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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端端的怎么就哭了呢?”青竹蹲在床边,“我最见不得女人哭了,你赶紧擦擦眼泪。”
他递过来了帕子。
许君弈的视线也落在他手里的帕子上,内心是不希望锦瑟去接的。
青竹斜了许君弈一眼,干笑着将帕子收了起来,起身吐了口气道:“你快吃吧,别想太多了。”
锦瑟捏着衣袖擦了眼泪才注意到自己身上的衣服,讶异地问道:“这是谁给我换的衣服?”
“我娘。”许君弈将碗送到她嘴边,“来喝点汤。”
锦瑟感受到许君弈那炙热的视线,又觉得他这个人真的很细心,会照顾人。但是一想到他的年龄,就觉得以后若是真和他在一起了,自己岂不是老牛吃嫩草了?
她躺下之后,许君弈温柔道:“我和青竹会在院子里守着,你有什么事情就叫我们。快点休息吧,早点好。”
“嗯。”她应了一声,实在是受不住他那么温柔的眼神儿,索性闭上了眼睛。等他脚步远去之后,她才睁开眼睛。
她始终想不起来缺失的那点记忆去了哪里,她隐约记得自己做出了一个选择,拿了个东西。她在身上寻了一遍却没有发现任何不对的。一直到第二天才发现手上的一个指甲壳颜色不一样。
她伸手抚摸了下,眼前出现了一个画面。她诧异道:“天呐,这不是现代的医院吗?”
脑子里忽然想起那人说过,这个就是空间,里面有自己需要的东西。那人还特意交代,拿了什么东西出去,要记得还回去。
于是她踏进去,从空间里能将她房间里的情况看的清清楚楚,不知道若是他们进来的话能不能发现这个空间。
她从里面拿了碘伏、纱布、棉签和绑带,出来的时候屋子里一切正常,只是她房间里忽然多了一面镜子,还有许多胭脂水粉。她将东西藏了起来,扶着竹子走了出去。
“姐姐你醒了。”锦云最先看到她。
青竹和许君弈跟着回头,她笑了笑扭头指了指自己房间,“我屋内怎么会多了一面镜子还有一堆的胭脂水粉?”
“那是之言姐姐给你的见面礼。”锦云跑去了屋内,拿出来一封信,递给她,“这是之言姐姐给你写的信。”
她越来越疑惑了,看到那工工整整的字迹,她边拆边问:“之言是谁?”
“就是你的贵人,女仵作。”青竹抢先一步,凑过去看了看,疑惑道:“这是什么字体,我怎么没有见过?”
锦瑟看完后,欣喜若狂,忘记了身上还有伤,这么一激动,伤口裂开,疼的眉头紧紧拧起,可还是要问道:“之言在哪里?她去了哪里?”
许君弈忙扶着她,“你别激动,来来来坐下来慢慢说。”
青竹拿过了那信看完后道:“什么叫一个世界?什么是二十一世纪?这些词儿我怎么都不懂?君弈你看看,这都什么意思。”
许君弈还没有看到,她就夺了过去,视如珍宝一般藏在了怀里。
“这些说了你们也不明白,这个是我来之言之间的秘密。”她将信折好,放在身上,嘴角挂着笑容。原来有人跟她一样先来这个古代,而且还成了有名的女仵作。只是这每天都和尸体打交道,她就不怕吗?
青竹瞧她笑容痴傻,戳了戳许君弈,指着她小声道:“该不是傻了吧?”
锦瑟回神敛起了笑容,横瞪一眼,“你才傻了,你全家都傻了!”
提到他全家,她恼怒道:“你那个弟弟,简直就是个畜生,不对,是连畜生都不如。要不是我匕首忘记带了,我肯定将他大卸八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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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笑哭)实在想不到起个啥了…。
在等2天,等编辑上班,我去问问那个上架时间,别着急哈。么么啾
第六十六章:你昨夜给我吃的是狼肉
青竹嘴角微撇,委屈巴巴道:“你这全家说的,可也有例外的不是?我都没敢让我奶奶知道你的事情,她若是知道了,该有多伤心啊。所以你那个全家就不能除掉我和奶奶?”
锦瑟抬起眼皮看着他笑道:“那就除了你和奶奶,其他人都是傻子。”
她思忖一霎,凝眉道:“那天晚上林青沅无缘无故去审问我,手上还拿了书写好的罪状,上面的字迹我看着有些眼熟,可就是想不出来到底是在哪里看过的。”
经她一提,许君弈忙从怀里拿出帛绢,上面沾染了少许的血迹,已干掉。那四四方方的工整的字迹依旧看的很清晰。
“这个怎么到你手上了?”她问。
许君弈便将那日修理林青沅的事情简单的和她说了下,她点头将帛绢打开,还嘀咕着,“活该,这种整日混迹在女人堆里的男人,早晚会精尽人亡。”
这身边还站在两个大男人呢,好歹也是正常的男人,她总要忌讳一下吧。许君弈和青竹互看一眼,便别过脸干咳了两声,表情十分怪异。
锦瑟丝毫没在意,看上面的字迹后紧蹙着眉头。这个字迹好像在哪里见过,她在脑海里过了一遍顿时睁大了眸子,“这个在我大伯家见过的,这是箫芷画的字迹。”
青竹和许君弈两人一致道:“你确定?”
“嗯,我不会记错的,只要去她家里对照一下,就能知晓了。”她斩钉截铁道。
只是她也很疑惑,原主的记忆就好像是自己经过一样。她似乎还能感受到手臂上烧灼之痛,似乎还能感受到,箫大娘拿着柴火棍子狠狠地抽打自己。奶奶之后的时候说的那些话,娘亲去世的时候还告诫自己一定要好好照顾锦云。
胸腔里满是悲伤,眼泪却没法止住,儿时所发生的一切,全部都在脑海中浮现,连带着当时的痛苦也深刻的体会着。
许君弈和青竹顿时慌了。许君弈从怀里拿出了帕子给她擦着眼泪,“怎么回事,想起了什么,让你哭成这样?”
她哽咽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眼泪怎么都止不住。”
锦云抱着她的腿小声抽泣着。
青竹也没有说什么,站在一旁看着许君弈拿着自己的帕子给她用,可昨晚他明明也拿了自己的帕子,她却没有用。他移开了视线,转身就看到许大娘提着食盒走了进来。
“怎么回事?大清早姐弟二人哭的这么厉害?”
青竹上前接过了食盒,扭头看了一眼,“大概是想到了什么伤心的事情吧,这段时间又发生了这么多事情,忍了那么久才发泄出来,让她哭吧,等她心里舒畅了也就好了。”
许大娘也是感性之人,心善,见不得有人哭泣,便拿着手绢擦了眼泪,深吸一口气道:“这是我熬了两个时辰的汤药,给丫头喝吧。那我就先回去了。”
“大娘。”锦瑟肩膀一抽一抽的,胡乱抹了眼泪喊道:“我还有点事情需要你帮忙,他们两个大男人在不太方便。”
许大娘回头,“好孩子,那不要哭了,不然大娘也要跟着一起哭了。”
“好,我不哭了。”
她将心里的悲愤全部都抒发了出来,边起身往内室去。许大娘搀扶着跟了进去,想来应该是帮忙上药的。
她将东西全部都拿了出来,许大娘盯着那些没有见过的东西,疑惑道:“这些都是什么?集市上没有卖这些东西的吧?”
“这些都是之言姑娘给我留下的,咱们这地方小,之言姑娘走南闯北,世面广,这些在其他地方药堂里随处都可以买到呢。”她脸不红心不跳的将这些现代医药用品全部都推到了之言身上。就算许大娘以前是哪家的大家户小姐,也不会怀疑什么。
许大娘被唬住笑道:“我说呢,之言那仵作确实走南闯北的,见过的世面定是比我们广。那这些汤汤水水的怎么用?”
“我告诉你。”她拿着棉签倒出来了一点颠覆,蘸着之后将眼前的伤口擦洗几下,“就像这样,将我背后那些伤口擦一擦洗一洗。”
她又拿出来了纱布和绷带将手臂上的伤口给包扎住,许大娘基本上知道该怎么做了,帮着将绷带给打个结,然后学着她给她背后伤口擦一擦,还吹了吹道:“有点疼,你先忍一忍。”
锦瑟要紧了牙关,“没事,我连死都不怕,还怕疼么?”
许大娘听后暗叹了一声,真是苦了这丫头了,“你说这日后留了伤疤可怎么办。”
锦瑟微怔,这个她倒是没有想这个问题。她垂下眸子看着眼前那些小伤口,听她轻笑道:“这捡回一条命都费了不少力气,这疤痕没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