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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可能啊!”曾文芳还是一脸的不可置信。这事,给她的冲击太大,她根本没有想到,自家那位看似天真,实际上像个小辣椒的妹妹会与京都战家扯上关系。
这事简直太不可思议了!曾文芳想起西华寺名扬老和尚的话,说妹妹的姻缘在北方。自己还一直在关注阳光县城,差点儿要把阳光县城的北方人全找出来。结果,这个北方人原来是战友?这还真是名符其实的北方人!
好像名扬师傅还说过,在当时五位姑娘中,只有两位姑娘是南方人。既然名扬师傅这般厉害,难道这话也是真的?那当时就她与文雪、小昕,还有汪媛媛、沈美琪五人。这五人中,哪两人是南方人呢?
曾文芳只觉得一头雾水,根本难于理解名扬那话的意思。
“文干,当时西华寺的名扬师傅说雪儿的姻缘在北方,难道说的就是战友?”
陈文干想了想,道:“西华寺的名扬师傅?如果是他说的,那就没错了,他还是有点功夫的。”
曾文芳又道:“可是,上次我们去西华寺,加上沈美琪、汪媛媛,一共五个女孩。名扬师傅说我们五名女孩中,只有两位是南方姑娘。如果说他的话可信,那这又怎么说?”
曾文芳把上次去西华寺的事情跟陈文干详细说了一遍。
陈文干也觉得奇怪:“如果按祖籍算,汪媛媛也是南方人,应该是四位南方姑娘才对呀。如果不算上她,那你们姐妹加上小昕,也是三个人。难道小昕是从北方抱来的?”
曾文芳摇头:“不可能,你看小昕的容貌,与小玲与梅姨都有五六分相似,她不可能是抱来的。只是雪儿……”
陈文干听出文芳没说出口的话是什么意思,摇头道:“雪儿虽然长得与你们不像,可是,你妈妈生雪儿的时候人,你都四岁了。你妈怀孕你知道,生小孩子也应该有印象。所以,你想的这个可能性太小!”
“就是因为我想起了雪儿出生时的事情,才觉得这事不可能。所以,我才觉得名扬师傅的话不可信。”
“这些事情,本来就是信则有不信则无。说不定他只是随便说说。”
“算了,这事我们暂时不说。就说战友与雪儿这事吧!你说,战友的父母能同意吗?这事我觉得不是一般的不靠谱。”
曾文芳提起刚才那事,惊讶过后,她静下来想了想,最后还是摇摇头否认。她不看好这门亲事,两家的家庭环境可谓千差万别,说什么也不可能扯上关系。
还有,上次她可是听美琪说,战爷爷想让汪媛媛做他家孙媳妇。对了,有了战爷爷,不是还有个战奶奶吗?
她想起上次去战家,并没有见到有老太太,就问:“战友的奶奶呢?她也肯定不会同意这门亲事。”
“战奶奶?”
说起战友那个奶奶,还真是个极品,陈文干神情愉悦地道:“战奶奶不姓战,姓许,我们都叫她许奶奶。她是个很有小资情调的老太太,在我认识的人中,那是一个最会享受、最开朗明理的老人。
你去京都那次,她与朋友出去旅游了,听说她每年都要去两三个地方游玩,身体比战爷爷还硬朗。”
“这把年纪还经常去旅游?那可真难得。”
曾文芳只在小说与电视里看过这么高雅精致的生活方式。她做梦都想过上这样的日子,可是,重生以来,她一直忙,忙着致富奔小康、忙着读书学习、忙着改变家人的命运。如今,又要忙工作。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过上如许奶奶那般轻松肆意的生活。
陈文干见文芳沉默不语,以为她担心文雪的亲事,就道:“放心吧,战家人通情达理,就是因为这样,战友才会生出这些念头来。不然,他哪敢忽悠雪儿,他就不怕我揍他吗?”
曾文芳撇撇嘴,不由腹诽:你明知父母不通情达理,还不是经常来忽悠我!
再说,战友喜欢雪儿,雪儿就一定得嫁吗?如果雪儿不肯嫁,战友一家人都同意,我也不愿意。还有,我爸妈也未必肯让雪儿嫁到那么远的地方呢!
“怎么?难道你不愿意雪儿嫁给战友?”
“不是我不愿意,如果雪儿也喜欢战友,这事也不是没有商量余地。只是,我担心我爸妈不同意。
京都又不是东湖,离得太远了。雪儿是我们家的老小,是全家人的宝贝,我们只希望她能过得幸福,并不期望她高嫁。大户人家的规矩太多,如果雪儿嫁给战友,肯定得受许多规矩约束。”
“你呀,又不是古代,哪有什么规矩约束!难不成你还以为如今的世家大族还会让媳妇立规矩?你想得也太多了吧!”
陈文干听到曾文芳的话,只觉得好笑,不舍得就舍得吧,还找了这么多理由。
“再说,如果你担心雪儿,你自己也嫁到京都去不就行了。姐妹俩刚好可以互相照应。”
曾文芳自然知道陈文干话里的意思,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心想,像你这般妖孽,不知道会惹来多少烂桃花。就凭我们姐妹,还不够人家塞牙缝。这羊入狼窝的事情嘛,唉,得要鼓起多大的勇气才做得出来啊!
第三百一十六章 宵夜
陈文干见曾文芳不回答,就笑道:“算了,这事肯定很快就能解决,你就等着吧!不由得你不同意,战友特意去青山镇,就是为了讨好你爸妈。
听说,叔叔阿姨都恨不得留下战友做女婿了,虽然他们不知道战友喜欢雪儿,但是,以后知道了,他们肯定会同意。你也别操这份心了。”
如果文雪真能嫁到京都,文芳的父母肯定希望小女儿有人关照,自己再把姐姐娶过去,正好可以用“照顾雪儿”的理由,嘿嘿,还就水到渠成了!
陈文干想到这里,心里高兴,就想找一个人少的地方,趁机抱一抱心上人,他侧头问:“去附近的公园走走,还是去看电影?”
曾文芳摇头:“就在附近走走吧,不能太晚,影响不好!”
陈文干不满:“有什么影响?我都向张市请假了。”
曾文芳想起上次同事说起陈燕的事,不由叹了一声,道:“唉,你不知道,前几年市政府有个叫陈燕的秘书,做了一位企业老板的情人,后来,还把人家原配挤走了,自己上了位。虽然她已经辞职了,可是,市政府里面的人却对此事津津乐道。
说漂亮秘书都不安分,容易做小三,什么叫‘小秘’?说的就是秘书!唉,一粒老鼠屎搅坏了一窝汤。这人把我们秘书科的名声都败坏了。
最麻烦的还是我,唉,谁让我长得这么漂亮呢!大家每次看到我,就想起她。说我迟早都会被有钱人包养,真让人气闷!早知道我就在报社上班好了。”
陈文干乐了,哪有说自己长得漂亮的?不知道谦虚为何物吗?
他知道陈燕的事,上次他妈不就是拿那个陈燕说事吗?他相信文芳,就如相信他自己,所以,对这事,他并不放在心里。
他安慰道:“随他们怎么说,清者自清。你在青山中学时,就不知道惹来多少闲言碎语。这不是都过来了吗?难不成,如今,你倒担心起来了?”
曾文芳摇头蹙眉:“唉,虽说清者自清,但是听到这些诋毁自己的话,心里还是会不畅快。人非圣贤,哪能一点都不在意名声呢!我读大学时那么低调,就是不愿意惹人嫉妒,免得又弄来那许多的闲言碎语。”
“你那叫低调?”陈文干挑眉看着她,觉得她蹙眉也特别好看,果真是“情人眼里出西施”!
“嘿嘿!也算低调了吧!”
曾文芳想起读大学时的事情,不由有些心虚。说起来,她也不过低调了一个学期,后来,因为程子晴喜欢陈文干,就起了争强之心,不但没有低调,而且还高调得很。
她把这些归于程子晴的挑衅,事实上,是她自己起了比拼之心。如果她对陈文干没有占有欲,她又有什么必要跟程子晴争?
陈文干见她脸色变了几变,知道她想起了以前的事,不由点头笑道:“嗯,的确还算低调。毕竟没有几个人知道你是一位小老板,也只有张亮知道你是山丹丹花,对吧?”
曾文芳惊讶:“你怎么知道?”
陈文干嘿嘿一笑,问:“知道什么?知道你的事情还是知道你是山丹丹花?”
曾文芳无语,这是什么人呀!竟然知道她所有的事情,幸亏自己不讨厌他。不然,这日子过得,就如被剥光了衣服在他面前一样,不知道有多别扭。
“剥光了衣服?这是什么破比喻啊!”曾文芳对自己好一番腹诽,为自己想到这样比喻羞红了脸。
幸亏,这是晚上。荔园市区的晚上虽说灯火辉煌,但灯光五颜六色,反射到人的脸上,让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