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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瑟微怔,这个她倒是没有想这个问题。她垂下眸子看着眼前那些小伤口,听她轻笑道:“这捡回一条命都费了不少力气,这疤痕没准它自己就下去了呢。你可千万别将大娘的话放在心上。”
她还真没有放心上,摇头道:“没事的,我不在意。”
她大概也猜到许大娘是什么意思,这日后若是嫁人了,洞房之际岂不是吓死新郎?估计这方圆十里的村庄都知道她箫锦瑟去鬼门关走了一遭,还带着一身伤回来,说不定还给人糟蹋了。
这等事情,别人不知道胡说八道也指不定。可她是锦瑟,地地道道的现代人,怎么可能去计较那些闲言碎语?
“好了。快把衣服穿上吧。”许大娘笑呵呵道:“这好在那恶人不能人道,要不然这村里人早把你给赶出去了。”
锦瑟转过身子满是疑惑,这么说大家都知道她只是被用了刑,并没有传出其他事情?那到也好,省的听了那些话心里堵得慌。
许大娘待她穿好,扭头冲着外面喊道:“君弈,将药端来给丫头喝了。”
“来了。”许君弈应了一声,打开了食盒端出来了药碗就往房间里去。
锦瑟坐在床头,眼睛红红的,还是先前哭过的原因,只是桌子上那些没有见过的东西,很是诧异。待她喝完后询问下,锦瑟边说是之言姑娘留下来的,也就打消他心里那份疑虑,倒是研究了起来。
忽然想起青竹手臂上的伤口被狼给划破了,于是问道:“这个可以处理狼划破的伤口吗?”
“狼?”
锦瑟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凝眉问道:“你昨夜给我吃的,是狼肉?”
第六十七章:麻烦又来了
许君弈表情十分怪异,脑子里一片空白,根本就没有想到自己也可以犯这等迷糊。旁边还有自己的娘跟着诧异道:“你又上山去打狼去了?你伤到了哪里没?”
许君弈扯了扯嘴角,干笑了两声,青竹边从外面进来,替他解围,“不是他去的,我去的,伤的也是我。”
他衣袖给撩起来,手臂上三道血迹斑斑的伤口,触目惊心。
许大娘吓得捂住了嘴巴,退后了一步,“这么严重,你怎么不早说?”
“不碍事的大娘,我已经上了药的。”他说。
锦瑟紧蹙着眉头,“什么不碍事呀,伤口都感染了,还说不碍事!拿着碘伏去消毒,上了药后用纱布包扎一下。”
许君弈眉梢动了动,抿嘴微笑着帮着青竹处理伤口。却听锦瑟小声嘀咕道:“那狼是凶残之物,没事打它做什么?幸好你还有点武功底子,若是一点都没有还不等着被狼吃?”
她虽然很生气,可语气中还是掩不住的透着对青竹的关心。
青竹得意了,他心里还算计着那丫头对她和许君弈都一样,并没有多偏袒谁。
许君弈瞧他那模样手上力道用大了几分,他顿时疼的叫了出来,抽出手骂道:“疼死我,你就不能轻点,想什么呢你!”
许君弈却瞪了他一眼,没有搭理他。
锦瑟笑了笑,揉揉肚子,询问道:“有没有什么吃的,我有点饿了。”
青竹和许君弈都不是会烧饭的人,许大娘以为他们已经吃过了,所以也疏忽了两个大公子哪里会烧饭。她笑呵呵道:“没关系,我来给你们煮一点饭,也是我疏忽了。”
青竹转身道:“我来烧火。”
锦云也跟着一起去了厨房里,房间里只剩下她二人,空气里透着尴尬的气息,她的视线一时间不知该放在哪里,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你……”
“你……”
两人一怔,又齐声道:“你先说。”
气氛更是尴尬了,锦瑟也不知道在害羞什么,就是不敢去看他视线,她决定不说话了。他却走近了几分,站在她床边坐凳子上轻声问道:“你想说什么?”
她咬着唇瓣,看向他,褐色的眸子转了一圈,想到什么询问道:“那个矮冬瓜被处决了吗?”
许君弈满怀希望的等着她的话,结果等出这么一句关心百姓的话!
他扶额失笑,抿了相爱唇瓣,看向她道:“已经为民除害了。你还是先把自己的伤养好再说吧。”
锦瑟扯了扯嘴角,她就是怕两人独处的时候太尴尬了,所以才会找个话题闲聊,没想到他这么不解风情,生生的把这个天给聊死了,那还聊什么呀?
“不懂风趣儿,挪开点。”她翻身下床,眼里满是嫌弃。
许君弈被她这么一说眉头蹙起,当真挪开了点。看着她下来,起身要去搀扶,她伸手阻止道:“别,我自己走。哪来那么娇气,多活动活动伤口好的还快些。”
许君弈跟在她一旁,她站在门口,看到了阳光伸出了手臂拥抱着阳光,吮吸着新鲜的空气,笑着道:“还是家里的空气、阳光、水好哇,那种地方我再也不要去了。”
许君弈笑微笑着看着她的笑脸,只要她开心就好。
“来来来,我学着你上次做的那葱油饼,自己也做了两个,你们先尝尝看好不好吃。”她看向锦瑟,“如果那里不好,你就跟大娘说说。”
锦瑟瞧着颜色挺好的,拿起来吃了一口,“大娘是不是忘记放盐了?有点淡了。”
许大娘恍然点头,随即又问道:“还有呢?”
她摇头,“其他都好,火候控制的也很好,只需要一点点盐就好了。”
许大娘开心地笑了,转身去了厨房,再面里加了点盐,又开始继续做。
吃过饭后,锦瑟瞧着许君弈和青竹二人在这里守了两宿,他们虽然喊着不困,可脸色却出卖了他们。
“你们都回去休息吧,我一个人可以的。”她说。
锦云也懂事多了,推着他们道:“好哥哥们,你们快去回去休息吧,这里还有我呢。我以后要好好照顾姐姐、保护姐姐,再也不能让其他人给欺负了。”
许君弈和青竹这才应声,准备离开时,他们却听到了旁边路上的鞭炮响,吹吹打打的还有女子们的哭泣声。
许君弈和青竹看着王家人抬着棺材前去下葬。锦瑟站在门口也只看到了个尾巴,不用说她也明白王家的人。
许君弈和青竹走后,锦云坐在她旁边,拉着她的手道:“姐姐,你出事的那天,我看到青竹哥哥和君弈哥哥像疯了一样,好可怕。”
“怎么个疯发?难不成见了人就打么?”她笑了笑。
锦云摇头,“我的说是真的,一点都不夸张。青竹哥哥拿着鞭子打伤了士兵,要去找那个林公子算账,还嚷着要杀了他。”
锦瑟沉默了一会儿,又问道:“那许君弈呢?”
锦云奶声奶气,想到当时的那个情况,他哽咽道:“许大伯告诉我,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还没有到那个伤心的时候。我看到了君弈哥哥哭的可伤心了,他抱着姐姐的身子一遍遍呼喊你,可你都不醒来。最后听狱卒说了当晚的情景,他才舍得松开你,冲出了衙门,去找那个混蛋算账去了。”
锦瑟不是没心没肺的人,许君弈和青竹对自己好,她是知道的,听了锦云说的心里又很感动。她在这里没爹没娘,也没有旁亲可以依靠,许家对他们的恩德,她无以为报,只得日后自己有出息之后在报答他们的恩情。
至于许君弈对自己的情谊,暂且搁一搁,或许他们只是一时好奇呢。
“快别哭了,我这不是好好的吗?”她捏着衣袖给锦云擦眼泪,抱着他小身子摇晃着道:“我在那牢狱中,就担心你,万一我死了,你以后可怎么办。”
“不会的。许大伯说姐姐这才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她笑着点了锦云的头,“就你嘴巴甜。”
她扭头看着外面,笑容变的僵硬起来,缓缓道:“麻烦又来了。”
锦云疑惑地转过身子,眉头一蹙,嘟着嘴巴道:“好糟心,好歹都是一家人,姐姐出事的时候也不见他们去,这回来了两天了也不见来慰问,这会子来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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