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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越握越紧。
一步步,越走越慢,终于还是走到了湖心,走到了栈桥的尽头。
瘦月如钩,星河耀眼,一条
画过天幕,一条荡在湖心。
湖畔夜风缓缓,拂凉半边灼热的脸颊。
容笑于迷醉中微张眼睛,舒服喟叹。
却见夜色深沉,湖面落花飞舞。
月色波光里,隐约有两人倒影,摇摇晃晃,耳鬓厮磨。
水中,一人好似自己。
而另一人,眉眼俱是熟悉无比。
定神想了半天,如遭电击!
清醒时被刻意压制的心事,终于化作泪水,涌出眼眶。
一滴滴,一串串,坠入湖心,荡起波纹,圈圈复圈圈,好似无头无尾的思念。
少年低着头,用一双黑亮的眼眸定定看住湖里的那个她,声音柔柔:“你怎么哭了?”
容笑抽咽,整个身体都在发抖,声音里满是委屈:“我被人绑走了,你却不来找我……”
栈桥上,少年撑着她的手指微颤。
湖心内,少年却故作轻笑:“我这不是来了么?”
两人在湖心的倒影被越来越汹涌的泪水打散。
“可你……”
“怎么让我,等了那么久?”
少年的呼吸蓦地凝住。
僵了半晌,倏然偏过脸,静静对视。
那清亮双眸深处,旋转的不再是湖中不可捉摸的倒影,而是一个——
泪水灼烫、目光热烈的容甲员。
在那双熟悉的星眸中见到自己,容笑心如擂鼓,血脉奔腾。
绽开最美的笑容,搂紧少年的肩膀,她倏然凑过去,一下吻上他的双唇……
作者有话要说:【废话时间】
老尉困鸟,滚去睡觉。
睡前,求包养。
听说必须得滚来滚去求,才能得到包养,所以,嗯,老尉滚去睡觉。
爱老尉的亲,请戳老尉专栏,然后点收藏作者。目前包养数为4,但其实只有三个好心妹纸,因为有个是老尉为了充面子给自己点滴。
【老尉的那些糗事时间】
前阵子老尉写文申榜各种不积极。
某日在作者群里挑逗个妹纸挑逗到最无耻的时候,编辑大人突然现出伟岸身影,凉凉说句:“浮生,你个禽兽。”
老尉当时心中大喜,暗道,这都多久没见到有人挨骂啦,哈哈,这下有热闹围观鸟。
过了半晌,无人应答。
老尉忿忿不平,谁叫浮生?肿么敢无视编编大人?找死么?
群内一片冷寂。
突然,老尉眼睛直勾勾地盯住自己的群名片,呃……
8会吧?!
【更新时间】
捏个,下次更新——周五。
我知,上章我就说周五来着,但是今天没控制住,还是爬上来码字啦。这回不晃点了,周五就是周五。
说得字字铿锵啊,有木有?
☆、【容笑番外之初相见】
【容笑番外之初相见】
初见霍平疆,是在一个寒冬。
在他公司,也是姨妈容丽刚就职的地方。
头天傍晚下班搭公车,正过最后一个十字路口,一辆黑色摩托车呼啸而过,容笑还没来得及反应,肩上的包包已经到了人家手里。包本身不值钱,问题是包里的证件和钥匙。
一车站等巴士的人,站台上挤不下,一小撮儿性急的,像残雪似的滚到了马路边儿上。男男女女,形形□,每个人的面孔都跟当天的北风一样冷,一个两个斜棱着眼睛偷瞄她,她瞧回去,大家忙若无其事地将脸对住公车驶来的方向。
不幸中的万幸,她从衣兜里翻出来枚硬币,这才有钱把自己塞进沙丁鱼罐头似的公车,摇摇晃晃地挤回了家。
知道她丢了钱包、身份证以及家门钥匙,姨妈一把推她出院,砰地将大铁门摔了个结结实实。
门檐上残留的积雪扑朔朔落下来,洒了容笑一头一脸。
轻轻敲门,她哀恳:“姨妈……”
隔着院落,姨妈的声音字字清晰:“你就在那给我站一夜,哪儿也不准去!你个扫把星!”
天早黑了,邻居家一盏盏亮起灯。每盏灯下都有张饭桌,桌旁都围着一家人。
容笑跺跺脚,鼻子里嗅着寒气送过来的饭香,心想,姨妈从没把自己当过亲人。
亲人怎么会被区区一道铁门隔开?
夜半时,北风森冷如刀,暴雪夹着粒粒碎雹拍在脸上。
大衣湿透了,很快又结出冰,硬邦邦的夹在身上,衣里衣外一个温度。
她缩在门檐下,翻高毛衣衣领,抱着双肩,在冰天雪地里一步也不敢挪,哆嗦了整整十二个小时,只盼姨妈突然心软,出来开门。
可是,姨妈一夜安睡。
姨妈知道冻不死她。
容笑的命大着呢,姨妈唠叨这句话唠叨了很多年。
基于这个信念,每次给容笑一顿好打的时候,姨妈手下也从不留情。
次日凌晨,姨妈一如既往地仔细梳妆,走出家门,又是一张容光焕发的脸。姨妈天生丽质,保养得宜,走在路上,任谁也猜不出她已年届五十。
容笑叫声“姨妈”,忍着鼻涕,迈开冻得有些失去知
觉的双腿,诚惶诚恐地跟在容丽身后,用实际行动证明她认罪伏法的决心,就这样一路跟着来到了霍氏大厦。
大厦离容家不远,在雪天里步行也只需十五分钟,容笑却从没来过。
姨妈不准。
姨妈说了,容笑你就是个扫把星,这份新工作来之不易,你别把身上的晦气扫到我们霍氏。
第一次见到姨妈工作的地方,当然感到新奇。迎着朝阳眯眼抬头,只见那大厦高高的尖顶直直捅上天,好似一把利剑。大厅里的人熙熙攘攘,谁也不担心天会因此掉下来。
过了旋转门,中央空调温度正好,门内门外,两个季节。容笑羡慕嫉妒恨地想,大企业就是不一样,哪像我们那家小破翻译公司,刚生完孩子的李姐在脚下开个小暖炉,都能被老板骂得满脸吐沫星子。
姨妈脱下朱红色的修身大衣搭上手臂,露出贴身一套职业裙,浅灰色,笔挺优雅。从背后望去,姨妈盘着圆髻的头颈高昂,踩着高跟鞋笃笃前行,步伐稳当沉着。
容笑将冻成红萝卜的双手放在口前呵气,步履蹒跚,打着喷嚏,晕头涨脑,眼睛却一眨不眨地盯住那两个红色的高跟,不敢有丝毫松懈。
她大学毕业一年,所有薪水全被姨妈攥在手里。离了家,一个朋友也没有的她,只能流落街头。
一双黑皮鞋突兀地截住她,鞋尖闪的光温润含蓄,不像姨妈的那样鲜红刺眼。
陌生的手掌拍上她左肩,死死地攥住她,容笑迷迷糊糊地抬起头,第一个念头就是——
被别人碰了身体,姨妈又会生气,今夜不是被打死,就是被冻死,总之小命休矣。
姨妈果然停住脚步,回过身,阴沉着脸,瞪住她,眼神像啮人前吐信的毒蛇。
她吓得一个哆嗦,忙向后躲,不知是躲陌生的手臂还是躲姨妈如刀似箭的眼光。
姨妈真是暗器高手,容笑边退边想,一个眼神,就能让自己的心肝脾胃肺来个乾坤大挪移。
那手臂的主人不知道她受了内伤,还一味执着地束缚她,手指遒劲有力,泛白的指尖几乎刺破她的冬衣。
那是她仅有的一件还算体面的厚衣服,虽然不够保暖,好歹也还穿得出去。容笑哆嗦着嘴角,开始心痛。
在她张口的时候,川流不息的众人突然齐声向那家伙问好:“霍
先生早!”
大家声如洪钟,衬得她刚刚吐出的“放手”二字如蚊子哼哼。
姨妈似乎并不认识那人,但听大家喊出的身份,忙紧张低头问好。
容笑从没听过姨妈那么恭谨的声音,这让她感到很是好笑。
她好奇地打量这个能让姨妈都变得彬彬有礼的人。
这位别人口中的霍先生,瞧模样也就二十五六岁,眼睛深邃,眉峰坚毅,鼻子高挺,容光摄人,只可惜嘴唇抿出的弧度太过桀骜。
她看了,心中十分不喜。这家伙那么年轻就做老板,还不是凭借家里的背景?有什么可傲的!
容笑这辈子最讨厌的,是仗着家里有几个臭钱臭权就横行霸道的人。
那男人好似用了全身的力气在问话,连指尖都因为紧张而在她肩头微微颤抖:“你叫什么名字?”
容笑呆了呆,好半天才回味过来他是在问自己。问话可以,凭什么使出大力鹰爪功,捏人肩膀?要不是自己从小生得皮实,此刻还不立变独臂神尼?
周围行走的众人都故作平静,时不时溜来的眼神却颇为猥琐。容笑明白,无聊久了,谁都需要一点八卦满足好奇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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