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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怪们发一声喊,四散逃窜,早被女武神们团团围住,当场格杀。一个钩嘴雕妖奋力振动双翅,歪歪斜斜地飞出几丈,就被绞杀追上,在风翼的拍击下粉碎如泥。
水榭中,只剩下白眼狼兀自一动不动,麻木地瞪着我们,脸上没有丝毫表情。当女武神们的脉经刀纷纷劈去时,他仿佛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鲜血喷溅,碎肉块“啪嗒啪嗒”飞散在涧水中。
“把尸体全部处理掉,不要留下任何痕迹。”我冷冷地道:“他们都是些盲目的棋子,单凭楚度一个莫须有的魔主身份,便傻得为他卖命。”
甘柠真幽幽地叹了口气:“无休无止的杀戮何时才能到头呢?有时觉得,这个世间是如此丑恶。”
“这便是天道。你我能做的,只是在其中寻找。”
“寻找什么?”
“谁也不知道,只有在找到时才会知道。”我沉思道。风吹过时,从崖上纷纷飘落雪花似的花瓣,洒在水榭里,沾了血。
穿过重重水榭章台,绕过曲曲折折的水廊亭阁,迎面是一座圆月形的拱式环门廊,穹顶镌刻着“凝脂宗”三字,里面便是落英庭的内院,半边临水,半边靠山。一路上,横七竖八躺着腐烂水肿的尸体,蚊蝇环绕,散发阵阵尸臭。偏偏附近桃树李木,红白繁花相间,浓郁的花香与恶臭混杂,气味十分怪异。
庭院内,大部分厢房被焚烧一炬,只剩下焦木残灰,碎瓦断栋。女武神们仔细搜索了几回,没有再发现一个妖怪。
“凝脂宗是一个很特殊的门派。”在落英庭内,海姬找出了几个彩绘瓦罐,洗净后,为我生火熬药。“她们清修索居,很少与其他门派往来,修炼的法术也不以追求力量为主。”
一个女武神插口道:“她们主要研制一些花草露丸和香精,去疤除斑颇有奇效。用她们酿造的花汁沐浴,能让皮肤滑如凝脂,洁白如玉呢。”
我忍不住摇头:“搞这些玩意有什么用处?浪费时间。还不如炼制助长功力,抵抗天劫的丹药。像这种不思进取,耽于安逸的门派,迟早完蛋,存在也没什么意义。”
“可我觉得很好,至少她们在做自己喜欢的事。”甘柠真对我微微蹙眉,“你怎可如此功利?”
我嘿嘿一笑:“不功利,怎能活下去?怎能变得更强?”
“你已经够强啦。”海姬娇嗔道:“这几天觉得好些了吗?”
“好多了,断裂的经脉已经重续。不要半个月,我又能如狼似虎了。”我从绞杀背上支起半个身子,晃了晃胳膊,伸伸腿。服用逆生丸之后,我伤势恢复得很快,虽然还无法行走,但肌肉完全恢复了知觉。
女武神们收拾干净了几间残破的厢房,陆续休憩。绞杀待在外边的百花涧,游弋警戒。我执意睡在院子里,风餐露宿可以迫使我时刻保持警觉,牢牢记住一些东西。
“何必这样苦自己呢?”甘柠真背靠庭角的梨树,幽幽地问道。月华如水,照得花树雪白,伊人皎洁。
我笑了笑,没有说话。海姬拿着湿毛巾,跪坐在身侧,掀开我的外衣,为我擦抹药汁。
“小真真,你对公子樱重要,还是碧落赋对公子樱重要?”我忽然问道。
“师叔对我,向来是百依百顺的。”甘柠真沉默了一会,道:“为什么这样问?”
我没有回答,反问道:“如果有一天,我和公子樱冲突,你会站在哪一边?”
“不会的,师叔是不会对付你的。”
“因为我还没有这个资格吧。”我淡淡地道,“公子樱到底有多强?”将来,等我正式入主脉经海殿,成为罗生天的一分子,势必会和公子樱产生矛盾。
“师叔的法力深不可测,二十年前便已迈入知微境界,不会比楚度差多少。他不但天资绝伦,而且远比常人刻苦,每日打坐、练刀至少八个时辰。”甘柠真担忧地看了看我,道:“我不希望你和师叔有什么冲突,你们是我在这世上最亲近的两个人。”
海姬冷笑一声:“如果清虚天对我们罗生天趁火打劫,柠真你怎么办呢?”
甘柠真默然,我苦笑:“小真真会远远地离开,躲起来装作看不见吧?”
“我不会离开你们的。”甘柠真毅然道。
“世事难料。”我慢慢地道,“如果真有那么一天,小真真不用管我们,离开这盘战火纷飞,争斗无休的残酷棋局吧。否则,只会被伤害。”
我坦然望着她:“我不希望你牵扯进来,也不愿意你为难。”只要身在这盘棋中,每一个人都会沦为不由自主的棋子。我是如此,公子樱是如此,楚度也同样如此。
甘柠真叹了口气,一缕幽郁凝上眉头。“今晚由我在外守夜警戒。”她心神不宁地道,飘然跃出庭院。
“别看啦,人都走得没影了。”海姬酸溜溜地拧了我一下脸,“小无赖,你是不是很喜欢柠真呀?”
“你们三个我都喜欢。”我笑嘻嘻地道,“特别是我的宝贝老婆。”
“你就是嘴甜会哄人。”
“甜吗?那你尝一尝。”我高高撅起嘴,向她凑去,嘴上足可挂一个油瓶。
“无赖。”海姬戳了戳我的额头,见我不依不饶地翘唇以待,只好红着脸,樱唇蜻蜓点水般在我唇角一沾。
“偷工减料。”我不满地道,“还没过门,就不听相公的话了,快让老子家法伺候。”伸手在她饱满的香臀上重重一拍。
海姬娇笑着躲开,换了个姿势,环抱着我,替我按摩双肩。我靠在她丰腴的胸脯上,一时心猿意马,忍不住轻轻抚摸她的大腿。
“别。”海姬微微喘息,死死抓住我探入裙下的魔爪,羞涩的目光瞥过四周。
“没有外人,都睡了。”我悄声道,扭过头,亲吻她滑腻的脖颈、耳根、脸颊。雪白的肌肤逐渐火热,泛出娇艳的粉色。
海姬媚眼如丝,终于低下头,红唇宛转相就。我贪婪地吮吸香舌,双手左右开弓,一上一下,逐寸探索她充满弹力的胴体。
“啊,不要。”海姬竭力压抑呻吟声,紧紧搂住我,娇躯滚烫。我心头火热,一把撩起她鹅黄色的肚兜,高耸白腻的双峰颤颤巍巍,犹如新剥鸡头肉,粉红的乳珠微微带紫,在夜风中僵硬。我喉头“咕咚”一声,张嘴猛然含住乳尖,舌尖撩拨吞吐,刺激得海姬美目喷火,娇躯战栗。
庭院清寂,月色幽凉,海姬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别,你身子还没好。”她俏脸涨得通红,一次次拨开我解拉裙带的手。
“阴阳交合,万物滋长。我会好得更快的。”我热吻她起伏的酥胸,含糊不清地道,“师父曾经传授我一部《阴阳采补妖术》,具有‘将欲养性,延命却期’的神效,疏通内脏、筋骨、关节、脉络、气血各部分,从而增长妖力。我们试一下吧。”
“你……啊……尽胡说。”
“将欲养性,延命却期。审思后末,当虑其先。乾坤刚柔,配合相包。阳秉阴受,雌雄相须……”我缓缓念出口诀,手指挑开罗带,宛如荷下游鱼,轻巧滑入一团香艳的湿润,海姬的娇躯顿时一僵,痉挛般抓紧我的手腕。
我在海姬耳勺轻轻吹气:“只要按此法双修,吸取元阴精气,七日内便可通筋活血,行走自如。难道你不希望我的伤快点好么?”
听到最后一句,海姬的手忍不住松开,眉梢眼角泛出艳丽的春潮:“可是,别在这里……啊……这里不行……我们换个地方。”
“幕天席地再好不过。以天地元气为导,男女阴阳为源,形成体外体内的双重循环。”我不由分说,把海姬抱到胯上,衣带暗宽,挺入最销魂的湿腻处。
海姬嘤咛一声,俯下头,金发散乱地披洒下来,狂吻我的面颊。
“坎男为月,离女为日。日以施德,月以舒光。”我默运口诀,双臂托住海姬圆润的雪臀,有节奏地耸动。
幽庭滴花露,月丘流香脂,此际最当销魂。海姬满脸潮红,白腻的乳浪炫目动荡,压抑的呻吟听起来分外刺激。我体内精血急速涌动,周转全身,形成一个小循环。等到要诀运至“淫淫若春泽,液液象解冰。从头流达足,究竟复上升。”时,精气暴涨,从头顶百会穴高速喷出,与天地元气融会,在体外形成一个圆转流动的大循环。
这一刻,海姬情浓如火,香汗淋漓。我却倏然冷静下来,整个人仿佛和天地相通,进入一种清寂空冥的玄妙状态。
“雌雄交媾之时,刚柔相结而不可解,得其节符,非有工巧以制御之。”阴阳采补妖术的最后一句在脑海中闪过,我豁然明悟,按诀运转,反客为主。虽然我身处下方,仍然牢牢控制主动,将海姬抛入一重高过一重的情欲激浪中。
“啊!”海姬猛地尖叫一声,蜜汁喷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