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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完全是一间用石头垒成的房子,房顶上铺着茅草。房子不是很大,门窗也很破旧了,在房门的旁边,还挂着几张不知名的兽皮,从关闭的房门里,不时的有烟气袅袅地冒出来。屋子前面是一个小庭院,四周用木栏黄泥砌成的篱笆墙,也许是因为日久失修,篱笆墙已有倒塌,显得破败不堪。
这里真是够原始的。也是奇怪,难道这里就住着这么一户人家么?就不怕有野兽,不怕孤独?当真是奇怪。正在疑惑时,忽然脚下一空,小周同志衰到了家了,跌进一个足足有五、六米深的深洞之中,登时晕厥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少日子,浑噩昏沉里,隐隐觉得有个人对他悉心服侍,为他抹身更衣,敷治伤囗,喂他喝水。终于在某个晚上,他醒了过来。睁眼来一瞧,眼前的情景使他倒抽了一口凉气。
天啊!这是什么地方?
周吕旺躺在松软的厚地席上,墙壁挂着一盏油灯,黯淡的灯光无力地照耀着这所草泥为墙、瓦片为顶大约十平方米的简陋房子,一边墙壁挂着蓑衣帽子,此外就是屋角一个没有燃烧着的火坑,旁边还放满釜、炉、盆、碗、箸等只有在历史博物馆才可以见到的原始煮食工具,和放在另一侧的几个大小木箱子,其中一个箱子上还放了一面铜镜。
这是什么地方?是拍摄电影的电影棚么?
忽然,脚步声响起
木门吱呀一声推了开来,只见一个六十多岁的男子,身着怪模怪样的古代袍服,领子从项后沿左右绕到胸前,平行地垂直下来,下面穿的却是一条像围裙似的鼻犊短裤,难看之极。
周吕旺目瞪口呆地看着那老人,久不能言。真是古代么?不然,哪有如此粗布麻衣的装扮?
老人见他已经醒来,呵呵一笑,道:“大官人醒了么!你已经昏迷了十日了,若非我那老伴发现陷兽坑里没捉了山中豺狼,倒捉了个俊俏的书生,恐怕大官人便要饿死在坑里了。”
这时,又一个兴奋的声音自外边传来,很快就到了房中,显是跑得甚急。一老妇匆匆而来,满面喜色。手中兀自拎着一只长勺,看来,正是在厨房中烹煮饭菜,听得老伴的声音闻讯而来。
周吕旺疑惑地道:“二位,刚才叫我什么来着?大大官人?”
那老人微笑道:“大官人虽然服饰古怪,但很显然只有大富大贵之家才能穿得起啊。不称大官人又称什么呢?”
周吕旺傻笑了两声,道:“多谢二位多日来的照顾,我姓周,叫吕旺。别再叫我大官人了,听来别扭。”
老妇笑道:“那就是周大官人了!官人饿了没有?我正在做饭哩!哎哟,灶火尚未熄灭,饭怕是要焦了。”说到这里,风风火火地奔了出去。
那老人摇头笑道:“我老伴总是这样,冒冒失失的,让周大官人见笑了。”
周吕旺瞧着这对老人甚是有趣,笑道:“老大娘性情率真,质朴无华,倒是好事。”
两人闲说了一会,周吕旺才问道:“前些日子,摔昏了头了,竟一时忘记了此今是何时了?此处又是何地啊?”
老人惊呼道:“周大官人身体是否尚有何不适?”
周吕旺尴尬道:“没有没有,我好了,好了。只是忘了现今的天子是哪一位了。”
老人苦笑道:“官人没事便好,老朽年迈昏庸,哪里知道当今天子是谁呢!我这里叫墨定村,离阳谷县有半日脚程。如果大官人想要知道,可去县里询问。”
阳谷县?什么地方!没听过啊。周吕旺疑惑不解,见问不出什么,便也不多问。正巧老妇已做好饭菜来邀,三人一同前去,周吕旺吃了有生以来最为难吃的一顿饭。
磨得黑漆漆的粗陋的矮桌矮凳,桌上只有一碗青菜,一碗腌制的萝卜。所谓的饭,也不知是何物,粗糙无味,难以下咽。但我们的小周同志还是将饭菜吃得干干净净,一粒不留。这是对主人的尊重。但是,好心的老妇人以为他还未吃饱,抢着要替他再乘一碗,周吕旺吓了一跳,说什么也不肯了。
吃罢饭,两人闲谈起来,原来,这老人姓曾,叫做曾大牛。因为是墨定村的外姓,故而住得偏远些。这曾大牛的名字,周吕旺听得耳熟,似乎在哪里听过,却又想不起来。
在曾姓老人家里住了一晚,周吕旺便向老两口告辞,老两口依依不舍,竟然落下泪来。直让小周同志感慨古人的率真性情
第三章 与武松结拜
一路行来,随处可见大自然原始的风光,周吕旺整了整身上古怪的粗布衣衫,暗自郁闷,这该死的衣裳晚上该怎么脱下来啊?这古代人就是麻烦,衣服也做得如此麻烦。走了一上午,到得晌午时分,走得肚中饥渴,望见前面有一个酒店,挑着一面招旗在门前,上头写着五个字道:“三碗不过冈”。
三三碗不过冈?怎么这么熟悉!这不是水浒传里经典的武松打虎片段么?周吕旺站在那酒店门口,呆立半晌,作不得声。然后傻笑起来,有没有搞错啊,居然是来到了宋朝!怪不得曾老汉说阳谷县时就觉得耳熟哩。
门口店家看这年轻人站在门口发呆,唤了声客官,周吕旺清醒过来,嘿嘿一笑,道:“店家,有好酒好菜只管拿来。”说罢,入到里面坐下,那桌椅虽是擦得闪眼生辉,却满是油渍,地上坑洼不平,古人便是古人,生活艰辛啊。周吕旺正在胡思乱想。那店家端来三只碗,先倒了一碗出来。
周吕旺闻了闻,那酒清澈透明,清香纯正。不由赞了声好酒。店主人笑道:“客官果然是行家,闻一闻便知这酒的好处来。”周吕旺呵呵一笑,道:“好与不好,待我吃了便知!”言罢,微尝了一口,果然绵甜清爽,余味爽净。便连连点头,笑道:“想不到荒僻山村竟有如此佳酿。好,好!”于是一饮而尽。又道:“有什么下酒菜没有?”
酒家道:“店里只有熟牛肉。”
周吕旺微微一怔,道:“那与我将牛肉切细了,加些葱花,拿香油淋了再端来。”
店家见他说得细致,便知他是个会吃的主,正要去,只见一高大汉子进了店门,浓眉大眼,英姿飒爽。叫了声“店家”,径直寻了张桌子坐下,手中哨棒靠墙倚立。
店家应了一声,汉子叫道:“主人家,快把酒来吃。”
周吕旺心跳不已,仔细瞧着他,但见他身躯凛凛,相貌堂堂。一双眼光射寒星,两弯眉浑如刷漆。胸脯横阔,有万夫难敌之威风;语话轩昂,吐千丈凌云之志气。心雄胆大,似撼天狮子下云端;骨健筋强,如摇地貔貅临座上。如同天上降魔主,真是人间太岁神。却不是武松又是谁来。
只见店主人已把三只碗,一双箸,一碟热菜,放在壮汉面前,满满筛了一碗酒。壮汉拿起碗,
一饮而尽,叫道:“这酒好生有气力!主人家,有饱肚的买些吃酒。”酒家道:“只有熟牛肉。”壮汉道:“好的,切二三斤来吃酒。”
店家先向周吕旺告了个罪,过不多久,擎出两大盘子,一盘放在周吕旺面前,一盘放于那壮汉桌上。随即又再给那壮汉筛了一碗酒。壮汉吃了道:“好酒!”又筛下一碗。恰好吃了三碗酒,再也不来筛。
那壮汉敲着桌子叫道:“主人家,怎的不来筛酒?”酒家道:“客官要肉便添来。”
壮汉叫道:“我也要酒,也再切些肉来。”
店家道:“肉便切来添与客官吃,酒却不添了。”
那壮汉道:“却又作怪!”便问主人家道:“你如何不肯卖酒与我吃?”
店家道:“客官,你须见我门前招旗上面明明写道:‘三碗不过冈’。”
壮汉奇道:“怎地唤做‘三碗不过冈’?”
店家道:“俺家的酒,虽是村酒,却比老酒的滋味。但凡客人来我店中,吃了三碗的,便醉了,过不得前面的山冈去,因此唤做‘三碗不过冈’。若是过往客人到此,只吃三碗,更不再问。”
那壮汉笑道:“原来如此。我却已经吃了三碗,如何不醉?”
店家道:“我这酒叫做透瓶香,又唤做出门倒。初入口时,醇香甜绵,少刻时便倒。”
壮汉发怒道:“休要胡说!没地不还你钱,再筛三碗来我吃!”
周吕旺开口劝道:“壮士休怒。店家也是一片好心。”又对店主人道:“你休要小瞧了人,这位壮士英雄气概,便是连吃得一百碗也不在话下。你只管筛酒便是。”
壮汉哈哈一笑,道:“小兄弟,说得好!便请同来一醉如何?”
周吕旺欣然道:“四海之内皆兄弟,有缘相见自是要痛饮一番的!”
两人共拼了一桌。互通了姓名,那壮汉果然便是河北邢台清河县人武松。周吕旺心中欢喜,与武松一连干了三碗。相视一笑,异口同声道:“痛快!痛快!”
店家见周吕旺与武松吃完行若无事,又筛三碗。武松笑道:“端的好酒!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