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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湛收回了视线,面对郡主和几位公子哥的话,他全当没有听见,也不理会。他转过身子,关玥拦住他,“你什么意思?你就没有什么要说的吗?要不是因为你,她也不会伤心的离开。”
肖湛被逼无奈,蹙眉道:“我没有什么好说的,可能对她们有些残忍了,这也没有办法是的事情。”
关玥扯了扯嘴角,上前想要打他,却被李佳钰给拉住,她回头道:“你拉住我做什么,我要好好教训这个负心汉。”
“你教训了也没有用,别惹事了。”
关玥气不过,愤恨的骂道:“我就等着你后悔,看着你后悔!”
“好了好了,走吧走吧。”李佳钰将她给拉了回去。
——
许君弈带上了一壶水,陈娘还拿了宫里特制的点心给锦瑟路上吃。到底是未来的婆婆,对锦瑟也挺好的。
三人走累了,就寻个地方坐下来休息,吃点喝点继续赶路。走到山下客栈,许君弈给了银子,吃了饭。带上了干粮和水,又多准备了一匹马。锦瑟好奇询问道:“还要带着一匹回去?”
“以防万一,上车吧。”他说。
锦瑟左右看看,难不成还有人跟踪?
马车里面热,锦云在里面休息,她和许君弈坐在前面,讲了一会儿段子,她询问道:“是有人跟踪?”
许君弈摇头,“目前没有发现,两手准备,不能疏忽。”
锦瑟笑了笑,靠在他的肩膀上,呢喃道:“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这样的日子其实很不错了。”
许君弈点头,看着远方,连绵不断的山峰,应声道:“行,以后我陪你。”
锦瑟笑了笑,有些困了,他马车走的慢了点,扭头道:“去里面眯一会儿。”
“那我去了,你若是困了,就告诉我,我换你。”她起身掀开了帘子,锦云醒了,她笑道:“醒了?去外面陪着君弈哥哥说说话吧。”
“好。”
锦瑟躺在软榻上,锦云就和许君弈在外面说说笑笑。不一会儿她就睡了去,马车摇摇晃晃,路面也平坦,不颠簸。傍晚她醒来,喝了点睡,询问道:“我们走到哪里了?出了山吗?”
“当然出了,已经走过了两个村子,不过没有看到客栈。”锦云道:“君弈哥哥说,我们走的太慢了,客栈怕是赶不过去了。”
她出来站在马车上,远处看了看,指着道:“前面有个村里,我们就在村里落脚吧,给他们一些银子,能供我们住一晚就好了。”
许君弈应了一声,赶着车朝着村子里走去。
马车在一家院外停了下来,天色刚刚黑下来,但是还能瞧见这家的房屋,看起来是个富有的主。
许君弈敲门喊道:“有人吗?”
开门的是个夫人,看到陌生人院门并未全部打开,从门缝里询问道:“你们是谁?有何事?”
“婶子莫怕,我们从南面而来,要往北走。这天色已黑,又带着个孩子,不方便走夜路。夫人可否通融通融,给我们两间屋子,歇息一晚上?”许君弈拿出了银子,笑着道:“我们也是乡里人,出门走亲访友,故而路过此地,夫人您看……”
那夫人看了银子,又看了锦瑟和锦云二人,见他们面善,于是才打开了院门,“家里只有一件客房,是兄妹?”
许君弈扯了扯嘴角,“我们不是兄妹,她是我未婚妻,那位是我弟弟。”
夫人了然,“既然不是兄妹,也用不了两件房,一间就可以了。”夫人笑呵呵道:“就看你们住不住了。”
许君弈忙点头,“住,多谢婶子了。”
“客气,快进来吧。”
夫人让开了身子,许君弈回头拉着锦瑟进了院子。锦瑟左右看看,院子里有两颗柿子树,树上结了很多柿子。四间房屋一间草棚,喂养着一头水牛和几只羊。院子里一股鸡屎味,她挥挥手想来养的鸡鸭也比较多。
“秀儿,来客人了。”夫人喊道。
叫秀儿的姑娘十八岁,端着碗从屋子里出来,看到他们三人,客气的说道:“来,快请进。”
“小娘子如何称呼?”秀儿问。
“叫我锦瑟就好。”她拉着锦云,“这是我弟弟,锦云。他是我未婚夫,许君弈。”
“哦,你们好,还没有吃饭吧?”秀儿从夫人喊道:“婆婆,锅里还有饭没,给许公子和锦瑟妹子盛一点?”
那夫人好半天才回道:“这还得做呢,几位等一下,我去给你们煮面去。”
锦瑟忙起身喊道:“婶子,若是放心的话,我自己来吧?”
锦云跟着道:“我姐姐是个小厨娘,做饭很好吃的。”
“云儿。”
那秀儿笑呵呵道:“是吗?既然这样,那锦瑟妹子就自己来吧。我家里还有一个病重的丈夫……如果有照顾不周到的地方,还请见谅。”
锦瑟走进来就嗅到了一股药味,估计是常年卧床,需要药物维持的病人吧。她也没有多问什么,许君弈倒是说了句苦客套的话,便转身去了厨房里。
厨房里也是一股浓浓的草药味,夫人指着一点青菜,道:“家里也就剩下这些了,菜园子离的有点远,哦对了,还有鸡蛋、鸭蛋。姑娘瞧瞧,想怎么做随你。”
“谢谢婶子,有这些已经够了。”
夫人坐在灶门前面烧火,许君弈和锦云站在一旁。他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可是不说话又觉得太尴尬,于是就问了夫人家里的一些情况。
锦瑟没出声,但是她听到了夫人说的情况。这家也是村里的大户人家,育有两子,大儿子前年瘫痪了,卧床不起。二儿子和老爷子在外面经商。说好听点事经商,难听点,就是给人家送东西。算是个小小的镖局,走南闯北的,一年到头才回来一次。家里就夫人和大儿媳妇在。
冷冷清清的,倒也是可怜。
“你家大儿子得的什么病?”许君弈问。
锦瑟看了他一眼,听夫人说道:“大夫说是不治之症,下肢瘫痪,可怜我那儿媳妇,娶进门都还没有过身孕,就一直在家里照顾他。”
夫人说着哭了起来,秀儿从堂中走进来,面色一沉道:“婆婆,你怎么逢人就说家里的事情,人家又不能帮着咱们。许公子和锦瑟妹子千万不要往心里去,我婆婆就是这样……”
锦瑟勾唇轻笑道:“你夫君下肢是没有了知觉吗?”
秀儿叹息道:“是呀,已经两年了。”
“嫂嫂别哭,我姐姐是神医,一定可以医好大哥的。”
锦瑟扶额,她睨了一眼锦云,尴尬的笑了笑,“别听我弟弟胡说,我也就会看一点皮毛。”
夫人一听止住了哭声,忙跪下道:“姑娘,老婆子就请你去看看吧,但凡有一点希望,我们就不能放弃。”
锦瑟弯腰将她搀扶起来,“我明白婶子的心情,等会儿我就去看看,但是我也不能保证一定就能医好。”
“好,好。”夫人看着锅里,“水开了。”
锦瑟简单的煮了面,放了点青菜和三个荷包蛋,他们三人吃了点。饭后,秀儿带着她去了卧室里,那公子瞧她来怔了怔,随后道:“我都不抱任何希望了,你们怎么又去麻烦人家客人呢?”
秀儿面色尴尬,回头看了锦瑟和许君弈一眼。许君弈笑道:“兄弟,没准儿我家小娘子就把你的病给医好了呢?看一看有不打紧,有些事情不试一试永远都不会知道。”
那公子闭了闭眼睛,伸手手道:“那就有劳锦瑟妹子了。”
秀儿也是个细心之人,她拿帕子放在丈夫的手腕上,锦瑟笑了笑,伸手按着他的手腕,探了一会儿拿开道:“公子下肢瘫痪,是因为经脉不通,秀儿嫂,你将被子掀开,我看看他的腿。”
“哎。”
锦瑟看了后,凝眉道:“肌肉萎缩的严重……”
“那有没有希望?”夫人问。
屋子里所有人都看向锦瑟,那公子也换换睁开了眼睛看向她。她微笑问道:“你信我吗?”
公子眼里有些激动,撒愣着点头道:“信信,只要能医好我的腿,锦瑟妹子要什么,我就是粉身碎骨也要给你弄来。”
“我什么也不要,你就配好医治就好了。这个病,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医好的。贵在坚持!”她说。
公子激动的落泪,忙说道:“不管多久我都能坚持下来。妹子,我的腿真的能好吗?”
“能。”锦瑟扭头看向秀儿,“你去给我找几个小瓶灌子来,越多越好,还要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