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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着看大夫怎么说。”
那大夫喜道:“恭喜村长,老来得子。”
许村长一听惊愕不已,忙拽着大夫衣衫,“怎么可能,你再好好瞧瞧。我怎么看着不像,倒是像是很病重。”
大夫全当他不太相信自己的身子了,笑眯眯指着道:“你家夫人就是有了孩子劳累过度才如此的。放心吧,以老夫多年行医经验,此脉比试喜脉,恭喜恭喜。”
“……”
许村长只是没有说,最近很少房事,再说每次房事之后,她都会喝避孕汤药,怎么可能还会有?
他不置信的笑了笑,“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就好了,就怕不是这样。”
“不会错了。”大夫开了方子,道:“你们快速去抓药吧。”
许君弈接过了房子,盯着上面的药看了看,然后道:“我去抓药。”
锦瑟笑着恭喜许村长,“大伯恭喜恭喜。”
许村长想笑可又觉得自己都四十了,儿子都这么大了,妻子又怀孕了,很害羞。摆摆手道:“可我还是觉得不太可能。”
锦瑟瞧许大娘醒了,欢喜地走过去,“恭喜大娘,以后可不要再干重活了。”
许大娘一愣,盯着问道:“什么意思?”
“有了身孕还不知道吗?”她笑着扶着她靠在床头。
许大娘一听面色一寒,抓住她手问道:“这是谁说的?我这下面还来着月事呢,怎么可能怀孕。”
锦瑟怔住,回头看了许村长。
“大娘,来了月事?”
许大娘点头,她瞪大了眼睛寒着脸,“是谁说的这么不知羞耻的话来?我这都老了,怎么可能有身孕?这不是埋汰我是什么?”
“你先别动怒,大夫也刚才走,我再去将他喊来。”
许村长赶紧追了出去,在村口追到了大夫,气喘吁吁的喊道:“大夫,大夫请留步。”
大夫转过身子看着他,“村长还有什么事情?”
“我家娘子醒了,你快去再瞧瞧。我家娘子说了,月事还在怎么可能是喜脉呢,你再去探一探。”
大夫愣住,否定道:“这不可能呀,明明就是喜脉,为什么会不是?”
他忙道:“走,老夫再随你走一遭吧。”
锦瑟在房内侯着,她不懂这脉象,正思索着回去之后去空间里拿几本书出来,好好研究一下,趁现在麦子还没有熟,只能丰富一下知识,好好学习,将来总会有用处。
“大夫,快请。”
锦瑟听到许村长的声音,站起身子,便见他们进来。
大夫坐在椅子上为许大娘把脉,凝眉道:“可这明明就是喜脉,而且村夫的肚子也有些隆起,怎么月事还在?敢问夫人何时来的月事?”
许大娘道:“前两天。”
大夫愕然,“莫不是小产了?”
许大娘吓的险些又晕倒过去,锦瑟里的近,忙掐住她的人中,她才缓过气儿,更正道:“大夫,我这一把年纪了,不会是有身孕的,这不是见红,是月事没错的。”
大人站起身子思索了一会儿,左右徘徊着,扭头道:“那也不对,不是怀孕,不是小产,为何会晕倒,而且脉象还和怀孕一样?”
“这……你是大夫,你都不知道,我又怎么会知道?”许大娘垂下眸子,后又抬起,“莫不是得了什么不治之症吧?”
“大娘别自己吓自己,你还有哪里不舒服吗?”锦瑟问。
许大娘真怕自己得了什么病,她手抚摸着肚子,按了按后一阵刺痛,小声哀道:“按一下会疼,这两天开始的。我以为是因为月事的原因,就没有在意。大夫你想到了什么病吗?”
大夫走过去,“夫人请躺平。”
许大娘躺平后他伸手按了按肚子,“确实如两三个月身孕那般大,不按不疼是不是?”
她点头。
“这就奇怪了。”大夫嘀咕了一声,随即道:“要不,先观察了个几日?主要是这个症状还不突出,目前诊断的是喜脉,可能肚子里有什么东西也说不定。”
肚子里有什么东西?这话说的可是把许大娘和许村长吓一跳,锦瑟反而淡然很多,她在思索,肚子里除了孩子之外,子宫肌瘤也是可以长大,看起来像怀孕了一样,而且还伴有子宫出血,经期延长。
“莫不是子宫肌瘤?”她下意识的说出了口。
大夫听着这词儿新鲜,询问道:“你也学医?”
锦瑟摇头,“没有。”
“那你就是懂了?”
“不懂。”
大夫嗤笑,轻蔑的看了她一眼,“说出来的词儿,倒是新鲜,可我行医三十年,没有听过这个病种。”
锦瑟冷笑一声,抬起头看着他,“我记得王熊那件事情,你也没有诊断出来。你知道是什么病种吗?”
“你!”大夫对那件事一直心有余悸,瞪眼道:“你知道,可你也没能救活。”
“我又不是学医的,我可知道那是阑尾炎,而且还是急性的。一看你就是没有听说过吧?你知道阑尾在哪里吗?”
大夫语塞,提着药箱,“老夫告辞,你们另请高明吧。”
许村长看他出去,叹息一声。看向锦瑟询问道:“你刚刚说的病种,是从哪里看来的?”
“医书上看的,之言姐姐虽然是个仵作,也算是神医了,王家那事情之后她不是一起来了村里么?”
她见许村长点头,接着又道:“我虽然没有见到她人,可她觉得我们投缘,就留了一些平时自己虽见所闻,撰写了书籍给了我。这也就是为什么我怀疑大娘肚子里是不是长了个肉球。”
“肉球?”许大娘听了面色煞白,张口喘息道:“如果真的是,此病可有医治?”
锦瑟点头,动手术她可不敢,但是用中药草或许能彻底的根除,就是需要很长一段时间才能医治好,也还是再复发的可能。
锦瑟没有说话,许村长道:“既然如此,应该去找之言姑娘前来才是。”
“大伯能找到之言?”锦瑟欣喜问。
许村长摇头,忧心道:“上次听县令说,她走南闯北,家虽然住在京城,可人不在,找起来也比较麻烦。你的事情,刚好她路过此地,才接了县令这个任务。如今我就是飞鸽传信去京城,来回也需要三四日,还不一定知道她在哪里。”
“不管在哪里,总要试一试才行。”锦瑟急道:“此事必须要尽快解决。大伯快去拿笔墨,我来写信,就用飞鸽传信过去。”
许村长点头,找来了笔墨纸砚,她弯腰写道:“灵村有关乎人命大事,还请之言姐姐务必在十日之内赶到,锦瑟亲笔,君弈所托。”
她带上许君弈的名字,是因为关玥说过他的身世。她卷起来,递给许村长,“这个信直接寄到丞相府,上面有君弈的名字,他们一定会倾力帮助。”
外面的马儿鸣了一声,她扭头道:“君弈回来了,让他亲笔来写作用更大。”
许村长点头,转身走到门口喊道:“君弈,事情有变,你快来写个飞鸽传书给丞相。”
“怎么了?”许君弈还以为自己的娘怎么了,进去之后见他们十分忧心,锦瑟总结道:“大娘不是有了身孕,肚子里可能长了个肉球,必须要拿掉,你写信去京城,直接给关丞相,请求他找到之言。”
之言姑娘走南闯北见多识广,他拿起了笔,看到旁边她刚刚写的东西,于是照搬一遍,署名写了‘君弈亲笔’然后卷起来起来,对着外面吹了一声,然后飞来了一直信鸽。许君弈将东西放在竹筒里,然后放飞了鸽子。
“以前没有见它出来过。”
“那是我没有用到它。”他扭头看着锦瑟,“一般有急事,长话短说的情况下才会使用,平时拉家常都是走人工送信的。”
锦瑟点头,转身跟在他身后进了屋子。
“你刚刚说我娘不是有了身孕,可是知道什么情况?”他扭头问。
锦瑟见许大娘已经睡下了,拉扯他的衣袖,走了出去。她看着外面抿嘴后道:“我只是觉得这个情况和‘子宫肌瘤’很相似,所以才会让你飞鸽传书去京城,关丞相与你很熟,肯定会帮帮想法子联系上之言的。”
许君弈点点头,“还是你想的比较周到,谢谢你小丫头。”
锦瑟没有作声,他盯着桌子上买来的安胎药,“这药也没有用了。”
锦瑟见他要扔掉,阻止道:“扔了干什么,以后没准儿还有用呢。”
“也对,肯定会有用的。”他盯着锦瑟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