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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
锦瑟将需要的东西全部都说了出来,老三点头后边去准备了。老二凝眉道:“其他的好像都有,就是你说的那个小鱼,到底是多小的?”
“估计是没有,算了算了,我在换一道菜吧。那你去帮我找一个这个形状的东西,烧不坏的那种。”她蹲在地上画出了一个爱心图案。
沈老二点头,“好,我去给你找。”
锦瑟分配好之后,才又坐了下来继续雕刻。老二老三将所有的东西都给她准备好了,她这下可有放心的去雕刻龙凤了。老二想起了那皮蛋的事情,跑去屋子里拿了一个出来,询问道:“妹子,半个月也到了,这个皮蛋应该好了吧?”
她斜了一眼,继续雕刻着,“你打开看看。”
他蹲下来打开了一个,嬉笑道:“真的可以了,妹子,明天这个能当一道菜上桌吗?”
“你去数一数,四个一桌够不够。”她并未抬起头。
老二垮了俊脸,老三老想吃了,瞧他那样子就知道不够,于是手快的夺了过去,“既然不成,那就别上桌了,给我吃了吧。”
“唉唉,你这人,我都还没吃……”
锦瑟笑了下,抬起眼皮斜了一眼,继续雕刻着。
沈老二的这皮蛋是和那元铭酒楼的皮蛋是一天做的,等明日去了集市上,专门去询问一下他家的如何了,顺便再打听一下,一盘他要卖多少,然后下次好涨价!一想到又要收点银子,她就乐呵了。
简单吃了晚饭,所有人都忙碌着,她也顾不上和其他人说话,带上十几个胡萝卜白萝卜一起回了房间里,锦云被丫头们带去洗澡,然后早早的钻进了被窝里。她还在挑灯夜看,继续雕刻着手里的东西。
外面的渐渐安静下来,锦云几次翻身,睁开了眼睛都抬起头喊道:“姐,你还不睡吗?”
锦瑟眯了眯眼睛,扭头冲他笑了笑,“姐姐事情还没做完,你快睡好。”
她搓了搓手,有将手放在了唇边哈了一口气,怀里放着早已经冷掉了的暖炉。今天所有人都很忙,这半夜三更的,她也不想去麻烦其他人换一个暖炉,只好将它拿开,看着还有四个没雕刻完,便拨动了灯芯,继续雕刻。
还剩下两个时,听到了几声犬吠,她活动了下身子,蹦了两下,又坐了下来。
倒数第二个还没有雕刻完,就听到外面敲门声。她愣了愣,抬起头轻声问道:“谁呀?”
等了片刻并没有回应,过了一霎又敲击了两声,她起身喊道:“谁呀?”
“姑娘,是我。”
是送暖炉的丫头,她将萝卜放下来,手放在唇边呼了几口气,“这么晚,你怎么还没有休息?”
外面没有了声音,她疑惑地,打开了房门,看到来人惊了一霎,一时间不知道该作何反应,一双眼睛不置信地盯着那风尘仆仆的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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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不及你美貌
“你怎么回来了?”
锦瑟声音有些颤抖,许是冷气侵身,冷的牙关颤抖了。也许是因为眼前的人,一双深邃清冷的眸子紧紧盯着自己,让她有些怕了。
许君弈一身黑色的衣袍,头发被风吹的凌乱,鼻尖红红的,眼里不见半分情谊,眉头紧锁着。
瞧她那样子抚摸了一把英俊的面孔,冷笑了一声。
锦瑟站直了身子,斜眼道:“你什么意思呀?大半夜的你吓死人啊?你要是没有什么话要说,就赶紧的……”
‘出去’二字还未说出口,他便将门给推了开,不等她反应过来,一双手便捧住了她的那惊慌失措的脸,堵住了她的嘴巴。
锦瑟瞪大了眼睛,脑子一下了放空了,懵了!
冰凉的唇瓣紧贴在她唇瓣上,心尖猛然缠了下、疼了下。
许君弈比她更疼,满腔怒气之下,狠狠地咬了她唇瓣,一股咸咸的味道在两人的唇边晕开。
锦瑟的思绪这才被拉回来,伸手将她给推开,挥手就是一巴掌。
“你无耻!”她恼怒地擦了嘴巴,瞪眼道:“亲都亲了,咬什么呀?属狗的你?”
许君弈咬着唇瓣挥手关上了房门,抓住她手腕将她抵在门后,另外一只手臂紧扣住她的腰身,不满血丝的眼睛让人看着心疼。
“为什么不回我信?你的心当真是冰做的?捂不热是吗?”
锦瑟挣扎了两下,更加懵了。她眉头紧锁,嗤笑道:“信?许公子你是不是梦游了?自己写没写信都不知道?我什么时候收到你的信了?别那么一副兴师问罪的模样来质问我。”
许君弈眉头渐渐疏散来,疑惑道:“你没有收到我的信?我前后托人带了五封信,你不可能没有收到!”
“滚!”锦瑟给了他一拳,不顾他捂着胸口退后了几步猛然咳嗽起来,她紧握拳头,拉起了警戒线,冷眼看着他,“我就是收到了又如何,没有收到又如何?总之,别说小妾,就是正妻,我也不会嫁给你。”
“咳咳。”许君弈狠咳了几声,站直了身子,蹙眉道:“小妾?这从何说起?”
“那就不要说,总之我是不会嫁给你。”锦瑟吐了一口气,虽然有些心疼他,可还是拉开了房门,“明天是沈大哥的大喜之日,我还有事情没有完成,有什么事情以后再说吧,你长途跋涉想必也累了,不如早点回房休息吧。”
许君弈见她对自己冷冷清清的,深吸一口气走到她面前,又问道:“那信,你真没收到?”
锦瑟没敢看他,摇头道:“没有。回房休息吧。”
许君弈闭了闭眼睛,转身走了出去。
锦瑟赶忙关上了房门,站着门口捂住了胸口,莫名其妙的很疼。
许君弈站在门口好一会儿,这中间的事情大概也想明白了。家书和写给她的信是都是一起的,怎么可能只有家书到了父母的手中,而给她的信却没有收到呢?那一定是自己的娘给拦住了。
让他难过的不是信的问题,是她那句‘不会嫁给你’!他仰头看向天空,站在外面很久,实在是撑不住了才去了房间里。
锦瑟坐下来根本无心再继续,满脑子都是许君弈回来了,他亲了自己,还咬了自己,而自己又打了他。担心的嘀咕道:“不知道他有没有事情!”
她吐了一口气,匕首歪了下,划破了自己的大拇指,她气的扔了匕首吮了一口然后道:“连你也欺负我,我都没有质问他呢,凭什么一回来就给我脸色看?我欠他五百两?气死我了!”
她越来心里越不舒服,去空间里找了个创可贴将自己的手指给包住,想着明日还有半天,还是先睡觉吧。
她脱了外衣穿着亵衣库躺在了床上,摸到了锦云冰凉的脚丫子便将他的脚用手给捂住,可闭上眼睛都是许君弈那张俊颜,在脑海中挥之不去!
五更天过后,她才浅浅的入睡,可梦中又梦见了许君弈,一直挣扎到天亮,醒来后鼻音重了,半个头都是疼的。她深吸了几口气,鼻塞,喉咙疼,得,感冒了!
她去了空间里拿了感冒灵,怕传染给锦云,下床去冲了一袋喝了。她穿好了衣裳坐下来将最后一个龙凤呈祥给雕刻完,然后才打开了房门喊了下人将那些东西小心翼翼的拿去了厨房里。
她看了铜镜里面的自己,气色不太好,就简单的用了点胭脂水粉遮挡了下苍白的面色。锦云穿好了衣袍,看到她笑呵呵道:“姐姐今日涂了淡胭脂,好漂亮。”
“是吗。”锦瑟看向他,弯腰将他的衣裳整理好,又拉着他坐在铜镜前,给他梳头发,戴上了帽子。
“那当然了,姐姐就是不涂什么,也比那些小姐们漂亮。想来今日是因为沈大哥成亲,姐姐也高兴,才会涂了点,对不对?”
她抚摸孩子的脑袋笑道:“对,你说什么都对。快去净脸,姐姐今日有点忙顾不上你,你就和昨日那些哥哥姐姐们一起玩,但是不能惹事情知道吗?”
锦云点头,然后去木盆边洗手净脸。
沈老二昨夜不知道许君弈回来了,早上听说了穿了衣服就往客房院子里跑,路上碰到了锦瑟,瞧她白里透红的脸蛋,樱桃红的唇瓣,一时间看痴了不自觉的停下了脚步,笑呵呵道:“妹子今日稍作打扮居然比那天仙还美。不过这唇瓣是怎么了?怎么破了?”
锦瑟眉头蹙起,退后两步笑道:“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