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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芷荀惊得转身,“怎……怎么是你?程颖呢?”她左看右看,哪里还有程颖的影子!
她心中一阵懊悔,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来的,也不知道他听了多少,总之,她现在只想逃跑。
“她进去了。”季琉云淡淡说道。
“那我也进去好了……”白芷荀低头就走。
“嗯?”季琉云横步拦在她身前,“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
白芷荀及时刹住,才没有撞到他身上,她羞窘道:“我……我没什么好说的。”
季琉云调侃道:“刚才说了那~~么一堆,这会又说没什么好说的?嗯?”
白芷荀脸一红,无措道:“我……我有点醉,所以胡言乱语……”
季琉云拧眉道:“你喝酒了?”他凑过去闻了闻,“并没有。”
白芷荀知道瞒不过他,对手指道:“虽然没有喝,但还是有点晕晕的……”
她没骗他,确实是这样嘛。
“那……”季琉云上前一步,低头吻住了她的唇。
“唔~”白芷荀出现了片刻的呆滞,但是她并没有反抗,而是静静站在那里,被他吻着。
季琉云的吻不同于以往的强势,他的手,依旧背在身后,没有去触碰她,只是身体微微倾斜,带着无限温柔去轻吻她。
白芷荀已经完全融化在这无尽的缠绵悱恻之中,直到季琉云恋恋不舍地离开她的唇。
柔唇微张,白芷荀一阵小小的失落,似乎还有点欲求不满的意思,但一张小脸早就红得出血了。
指尖轻抚她娇艳欲滴的唇瓣,季琉云微微一笑,轻问道:“好些了吗?”
白芷荀这才反应过来,原来他是给自己解酒的意思?
俏脸不由更加热烫起来,她扭过身去,娇羞道:“你……你这样……更晕了……”
季琉云失笑一声,戏谑道:“那看来,还想继续嘛。”说着倾身过去。
白芷荀侧脸避开,扭捏道:“我……我想回答你刚才的问题。”
季琉云便站直了身体,笑看着她,“好,你说。”
白芷荀在心里组织了一下语言,又小小挣扎了一下,低头对手指道:“其实……我只是不想过分依赖你,给你添麻烦而已。”
季琉云闻言,一阵哭笑不得,他笑着摇头道:“我又没怪你?再说了,你的事情对我来说,还不算是麻烦。”
这还不算麻烦?白芷荀不信,觉得他一定是在安慰她,才会这么说的。
“可是我觉得我很麻烦啊,而且,你为我做的已经够多了。”白芷荀撅了撅小嘴,心里一阵纠结,明明那么想依赖他,明明那么想粘着他,可是又怕成为他的拖油瓶,还怕他嫌弃她是个废物,最后被他抛弃……
季琉云看出她的矛盾,扳过她的肩膀使她正视自己,“如果什么事情都要女人来做,那还要男人来做什么呢?”他深情道,“芷荀,这样还不够,我还想要你再依赖我一些。”
白芷荀的少女心瞬间就融化了。
如此令人怦然心动的话,说不感动是假的。
她语带哽咽道:“可是……我不想离开你以后,什么都做不成呀。”
现在的白芷荀,还没有彻彻底底地接受这具身体,也就是说,她还没有找到归属感。
总觉得说不定什么时候,睡一觉,又回去了。
那样的话……
她不禁抬眸看向季琉云,可是眼泪模糊了他的轮廓,亦如她担心的那样,这一切只是一场她的春、梦,等梦醒时,她又是孤单一人。
季琉云难得的流露出慌张神色,他握紧她的手臂,“你要离开我吗?”
当然不是,白芷荀断然不会冒出这样的想法。
“可是……我怕……”她不知该怎么说才好。
“别怕。”季琉云把她搂在怀里,坚定道,“我是不会让你离开我的,一步也不许。”
“……”白芷荀靠在他胸前,听到他强而有力的心跳,心情暂时平复一些。
“哎呦!这天本来就冷,你们还有完没完啊?鸡皮疙瘩都起了几层了!哼~”
白芷荀吓了一跳,忙挣脱开季琉云的怀抱,扭头一看是韩渊,竟莫名有种被捉奸在床的即视感。
“城……城主你好!你们先聊,我先进去了。”她尴尬得要死,低着头就跑了进去。
季琉云早察觉到韩渊的气息,不然怎么会只是搂着白芷荀而不进行下去?
“喂!”他嫌他破坏了气氛,没好气地问道,“你出来做什么?”
韩渊失笑一声,“你还好意思问我?你可是我的贵客,贵客不见了,我当然得出来找了,结果你们却在这里给我秀恩爱!”他酸溜溜地表示不屑。
季琉云莞尔失笑,摇了摇头,转身看向城外,如果白天看,可以将整座南麓城尽收眼底。
夜晚虽看不见南麓城的全貌,但星星点点的灯火也是别有一番闲趣。
韩渊见他兴致不错,便也迈步上前,余光瞟了眼身后,问道:“她真的是鬼医门的门主吗?”
季琉云轻声道:“是啊,怎么了?”
韩渊拧眉道:“看着不像啊,一个小姑娘而已。”
季琉云笑着看向他,“人不可貌相,谁能看出你是一城之主呢?”
韩渊不满地横了他一眼,“我这城主还不是你给的?”
季琉云故意问道:“怎么?你不想做了?”
“当然不是。”韩渊抱怨道,“只是离锦城也太远了,总是见不到你人。”
季琉云笑道:“就算你在锦城,也见不到我。”
韩渊叹了口气,“我知道,你一向行踪不定的,我也不问你去干什么了,只是有一点,如今你泡上了鬼医门主,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他说着,又往身后看去,悄声道,“那可是块烫手的山芋,你就不怕给自己惹麻烦?”
季琉云哭笑不得地反问道:“你给我惹的麻烦还少吗?”他隔着玻璃窗望向室内的白芷荀,幽幽道,“不怕多她一个。”
韩渊“啧”了一声,不满道:“你别扯到我身上来行不行?”真是的,每次都拿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破事挤兑他,“说正经的呢!”他用手肘碰了碰季琉云,“你对她……到底是真心?还是玩玩?”
☆、100。第100章 你究竟是谁?
季琉云鄙夷地斜了他一眼,“你以为我像你?”
他当初派人监视韩渊的时候可是知道,这家伙夜夜寻欢不说,还男女通知,简直糜烂到不像话!
后来他干脆都懒得听了,只吩咐眼线在韩渊有异动的时候再来向他汇报。
可是韩渊出乎他意料的安分,除了贪图享乐,并没有其他动作。
每每想到这里,季琉云都是一阵追悔莫及。
回想当初救他的时候,并非出自本意,而是前白芷荀吩咐他这么做的。
目的就是想以救命之恩情收买他,然后利用他渗入到红楼内部,铲除那帮讨人厌的苍蝇。
而令前白芷荀失策的是,韩渊并不是红楼内部的人,只是初出茅庐的小角色。
当时,前白芷荀知道这件事情以后,本来想杀了他的。
但是季琉云觉得,韩渊是他见过的,最初生牛犊不怕虎的人,于是向前白芷荀讨了他,收入麾下。
一番安排疏通之后,韩渊成了南麓城的城主。
但为什么鬼医门的人,包括百里丹青和陌陌在内,都没有怀疑禾子毓的真实身份呢?
原来,前白芷荀在收他为徒的时候,就已经为他易了容。
虽然也是绝色之貌,但跟季琉云的容貌截然不同。
所以就算季琉云站在鬼医门徒的面前,也不会被人认出来。
要说这个前白芷荀还挺为季琉云考虑的,居然还帮他隐瞒身份!其实不然,是前白芷荀私心作祟,试想如此魅绝无双的男人,她怎么舍得让别人多看一眼?!
……
“琉云,你变了。”韩渊眺望夜空,怅然地说了句。
季琉云收回思绪,转向他,不置可否。
与其说他变了,不如说他终于回归了本性。
他当初拜前白芷荀为师的目的就是想学易容术,因为他需要很多面,来面对不同的人。
因为在还没有完全信任对方以前,他不想以真面目示人。
韩渊见他眸中闪过一丝无奈,不由说笑道:“还记的当年你救我的时候,你身边一个女人都没有,可是现在……”他说着,幽怨地横了季琉云一眼,“女人多到城堡都快装不下了吧?”
季琉云闻言哭笑不得,“说的好像我是荒淫无度的人一样。”
“难道不是?”韩渊话锋一转,“不过话说回来,那个时候我身中剧毒,要不是你,我早肠穿肚烂而死了。”
“那是你自不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