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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这创意确实好,但有两点应该充分考虑:第一丑女不太好找,再说谁会认为自己是丑女呢?第二,毕竟这“糖酒”都是吃喝的东西,人们看见丑女恐怕要大倒胃口。
但老板一意孤行,吩咐我们企划部照此执行。
这个方案执行起来特别困难,3月份正是成都的风物和女人最美的季节,女人们扮靓还来不及,谁还敢自认丑女,招聘广告在各大高校贴出几天了,一个来应征的丑女也没有。
看来真要搞砸了,报纸倒是把这条新闻报道了,除了王建南所在的商报,其它报社都是把它当作笑料报的,报道里面提的是“某厂家——成都某某广告公司——”
新闻效应完全没有产生。更为严重的后果是,现在各高校的礼仪小姐基本上都在经纪人手上,看来只有让公司家属和女职员上阵了。
40
几天来,我一看见大街上稍微有点丑的女人就目不转睛、心怀鬼胎,被很多女人怒斥为“色狼”。奇怪了,以前我跟踪粉子的时候,反倒没人这么骂过我。
离“糖酒会”开幕的日子越近,我越变态,如果公司明年再搞这样一次所谓的“应征丑女”策划,估计我的性取向一定要改变。其实改变了更好,我发现美女总是美得千篇一律,丑女却丑得千姿百态。
我正在焦头烂额为“丑女”发愁的时刻,婷婷伸手救了我一把。
这天,我和王建南商量我们新公司卖不卖电脑的事,事后我对他说,新跨越公司“征集丑女”的策划可能要搞砸,事到如今,就算我们拨乱反正,重新找美女也来不及了。
王建南说,也许婷婷可以帮上忙。
我这才想起,婷婷她们中学不是旅游职中吗,那里的少女正当妙龄,尤其礼仪模特班的女生,更是个个如花似玉。
和婷婷联系上以后,她非常耿直,说马上替我想办法。
第二天,我来到旅游职中。婷婷在她任教的几个班上挑选了10个少女,看起来她很受学生喜爱,这些少女们的价钱相当便宜,一天才150元。
平常去惯了夜总会挑选小姐,所以我在这些新一代美女面前,不像当年那样紧张了。但当我看见最远端的一位白衣少女时,我还是吓了一跳。
那不是沈秋吗?仔细一看,她比当年的沈秋略微丰润一些,和注水猪肉一样,她基本上就是注了半升水的沈美人。
“你不会姓沈吧?”我怀疑她和沈秋有亲缘关系。
“我姓陈。”这位“小沈秋”说,她嗓音清脆,不像沈秋那样沉稳。
我感觉自己很快就会爱上这位“小沈秋”,在职中的小礼堂,我给她们讲话时神采飞扬、高屋建翎。我说,你们当然是美女,但我们公司要把你们包装成丑女,就是要让别人看一看,成都的丑女就是这样的水平!
最后我对“小沈秋”说:“我们公司的活动很有社会意义,你来当队长,费用当然高一些。”
“小沈秋”马上就答应了。
开幕前一天,我们为厂商精心制作的“丑女彩车”巡游时,吸引了不少眼球。
人们争先恐后观看车上的丑女礼仪小姐,但看见的却是“糖酒会”期间最靓的一群少女,她们戴着“丑女”的桂冠,光彩照人赏心悦目,让不少外地人饱了眼福。
尤其是最前端的“陈队长”,引起了好几家婚纱影楼的注意,纷纷打电话到公司来说要找她当模特。
连刘至诚也听说了,周五他打来电话,问我彩车最前面的美女是哪一位,他打算让她做“波士顿花园”路牌广告的形像小姐,请她明天到假日酒店吃个饭。
41
周六晚上,我坐上刘至诚司机开的宝马车,接到了“小沈秋”。
她今天穿得很暴露,看起来不仅比当年的沈秋丰满,也比沈秋更会撒娇,她调皮地说,想要坐在副驾上。
虽然吃不到她的豆腐,我也不好意思拒绝这个18岁的粉子,只好坐在她屁股后面。
一路上,春风从前排带来她少女的体香,再看看她长长的粉腿,我忍不住一阵阵雄起不已。
一到假日酒店二楼宴会厅,我马上意识到,今天的饭局中,最有魅力的男人是我,只能是我——林未晏赫然在座,另外还有一个肥胖的中年男人。刘至诚介绍说,这是陈局长。
我对刘至诚安排的饭局很是感激。很显然,我可以给“小沈秋”留下一个年轻有为的好印像。下来后,我打算偷闲学少年,约她看看电影、开开碰碰车、坐坐过山车,在她夏天毕业之前一定骗她上床,到时候,就算周家梅主动和我合好,我也要掂量掂量——席间,“陈队长”对应酬一点不陌生,和陈局长一起干了好几杯,反倒是我很受冷遇。饭后当时又是唱OK,我们走出酒店,“小沈秋”在灯火迷离中看起来美得惊心动魄。
走几步就到了好迪量贩歌城,进了豪包,两个女人卡拉了一个来回,陈局长唱起了高亢的革命男高音《打靶归来》,唱得来左腔左调,但刘至诚激动地站起来,拼命鼓掌还嫌不足,搂着“小沈秋”跳起了不伦不类的快四步,林未晏也站了起来,我只好搂着她跳起了两步。
在刘至诚有力的带动下,“小沈秋”舞步飞旋,短裙下丰润洁白的大腿粉雕玉琢,让男人产生一种想与它们地老天荒的冲动。
真要感谢这个新时代,被“肯德鸡”喂大的少女,显然比当年的沈美人更加健美,下一曲,我一定要好好搂着她,温柔地沙一沙慢舞。
机会来了,陈局长终于唱完,轮到林未晏唱《如果云知道》。
重新坐下后,我突然发现风向变了。“小沈秋”一臀坐在陈局长的旁边,我请她跳舞,她说太累了,小鸡依人般靠在陈局长肩膀上。
更过份的是,陈局长一脸淫笑地看着她,一只肥手已经按在了她裸露的大腿上,正在往大腿根部慢慢移动,这时林未晏深情地吼着:“如果云知道,想你的夜慢慢熬——”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恐怕云也不知道!
我看了看刘至诚,他向我递了一个眼色。
我马上明白过来,何必云知道,我一夜的好心情已从云端一直落进了肮脏的下水道。
此时我的心情,和周家梅去年提出分手时并不完全一样,除了绝望,还有点愤愤不平。
我提前告退,行尸走肉般走出了歌厅。刘至诚把我送到包间门口,他紧紧搂着我的肩膀说:“兄弟,人在江湖。”
“我理解。”我说。
“这小婊子的确有点像沈秋,我也舍不得,一坨钱就搞掂了。”刘至诚说。
“以事业为重。”我安慰他说。
“也为我们‘诚东文化’的事业。”刘至诚紧紧握了一下我的手,补充说。
看着刘至诚深情的眼睛,我欲言又止。
“不必说了,一切尽在不言中。”刘至诚两眼已经湿润。
这才是朋友的情谊,这才是兄弟,我也感动得眼泪花打转转。我当然能理解,刘至诚一定比我更喜欢这个“小沈秋”,记得他发财以前就说过,他一生最大的梦想就是和沈秋共眠几宿,但为了我们的事业,他丢出一万块钱,却把到手的鲜嫩粉子,送到了一个胖得可耻的中年男人床上。
第二天,刘至诚打来电话,说昨晚陈局玩得很是开心,这“小沈秋”年纪不大,性方面却很放得开,吹拉弹唱样样都会,让陈局长很是爽快。
“这个小婆娘前途无量啊,你要操她必须抓紧时间挣钱,公司筹备怎么样了,我下周先打二万块钱到帐上。”刘至诚在电话里说。
我放下电话,很感谢刘至诚对我的义气。当然,我更应该感谢婷婷,虽然昨晚“小沈秋”的风流事她会一直蒙在鼓里。
当天晚上,我请婷婷和王建南吃了一顿火锅,为这次“丑女”事件,我封了五百元的红包想感谢一下她。
但婷婷坚决不要,我问她,上次那个周末晚餐和王建南过得怎么样,婷婷的脸马上就红了。但她和王建南一样,只说他们现在是很好的朋友,其它什么也不说,让我觉得很是奇怪。
据我所知,有些男人风流快活之后,喜欢发一发余骚,甚至要描述快活的细节,比如刚才那位陈局长便是,但更多男人把这种事看得很平常,会为男女两方积点口德,比如我们就是。但王建南却很另类,对性方面的事从事不提。以前我追问过他,和沈秋的第一夜是在什么时候,他当时特别愤怒,五官完全变了形,说话音调也变了:“你问这些干啥子?已经有那么多男人上过她了,你还要过问她的隐私!”
其实长期以来,王建南在我的记忆中总是扮演着一个相当忧伤的爱情骑士形像。
据我观察,他的失恋经历不仅悲惨之至,而且匪夷所思,惊心动魄,让任何一个编小说的人都目瞪口呆:上次林未晏的事当然就不必说了,我估计在刚认识她的时候,王建南一定做了大量的前期工作,上次我和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