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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之间,连自己亦有着说不清的茫然。
他须极力撑起脑袋来,恨声怒道:“英将军,请自重!”由是不知这怒气从何而来?
身上那人一把扯下他的亵裤,见某物已经觉醒,解得禁铟之后不免抬头直立,她还要指着此物喘气大笑:“良辰美景,自重个屁!”这一世从未见过的至凶悍至粗鲁的女子。
他心中,忽然有小小的欣喜涌上来………………………这个人,自不必在他面前曲折迂回,明枪暗剑的算计。忧怒喜惧,她并不吝啬给他观赏的机会。
也未尝不好!
这样愣怔的瞬间,大概是身上坐着的那人错以为他很不情愿,抽出腰带顺势而为,在他还未明白之前,将他双腕牢牢缚在雕花榻首,向有盛名目无下尘的易家家主易柏,生生被绑缚成了一个屈辱的姿势,挣得几挣,只勒的手腕手疼,犹挣脱不开。
他哪里知道,英洛这腰带却是特制的,较寻常布帛结实百倍,而这捆人的手法确也是前世训练场上苦练得来,紧急关头,自然得用。
不过是一瞬,面前似光影烁烁,他闭上眼睛又睁开,依然不能将满目潮红褪下…………………那人手法可谓快绝,已将自己全身扒的寸缕不剩,胸前丰腴贴过来,肌肤凉的凉烫的烫,他的小腹之下忍不住的涨痛,全身绷成了一张弓,闭上眼微微将头偏了过去,早已忘记了挣扎。
身上那人浑身热汗,急不可耐便要坐下去,他异常艰难阻道:“别……你……”
她低低呻吟一声,似肚饿的猫儿撒娇,口中的话语顿时将他浇个透心凉:“这药……不是你下的么?装什么贞洁烈男?”纤手在那壮龙头上摸了两下,因着军中训练,那指肚之上长着一层硬茧,刮得他那处微微的疼,不由流出几滴蜜液来,更大的愉悦与颤栗从那处向着全身蔓延。
易柏心中气苦,只恨不能立时扒了朱嫣的皮,以证清白。英洛既如此作想,岂能如她所愿?不由挺腰猛力挣扎,恰逢那人欲坐下,却是正正合在了一处,只觉身周被温暖的难以言喻的美好包围,大脑里一片空白,嗡嗡之声不断作响,那人势如飞鸟冲天,一张一弛间已在他身上快意驰骋………………………哪还有挣扎的余地?!
落霞坊内,护送英洛前来的那帮护卫只觉时辰良久,临行之前小主再三嘱咐,不得出了任何岔子,不敢松懈稍顷,已有那领头之人名叫辛夕的,上前与岑坊主交涉,欲前去尘歌轩探视究竟。
岑坊主一生所盼,唯三位小主子家口和乐,风调雨顺,哪容得了眼前之人坏其好事?拿出生意人和气生财的伶俐口齿来,将辛夕堵得哑口无言。辛夕虽不善口舌应对,但心肠忠厚耿直,面上已隐隐带有风雷之色,道:“岑坊主,你今日若拦着辛某不让入内,万一英将军有甚意外,全因你的不是!到时在我家小主面前,还望你不要推卸责任?!”
“老夫活了一大把年纪,能进得我洛霞坊内大闹一场又全身而退的, 老夫尚未见过!辛公子多虑了!”岑坊主捋须长笑。
辛夕捺下性子来,再等足一个时辰,一面吩咐一人前去将军府报讯,一面与剩余几人强闯。落霞坊本是经营绸缎绫罗,却是从上品织造到下等单色丝绸均有,花色品种齐全,是为京中各阶层妇女青睐之地。之前二人争执,那些妇人平日与岑坊主熟惯,皆站在一旁看热闹,不时七嘴八舌起哄一二,如今见打起架来,亦站在外面远远围观。
尘歌轩内的二人并不知道外面已经闹得翻天覆地。年轻的男子眸染欲色,双手被缚,仰躺在榻上,虽闭着眼睛,但那不住颤抖的睫毛与低低破碎的呻吟之声早已将他出卖。白玉般的肌肤之上满布青紫斑痕,伏在他身上的女子毫不容情,下手极重,便是下口亦算不上轻。(注明:此处删节六十八字,和谐期间谨遵编编指示,和谐期过会放上来,请诸位谅解,若有想看删节者请加群,我会保留原版原节,不便之处敬请谅解……和谐的省略号啊……)
她抬手在那处咬痕之上稍稍摩挲,便引来低低吸痛声,因之伏在他胸膛之上低笑出声:“想不到闻名大周朝的易财神居然这样怕痛!”
身下那人面上潮红未褪,得闻此语,不但是面颊,便是连那白玉般的耳朵亦变成了红玛瑙。虽冷哼一声以示抗议,只因声音过低,身上寸缕未着,不但未曾有平日的威慑之力,听在英洛耳内,竟别有一番诱惑之力,顿时全身酥软。她的药效虽然未褪,但几个回合下来,稍解烧灼,已在可忍受范围之内,被他这样轻哼一声,已断了忍意,扑面亲了下去。
先是额,继之以眉鼻,易柏虽闭着眼睛,之前挣扎的太过厉害,手腕之上红痕交错,他亦懒得再挣扎,感觉那温软的唇俯了下来,终于贴在了他的唇上。
身下那人嘴唇冰冰凉,她忍不住亲了又亲,伸出粉色小舌描摹一番那姣好唇形,叩开牙关,唇舌交缠,深深吻了下去!
易柏惊异的发现,自已本来已经平静下来的心脏更因着那人不住的探索而再次加速,是情是欲,是错是对,谁又能说得清?欢愉潮水般涌上来,早已淹没了他的神智,长日沉沉,最后一丝戒备亦在她温柔的吻里渐渐被融化,意志力再也不能控制身体的起舞,只随她向着那绚烂的极致而去!
……
管 教
英田这几日又添一重忧虑。
儿子神智不清便罢了,终归是可以医治的。女儿虽说腔子里换了个人,但到底难以隔舍,且她孝顺可人,认真想来,倒是他这老头的福气。可这几日令他烦恼的根源正是这位女儿。
平狄将军夜宿禁宫,朝中议论纷纷。偏英乔尚未醒转,唯一可以商议的人已经另择居处,害他这一把老骨头下朝回家,换了便服之后还得赶往将军府。
自女帝将这府邸赐给英洛以后,他今日来不过是第二回,门口的守卫虽不是上次所见,倒是极为客气,恭恭敬敬道:“小姐出门去了,二爷镇日泡在药房里,都好几日没出来了。现下府中理事的是三爷,您老慢走,我去通传,让他出来恭迎您老?”
三爷?
英田猛然省起……………………这三爷不正是前段时间遵女帝凤旨娶进门的华彻么?
华彻是华相的长孙,华相虽被流放,朝堂之中,其党羽被打压流放夺命定罪的不在少数,但这华彻却安然无恙嫁进了英府,覆巢之下,仅存的一人现就在女儿府中,足以让他心生戒意。
相较于英田的戒备,华彻倒是礼数做足,呼奴唤婢,俨然将军府的男主子,杯盘碗碟不过一刻便摆了上来。
英田倒确也饿了,早朝罢已是午时,回府换了便装便来了这里,期间连杯茶都未曾来得及喝,足见其心之所焦所虑。
他在用膳间隙,问及英洛行踪,华彻只道,应故人邀约而去,言谈之间坐卧难宁,不时唤门外小厮前来问询:“将军可有回来?”
顿饭时间,英田只觉如梗在喉,纵是五脏庙里擂鼓响,碍于长辈之尊,草草用毕作罢。
翁婿二人枯坐两个多时辰,眼见日将西沉,猛听得门外脚步声急急而来,进得门时纳头便拜,华彻认得此人正是他派去保护英洛的其中一名。
闻听那护卫道:“禀公子,我等奉命随侍将军前去落霞坊,怎奈那岑坊主不肯让兄弟们进去,只让将军一人进去。等了这些时候还不曾见将军出来,辛头领命小的前来报讯,望公子速速带人前来!”
华彻惊得立时从椅子上跳起来,颤声道:“你是说,将军进去便不曾再出来?”
连英田听得也是沁了一脑门子的汗,他这位女儿,自回了京城,倒是从来不曾省心过,他不由趋前:“小彻,不如我随你前去看看?”
“爹爹若能去,那就最好不过!”华彻面现感激之色,不顾尊卑,一径催促他前往。
后人再不能想得到,发生在宣熙元年八月十四日晚的一件京城街知巷闻的风流韵事,竟是促成了后来的兴庆宫之变,皇室血脉凋零,两代帝王相继禅位,豪门世族威名折堕,朝廷人事更迭的起因。
平常百姓若论起来,便会得意道:哦,你不知道?却说那礼部尚书之女,大将军英洛,被紫鸳三爷带人捉奸在床,当时她正拿着把鞭子抽打易家大当家易柏!那鞭子据说是跟她西北军中抽打过马匹死尸的,拿来抽易大当家,真正晦气!
易柏是谁?
易柏你都不认识啊?
咱大周朝最富的人,江南人送“易财神”,那生意大了去了,邻国的宝石药财毛皮,都是易家商队运来的!长得………………………那容貌,凡是大姑娘小媳妇见了,没有不动心的。可怜的人,就被英将军给糟蹋啦!
言罢长长的叹气!
听者亦为之惋惜,不由追问:有钱成这样,怎么还给这女将军强了?
唉,老兄有所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