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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君弈没有了睡意,只觉得心里很甜,多希望自己以后就这么病着,这样她就能多关心自己下。想到此他打了个寒颤,还是不要生病的好,人一旦生病不舒服,整个人都失去了光彩,他才不要像个病秧子,让女人照顾像什么样子?
锦瑟在前院子里忙着,沈老二、老三怕没有许君弈晚上不热闹,便去了四五个人。
许君弈听着院子里一群人吆喝着来了院子里,他坐起了身子,便听老三喊道:“君弈醒了吗?醒了就一起出去热闹热闹。”
“房间里灯都亮着,肯定起来了。”
“走走走,直接进去。”
他们闯了进去,许君弈背对他们系好了腰带,转身‘嘘’了一声。老三有些醉了,笑呵呵道:“天刚刚黑,你这脱衣休息,床上有谁?”
许君弈面色变了变,瞪眼道:“你又喝多了,胡言乱语了?床上不是锦云是谁?被老二给灌了那么多酒,一个小孩子哪里禁得起你这么折腾?”
老二尴尬的笑了笑,瞧老三跟着笑,毫不客气拿胳膊肘撞了他一下。他看向许君弈,轻声道:“兄弟们等着你一起去热闹呢。”
“我这不是起来了吗!”他收拾好,扭头看了锦云一眼,又折回去弯腰笑道:“把你吵醒了?感觉如何?”
锦云伸出手直接抱住他的脖子,趴在他肩膀上,软软道:“清醒了,我也要跟哥哥们去热闹。”
“好,那就穿好衣服再出去,不然你姐姐瞧见了,肯定要骂我。”
老三笑嘻嘻地指着道:“倒像是一家人。”
“你闭嘴。”许君弈回头剜了他一眼,“你若再没个正经,哥几个就将你扒光扔大街上。”
老三嘴角抽了抽,知道他说的出来也做的出来,索性闭上了嘴巴。
锦瑟还想着给许君弈和锦云端两碗饭菜去房间里,就见到锦云衣衫整洁兴致匆匆的跑来了厨房。
“姐,我饿了。”他说。
锦瑟盯了他好一会儿,询问道:“没有哪里不舒服吧?没有成年之前不许喝酒,听到了没?”
锦云伸出小指头,“就喝了一杯,实在是那酒太烈了,可不是我贪杯。”
锦瑟戳了他额头,又舍不得狠心数落,语气软道:“从未喝过酒,突然喝那么烈的,你说你不醉哪里跑?”
“嘿嘿,好姐姐,我以后不喝了。”他往锦瑟怀里依了依,肚子传来咕噜噜的叫声,他捂住肚子看着锦瑟不好意思的笑了。
锦瑟站起身子,将盛好的饭菜端下来,一边喂他一边问道:“君弈哥哥还在房间里休息吗?”
他摇头,“君弈哥哥被沈三哥拉去闹洞房了,他们说我太小,不给我去,便打发我来找你了。”
锦瑟眸子黯了一霎,微恼道:“烧都没有退去,就出来折腾,晚上再高烧绝对不去看望。”
锦云不解,眨眨眼睛盯着她,“君弈哥哥不舒服吗?”
“没你的事,快吃吧。”
锦云吧唧吧唧几口,一边吃一边观察着锦瑟的表情,看来有点恼怒,不知道君弈哥哥又怎么招惹姐姐不开心了。
晚上还留下了两桌的客人,大都是沈江朋友。锦瑟也没有帮着做几个菜,大都是站在一旁指导姜厨子如何做。饭菜上桌后,金管家就来请锦瑟去吃饭,她摇头谢绝道:“都是公子,我一个女儿家怎么好坐在男人堆里?金伯伯快去招呼着,我等会儿给媛姐姐送点饭菜过去。”
“那我就去了。”金管家想想也是,那边几乎都是男子,她一个姑娘家坐着也确实不好,便没再劝。
锦瑟盛了点饭菜,端去了新房里。
丁媛媛瞧她来了,松了一口气呼喊道:“妹妹快来,你说这个玩意儿我怎么觉得不好使呢?”
锦瑟凝眉,寻望过去,她已经拆开了一个,还用手指头给撑起。
她忽然笑道:“就是你这样使用呀,怎么会不好使,难不成你自己去试了?”
“不害臊,我一个人怎么试?你说就是像这样?”丁媛媛将那东西套在食指上,还动了动做了个示范。
锦瑟觉得自己把纯洁的妹子给带的不纯洁了!她忙抓住她的手指,“媛姐姐,这个东西是要戴在男人的那个地方的,你别乱来。反正你都已经知道了,以后留着用吧。”
“以后?今晚不能用?”
锦瑟扶额,将那东西夺过去放在盒子里,“今晚是你们的初夜,这个东西用在初夜多浪费。干嘛还要隔着一层东西?我这个给你的意思,是要你以后用的。你可知道喝那些堕胎药或者是避孕药对女人的身子都是有害的,这个东西就是避免了这些问题。”
丁媛媛了然,点头笑道:“好,那就谢谢妹子了。”
忽闻外面一阵闹腾,锦瑟忙将那东西给收了起来。丁媛媛瞧她如此慌张,起身问道:“外面发生了何事?”
锦瑟站在窗子边望了望,回头道:“闹洞房的来了,我得出去了。”
丁媛媛一听忙抓住她,“不行,你留下来陪着我,不然我害怕。”
“不怕不怕,他们不会太过分的,顶多就是想看你们亲亲嘴,嘿嘿,其实我也想看看。”她眨眨眼睛,食指尖对着戳一戳。
丁媛媛横她一眼,“你这是要跟着他们一起欺负我吧?不理你了。”
侍女敲门喊道:“小姐,一群人拥着姑爷来了,您做好准备。”
丁媛媛慌了,跺脚道:“我准备什么呀?”
锦瑟耸耸肩,摊手道:“不用准备什么,就看他们要如何玩了。”
丁媛媛忙坐了下来将那红盖头盖上,端庄地坐在了床榻边。侍女静秋站在一旁,锦瑟眉开眼笑,站在桌子前,盯着房门口。
房门摇晃了几下,只听外面有人喊道:“别挤别挤,门坏了。”
“各位大哥,绕过我吧。”
哗啦一声,锦瑟吓得退后好几步,房门开了,一群人却倒在了地上。她抿嘴笑道:“各位公子给我行了这么大的礼,不敢当不敢当,快起来。”
最下面压着的人是沈家三兄弟,只听他们一个个‘唉吆’个不停。她抬起头看到了最后面看笑话的许君弈,没好气的白了一眼,便站在了一旁,看着几位冲进了房间里。
“你还没掀盖头?快点拿起秤杆,从此称心如意。”
沈江被一群人怂恿着走过去,其实盖头早就掀了,丁媛媛见到了这些人肯定会害羞这才有将盖头给盖上,以免尴尬。
许君弈拉着锦云走进了屋子,站在锦瑟的身边。歪着头看着闹腾的几个人小声解释,“我是被老二老三从房间里给拉出来的,云儿可以为我作证。”
他低头,看着锦云,“你说是不是?”
锦云扬起头笑了起来,两颗小虎牙,很可爱。使劲儿点头道:“真的姐姐,我可以作证的。”
锦瑟扬眉了眉梢垂下眸子睨了他一眼,并未出声。就瞧她那表情,两人心下一颤,显然不信。许君弈轻咳两声,询问道:“你喜不喜欢这么闹腾?”
锦瑟看过去,沈江已经掀开了盖头,一群人吆喝着要让他们喝交杯酒,你推我让的,一会儿一对儿新人就滚到了床上。锦瑟掩唇笑了笑,其实还挺好玩儿的。现代她也没有亲朋,长二十几岁也没有参加过谁的婚礼,闹洞房这事情更是没有。所以就觉得很好玩。
许君弈见她笑了,自己嘴角也渐渐的上扬起来。
“等我大婚的时候,我要把媳妇儿藏起来,我一个人看就成了。”
锦瑟扭头看向他,笑容渐渐的敛了起来。许君弈唇角、眸子里都是笑意,深情款款的看着她。
海底月是天上月,眼前人是心上人。许君弈觉得,他如今的喜欢,就是多年之后最爱。
锦瑟回想起初见他时的情景,下意识呢喃道:“与君初相识,犹如故人归。”
“什么?”
锦瑟回神儿,地下头浅浅道:“没。”
“我都听见了。”他语气里掩饰不住开心之意。
锦瑟才又抬起头,看向他问道:“你退热了吗?”
他故意将头靠近她,“我也不知道,要不你再碰一下看看?”
锦瑟扯了扯嘴角,伸手出了手,抚摸了下,迅速的拿开,“退烧了就好了,明早在喝点药吧。”
“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都依你。”他笑了笑。
锦瑟扶额,越来越觉得这感觉不太一样了。也许从一开始就被眼前这如玉公子给吸引了,而自己还不知道。
许君弈瞧着无聊,拉着锦云扯了扯她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