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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家伙刚才连她的肚兜都解开了,这是真要圆房的节奏么?一想到他传递给她的身体变化,她就觉得心脏也快负荷不了了。
一边在心里咒骂着方子湛,一边迅速整好衣衫,又去收拾床铺。
将一切恢复原状,这才去了东屋,可是画了几笔觉得脑子有些乱,根本集中不了注意力思考款式的问题。
又免费画了几笔,最后干脆扔开画笔,拿出本子开始默写饼干方子。
当初答应徐家大舅,在他进京后就要将最后十万两方子交给他的。
如今他不知出发来京没有?但她却一直在忙着就没停过,方子的事情也一直没有空去琢磨用哪些。这两天想起来,便每晚抽空写一点,如此积攒着。
一边写一边背着,注意力总算慢慢集中起来了,也将刚才的西屋的事情冷却下来。写得顺手,她一连写了三个方子。
等回过神来时,才想起正事儿,连忙回西屋再看了看自己的样子,嘴角虽仍有些丰盈,但已看不出异样了。
若真有人问,就说自己思索问题时咬的好了。
重新检视了一遍,她才收拾了心情赶去敞轩。然而,方子湛和文浩天却都不在,敞轩根本没人。
☆、918。第918章 原来他叫唐默
“三少夫人,三公子和文先生去后院了。”春柳正从前面走来,见三少夫人出屋了解连忙小跑过来禀报。
“后院?”方小福蹙了蹙眉,有些不解。
“文先生说身边小厮不够用,想去看看可有使用的。”春柳连忙解释。
哥哥要从那些人里挑小厮?方小福错愕,随即反应过来,就和他们跟官牙负责人抱怨价钱太贵、买来干不了活儿一样,都不过是个由头罢了。
“对了,今儿买来的那些人都安顿好了吗?”方小福明白过来立刻就不再问了,转而问起安置情况。
“是,今天三十八个丫环住满了一座院子,多出来的人填补到之前那些丫环的院子里了。最后那十几个……妇人和少年,被安排在一座院子里。”
“很好,那最小的孩子喂米汤了吗?准备尿布了吗?”
“是,都遵照三少夫人的吩咐,连乳娘都找好了,明天上工。”春柳一边解释着一边心里感动得想哭。三少夫人真是菩萨心肠啊。
虽然这么小就被卖很可怜,但这么小也不可能为主家干活,还要专门请个乳娘来照顾,换了哪家都不可能做到这地步的。
“对了,有没有安排摇床?”方小福想起来又问道。
“有安排一只摇篮,小被子也有,等明天乳娘上工,就安排和乳娘一起住。不过……那个唐默好像不乐意,说他自己能照顾好。”
“哦?原来他叫唐默啊……”方小福眨了眨眼,好像在哪儿听过这名字。可能是这个名字符合自己的喜好吧,她也没有在意。
“既然他们在忙,那我继续回屋了,给我送壶热茶和饼干进来,要是没有饼干别的糕点也行。”
方小福想着这会儿有空,干脆再攒些饼干方子也好。今晚还有事情要办,反而没空。
刚才默写方子的时候突然想到,要等绣坊赚钱太慢了,而眼下花费大,得想个赚快钱的办法。
而她赚快钱的办法向来就是她最擅长的那些,如今手底下有人,当然要好好利用起来了,哪能让她们成天拿工钱绣些小利益的花啊。
春柳连忙领命而去,不一会儿就送来一壶热茶和一小盘南瓜饼。“三少夫人,最后一盒饼干被三公子拿去后院了,李嬷嬷说这个是新做的,也很好吃。”
“这个是不是也做给后院那帮小子吃的?”
方小福被府里管厨房的李嬷嬷那哄人的话逗笑,想起来她都没要求,厨房不可能这时候刚刚好就做出南瓜饼来了,这时候也该安排晚饭了,忙着呢。
“……是,三公子说那帮小子还干不了活儿,又在长身体,先养着吧,别养坏了可亏本了……”春柳说着抿了抿嘴,有些想笑。
明明是好吃好喝好住供着了,还说得好像养只宠物似的。
“嗯,他是对的。”方小福放下笔拿筷子夹了块南瓜饼吃起来,又抽了一张竹纸包了两块递给春柳,“给郑玮亭那小子也送两块过去,他也在长身体呢。”
春柳偷笑,连忙拿着送过去了,不一会儿又转回来,带回郑玮亭的谢意。
以前方小福也给过他吃的,当时他亲自跑过来道谢,她便说不必如此隆重,谢意让人带回来便可,她能收到。
郑玮亭虽然谨慎,却并不固执,因此如今和大家相处还不错。这时方小福刚夹起第二块,便把盘子递给春柳:“剩下的是你的。”
“谢谢三少夫人。”春柳连忙接过来,虽然只是两块南瓜饼,她去厨房也能蹭得到。但三少夫人主动分食,这份意义又自不同。
自三少夫人到来,就没摆过架子,也没责罚过谁,早上还和大家一起跑步锻炼,下人们私下都说三少夫人好相处,只要守着她的规矩便能很好过日子了。
吃了两块南瓜饼又喝了半杯热茶,方小福便继续默写起来。春柳识趣地连忙退了出去。
这一忙就到了掌灯时分,方子湛回来找她。
“小七儿。”方子湛先朝西屋张望了一下,这才转身往东屋走来。
“哼。”方小福头也没抬,只用鼻孔吭了一声。
“想知道那些罪臣之后是啥来历么?”方子湛见状连忙过来抱开方小福自己坐了下来,再让她坐在自己腿上。
“你爱说不说,你要敢不说要你好看。”方小福手里还在慢慢写着,嘴里却连珠炮似地威胁着方子湛。
“是,为夫自愿说的,立刻说,娘子你抽空听听啊。”方子湛忍笑地连忙说道。
“半年前西南国境频频被西越国侵扰,镇守西关的便是唐家、秦家,镇守西南临水关的便是林家、祝家。”
“而西关身后就是两国经济往来最繁荣的西丘县,因此这里驻军一直是东黎之重,但两国自三十年前通婚交好之后,一直相安无事。”
“三十年前的外交保了三十年平安,半年前敌国蠢蠢欲动,也就是说想毁交入侵了?”方小福听了诧异,难道是这些罪臣打仗输了被罚没了脑袋?
“或许吧。但西关军情听说被谁瞒下未报,西越国却突然发兵十万攻打西关,待战报传至朝廷时,却又传来临水关被攻陷的消息。”
“那西关呢?”方小福心中一紧,有些不祥的预感。
“西关无事,据说被西越国增兵牵制了三天三夜,最后突然就撤退了,而此时临水关已被攻陷,西关唐将军和秦军候连夜发兵赶去增援。”
“可他们急调附近州县驻军和城卫的军令根本就没传到州县,传令兵失踪。”方子湛说到这里顿了一下,眼神有些暗淡。
失踪若不是叛变,就是阵亡。
“等第二批传令兵顺利传达时,已经连失两县,最后在唐将军与林、祝两家兵力合围的激战下,西越军才没有继续攻城,退守临水关,也就是说仍占据着东黎一县。”
“这场战役虽是突然打响,而且声东击西很有谋略,可为何我听着总觉得奇怪?若西越国有本事破关连占两县,也该加强后继兵力吧,而不是被守关兵将又打退回去吧。”
☆、919。第919章 罪臣的由来
虽然边关、城池被夺来夺去在古代战场很平常,但以她现代人的思路,总觉得这事情发生得很诡异。
难道西越领军之人是个任性妄为的,不按常理出牌么?闲着无聊就出来打一仗,不玩了就退回去欣赏被打方的反应?
“到底怎么回事儿我不知道,想必知道的人也不多,但福王领兵援救,却在阵前斩将,唐将军被当场斩于马下。”
“之后福王领兵与附近州县赶来的援兵一起将西越军赶出临水关。之后福王将善后之事交与西临州府,留下自己的参将继续镇守两关。”
“唐副将、林将军、祝将军等人都被押往京城受审,据说找到证据证明是他们渎职,并且主动挑衅西越才引起此次入侵事件,并不是西越主动毁交。”
“秦军候呢?”方小福有些心惊战场上的阴谋竟是如此简单粗暴,不亚于后院里的胆战心惊,都是谈笑间就定生死。
“秦军候没事,没有他参与的证据。”方子湛声音有些暗哑,“秦军候是英王去世多年的嫡妃的父亲,也是英王世子的外祖。”
“英王和福王……”方小福愣了一下,声音又低了几分。
“不知,但英王世子和太子殿下从小交好,朝堂上下皆知。”方子湛摇了摇头,心里已有猜测,只是不敢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