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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川忽然停下来,转头问我:“你缺钱?”
我耸耸肩:“你看看我啊,零级新人!飞扬朝我竖大姆指,我正不解呢,她已经直接向下一翻,我郁闷:“干嘛又BS我?”
“O级?骗鬼啊!你又不是40+的高手,我还看不出你等级不成?”
啊?……我这时才抬头一看,原来我早升级了!
我现在居然已经十二级!我说怎么原来跟乱马组队的时候看不到他的级别,可现在却能看到队友地级别了。十级以下的新手很多不能够的,已经向我开放了。这么一想,也对哦。我已经把送信的任务完成,还是跟天川蹭了这一路的经验外加他刷倒了BOSS。我居然没注意我升级了。
我小小的汗了一下。连忙解释:“可能是天川杀怪我蹭了点经验……你知道新人升级那么快嘛,我真没开始赚钱呢。”拿出害我中诅咒的包拎了拎:“看啊就捡了这么个包。还没卖出去呢。”
天川停下来,从空间戒指里拿出一颗珠子丢了过来,我问:“你赌这个啊?”
天川紫风:“扶贫。”
啊?啊啊?送我的啊?飞扬已经瞪大眼睛:“鸾睛珠?天呢你也赌太大了吧?”
我兴奋了:“很贵吗?”
“市价几百金吧?”着实不爽啊!眼珠一转,我说:“要么我跟你赌吧!”
飞扬牙一咬:“说了我赌!我赢面那么大地,我进去看过的!”
我不满:“你身上也带什么贵重东西了不成?”
“你又带了吗?”
这样的反问,我还真是无言,急忙求助地看看天川紫风,他只瞟了我们一眼,那神情,分明是“不要说我认识你们”……红果果地BS和不屑啊!
闷气ING。
飞扬已经掏出一个紫金狮子来:“虽然没那珠子值钱,也差不了多少了。反正赌注这东西,本身看RP,我拿什么出来都无所谓了,反正那颗珠子是我的了。”
再次看向天川紫风,他耸耸肩。
好吧,看来我只有赚二十银币地命啊,我认得了,不情不愿地收了紫金狮子,我们开始向二层走。
推开大门前,我问:“你们做好心理准备了吗?”……惹来了天川紫风一个白眼,我也没好气:“我是问飞扬地!”
飞扬羞我:“带们啊!”
我怒目而视。
飞扬已经跳起来:“我赢了我赢了!”
“不是吧,二的BOSS也在门口啊?这么没创意!”
飞扬伸出手来:“不信你问天川紫风是不是在这里刷!”
转看天川,他一副事不关已地样子,我只好看逍遥灵儿,灵儿无奈地耸耸肩。
于是我只好说:“交十银……手续费。”
飞扬赚那么大,掏得那叫一个爽快啊!
虽然已经极度不好意思再向天川紫风伸手,但看在钱的面子上,我还是说:“你的手继费。”
天川额头似乎有条黑线,但是他却说:“我掏了你不要后悔。”
……不是吧?刚才掏珠子时那么大方,不至于为了十银小器吧?
逍遥灵儿指了指旁边,我不解地顺着她的手看向左边,立即倒塌。
揉了揉眼睛,再揉了揉眼睛,神啊,那个连脸都是蓝色的的家伙,为什么头上顶着把血红色的小斧头啊?。连忙拉开查看面版,不要啊,为什么查他要“云虚冥”三个字啊?!
他们,他们都赢了?!
为什么我事先没有说清楚啊,为什么在我们看它第一眼的时候它没有刷新出来,看它第二眼的时候它就出现啊?!
我苦着脸:“你说……鸾睛珠是扶贫用……”做超级可怜兮兮状,“刚才,就当是我和飞扬赌好咩?”
这个时候我真恨这个游戏比较真实的美工效果,不需要啊,应该Q版、Q版啊!应该给我一双占了半边脸的LOLI眼啊,应该给我亮晶晶雾蒙蒙的奶狗效果啊!
19、我想捡包包
我如此声情并茂的出演,却被天川紫风华丽丽地直接无视掉了,他目光落在飞扬身上,还是很简洁的吐出一个字:“走。”
飞扬此时真是神采飞扬,立即乐颠颠地准备向三层进军,我泪死,不甘心地大叫:“喂,你们两个赢家,总不能一点福利都不给我吧?”
逍遥灵儿很不解地看我,飞扬则直接BS我:“你还福利啊?你不是收了十银?”
我无言以对,只好祭以哀兵政策:“人家想捡包包。”
天川紫风神情未变,但我却知道他已经心思活动了,因为他看了看逍遥灵儿。
看来道女的职业在这里定位是辅助系,类似于护士的哦,于是也期待地看向她。
逍遥灵儿皱皱眉,低头检视自己的空间戒指。
我知道,她可能在计算刷BOSS的代价,或者在想带的能量储备够不够。
不行,不能让她打退堂鼓,既然有BOSS,当然要一路刷下去,又有经验又有包,多好!于是连忙说:“我现在真的好郁闷啊。”
飞扬:“你郁闷什么。”
“我想起来一个笑话。”
飞扬倒塌:“郁闷让你想起来笑话?!”
天川紫风居然很热心地插了话:“听她掰。”
“有一个男人一脸郁闷地到酒吧来,冲着酒保就吼:来一杯烈酒!酒保看他一身狼狈,好像是跟谁打了一架似的,连忙把酒送上。那男人一仰脖子就灌了下去,然后杯往桌上一摔:再来一杯!酒保一边倒酒一边小心地问:这位兄弟。。Wap。。你这是怎么了啊?那男人万分悲愤的握拳说:我今天真是倒霉死了!”见他们已经对我的笑话感兴趣了,我开始做可怜悲愤状:“酒保问:你这是跟人打架了吗?那男人鼻子里直喷热气:要是跟人打架就好了!我是一个保健枕推销员,今天有一个女的非要拿我地枕头和她床上本来用的比一比。我们才一进卧室,却响起了敲门声。那女的一下就慌了。说啊,天呐我老公回来了,他要看到我们两个在卧室,一定不会相信你是推销枕头地,你快躲一躲吧!”
飞扬乐了。笑说:“以前我也听过一个类似的笑话,说是一个卖房子地接到客房的投诉电话:你当初卖我房子的时候不是说很安静吗?!可是现在我装修好住进来了却发现西边就是一条火车道啊!火车一过,连我家床都在震,还怎么睡觉?!售楼部的那个倒霉鬼就跑去调查,一辆火车经过,由于是白天,也没感觉怎么震,那女客户不服气啊:你躺到床上试看看!于是,那个倒霉鬼就躺到了床上。却在这里,这家男主人回来了,他立即爬下床。万分尴尬:呃……如果我说我在等火车,不知道你信不信?”
逍遥灵儿扑吃乐了。
我却对飞扬比中指:“太小儿科了!那还不算倒霉了啦!”
飞扬见天雪紫风也没笑。很挫败地:“好啊。你继续!”
我丝毫不跟她客气:“那男的一想啊,是不太说得清。还是躲一躲吧。女主人打开衣柜,但男地想凡是偷情都躲衣柜,肯定要被翻的,于是跳出了窗子,两手趴在窗檐上。敲门声很急切了,女主人只好打开房门,可是已经引起了男主人的怀疑。那男的吊在窗外听着里面的动静,先是女的失口否认,接着两声,显然衣柜被查看过了。这时那男的吊在窗外暗自庆幸啊:幸亏我有先见之明,没有躲在衣柜里。谁知道还没有放心地长吐一口气呢,就听到男主人重重的脚步声靠近了,他紧张得心跳,好在女主人开始转移他的注意力,于是脚步声又远了。接着响起了房门和叭叭地声音,不必说,男主人去搜卫生间了。正在想要不要趁这个机会飞速地跑出他家门呢,却听脚步声又近了,气急败坏的男主人居然将一盆热水从窗子冲他兜头浇下,烫得他善战抓不住窗檐!”
飞扬乐了:“是挺倒霉的。”“是啊,酒保也这么安慰他啊:是挺倒霉地,遇到这种说不清的事,也不怪你来喝酒了!那男人一听更火啊:如果只是这样我买什么醉啊我!”
“他还是被捉住了?”
“这倒没有,但是男主人砰地把窗子关上了,把他地手指夹得都快断掉。实在撑不住只好手一松听天由命!”
“汗……没摔死他啊?”
我做无奈状:“接下来才是让他暴走抓狂地事啊:手一松,脚就落地了,他在窗子外面吊了半个小时还被虐成那样子,脚其实离地只有几尺高啊!所以男主人泼水是纯泻愤……”
飞扬倒塌,逍遥灵儿也乐得不行,我看看天川紫风,他居然还能板着一张扑克脸,于是很不解地看他:“不好笑吗?”
天川紫风皱眉问:“你不是郁闷吗?怎么想到笑话?”
我晕!这人脑袋构造跟一般人不一样啊,但我却只是搓了个响指:“宾果!问对了。你们不觉得我和那个可怜的男人一样吗?”
逍遥灵儿笑得开始露齿了:“你也地确倒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