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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倒是完整无缺,没什么异常,而叫人惊悚的,是他的那颗头。
比平时肿胀了一倍不说,还眼球突出,牙齿外翻,乍一看,确实恐怖。
不过季琉云确觉得这没什么,跟前白芷荀虐杀的手段相比,这个简直是弱爆了。
但他发现一个问题,这杀人的手法,很像一个人啊!
他需要验证一下。
“拿根银针来。”季琉云吩咐道。
银针在手,季琉云准确无误地刺入卫海的喉咙和腹部,发现都不是中毒所致,这反而让他心中有数。
不是毒,那就是蛊了!
“让开些。”季琉云命令道,他自己也是后退。
待厅里的几人都退了有数步远的距离,他抽出折扇,扇面一转,扇子的边缘出现锋利的刀片。
他甩手而出,扇子旋转而去,割破卫海的脸皮。
瞬间!七八只小拇指大小的血色肉虫窜了出来,满地乱窜,想寻找下一个目标。
季琉云反应迅速,嗖嗖嗖嗖几根银针飞射而出,将肉虫尽数射穿,钉在地砖上。
而被钉住的肉虫,眨眼间像是泄了气的气球般,瘪了下去,白色浓浆流了一地。
韩渊吓得差点跳到季琉云的身上,抱着他的胳膊哇哇大叫道:“这什么鬼啊!”
季琉云淡定道:“噬髓蛊。”
顾名思义,是一种吞噬脑髓的蛊虫。
“咦~~~”韩渊搓了搓手臂,“听这名字就叫人头皮发麻。”
季琉云已经能够断定杀人凶手已经卫海背后真正的雇主是谁了,他沉声道:“看来我得回趟鬼医门了。”
声音不大,韩渊听不太清,问道:“你说什么?”
“没什么。”季琉云收敛心神,转向他道,“韩渊,锦城你就帮我代管一段时间吧。”
韩渊不明所以,不过有一点他听出来,问道:“听你这意思,又要甩我?”
季琉云不置可否,把手搭上他的肩膀问道:“那么你是想跟我一起去鬼医门?”
韩渊一听“鬼医门”三个字,没由来的哆嗦了一下,诧异道:“你去那干嘛?!我宁可去地狱也不去鬼医门。”
“那不就结了?”季琉云打趣他,随即拍了拍他的肩膀,正色道,“锦城不能没人主持大局,你先暂替我管理一段时间吧。”
韩渊向来只有听命的份,两手一摊妥协道:“好吧,不然还能怎么样呢?”
季琉云笑着警告道:“不过城堡里的女人,你不能动。”并非他舍不得,因为他压根没把那些女人当作是他的所有物,只不过是醇王寄宿在他那里的花瓶而已。
将来,他还要好好的回敬回去呢。
韩渊一听这话不乐意了,拧着身子道:“季琉云!你把我当什么人啊?我是那种只会用下半身思考的男人吗?”
季琉云闻言,上下打量他,“只会用下半身思考,这我看出来了。可是男人嘛……还真没看出来。”他戏谑道。
“季!琉!云!”韩渊咬牙切齿地威胁道,“你再说,我就不帮你管你那烂摊子了。”
季琉云从容不迫,没有丝毫的担心,他笑道:“你不会不管的。”
“我……”韩渊败给他了,扭捏道,“讨厌,就知道你吃定人家了。”
季琉云莞尔笑道:“时间紧迫,你待会就动身回去吧。”
韩渊抽了抽嘴角,“什么?!喂喂喂!你当我是镖局啊?东西送到就打发我走了?”
季琉云也觉得有些欺人太甚了,退一步道:“不然就一起先吃顿午饭吧。”
只是午饭?!韩渊埋怨地看他一眼,“不是我说你,你也太抠门了!”
日子一晃过了五天,白芷荀送走了大姨妈,还是没等来季琉云。
“混蛋!姐要把他甩了!”白芷荀气哄哄地去找肃云清。
一推门,见两个男人正在下棋。
她表情僵了一下,知道来的不是时候,可是来都来了,只能硬着眉头说道:“我……我要找工作!”
吧嗒!
萧恒把棋子丢进棋盒里,不耐烦道:“你这女人,不是我说你,怎么还不死心啊?”这都几天了,整天磨磨唧唧的想要出去工作工作,问题她是那块料吗?
除了残害他人,萧恒还真没看出白芷荀有什么特长来。
白芷荀理直气壮道:“我为什么要死心?”她瞥了眼肃云清,嘀咕道,“我可不想让男人养活。”
萧恒不以为意道:“十个你也养不起!听话,赶紧的,回家玩去啊,快去快去。”他挥了挥手。
白芷荀掐腰道:“喂,我可是鬼医门门主,你怎么跟我说话呢?”
“怎么说话?”萧恒冷笑一声,从座位上站起来,吊儿郎当来到她面前道,“当然是站着说话呗!”
白芷荀整个被罩在他的阴影里,退开一步仰脸道:“别以为个子比我高,我就怕你!我……”
“够了。”肃云清不喜的皱眉。
两个人瞬间就消停了,互相瞪了一眼,又谁都不待见谁地扭头“哼”了一声。
肃云清捡起棋子收回盒中,淡淡出声道:“白芷荀,我想你应该清楚不让你出去的原因。”待他将棋面上的棋子尽数收入盒中之后,盖上盖子,转向白芷荀,冷肃道,“你若执意想出去的话,随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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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2。第112章 杀不杀?天定!
白芷荀对手指道:“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吗?”
萧恒“嘶”了一声,忽然想起来,“诶?云清,你平时不也兜售一些草药给附近的村民吗?可以让她做你的跟班啊。”
白芷荀顿时眼睛一亮,双手合十道:“真的吗?”她眼巴巴地看向肃云清,“我可以吗?”
肃云清移开视线,淡漠道:“不行。”
白芷荀积极争取道:“我认得很多草药的,我还可以帮你背。”
“不行。”肃云清还是冷冷的拒绝了她。
白芷荀无奈,只好拽了拽萧恒的袖子,哀求道:“萧恒,帮我劝劝你家云清嘛。”
萧恒甩手道:“我才不劝呢,不带更好。”
白芷荀情急道:“你们!你们合起伙来欺负我!不理你们了!”她跺脚,转身跑了。
关上门,萧恒疑惑不解道:“这丫头好像一点防备心都没有,真纳闷,她是怎么活到今天的?”
肃云清埋怨地看向他,“刚才的话,你不该说。”
萧恒假装无辜道:“什么话?让她做你跟班那句?”
肃云清给了他一个明知故问的眼神,幽幽道:“我不想再跟她有瓜葛了。”
萧恒才不信呢,反问道:“也就是说,你不打算报仇了?”
“……”肃云清一阵沉默。
萧恒大大咧咧坐到肃云清旁边,冷嘲热讽道:“其实我早就看出来了,你啊!根本就下不了手。”但见肃云清冷眸瞥向他,他非但没有改口,还很强硬道,“怎么着?不服气?要不咱赌一把?”
“赌什么?”肃云清竟难得的跟他较上劲了。
萧恒哼笑一声,“赌她即便死,也不会死在你的手上。”
“……”肃云清沉声强调道,“除非死在我手上,否则,我是不会让她死的。”
萧恒不信,摆手道:“少吹牛了,有本事你现在就去啊?”他抱着胳膊,挑起一边的眉毛,授意道,“她一定不是你的对手。”
“无聊。”肃云清拂袖起身。
萧恒激将道:“哈!看吧看吧,我就知道你会临阵退缩。”
“萧恒!”肃云清转过头来,眼神坚定道,“除非铁树开花,我的仇,必报。”
萧恒不以为意地说道:“好啊,那你就去种一棵铁树好了,说不定啊,还真的会开花呢!”
谁知,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隔天一早,肃云清竟真的找来一颗铁树苗,拿到外面栽种去了。
白芷荀刚好洗漱完毕,出来倒水,远远见一抹淡远出尘的身影。
“咦?那好像是肃云清嘛。”她好奇地走过去,问道,“你在这里做什么?”
肃云清没有回答,而是自顾自地扫出一块空地来,然后用锄头一下一下,刨着冻得结实的土地。
白芷荀看明白了,问道:“你想种这铁树?”她提醒他,“现在可是冬天,不管种什么都会被冻死的。”
肃云清还是不说话,他已经刨开了一个坑,正在将铁树苗往里边放。
“要我帮忙吗?”白芷荀好心的问道。
肃云清终于开口,“不用。”却是拒绝的话。
白芷荀不依不挠,追问道:“怎么突然心血来潮,想起种铁树了?”
见肃云清始终一副爱搭不理的样子,萧恒走上来,解释道:“他啊,是想看看这铁树到底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