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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一源今年十九,和江一凡有七八分的相似,只是个头稍矮一些,看起来有些文弱。这次是专门陪秦氏进京的。
待江一凡再次在椅子上坐下,秦氏才打点精神,问江一凡道:“远凡,你那信里说的不甚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那叶家女子,咱们……不是已经和离了吗?难道你当时没把事情料理清楚?”
江一凡愣了愣,亏他还哄阿颜说,母亲会喜欢他们复合。听听母亲这问话,幸亏阿颜没听到,若是听到,是不是就要悔婚了?
“娘,我和阿颜……我之前不是去信说了,和阿颜一起做生意。我们这次是真的处好了。那什么……是我主动提出,想再次求娶她,请母亲来议亲。”江一凡磕磕绊绊把话说完。
当年和安国公府结亲,江一凡和江家就好一番闹腾。江一凡执意不肯,江家族叔使力,母亲和亲族专程来了好些人,轮番上阵劝说,才把亲事定下来。
之后,江一凡日子过的糟心,成亲不多日子,大小伺候江一凡的两个丫头死了,剩下的被江一凡送回江家。母亲更是担心且愧疚。
所以和离之后,他去清远县上任之前,回了趟家,父母并不怪他。
那样的女子,好不容易和离了,干什么又要找上门去?还是大夏朝一等勋贵之家的孙女,还是原来那个女子……这叫他怎能说的理直气壮?
江一源也是惊讶,失声问道:“大哥,你那个女人……大哥是怎么调任回京的?不会就是因为你答应人家复合吧?”
“说什么呢?”江一凡狠狠瞪了他一眼,“你哥哥是那样的人吗?”
江一源也是委屈,“那是为什么?那个女人根本就不是个好的,不对,她就是个恶的,还在宴席之间闹出那样的丑事。难道她还能改了性子,变成个良善温婉、贤良淑德的女子?”
“咳,她经了事,已经是个好女子了。我这几年看着她做事,还合伙和她做了几桩生意,不会看错。”
秦氏蹙眉,良久才说:“远凡,那女子家世富贵、权势滔滔,就是再贤良淑德,也不可能矮下/身子侍奉与你。天下的好女子多得是,干嘛一定要娶那样门第的女子?
娘就是心里疑惑,怕你犯糊涂,所以才紧赶着过来。听娘的话,娘之前给你相看的女子都不差,定能用心侍奉你、敬重你。”
江一凡看看秦氏略显疲惫的脸色,说道:“我明白。娘您才进门,厨房已经准备了晚饭,咱们还是先吃饭,吃过饭,您早些歇息。有什么话,咱们明日再说。”说着,他看了江一源一眼。
江一源连忙附和道:“是呢,娘,这事着什么急?您一路紧赶,已经很辛劳。还是早些吃饭,咱们休息好了,有话明日再说。”
秦氏点点头,对江一凡说道:“那就摆饭吧。你让人领黄嬷嬷去厨房,让洪嬷嬷看着张罗。”
洪嬷嬷连忙应声,跟着江一凡喊过来的小丫鬟前往厨房,张罗摆饭。
隔天,江一凡再次告假。一早起来,梳洗过后,往后院给秦氏见礼。
他见秦氏面色好多了,笑问道:“娘昨晚睡得可好?我看着,娘的面色好多了。”
秦氏是个疏朗的性格,虽然还是担心江一凡的亲事,但劳乏之下,却也睡得香甜,听得儿子询问,笑应道:“娘睡得好着呢,你在地方上为官,看来也懂了些实务,这闲置几年的房屋,也打理的温暖舒适。”
第六百三十七章 就差那么一丁点儿
马上就要吃早饭,古代也讲究吃饭时心情不好影响胃口,所以秦氏和江一凡都没再提昨天关于江一凡再娶叶欣颜的话茬。
母子两人闲话几句,江一源也过来给秦氏问安。洪嬷嬷见人来齐了,问过秦氏是否摆饭,就转身招呼房里丫鬟把早饭端上来。
洪嬷嬷伺候江家人多年,是个能干的,也了解各位主子的脾气秉性和饭食口味。
昨天她指在厨房转了一圈儿,已经把第二天的饭食料理的清清楚楚。今日早饭,就是照着秦氏和两位公子的口味做的,虽然每样的分量不大,花样却挺多。
江一凡看着面前一碗热气腾腾的鸡汤面,笑着对洪嬷嬷说道:“我都离家这么多年了,嬷嬷还记着我的口味,我好长时间都没吃的这么妥帖了。”
江一凡虽然也有饮食的偏好,却也不很讲究,自然不会每天挖空心思的想吃什么饭,所以日常饭食只要过得去就行。这是看到面前自己喜欢的汤面和小菜,自是满意。
可秦氏听得却是心酸,儿子今年已经二十有六,虽然也曾娶妻,妻子却是个不懂体谅人的,自家伺候的下人死的死,送走的送走,这七八年来,身边竟是没个能妥帖照应他的人。
心里这么想着,对叶家女子更加不看好,但儿子好不容易能吃个顺口的饭食,她这时自是不会说那不顺心的话,只对洪嬷嬷说道:“把那两样小菜挪到远凡跟前。”
洪嬷嬷看着本就在江一凡跟前的两个碟子,也不多言,只含笑指使大丫头给江一凡夹那两样小菜,说道:“伺候好太太和公子是奴婢的本分,大公子可不能和奴婢见外。来,大公子尝尝这酸笋和香辣雪菜,这是咱们从家里带来的。”
江一凡连忙接应着。
江一源笑着接口道:“我们年纪幼小的时候,嬷嬷照看也就是了。如今可是不敢再劳动嬷嬷,嬷嬷可是母亲跟前的人,哪里是我们敢随便招呼的。”
洪嬷嬷笑着应道:听听二公子这话说的。若不是咱家公子都品性纯良,奴婢都要以为家里用不着奴婢了呢。”
秦氏也笑斥道:“真是呢,你瞧瞧你,才缓过劲儿就又开始淘气了。前些日子赶路,也没见你好好说几句俏皮话,让我们开心一下。咱们踏踏实实睡了一晚,都歇好了,你也来劲了。”
江一源咽下一口粥,“赶路很辛苦的,我那不是累了嘛。我又没有大哥那种机缘,能有世外高人看好我,不但自小就教授学识和拳脚功夫,还能领着云游天下。若是我有那等机缘,别说走这一点点路,就是游走天下都没问题。”
江一源说着话,还甚是挑衅的冲着江一凡挑了挑眉。他对兄长的机缘一直耿耿于怀,羡慕嫉妒恨一样都不缺,那么好的运气了,难道还不让他多说两句抒发胸怀?
江一凡失笑:“这种话你从小说到大,也不嫌烦。这么多年了,你就不能来点儿新鲜的?”
江一源哼了一声说道:“关键是这么多年了,一直都没有世外高人收我当徒弟。我当然要一直说下去。”
秦氏笑斥道:“你瞧瞧你那点子出息。你兄长能被师父看中,那是两人投缘。你以为世上的孩子都能有一个世外高人的师父吗?你能借兄长的运气见一见世外高人的影子,已经比别人运气好多了。”
江一凡笑道:“总的来说,就是你运气不好,这可是谁也怨不着的。怪只怪你生错了时日,你若是能早个七八年出生,没准儿这好运气就是你的。”
洪嬷嬷笑着安慰道:“二公子不要这么懊恼,您虽然没有那等机缘,却也是个聪明的小郎君。明年,二公子就要参加乡试了。”
说起这个江一源更是懊恼,很是不忿的说道:“哥哥在这个年纪,已经准备进京赶考了,我才要参加乡试,这也值得说?哥哥还有人教授武艺,我却没有。”
然后气恼的伸了伸自己的胳膊给秦氏看,“娘看看我这胳膊,这样的手臂能摔倒一匹马吗。”
秦氏笑道:“这又是说的哪儿和哪儿的话,怎么又扯出摔倒一匹马了?”
江一凡也挑眉看他,他也不知道这是哪儿和哪儿。
江一源撇了撇嘴,“我小时候在街上看见有一匹马受惊,街上的人都没办法,大喊大叫,四散奔逃,只有哥哥冲上去,一手抓住马的缰绳,一手搭上马的后背,然后马就摔倒了。高头大马呢!”
江一凡先是惊讶了一下,之前没听他提起过啊,那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他自己都不记得,这小子居然会在这个时候提起。
然后很是不屑地看着他,说道:“你别在这里说这个,你若是想把身体练强壮,明儿个我把你送去齐家。齐家两个哥儿每日清晨都跟着师兄练拳脚,你去试试,看你能不能坚持下来。
江一源想起那个时而阴寒、时而磊落的挺拔汉子,想想那家伙的手段,心中的不忿立即消失,他低头喝下一大口粥,又夹了个包子咬了大半个下来,咀嚼着,再也不吱声。
江一凡笑着哼了两声,说道:“你这就是典型的只看见贼吃肉没看见贼挨打。”
秦氏听闻江一凡说起关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