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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君弈端来了茶水,搁在之言的身边,便站在身后看着她为百姓医治。
锦瑟站在门口看过去,门外已经排了长长的队形,她垂下眸子含笑斜了之言一眼,拍拍她的肩膀道:“今晚加班加点吧,外面还有很长的队形。”
之言哪里肯放过锦瑟,指着将笔墨递给她,“我来说,你写来。”
锦瑟愕然愣住,“不会也让我抓药吧?”
“药他们自己想办法去买,这个我不负责买。”她说,“快准备写了,甘草二十钱,茯苓十钱……”
许君弈和锦云倒显得没有事情做,锦云拿着他手,“君弈哥哥,你叫教我认字吧,姐姐已经教我写了自己的名字。”
“是吗?那你写一个我看看。”许君弈拉着回到了院子里,拿着小木棍蹲在地上。
锦云写了自己的名字,许君弈看了以后后,写了锦瑟的名字,问道:“这两个认识吗?”
“这个是我姐姐的名字,我也会,我还会写玥姐姐的名字,之言姐姐的名字最好写。”
白天就这么一晃过去了,夜幕开始降落,许君弈瞧他们一时半会也看不完,便拉着锦云的手去了厨房里。
“哥哥准备做什么?”锦云问。
许君弈哪会煮饭,挠挠头,虽然不会煮,可锦瑟那拉面他可是学会了。他自信满满的去和面,然后揉搓。小心翼翼的加水,怕太干又怕太希,好在有过目不忘的本事,加上小心翼翼的来,出来的面劲道不错。
他觉得这拉面就是她们的定情之物,自从那天晚上把心里的话说出来后,他心情就好多了,之后因为他娘在中间说了话,导致两人心情都不好。如今误会解除了,他们之间的感情路就没有任何阻碍了。
“哥哥,你会不会?”锦云站在一旁,看他准备甩面了。
许君弈信心满满,“肯定会,你站远点,当心甩到你脸上。”
锦云退后了一步,目不转睛的盯着他。毕竟是第一次做,动起手来显得很是笨拙。锦云盯着他手里的面,跟着他的节奏点头,担心他手里的面会断掉。
许君弈甩到了一半忽然愣住,盯着了面团半响,轻飘飘道:“再怎么弄?”
锦云忍不住白他一眼,“不是说过目不忘吗?姐姐都是反复折起来,再甩。”
他一边说,还一边上前教他如何弄。
许君弈觉得自己自信过头了,失笑道:“你姐若是见了我这般,肯定会骂人的。”
锦瑟刚好进来听到了这句话,在看看那砧板上到处都面,扯了扯嘴角。她是感觉好一会儿不见他们,想来看看在家里做什么,没想到进门就听了这句话,还瞧了厨房里乱七八糟的。
“你在玩面还是在拉面?”
许君弈陡然抬头,看到她干笑了两声,“来的正好,快来帮我瞧瞧,是不是这样?”
锦瑟无奈,瞧那面团倒是揉的很劲道,怎就甩了不起来?
“你别动,我去洗个手。”
她洗手之后走过去,手把手的教他。许君弈抿着嘴巴笑的开开怀,锦云不知道何时已经离开了,锦瑟发现的时候就剩下他们两人。
许君弈在她耳边忽然笑道:“若是以后每一天都能像这般就好了。”
锦瑟耳根一红,将那面反正砧板上,扭头看着他。
“别忘了,你还有比儿女私情更重要的事情。”
她表情很严肃,眼神很坚定。许君弈笑意逐渐敛起,握住她的手,更加严肃道:“我知道,可再重要也没你重要。不过你放心,我自有打算。”
有目标、有主见的男人很有魅力。他才是十六岁,少年老成,心思缜密,不管结局如何她都希望他一生平安。
“哎呀,我是来给之言倒水喝的。都怪你,等会儿又该骂我见色忘友了。”她着急着要走。
许君弈却抓住她手臂,凑过了俊脸,“亲一口再走。”
锦瑟回头戳着他的额头,“滚一边去玩,我要去忙着了,你就和云儿……”
她左右看看,“云儿什么时候离开的?”
许君弈知道她害羞了,松开了她的手臂,轻笑道:“应该是想把空间留给我们,说以就离开了吧。”
锦瑟回头嗔笑他一眼,转身走了出去。
之言一天中可没有看这么多的病人,话说的嗓子都要嘶哑了,天黑的时候看着外面还站着十多个人,于是叹息了一声,准备将那十个人看完之后就闭门谢客。
锦瑟走过来的时候,她斜了一眼,“倒水都去了好一会儿,干啥呢?”
锦瑟撇嘴,将水杯搁在她手边,然后道:“还有几个?”
“自己去看。”
锦瑟斜了她一眼,大概是看的麻木了,心情也跟着烦躁了吧。她往外面睨了一眼,然后道:“快了。”
“站着不腰疼。”之言叹息,笑道:“你跟我也学了这么多日了,剩下的十个人,你来瞧瞧看?”
“我?”她指着自己,又看看几人的怀疑的眼儿,轻了轻嗓音,“来就来。顺便验一验你教的如何。”
之言起身,正在喝茶,听到这话险些喷了出来,擦了嘴巴笑道:“你这丫头还真是,刚刚这个我看过了,你把脉试一试,看看到底是什么病情,然后跟我说说一说,再说说如何用药。”
锦瑟有点慌,把脉这个事情,那么多脉律要研究,就算是从空间里研究了一下,可也不一定就能如此确定。望闻问切的法子全部都用了,然后确定道:“这个是肾虚的表现,房事切不要过度了小伙子。”
这话一出,二十出头的小伙子,顿时面红耳赤。他身后的几人却跟着笑了出声。之言抿嘴为笑,听她又道:“枸杞、冬虫夏草、百合、猪肝。猪肝等着其他东西煮开之后在切成小快放进去,再煮个一小会儿,连带猪肝一起吃掉,明白吗?”
小伙子点点头,收起了方子。锦瑟想到了韭菜,然后又道:“多吃点韭菜也好。”
小伙子顿了顿,拿着方子道谢后便离开了。
之言坐在一旁听着病人主诉,然后自己探了脉,再听锦瑟说一遍,如果有错误的就纠正,没有错误的就不吭声。有时候病人怕出错,等她确定病因之后,会询问道:“神医,你徒弟说的对不对?”
锦瑟扯了扯嘴角,她何时成了之言徒弟了?
“我徒弟说的没错,各位不要担心。这是人命关天的大事情,我们不会骗你们的,更何况,我一分钱都没有收,你们放心吧。”她说。
“果然是名师出高徒哇。锦瑟姑娘也快成了小神医了。”老婆婆说。
锦瑟倒有点不好意思的了,她低头笑了笑,继续看着。虽然看的比较慢,可分析的有理,用药什么的都很准确,还有最后一个的时候,许君弈从屋子里出来,轻声喊道:“还没有好吗?饭已经好了。”
之言笑道:“还有一人了,马上就结束了,你先带着云儿去吃饭吧。”
她想了想又觉得不对,仰头看着许君弈,诧异道:“是你煮的?你会煮饭?你没有将锦瑟的房子给烧掉吧?”
许君弈面色一沉,斜眼道:“我有那么不济?房子这不是还好好的吗?什么事情都没有。不过我见过小丫头做过两次拉面,我觉得味道应该不错。”
他瞧之言那嫌弃的神色,嘴角一扯,“你这是什么表情?不信的话,你就进去尝一尝,保证终身难忘。”
“好了,收工。”锦瑟站起身子,伸了个懒腰,“总算是看完了,希望明天不要再来人了。”
之言一愣,忽然起身道:“你说的对,我今晚就应该离开,万一明天再来人了,我就再也走不了了。”
“可你走了,那些人来了怎么办?”锦瑟凝眉。
之言指着她,“我走了不是有你吗?你觉得差不多了就可以适当的收一点银子即可。”
锦瑟嘟起了嘴巴,并不是因为看病的那些人,而是原本都说好了后日启程,现在就要启程离开,连个缓和的机会都没有。她叹息道:“算了,你还是走吧,不然明日真的来不少人,你连走都走不开了。”
之言又怎么不懂她的意思,挽着她的手道:“快去拿点洗手液来,把手好好的洗一洗。”
许君弈跟着一旁,轻笑道:“洗手液?是皂角?”
锦瑟点头,“差不多了,就是那种野草,可以用来清洗衣服的。上次被我遇见了,就弄了一些。”
之言抿着名嘴微笑着,听她瞎扯。
锦瑟白了她一眼,转身去了房间里,接着在房间里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