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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中警报那根弦一下子绷紧,噼里啪啦地响个不停,像是在大喊大叫着危险。
绷到了极致,然后……“啪”地断裂开来。脑中霎时空白,萧祁嘉连求助系统都想不起来。
她恍惚意识到,自己好似打开了笼子,放出了什么不得了的猛兽。
手腕被压到了头顶,一片阴影覆了上来,萧祁嘉眼前一黑,真正意义上的断片了。
*
秋映潇的府邸。
侍女刚刚摆好了饭,转过身来就差点撞到一人身上,她抱着托盘慌忙躬身,“戚公子恕罪。”
戚煦后退了半步,笑了笑,“老远就闻着饭香,秋姨府上这大厨,我都想带回去了。”
明明是在夸那桌菜,可那懒洋洋的语调却像是搔在人的心底,带着笑意的眼神只在那侍女身上一掠而过,就惹得对方脸红心跳。
秋映潇走过来,就瞧见这情形。
虽说自己的孩子无不是,但她也是知道戚煦的德行,警告地看了他一眼,又摆手打发那侍女下去。
“秋姨可别冤枉我。”戚煦在秋映潇开口前,就抢过话头,“对着秋姨这样的大美人,我眼里那还看得见别人?”
秋映潇一时是气也不是、笑也不是,斥了一句,“快吃你的饭罢!”
戚煦连忙应声扒饭,只是吃了几口,又突然抬头,打量了几眼秋映潇,“秋姨……是有什么难事吗?”
秋映潇怔了一下,将手中的筷子对齐放好,整好衣袖,正了坐姿抬头看他,“你怎么知道?”
戚煦拿筷子的手背蹭了蹭额角,好像秋映潇问了个什么难题。
“感觉罢……就是觉得……秋姨心里藏着什么事……”
秋映潇苦笑了一下,略解释了一下因由。
卫言卿一开始说萧祁嘉病了,她也没多想,只想等着人好了,再过去看。
但这都快一个月了,若不是大病,也该好了。
而且卫府这几日张灯结彩,说是侯爷准备娶妻,新娘子的身份又藏藏掖掖地神秘得紧。
秋映潇知道这两人当年那一段的,卫修慎多年未娶,显然还是没放下当年的旧情,如今萧祁嘉又在他府上,新娘子是谁,不言而喻。
可……哪有人会教新娘子病着上花轿的?
戚煦听着秋映潇的猜测,把筷子往饭里斜斜一插,抬手抵在下巴上,做了个思索的姿势,“……所以,秋姨是担心那姑娘不是自愿的?”
秋映潇点头。
戚煦大拇指在下巴上摩挲了下,沉吟道:“我这几天也没事儿,去卫府瞧瞧吧。秋姨有她的画像吗?”
秋映潇沉默片刻。
戚煦微一挑眉,笑道:“那一定是个大美人。”
……丹青难绘的大美人。
他笑得一脸不正经,秋映潇又无奈看他。
*
萧祁嘉这边,虽然过程有点问题,但是最后的结果,却是和最开始的不谋而合。
——她成功把自己的处境变得“不安全”。
系统商城的物价总算不再虚高,萧祁嘉想要的蒙汗药、迷。烟还是顺利兑换了出来。
看着旁边陷入深睡的卫修慎,萧祁嘉还有点不放心,试探地推了推那人,果然一动不动,她这才稍微舒了口气。
卫修慎躺在靠外缘一侧,萧祁嘉想要下床,就得从他上面翻过去,她一脚踩了过去,腿酸软地根本撑不住身上的重量,人结结实实地砸到了卫修慎身上。
再怎么轻、也是一个大活人的重量,卫修慎睡梦中闷哼了一声,不过眉头动了动,还是没醒过来。
萧祁嘉松了口气,艰难地从他身上翻了出来去,脚踩到了地上,腿都打着颤。
她扶着床适应了一阵儿,正准备挪动,就听见门口一阵急促的砸门声。
听见里面没有应声,门口那人又扯着嗓子喊道:“侯爷!东营出事儿了,覃将军亲兵亲自来请,您快去看看罢!”
萧祁嘉整个人都僵硬了下,看着床上躺着睡得死沉的卫修慎,又听着门口扯着嗓子的喊声,她身上的冷汗都下来了。
所幸外面不知发生什么,突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又是喧闹、又是喊叫的,萧祁嘉似乎听见门口守着的那几个人都离了去。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这绝对走的好机会。
萧祁嘉一把扯过一旁的衣服,忍着难受,极快地穿了上、往外走。
她将系统给的迷。烟弹丸扣在手心,以防门口还有人守着。
出乎意料的,门外这边空空荡荡,想来是卫修慎在屋中,他们放心离了去。
不远处,一道浓烟冲天,应当是什么地方起。火了。
萧祁嘉感慨一下自己运气,连忙戳着系统规划一条出去的路线。
五颜六色的彩灯特效登时又闪了起来,萧祁嘉这会儿却无心吐槽,忍着身上的不适,快步顺着指示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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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孙广鸣那次本想偷偷进去; 结果却正撞见了卫修慎,虽说是逃过一劫,但却被结结实实地吓了着; 在家里安稳地呆了好几日。
叫孙尚书都好一阵惊奇; 以为这小子终于改性子了。
不过消停了这一个月; 他心里又开始泛起了痒痒。
若是以往,潜进卫府这事儿; 他是连想都不敢想的——那可是镇北侯府; 他是不要命了; 往那边跑?
可有过一次成功的经历; 他胆子也大了起来; 再想想那皎皎美人,更是眼饧心热; 一时连恐惧都抛了下。
脑子里想是一回事,可这会儿何凝早就离了洛京,可没人给他大开方便之门,怎么偷偷进去; 可是个大问题。
他思虑良久,还是打算从东北边那蝉幽院进。一个是因为熟门熟路,再则那边确实是独栋的一个院,也没几个守门的。
只是; 他偷偷摸摸绕过去时,就看见两个黑甲的将士,正一左一右地守在门边; 虎背熊腰,跟两个门神似的,一看就不好对付。
孙广鸣往前走的步子一顿,连忙藏到拐角的石壁后:乖乖嘞,他上次来可没这些人。
心里打着鼓,生出点退意,却又觉得不甘心,一时就磨磨蹭蹭地站在了墙角后,走也不是,停也不是。
正纠结间,却觉得一阵风略过,孙广鸣觉得有点冷地抱了抱臂,等再探头看时,门口那两个黑甲士卒已经软倒在地。
他惊得后退了半步,人撞在墙上才回过神来:这……这是有人想强闯卫府?
他“咕咚”地咽了口口水,心跳越来越快——这真是……天助我也。
孙广鸣又鬼鬼祟祟地往后一瞧,确定没人跟着,这才咬着牙快步进了去。
熟练地从蝉幽院里找出自己藏在这的那套衣裳,然后大摇大摆地出了去,因为心里的热切,脸上都泛了一层红。
*
萧祁嘉这边,正跟着指示往外走呢,那彩灯箭头突然闪了闪、又灭了。
萧祁嘉正要问,就见前面两条岔路口,都出现了箭头,一红一粉,闪得人眼都要瞎了。
【这……什么情况?】
系统:【亲亲,是危险警告呢,前面两条路都有一定危险性,颜色越红危险越高,要亲亲自己选一条上路呢~俗话说得好,危险机遇并存,选择权在亲亲手上呢。】
萧祁嘉:……上路?
我可求求你,好好用词吧。
这种逃跑的情况,萧祁嘉可没什么挑战精神,她这会儿只求安安稳稳出去,可不想要什么机遇,当机立断地选了粉色的那条路。
她有点紧张的扣紧了手里的迷。烟弹丸……有危险,也不知道是什么危险?
萧祁嘉往前走了没几步,突然被人一把搂住反压在一旁的树干上,她本就绷紧着神经,这会被突然碰到,立刻就捏碎了迷。烟的弹丸,同时屏住呼吸。
淡淡的烟雾弥散开,孙广鸣却全然主意不到这些,他痴痴看着近在咫尺的容颜,连自己姓甚名谁都快忘记了。
孙广鸣皮相其实不错,但再好的相貌也经不起这表情的糟蹋,他这会儿双眼发直、嘴巴微张,脸上还泛着可疑的晕红。
萧祁嘉:……这该不会是个傻子吧?
视线从上往下,莹润泛红的唇瓣、还留着痕迹的脖颈……孙广鸣呼吸骤然急促起来,原本只牢牢按住人的手也不规矩起来,手上使力,萧祁嘉腰上那原本就只是随意系了两下的腰带顿时就被扯落下去。
只不过,他还待有进一步动作的时候,那迷。烟的效果终于有了,那人钳着她的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