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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餐小菜都会吃,即便遇到实在特别不想吃的东西,在思也会多少吃点儿,没什么特殊的技巧,这就是在思的生存法则。
周觉山觉得好笑,伸长了手臂,给在思拿过来两碟蒜蓉生蚝。
在思瞥了一眼他面前空空的盘子,“你不吃吗?”
“我不饿。”
先前丹拓设宴,晚餐也刚结束两小时不到,他们俩当时一直坐在一块儿,周觉山记得清清楚楚,他与在思当时吃的都挺饱的。
在思纳闷,嘴巴嘬着汤汁,眉梢微微地垂落,“那我怎么饿了?”
“你最近胃口好。”
三餐之后,又常常要多加一餐水果和宵夜。
缅甸盛产各式热带水果,在思又偏爱木瓜,女人们都说木瓜能丰胸,周觉山不懂,总之他昨晚无意间看到在思洗澡,那个软软的圆圆的尺寸……
嗯……
好像确实是大了不少。
高汉还没走,周觉山也不方便多做行动,他随手转了转筷子,眼角余光一瞥,恰巧看到了在思的胸口。
在思没察觉,继续闷头吃生蚝,女人和男人的注意点终究不太一样,其实她担心的,是自己最近突然食欲大增,状态反常。
她摸摸下巴,没胖,摸摸腰,也没胖。但是吃进去的东西又都消化到哪儿了,她怎么突然这样吃,这,该不会是怀孕的前兆……
“哥,我……”
她一抬头,正撞上周觉山的目光。
周觉山假装不小心将筷子弄掉了,他弯腰去捡,在思立即抓住了他的手腕。
她又好气又好笑,小声地问,“你刚刚在看什么?”
周觉山镇定自若,也懒得装蒜,“没什么,我看我昨晚咬过的地方。”
她的身体,他还不早就了解透彻了。在思羞恼,咬唇,将椅子挪远了一点儿。
周觉山满不在乎,捡起地上的筷子,同时用力地一把拽过椅子的一腿,将在思拉了回来。
“去哪儿?”
他得意,眼睛深深地望着她。
在思莫名地想笑,她撇撇嘴巴,轻轻地哼了一声,“你管我,我想去哪儿就去哪儿。”
“哦,那抽空跟我一起到床上坐坐?”
说话间,周觉山霍地起身,他弯腰,一手抬着椅背,一手托着椅子底儿,随意倾斜了一个角度,便毫不费力地将在思和椅子一起抱了起来。
高汉还在厨房,在思吓得连忙直拍周觉山肩膀。
她压低了嗓音,“快松手,松手!”
周觉山也有分寸,其实他眼睛一直盯着高汉,确保不会被人发现。低头,又看看怀里的小女人,他故意逗她,往她脖颈里吹气,“你确定不想?”
在思羞得不行,周觉山微扬唇角,将侧脸递了过去。
——亲一下,就当全没发生。
这是他和她小时候经常玩的一个小游戏。
在思那时候年纪小,不把亲吻当回事儿,现在恍惚地想起来,这游戏最开始好像还是她提议的呢。
但是那时候周觉山都十二岁了,男生在那方面又相对早熟,他肯定早就什么都清楚了。
只是他从不提醒她,她也就从没往那方面想过,在思小时候又偏爱调皮捣蛋,常常招惹周觉山,现在回忆,真不知被他骗去了多少个吻了。
她脸红,故意移开视线,“不要。”
恰巧,高汉关掉了吸油烟机,推着几样素菜,转身走来。
周觉山眼疾手快,迅速地放下在思,他薄唇覆在她的耳畔,低低地道,“识相点儿,你欠我的,睡觉前都给我补回来。”
在思假装没听到,看到高汉走过来,便转头跟高汉聊天。
“辛苦啦,喝杯水吧。”
“没事儿的,应该的。您快尝尝这个金针菇,度假村大厨调的汁儿,味儿可正了。”
白色的锡纸金针菇,上面洒着一层红泰椒和绿香菜,隔着远远的距离,辛香的味道依旧扑面而来,色香味俱全的典范,绝对是深夜放毒的佳品。
在思微笑,配合地夹起来一口,“你也吃啊。”
“您吃您吃,我来之前就吃过了。”
高汉摆手,端正地坐在桌子对面。他今天也是第一次尝试,有人喜欢,他就很知足了。
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气氛融洽,像是老熟人似的。
倒是周觉山一直被晾在一旁,恍若空气,毫无存在感。
他冷着脸,捏着一个玻璃杯,咕咚咕咚喝着凉水,等到高汉想起来要招呼周觉山的时候,一抬头,才发现周觉山脸色已经沉到了铁青。
“周、周、周团长,你也吃啊。”高汉紧张,硬着头皮开了口。
周觉山嗤笑一声,拿起手边的筷子。
高汉连忙起身,给他递了几串烤肉。
周觉山不接,“不,我不吃那个。”说话间,他夹了几碟蒜蓉生蚝和细长的海肠。
高汉有点担忧,“周团长,那两个,都凉了。”
周觉山并不在意,用眼睛扫着在思,“没事儿,这两个壮…阳。”
高汉:……
嘴角一抽,拿签子的手沉了一下。
另一边,在思正闷头吃金针菇,脸呛得通红,假装啥也没听到。
第五十八章
当晚; 高汉又留了一会儿; 很晚了; 便也不再方便打扰。
周觉山深眸看了在思一眼,弯腰,径直将她扛进了卧室。
在思害羞; “你别乱来!”
周觉山轻笑一声,放下她,脱衣服,随意地踢上房门。
怀孕这种事儿; 他能有那么准吗?他目光灼灼; 将在思压到床上; 低声地道; “我觉得; 应该不会真怀了吧。”
翌日; 天蒙蒙亮。
军队的专机如约而至。士兵们按照军衔级别逐一登机; 在思紧捂着裙摆,跟随在周觉山身后。直升机的引擎并没有熄灭; 飞旋的螺旋桨正带动起一阵阵凉风。
南掸的军用运输直升机是由美国提供的,空间很大,一架飞机,能容纳30人左右。
两个人一前一后地走着,中间距离宽绰,周觉山走在最前方坐下,冯力很自然地挨着他一起。
“咳。”
汤文看在眼里; 坐到对面,故意使了个动静。
冯力反应慢,连安全带都系好了,猛地一抬头,这才发现在思还站在过道的中间。他转头看看周觉山,再看看在思。
“哎呦,我坐错地方了是吧?”
“没事儿没事儿,你坐吧。”
在思左右看看,抿唇,挨着汤文坐下。
人都快坐满了。周觉山坐在左排第一个,在思坐在右排第二个,两个人斜对角坐着,中间隔着一条宽绰的过道。
士兵们正在检查机内备品。在思将自己身后的东西交到了汤文手上,她只当个甩手掌柜,专心致志地盯着周觉山看。
昨晚,发生了一件很令人唏嘘的事情,导致他心情不好。
——他把她压在了身下,刚脱掉了她的内裤,便发现她例假提前来了。
好消息是,她没有怀孕,他不用忍十个月,两个人也暂时不需要慌里慌张地为在思创造适宜养胎的生活条件。
但相对来说,坏消息是,就这最近几天而言,他仍然要忍着憋着,不能跟她亲近。
直升机末端,舱门已经落下,晨雾渐渐散开,一行人整装待发。周觉山闷头行动,手指上下滑动,很快便系好了安全带。
他抬头,用眼角余光瞥了一眼在思的腰部,她的安全带还没系,腰上都空落落的。
“咳。”
周觉山用拳头抵唇,清咳了一声。同时,拿眼睛扫着她身后的安全带,示意她尽快系好。
直升机里吵吵闹闹,在思呆呆地望着他,没反应过来。
倒是坐在一旁的汤文机灵,他琢磨琢磨,猜到了——周团长这肯定是在担心俞小姐的安危。
“俞小姐,你知道直升机的安全带怎么系吗?”
在思回过神,低头找找。
汤文等了她一会儿,小心地偷瞄了周觉山一眼,试探性地伸手,帮在思把她身后的安全带抽了出来。
这架直升机的安全带锁扣,都设置在两腿之间,他壮着胆,用食指碰了下在思的膝盖……
正对面忽地传来一道清脆的金属声响,汤文立马收手,他坐直,紧张地屏住了呼吸。
周觉山沉着张脸,解开了自己的安全带,阔步走来,将汤文赶到冯力那边儿。
他挨着在思坐下,伸手拉过安全带,“多大个人了?你自己就不能照顾好自己?”
照他看来,她每天脑子里似乎是半点儿不记事,别的倒也就算了,竟然连系安全带这样的芝麻绿豆似的小事儿都要他替她操心。
在思耸肩,微笑,才不介意他说话难听呢。
有些人呢,就是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
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