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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身之父全无二致!然而,去病性格顽劣,自小惹祸不断,没少让舅父操心管教!即便到了此刻,还是要舅父为我费心操劳,去病实是不孝至极!舅父在上,请您受我三拜,权当去病为过去的不懂事向您赔礼道歉罢!”
卫青原本竭力平稳情绪,此刻却听得心中大恸,怕那少年看出异状,只好点点头,由他去。
霍去病叩了三个响头,笑嘻嘻抬起身子:“舅舅,多谢你成全我和容笑!人说好事成双,敢问舅舅,能否再满足我另一个愿望?”
卫青看着他清亮的双眸,点点头。
少年冠军侯偏着头问:“舅舅,你认识我爹么?”
卫青想了想,终是沉默着首肯。
“他姓霍,我知道,那他……叫什么名字?”少年的声音有些变调,里面满满的,全是期待。
“你爹他叫霍仲儒,乃是平阳县的衙役。当初因公务,常入公主府内行走,这才与二姐相识……然后有了你。后来他得知二姐有了身孕,害怕被公主责怪,就私逃出县,过了十数年才回转。回去平阳的时候,他已经有了妻儿。二姐等了他十多年,这才死了心,嫁入陈家。那样一个负心人,你想之无益,听过就算了罢!”
霍去病垂眸聆听,听到此处,抬睫粲然一笑:“多谢舅舅告知。时辰不早了,舅父先早些安歇,我明日再来。”
卫青正愁情绪无从掩饰,听他要走,立时点头应允。
夜风习习,帐外有兵士托着茶瓯前来,见到霍去病,忙恭谨行礼。
少年负手闭眼,深吸口气,嗅得一缕幽幽花香,满意一笑。
大踏步回到寝帐,一撂帘,就见容笑呆呆地跪坐在地上,手中还捧着
自己的一袭寝衣,登时戏谑出声:“今夜你喝的是酒,还是迷魂药?本侯回来了,怎么还不快快迎接?”
容笑回过神,忙放下衣裳,笑着行个军礼:“属下恭迎冠军侯!”
少年哈哈朗笑,将身上玄甲尽卸,外裳一脱,只着中衣,四仰八叉地坐在雪白被褥上,拍拍身侧:“真乖!过来,给本侯捶捶腿!”
容笑抿唇一乐,应命而来。
拳头虚攥,从上敲到下,从左敲到右,不轻不重,将霍去病的两条腿敲了个遍,这才抬头问:“侯爷可还舒坦?”
霍去病眸色一暗,一把将人揽进怀里,凑近她耳朵道:“本侯还想更舒坦些……”
容笑脸微红,向后又倚了倚,整个人都埋在他的怀中。
听见他越来越快的心跳,她慢慢解开外裳,抽开中衣的腰带,娉娉婷婷地转过身来面对他,将两条娇柔的胳膊吊在他脖颈上,媚着眼道:“侯爷想怎么舒坦?”
自温泉那夜之后,二人独处时,容笑总是害羞扭捏,从来未像此刻这般风情万种,霍去病看得眼底绽出血丝。
颤着手指,重新将她拥进怀抱,感受着她胸前温软的起伏,他的胳膊越缠越紧,紧得她几乎透不过气来。
“容笑——”他咬着她的耳朵缠绵低语,“为我生个孩子……”
“我突然很想有个属于你我二人的孩子!若是女儿,她定然生得像你一样好看,我会把她宠成长安城最让人嫉妒的小美人;若是儿子,我便教他踢蹴鞠、骑马、射箭、跟人打架,将来万一我……至少还有他可以保护你!”
容笑本来被他吻得气喘吁吁,听他前面所言,心中还幸福得一塌糊涂,可是听到最后,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挣脱开身子,她定睛瞧他:“好端端的,你、你怎么突然这样说?”
少年眸光迷蒙,看着她,就像在看一个遥不可及的梦。
温暖一笑,他不作答,倏然噙上她的唇,细致辗转……
作者有话要说:【哎呦哎呦】
上章,有人说货不对版啊。。。。要不然,我们下一章对一对版???
☆、102黄沙战血映天赤:琴瑟
多情月照花间露;解语花摇月下风。
夜色清妍,满天星辉从密叶繁花间筛下,就像仙人无意挥洒而落的一袖银沙。
轻柔的花瓣禁不住积存了许久的夜露,略一倾斜,晶莹的水珠顺着枝叶滚落,宛如一滴滴滚烫的烛泪。
烛光蔼蔼;二人成双。
墨玉一般的长发如泉倾泻,霍去病星眸微阖;吻势细碎辗转,柔软的唇几乎化在容笑的舌尖。
被抱得喘不过气;容亲兵低吟抗议,却惹来更猛烈的纠缠。
脑中空白一片,她忘记该如何去呼吸;只知拼命汲取他唇齿间的甜蜜。
香汗微涔,身体烫得像要烧成灰,她不住地扭动腰肢,想将衣裳褪下。
可他似乎沉醉于这样若隐若现的缠绵,牢牢禁锢住怀中之人,不让躲闪。
她的心跳扑通扑通,震得他指尖酥麻。
报复心起,他用掌重重拿捏,惹得那一点玲珑愈显羞红。
容笑如被云雾缠绕,只觉魂飞云霄之上,除了呜咽低诉,全无别的本事,骨头酥软,整个人瘫在别个怀抱,任人掌控。
冠军侯趁胜追击,沿着玉颈侵袭而下,一路濡湿她特有的芬芳。
玉肤上,很快就多了细瓣点点,娇红潋滟。
被人大力吮入用舌圈弄,她腰肢后折,躲闪不得,只能蹙眉承受。
云鬟散乱,纤纤十指轻轻掠入少年脑后的青丝,难忍到了极处,忍不住低声呼唤:“去病……”
霍去病浑身大震,喘息着抬起头,看进那一双盈盈秋水,嗓音悸动:“你、你叫我什么?”
她素裳半褪,玉体横陈,面若胭脂,长睫低垂,在脸颊上投出一道不住翕动的浓影,声音细若游丝:“去病……”
他激动不已,手指不知不觉太过用力,捏得她娇喘呼痛。
醒过神,他忙轻轻揉抚,为其纾解痛楚:“对不住,我一时忘情……只是你叫得实在太好听,能不能再这样多唤我两声?”
被他用热切的眼望着,她突感羞涩难当,垂下头,脖颈在他眼内画出优美的弧线,小小声重复:“去病,去病!”
隔了半晌,听不到任何回应,她纳闷抬头去看,却见那墨发垂肩的少年定定地看着她,像是要把她刻在心里。
弯弯唇,她柔声道:“若是爱听,以后背人处,我时时这样叫你。”
少年慢慢拉过她的皓腕,将那葱葱玉指依次吮入口中,良久后,才沙着嗓子道:“不用时时,只须每夜唤我一遍!千遍不够,
我要听万万遍!”
身子猛然僵住,背转过头,看着烛火摇曳,她指尖轻颤,好似再也承受不住霍去病轻吻的热度。
露出世间最温暖的笑容,少年冠军侯重新将眼中的女子揽入怀中,隔着衣裳,轻轻拍拍她的背:“以前从未想过,我竟也会有这样的一日。容笑,得以与你相遇,霍去病此生幸甚!”
容笑静静地听着,一寸寸将身体蜷入他的温暖,好似一个不知世事的婴孩,在寻求父亲的保护。
他一下一下地拍着她,不知疲倦。
烛花微爆,惊醒了紧紧相拥的两个人。
一个念头撞入脑海,霍去病将容笑的身子慢慢扶起,帮她拉好衣襟,暖笑道:“突然很想抚琴给你听,你等我一下。”
说罢,起身去取了琴来,置于木案之上,跪坐其后。
调调弦,手指轻灵蹁跹,琴音淙淙流转。
容笑拢好衣襟,系好腰带,也来到案侧。
二人并肩凝视彼此,唇角皆蕴着浓浓笑意。
“侯爷,你弹的曲子都那么动听,上次是,这次也是。今夜这首叫什么名字?”
“这是《诗经邶风》中的《击鼓》。”
“击鼓?难道是那首什么什么‘死生契阔,与子成说’?”
霍去病侧首莞尔,于琴弦挑动中戏谑道:“想不到我的玄儿见识如此广博,不错,这就是那首什么什么‘死生契阔,与子成说’!”
容亲兵大惭,一拳捶上少年的肩:“可恶,你笑话我!”
少年身子一栽歪,手指连错二弦,曲调倏然高挑,听来十分滑稽。
曲音一顿,二人默然瞪视彼此,少顷,俱是噗嗤一笑。
笑罢,霍去病将脸一绷,正色道:“别捣乱,你还听不听了?”
容笑赶忙端正态度,诚挚点头:“大师请!”
少年作势一弹衣襟,掸掸并不存在的灰尘,这才拿出大师的派头来,潇潇洒洒地重抬双臂:“哼哼,你给我听好了。”
雅致的乐音重又响起,少年的朗声夹杂其中:“不我以归,忧心有忡。爰居爰处?爰丧其马?于以求之?于林之下。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于嗟阔兮,不我活兮。于嗟洵兮,不我信兮。”
容笑听了半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