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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里后悔没有把手机调至震动,铃声听不到,但震动身体会有感觉。他回拨电话,可是,电话好像没有挂好,竟然不能拨通。
以前觉得电梯很快的两人,如今觉得这电梯就像蜗牛那样慢。
好不容易到了18楼,那个服务员大姐见钟力终于带人来了,松了一口气,急忙道:“您终于来了,我还有工作要忙,这里就交给你了。”
说完,服务员大姐就急匆匆地进了1807房,除了这个房间,她还有几个房间要收拾,而如今,已是晚上八点多了。
陈文干先按门铃:“文芳,文芳,你怎么了?”
好半晌,里面都没有回应,陈文干斜睨了钟力一眼,问:“你能确定文芳在里面?”
钟力也斜睨了他一眼,道:“她把门拉开一条缝,还伸出头来,我应该没有看错。难道?难道你认为是别的女人引诱你来这里?”
陈文干确实经历过这种事,他想,如果被别人赖上了,他还怎么娶文芳?因此,在这方面显得特别谨慎。
“小叔呢,你再打电话催催,把情况说严重一些。”
陈文干让钟力再打一次沈琅的电话,还道:“等会儿你在这里等沈叔叔,我先进去看看。沈叔叔来了之后,你再去宴会那里跟战友说一声。还有,这是怎么回事,你帮我好好查查。敢动我的人,我要他好看!”
这个时候的曾文芳,正在浴室里冲冷水澡,冷得直打哆嗦,口里还不住地骂人:“该死的,这药竟然这么厉害……那个狗屁凌师姐,他妈的……你喜欢男人就应该自己吃了这药呀……卑鄙小人、无耻坏蛋……还有,陈文干也不是东西,到处惹桃花,哼,坏人,绝对不原谅他……坏蛋……”
房门外的陈文干正在跟沈琅通话,他着急地跟沈琅说着:“小叔,是我,陈文干。”
一向温和如水的沈琅气冲冲地道:“我知道是你,现在文芳怎么样?如果文芳出了什么事,我拿你是问,哼!你是怎么照顾她的!”
“小叔,文芳可能被人下了药,你有带解药来吗?”
“下药?下的是什么药?”沈琅着急。
陈文干不知道怎么说,但还是硬着头皮道:“应该是那种药,就是春药。”
沈琅默,他的急诊箱里哪来的那种解药?不过,医院离这里太远,药店里也没有现成的解药。
他只好匆匆地找了个药店,配了几样药,说实话,他也没有把握这药能解那种药性。再说,如果药性不强,泡个冷水澡说不定就好了。
他又给陈文干打了个电话,可是,这个时候,陈文干的电话又没人接了。因为,他进了房间,被文芳缠住,根本没有办法接电话。
再说,与沈琅通过电话之后,陈文干连着打了几个大大的喷嚏。他并不知道房里的曾文芳在骂他,在按了几次门铃没人回应后,只好用房卡开门。
幸亏曾文芳信任钟力,并没有从里面扣门,房门很快打开了。
“人呢?怎么没人?”钟力担心文芳出事,也跟着陈文干进了房间,他们扫视了一眼房间。
陈文干捡起地上的绣着牡丹花的绿色旗袍,还有那双与裙子相同色泽的小巧高跟鞋,认出这确实是文芳的东西,脸冷沉如水。
第四百一十九章 不等小叔
“啊?你们是谁?出去。”曾文芳冷得没办法,用浴巾围着湿淋淋的身子,跌跌撞撞地出了浴室,却见房间里多了两个男人,也没看清楚是谁,就生气地赶人。
陈文干见她全身都湿透了,冷得哆哆嗦嗦,却仍脸色潮红,不由怔住了。
钟力也发现了曾文芳的异常,急忙道了声,“文干,我先去等沈叔叔,你有事给我打电话。”
说完没敢再看文芳一眼,就快步走出房门。他靠在门外的墙上,抚了抚胸口,发现自己的心跳得极快:天啊,怎么让他见到这么一幕?幸亏他之前没有直接用房卡开门。
这事,还真有鬼!他顺便把房门关上,转身就大步走了出去。好友出了事,还得他去善后。
“文芳,文芳,你怎么了?”
曾文芳用鼻音哼哼着:“哼,哼,还不是你惹的祸,总惹烂桃花。”
发现屋内的男人正是那个没有接电话的罪魁祸首,曾文芳扭头不看他,说话也没好气。
陈文干一把抱过她,触及冰冷的湿衣服,不由惊讶地道:“你冲凉水?”
京都在北方,虽然不是极北之地,但在冬天时,即使是白天,室外温度也都在10度以下。如今又是晚上,外面估计得在0度以下,室内虽然好点,可是凉水有多凉可想而知。
“我好热好热,冲凉水舒服。可是,凉水又好冷好冷。”
怀里的女人声音委屈,却又带着别样的娇媚。
“那我再帮你放些热水,你泡一泡,不然,明天肯定会着凉。”
陈文干急得什么似的,一把抱着她冲进了浴室。调好温度,他嫌热水要放满浴缸太难,就把她遮着身子的浴巾拿掉,直接拿花洒往她身上冲热水。
只是,女人在宴会厅里,就脱掉了那件貂皮大衣。酒店的宴会厅和房间都有暖气,所以,她之前只穿了一件旗袍,旗袍里面加了一件薄薄的棉布上衣,一条秋装丝袜。
回到房间后,因为浑身发烫,她又脱了身上的旗袍,如今,她浑身湿淋淋的,白色的棉布上衣湿嗒嗒地贴在身上,近乎透明,红色的绣花文胸包裏不住的浑圆清晰可见。
而下身的丝袜包裏的美腿,更是让陈文干一下子涨红了脸,神情有一瞬间的呆滞。他感觉鼻子里有什么东西流出来,可是,他一手拿着花洒,一手抱着几乎全裸的女人,根本没办法去摸自己的鼻子。
而冲了热水的曾文芳,又觉得浑身难受,双手攀向抱着她的男人,柔软的小嘴在他身上一通乱亲,好像找到了好玩的玩具一样,发出愉悦的“嗯嗯”声。
陈文干打了个趔趄,差点没站稳,这个时候,他只觉得有一股涨热在身体里直窜,然后全身的血液都往一个地方冲。
他觉得自己的心脏在“嘭嘭”直跳,身体也似中了药一样,酥麻又燥热。特别瞥见那条红色小内内,他只觉得脑袋“轰”的一声炸开了。
怀里的女人哪里理得他怎么样,还在一个劲地往他身上蹭,蹭得他身上的衣服也湿了。没办法,他只能关了花洒,咬咬牙,闭上眼睛、抖着手把她的湿衣服全退了下来。
手触之处,都是女人滑溜细腻的肌肤。怕自己受不住,便又拿了另一条干爽的浴巾,把她裏住,然后抱着她出了浴室。
这一连串的动作做下来,他隐忍得额头冒汗,呼吸也粗重起来。他想把女人放到大床上,可是,怀里的姑娘并不肯放开他,原本莹白娇嫩的脸潮红一片。
包裹身子的浴巾被她的小手扯开,露出粉嫩的肌肤和胸前的两团高挺的柔软。露在外面的白皙柔嫩的小脚丫也很不安分,挑逗似的在他身上摩挲。
陈文干费了不少力气,才把曾文芳放倒在床上。他摁住那双不安分的小手,轻声哄道:“芳芳,我们等等小叔,他很快就来了。他会带解药来,你吃了就不难受了。”
“不,我们不等小叔。”
床上的姑娘气哼哼地说着:“不等小叔,我只要你。”
这话说得,让陈文干好不容易平复了一点的脸色又涨红起来。
他放开床上的姑娘,塞了一个枕头给她,然后去房间里找热水。他想,等会儿要喝药,得有热水。
“干哥哥,我们不等小叔,好不好?好不好吗?”
曾文芳只知道她一直等的人来了,身上空虚,心里却是满足得很。她朝陈文干撒娇,反复在说同一句话。
一直到沈琅在门外撞门,陈文干才又挣脱了曾文芳那火热身躯的纠缠,出去开了门。
看到衣衫不整的陈文干,沈琅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看你惹了些什么人?竟然让这些人动文芳,看我怎么处理你。”
床上的曾文芳身上盖着一场薄被,小手不安分的挥舞,嘴里还在呢喃:“我们不等小叔,干哥哥,我热,我们不等小叔好不好?”
沈琅一个箭步冲过去,用大手去触碰她的额头。他从家里急匆匆过来,来不及穿厚衣服,手脚有些冰凉。曾文芳一把抓住放在自己额头的大手,舒服地嗯了几声,然后把手往自己怀里拉。
沈琅吓了一跳,急忙用力挣脱那双小手。然后朝陈文干大喊:“快点,拿水来。”
陈文干早把水倒好,放在桌子上。不过,他还是把在曾文芳身上搜到的那几粒药丸拿给沈琅,道:“小叔,估计文芳已经吃了好几颗解毒的药丸,您先看看。”
沈琅拿过药丸闻了闻,确实是解毒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