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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交给我的吧。”
锦瑟起身去了厨房里,准备了大蒜、洋葱、生姜等一些调料,就等着他把东西洗好之后端如厨房里,就开始准备下锅。
半个时辰之后麻辣大虾出锅,火红火红的大虾,美味可口。锦瑟没有放太多的辣椒,但是花椒放了不少,吃起来麻麻的感觉,味道很棒。
锦瑟可是很久都没有吃到这么好吃的麻辣大虾,许君弈扶着给她姐弟二人剥虾,锦瑟摇头道:“你自己也吃。”
许君弈满足的看着她,跟她在一起的每一天,心情都好。
“下次再有大虾了,我就去给你炒一个麻辣虾球,也很好吃。”
“好。”
沉默片刻,许君弈擦了脸上的汗水,轻声道:“这天儿似乎比去年还热呢。去年夏天我是从避暑山庄那边赶回来的。今年也准备去,那边挺好玩的,山清水秀,皇室每年都会过去,今年我把你带上,你去不去?”
“皇室都去,我去干什么?”她白了许君弈一眼,“我若走了,家里怎么办?”
“家里不是有大伯吗?就让大伯帮忙照看着,我们就一个月,八月底就回来如何?”
锦瑟蹙眉,拿着帕子擦了嘴巴,看向他询问道:“不去不成?你若说没有皇室,我倒也想去瞧瞧看,可你说有皇室,我去总该不合适。”
“其实,是我娘想看看你,昨日给我捎信了,他们准备出发了,一路上游山玩水,到了那边也就差不毒快月了。从我们这里过去,顶多两日就到了。有我在,你放心吧,没人能够伤害到你。”
锦瑟瞧他如此认真,沉默了片刻才道:“好吧,那就去瞧瞧吧。”
“这件事,我来安排,到时候你就跟我走就是了。”他抿嘴微笑,继续吃着。
又是几日过去,锦瑟一直教着锦云读书识字。那日清早,有些闷热,沈江忽然造访,锦瑟瞧他脸色不好,心里咯噔一下,莫不是丁媛媛出了什么事情?
“沈大哥,你怎么了?”她问。
“妹子收拾一下,随我一起走吧。”
锦瑟忙起身,也没有什么好收拾的,拉着锦云边走边问道:“怎么了?莫不是媛姐姐有什么事情?”
沈江有口难开,本想说却又不知道该如何说起,叹息一声道:“你还是跟我去一趟吧。你先等着,我去喊上君弈。”
锦瑟抱着锦云坐在马上,她分析着,如果是丁媛媛出了事情,沈江一定会很担忧根本就瞒不住。看样子,不像是丁媛媛,有什么事情说不出来呢?
“莫不是舅母和表姐出了什么事情?”她小声说出来。
锦云仰头问道:“他们不是在沈府当下人吗?怎么会有什么问题呢?姐姐你就别瞎想了。”
锦瑟叹息一声,“不是我瞎想,既然不是沈府其他人的事情,那肯定就是舅母和表姐出了事情呀,你这个小傻瓜。”
她挑开了帘子,看到沈江和许君弈二人一起过来,许君弈上了马车,她蹙眉道:“可知什么事情?”
许君弈摇头。“大哥没有说,我们去了看看就知道了。”
锦瑟紧着一颗心,沈江肯定是说不出口,她忽然想起前段时间,方雯雯说丁媛媛的对她母女的态度没有以前好了,该不是是有原因的吧?
“肯定是我表姐和舅母。”她看向许君弈,便将上次方雯雯心中的疑惑,告诉了许君弈。
许君弈拉住她的手,“先别想那么多,去了就知道了。”
锦瑟暗自安息,希望不是方家的事情,要不然她真的是没有脸面再和沈家来往了。她的心七上八下,手心里冒着汗,肚子忽然也有些疼了。
“嘶。”她只觉得身下一股暖流,瞪大了眼睛,脑袋放空了。这个感觉,就好像来了热潮一样。动一下,就像流水一般。
“怎么了?”
锦瑟浑身一怔,面红耳赤道:“我……”
她敢肯定,百分之百是葵水来了。可许君弈是个男子,这个事情怎么好说?
“嗯?”许君弈见她捂着肚子,盯着她的手问道:“肚子疼?是要出恭?”
出恭?
锦瑟愣了一瞬,忽然想起,宫里的文明用语就是‘出恭’,她是想出恭啊,但是手头上也没有月事布,这不是没有什么区别?
“不是。”她捂着肚子,“我不好意思说。”
“你坐我身边,我给你揉揉?”
“不不不,不用了。”
可他的力道有些大,锦瑟还是起来了。许君弈看到她衣裙都染红了,盯了好一会儿。
“这下你明白了?”直接顿了下来,捂着脸,“好丢人。”
许君弈明白过来,面色有些不自然,随即轻笑着将她拉起来,“没什么,这里又没有其他人。锦云还是个孩子,什么都不懂。你先忍着,等到了沈府,让沈夫人给你找一套衣衫,再拿个东西给你,你就在这马车上换了。我给你把守。”
锦瑟捂住脸,她怎么会赶到今天来月事?不过前些天也才及笄,她那时候就应该防着点的。
“好。”她软软道。
“我听说这个疼起来很厉害的,你还好吧?”沉默了好一会人,他拉着锦瑟起来,坐在自己身边,瞧她满头大汗,便拿出了帕子给她擦着额头上的汗水。
锦云盯了好一会儿,才道:“姐姐是生病了吗?”
许君弈抚摸他小脑袋,“没有,是你姐姐成了姑娘。”
“呸。”锦瑟被逗笑,“说的好似我之前就是一个汉子一样。”
许君弈瞧她眉头展平,勾唇轻笑,“我可记得去年这个时候,咱们一起上山猎野猪,你自己可说自己是个女汉子。”
“女汉子,好歹也是个女子,你这说的就好像我之前不是女子一样。”锦瑟叹息,激动了一下,下面黏糊糊的,难受死了。
到了沈府,许君弈带着锦云下了马车。沈江疑惑道:“妹子不舒服?你自己给自己瞧瞧也好。”
许君弈微笑道:“箫家有女初长成!”
锦瑟听着如此含蓄的措词,她抿嘴微笑。听着沈江恍然大悟的声音,“哦,初长成,初长成。懂了,懂了。”
许君弈笑了笑,伸手道:“你去问嫂子借一套衣衫,还有月事布。”
锦瑟有种崩溃的感觉,是谁说古人都很矜持,许君弈说这话的时候也不见,多么有口难开,反而是她这么一个现代人来的灵魂,竟然害羞起来了。
“好,等下我马上就去。”
好一会儿过去了,丁媛媛的身边的静秋姑娘匆匆赶来,掀开了帘子,微笑着喊道:“姑娘还是下来吧,我家小姐说,身上肯定也脏了,下人们已经备了热水,红糖水也已经给姑娘准备好,梳洗一下也舒服一些。”
锦瑟瞧她手里拿着黑色的披风,又如此贴心,感激道:“真是太谢谢媛姐姐了。”
她将披风系好,扶着静秋的手臂下来马车。许君弈就在一旁带着浅浅的笑意看着她。她红着脸,走起路来有些别扭,毕竟身下不舒服,连带走路都不正常了。
从前院到后院,看到的每一个人下人,都对着自己笑。她诧异道:“府上有喜事?”
静秋茫然扭头,看样子大少爷还没有跟她说吧。
锦瑟凝眉,“那为什么每个人见了我都面带微笑?”
“姑娘说这个呀,那是因为姑娘来了月事比较敏感,再说姑娘哪次来府上丫头不是笑脸相迎?大家都知道你来了,就意味着,大家都能吃到你煮的东西了。不过经过许公子刚刚嚷着,半个府都知道姑娘已经来了月事。我家小姐都为你高兴呢。”
锦瑟扶额,古人真的很矫情,来个月事天下知。不过话说回来,许君弈是皇室之人,那以后他们如果真的走到了一起,岂不是连哪一天侍寝、怀孕、生子,全部都要记录?
“妈呀,这也太可怕了。”
“哎,姑娘,这个没有什么可怕的呀,月事来了是见喜事,证明姑娘已经长大了,能生儿育女了。”
锦瑟一不小心说漏了嘴巴,忙点点头,“这个倒是。照你这么说的话,女人活着全部都是传宗接代?”
静秋被她绕晕了,挠头问道:“可是女人不就是为了传宗接代的吗?要不然,女人做能做什么?”
锦瑟扯了扯嘴角,义愤填膺道:“男人能做的事情,女人一样能做!”
丁媛媛听了这话,大声道:“照你这么说,倒是男人一无是处了?你这个丫头,正常点的女子,十一二岁的时候就来了月事,你怎么现在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