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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人一看来了个多管闲事的,便不再理会地上的女人,全体向着李恪攻击。几个人来势汹汹,各个身材魁梧,让悠扬生了一身冷汗,一颗心跳到了嗓子眼。只见李恪一个旋风腿,踢倒了前面的几个男子,身手敏捷的回身掐住了后面袭来男人的脖子。
“大爷,饶命!”被掐住的男人求饶。
这时,一个被踢倒在地的男子迅速起身,手里不知何时多了把尖刀,眸中闪着凶光,好像要把对方开膛似地。
李恪迅速松开男子的脖子,回身一脚踢在持刀男子的胸前,手擒住了男子的胳膊,一个用力男子手上的尖刀应声而落,骨头断裂的声音甚是清晰。
几个男子眼见不是来者的对手,只好撇下女子落荒而逃。
悠扬见敌人跑了便飞快的奔到女子的跟前,扶起了女子问道。“姑娘,你怎么样了?”
“多谢公子、小姐相救,小女子不碍事。”女子哽咽着,说着便要下跪给悠扬与李恪二人磕头。
悠扬急忙阻止,道。“你身上有伤,就不要乱动了!你家在哪里,为什么他们要抓你呢?”
“我的家不在这里……我是被……”女子说着又呜呜哭了起来。
李恪见此地不宜久留,打量了一眼女子,确实是个不懂武功的小姑娘,便放下了防备。“先将她带回再议。”
悠扬将女子扶回客栈,彤儿立马迎了上来。“王妃,发生了何事?”
悠扬将女子交给彤儿,甩甩累的酸痛的肩膀,道。“彤儿,你带这位姑娘清理一下,再唤大夫来给她瞧瞧。”
“殿下,出去怎也不吩咐属下,如若有危险该如何是好?”烈焰上前见李恪二人均安好才开口说道。
悠扬见烈焰也是帅哥一枚,只是这冰山脸万年不化,她不禁感到疑惑,为何李恪手下均是高冷型的?童雪是这样,烈焰也是这样,难道这手下的性格也是随主子的吗?
这话她是断然不敢问出口的,只好打趣道。“帅哥,你不知你家殿下拳脚功夫可是一级棒的吗?”
李恪皱眉,见悠扬公然打趣其他男子心里便有些不是味,冷声道。“浑身脏兮兮的,你打算脏死吗?”
悠扬瞅瞅自己的衣装,点点的血迹混合着泥土,定是方才扶那女子时蹭的,她无话反驳,只好憋憋嘴回了房间。
悠扬回到房间本是想洗个澡的,可彤儿去帮忙了,其他的丫鬟又安排在别家客栈,此时她身旁连个打洗澡水的人都没有。都说由奢入俭难,看来这话还是有几分道理,自从来到古代她已经习惯了有人服侍,人也愈发懒惰,她索性将洗澡的念头打消,换了件鹅黄色曳地烟罗纱裙便款款出了房门。
她们居住的房间属于上房,在客栈的后院,单独的一座二层建筑,一楼中间一个方厅,两侧与楼上全数客房。
今日这客栈是被包下的,以至于悠扬才可以随意走动,如若住普通的客栈,出个房间都要有所避讳哪能这般随便。
待悠扬到了方厅,李恪坐在椅子上喝茶,管家与烈焰在一旁不知讨论着何事。
这时彤儿扶着那女子刚巧出来,那女子见李恪与悠扬便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小女子秋菊叩谢公子和小姐的大恩大德!”
悠扬见李恪仍旧在一旁悠哉的品茶,只好亲自问出了心中疑惑。“举手之劳而已,只是那些是什么人,为何要追杀你?”
“小姐有所不知,他们都是清婉楼的人,我是从清婉楼跑出来的。”秋菊边说边垂泣着。
有美一人,清扬婉兮,听这名字该是个富有诗意的地方,怎会出现如此极恶之人?
悠扬疑惑的问道。“清婉楼是什么地方?”
秋菊咬咬牙说道。“清婉楼是潭州最大的妓院。”
“我本是一个农家女,生活在湘潭,一个月前我与母亲上街买菜,突然街口冲出一辆马车,母亲不幸被撞倒在地。当时我不知这马车是梁家的,所以就想理论,结果梁家的那个畜生便对我起了歹心,命家丁将我强行拽上了马车,街上没人敢阻拦,我只能被按在马车上看倒在地上的母亲离我越来越远。”秋菊忍不住呜呜哭了起来。
悠扬又问。“那你怎会来到潭州呢?怎么又会到了清婉楼?”
秋菊拿起手绢擦了擦眼泪接着说道。“那个畜生是潭州人士,我随马车便到了潭州,我被那畜生侮辱后又被赏给了随从,我被他们打得半死,如不是心中挂念母亲我便将命了结了。后来他们便把我卖到了清婉楼,那里的老鸨见我身上有伤可也没强迫接客,可一直有人看守,我是逃跑过的,可被发现无非又是一顿毒打,我深知如不另想办法怕是到死也出不去的。待我伤好了便假意顺从,今日趁他们少了防备,便在客人轻薄我之际用剪刀刺伤了那人,我跑出清婉楼后便遇见了小姐……”
秋菊已经泣不成声,彤儿也一起哭了起来。“小姐,她好可怜!”
李恪这时也放下了手中的茶杯,好看的眉毛皱在了一起。“这个姓梁的你可知是何来历?”
秋菊拭泪答道。“秋菊在清婉楼时打听过,他是这潭州知府的儿子,大家畏惧梁知府因此才没人敢阻拦。”
“又是这个知府?”悠扬惊呼。
秋菊忙道。“公子小姐,你们能救秋菊,秋菊已感激不尽,据说这粱知府官高势大,朝堂上又有亲戚,一般的官员都动他不得,恩人万般不能因秋菊惹怒了他。”
“时辰不早了,彤儿带她去休息。”李恪吩咐道。
秋菊又磕了头才随彤儿回了房间。
二人离开后李恪吩咐道。“明一早通报潭州官员本王已到达潭州。”
“是,殿下!”
☆、第三十七章 杀鸡儆猴(上)
清晨……
“喂,你真的属猪的么?”李恪见榻上姿势奇怪的某女煞是无奈。
“哎呀……昨晚因为秋菊的事半夜才睡,让我多睡一会嘛,女人睡眠不足是会加速衰老的!”悠扬哀嚎着换个睡姿并将脑袋插进被子里。
“哎,真没见过你这等女人。”李恪叹息着出了房门。
不一会,彤儿端着水盆进了房间,准备服侍她的小姐洗漱。
“王妃,起来了,您怎么还睡呀?快起来了!”彤儿非常努力的想要叫醒悠扬,可榻上的人儿连动都不曾动一下。
“王妃,起床啦!”彤儿继续发功。
“王妃,着火啦,快起来呀!”彤儿开始拉扯悠扬的被子。
“啊!着火啦!哪着火啦?”悠扬顿时睡意全无,从塌上滚起三步并两步的奔至门口,突然意识到事有蹊跷方停下脚步。
悠扬回头恨恨的看了一眼无辜的彤儿。“小丫头片子,你是不是想让本王妃给你卖去清婉楼啊?清婉楼?哎呀,对了,秋菊呢?”
彤儿眨眨无辜的水眸,瘪瘪嘴道。“王妃,您才想起来吗?秋菊一大早就被殿下差人送回家了,现在这各阶官员都要前来迎接殿下了。”
“啊?那你怎么不早叫醒我,你还真是不称职!”悠扬强词夺理的说完后又瞪了彤儿一眼。
“王妃,您越来越不讲理了呢!”彤儿摊上这么个主子也真是没辙,无耐的翻翻白眼。
“明明是你不叫醒我的!”悠扬反驳,每次与李恪拌嘴总是败阵,今日定要在彤儿这找补回来以震她往日雄风!
彤儿没辙,只好服软。“好,彤儿不对,明一大早彤儿就来叫王妃起床!现在让彤儿服侍您洗漱吧,咱今天得打扮的贵气点,不能让底下的人看轻了王妃才是!”
经过一番折腾后,悠扬看着镜中的自己择了件皇家拖地玄紫色尊贵纱裙,裙摆绣了暗地牡丹,外批灵银色绣金孔雀的琳琅衫,苏金色的滚边偶尔点缀了几颗灼目耀眼的珍珠,光衣着便衬托出那股子凌然不可侵犯的庄重奢华之气。
彤儿的手艺很巧,将她只及肩的发丝挽出一个贵妃髻,戴上御赐的南海明珠,斜斜插了个芙蓉簪,芙蓉簪下缀了至肩的银色流苏,加上两脸颊边的玉玲珑耳坠灿烂耀目,更透露出无尽的尊贵。
铜镜中的自己明艳动人,悠扬照脸上狠狠的掐了一下,很疼,才相信自己也有这么漂亮的一天。
“王妃,我们出去吧,殿下已经在等着了。”
彤儿的话打断了悠扬的自我陶醉。
方厅内,
“殿下,前去调查这粱知府的人也已经回来了。”烈焰前来禀报。
李恪点头,问道。“那这粱知府是何来头?”
烈焰道。“这粱知府是长孙大人家大夫人的表弟,他凭借长孙大人的势力才坐上了这知府的位置。上任以来贪庸无度,胡作非为,由于皇权不下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