻翻白眼。“切,大色狼,还女人多的能排到西安,说的像谁都稀罕你一样。”
李恪见悠扬撅个小嘴煞是可爱,暧昧的眨眨眼道。“吃醋了?”
“谁,谁吃醋了!你跟我说话么?”悠扬故意四处寻找。
“哦,没说谁,说小狗呢,刚才有个小狗叼醋罐子从这跑走了。”李恪抬手随意指向远方。
“那你和它是同类吧,鼻子那么好使,隔这么远都能闻到是醋罐子!”悠扬顶嘴,想她二十一世纪的新新人类不能每次都败给李恪这只千年老妖。
“本王还真是把你宠坏了,敢如此谩骂本王。那好,咱们现在回府,本王没心情陪你玩了。”李恪摇摇手中的扇子威胁着。
悠扬气馁,好吧,道高一尺,妖高一丈,千年老妖就是千年老妖,就知道适时撮她的软肋。
回府!
笑话,那她岂不是得憋出病来。
“哈哈,别呀,为了您老的银子着想,咱还是继续前进吧!就此打道回府兴许我一急就大病一场,您还得给我找大夫不是?再说万一没治好,我就一命呜呼了,您还得花大笔银子将我厚葬,多亏得慌!”悠扬违心的将双眼眯成弯月,嘴角用力挑向耳根,狗腿的帮李恪分析着利弊。
“胡说八道!”李恪俊脸就不自觉的皱了皱。
“您听什么声音?猜为什么肚子会叫呢?”悠扬摸摸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