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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余悦不太懂,燕太后看着她那凌迟的眼神又是个怎么回事?
虽然以往燕太后看着她的眼神也是不善的,但还没到这种类似恶鬼锁魂一样。
好像她掀了她家祖坟一样,有病吗?
余悦默,看来她要加快动作了,否则不知道燕太后什么时候发疯要杀她,那样她会很被动。
回到王宫,伤好后,余悦依旧是去奉茶,只是比起以前的无视,她感觉到慕容殇的目光总是时不时落在她身上,幽深不明。
余悦心下微沉,慕容殇又在算计什么?
不过,敌不动,我不动,余悦依旧该做什么做什么,只是暗中警惕了不少。
“真姑娘,你等等。”
余悦刚收拾茶具时不小心弄脏了袖子,正想回去换身衣服,却被一个小太监叫住了。
而这个小太监……
余悦停下脚步,看了他一眼,垂眸不语。
“真姑娘,我是花房的小李子,本来是想送花到正殿内,但是我突然肚子不太舒服,您知道,小的现在进去殿内不合适,能麻烦您帮小的送进去吗?”
送花的小太监脸色微红,只是他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拿着花瓶,焦急道。
余悦看了看他,默默接过他手上的百合花。
“哎呀,多谢真姑娘,多谢真姑娘,麻烦您送进去了,小的先失礼了。”
小李子千恩万谢,然后一溜烟跑走了,显然非常地急!
余悦转了一下百合花,手轻轻摩挲了一下最下面不显眼的两片叶子,当那在这个时代看来是鬼画符的数字映入眼帘。
余悦眸光一凝,心沉了沉,伸手抹了抹树叶。
“姐姐,这花是?”
唐六走了过来,看着余悦手上的百合花,不解地问道。
余悦桃花眸划过一道不明的光芒,却没让他看见,“花房,有事。”
唐六点点头,这段时间以来,虽然余悦愿意跟他说话了,但是话却不多,也短,只是他不在意,因为他看得出,姐姐对他亲近了许多。
“我帮姐姐送去吧。”
余悦摇摇头,“你忙。”
唐六也没坚持,笑着道,“那好,师父让我去尚衣局跑一趟,上次我差事做得好,师父说要给我一盒桂花酥,我回来拿给姐姐。”
余悦眸光晃了晃,却没说什么,只是淡淡颔首。
“那姐姐,我先走了。”
“嗯。”
……
“今日怎么是你把花送进来的?”
余悦刚把百合花插到花瓶中,一道薄凉淡漠的声音入耳,她手僵了一下,连忙转身行礼。
见她看到他就跟猫见了老鼠一般,慕容殇眸光微深,顿了顿,没再说什么,抬步往御案走去。
余悦抽了抽嘴角,越发看不懂慕容殇这人到底是要搞什么飞机了。
不过,打死余悦她都不会相信,慕容殇会对她有什么好意。
果然,隔日……
“放肆,你竟然敢偷盗?”
嘭
一杯滚烫的茶水摔在余悦面前,溅起的玻璃将她的脸割伤。
余悦垂下的眸光冷了冷,却依旧只是低头跪在原地,似瑟瑟发抖。
“太后,奴婢也不想相信,可您看这是您当初赏给奴婢的金步摇,慕容真平时看着老实不惹事,却心思这等龌龊,人赃并获,您看她都没有狡辩。”
一个青衣宫女跪在地上,指着余悦大声指控。
这个宫女不是别人,正是未央宫的两大宫女之一的诗画。
“慕容真,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太后眼神如毒蛇一般看着余悦,那恶意,不是蠢货都看得出来。
显然今天是专门针对她的一场局了。
一旁坐着的雨书眸光饶有兴味,今日的事情,她又该如何破解呢?
只是她还真是什么时候,演技都能完美无瑕,未免也太能忍了,这样的对手,真是可怕啊!
雨书想起其他三个任务者,心中啧啧,完全不是一个段位的,若是其他任务者都跟这人一样,那估计真的得要来一场江山权谋的盛世之斗了。
余悦依旧只是跪着不说话。
“呵,无可狡辩了吧,有什么样的母亲就有什么样的女儿,你母亲贱骨头,你也是,来人,将她打入刑宫,严刑审问。”
“王上到!”
正当有宫人要去抓余悦时,慕容殇到了西垂宫。
“母后,这是?”
慕容殇向燕太后见了见礼,扫了一眼跪在地上不言不语的余悦,沉声问道。
“王上你来得正好,”燕太后目光沉沉,冷声道:“哀家怎么也不会把这样品质低劣的人留在你身边伺候,而且偷盗可是大罪。”
第658章 燕国残梦(24)
“偷盗?”
一旁的诗画找到机会,又再次将大声将方才的话说了出来。
慕容殇寒目凛冽地看着诗画,冷冷问道:“你是说她偷了太后赐给你的步摇?”
被慕容殇的冰冷的眸光一闪,诗画眼神微虚,眼中划过恐惧,背后冷汗直冒,却还是坚定道:“是。”
“你偷了她的东西吗?”慕容殇转眸看向余悦,又问道。
只是余悦垂眸不语,没承认也没否认,似应了宫中的流言,这位被废的公主其实是个哑巴。
“王上,您看她都没否认了。”
“你胡说,我姐姐不会偷东西的。”
跟着慕容殇一起来的唐六急了,他赶紧跪到余悦身边,看着慕容殇和燕太后道:“王上,姐姐以前身份贵重,什么东西没见过,怎么会偷她的步摇呢?”
余悦:“……”这孩子有些缺心眼了哈!
这话能这么说吗?
这不,燕太后的脸黑了,狠狠一拍桌子,冷斥道:“你是说哀家的东西入不了她的眼吗?大胆的奴才!”
唐六也知道自己情急下说出的话冲动了,却还是咬着牙道:“奴才不敢,只是……”
“来人给把他给哀家拖去出乱棍打死!”燕太后显然被踩到了痛点,当年唐婉儿和慕容真风头无两,确实看不起她的东西。
那段黑色的日子是燕太后一辈子的恨和耻辱!
“娘娘,您息怒,这奴才不会说话,但他绝对没有触犯您的意思,”苏沛跪地求请道。
余悦叹了一口气,终究还是心软了。
慕容殇眉心微蹙,刚想说什么,她身后的琴画却咦了一声,拿起步摇,“王上,太后,您看着步摇的顶端好像沾了什么东西。”
琴画将步摇凑近闻了闻,“这是玫瑰头油的味道,太后我们婢女并没资格用这等上等的头油的,只是今日中午,诗画奉命给雨良人送了几匹布,雨良人高兴下赏赐了她一小瓶玫瑰头油,那时,诗画还给我们看呢。”
雨书在点了点头,“确实,中午臣妾看着几匹布料实在喜欢,便赏了诗画点玫瑰头油。”
其实是介样滴,每次未央宫的宫人过去,原主总会给他们点赏赐,拉拢人心嘛。
雨书来之后,也没改变这个习惯,只是她送的东西都是她不要的。
她向来不怎么喜欢玫瑰的味道,所以就随手扔给了诗画了。
只是,雨书眸光含着一丝趣味地看着琴画,这个女人,是有点小聪明,但她现在这样做,是因为嫉妒诗画呢?还是因为她……
雨书看向余悦,被她收服了呢?
雨书不确定,她在琴画身上没有看到催眠或是下蛊的迹象,而这个女人,心胸狭隘,又是个墙头草,收服她其实并不可靠,那这位任务者究竟是用什么手段让她变成她的人呢?
雨书觉得越是了解这个女人,她越是看不透。
还有以她的警觉和能力,一定有办法在这场闹剧的发生前阻止,那她为何任由它恶化呢?
雨书可看出燕太后恨不得吃了她的,她不相信她就看不出来,那为何还要受这个罪呢?
她到底想做什么呢?
而上座的燕太后和地上的诗画听到琴画的话,一个眸光沉了下来,一个脸色惨白了下来。
琴画眼神很是不怀好意,显然即便没有余悦的操控,她也早已看不惯诗画这个与她身份不相上下的大宫女了,接着道:“诗画,你方才可是说慕容真早上去了你那里,顺手偷了步摇的,那你中午得到的玫瑰头油怎么会在这上面呢?”
慕容殇寒凉的眸光看着诗画,声线冰凉至极,“说!”
诗画身子一抖,脸上满是慌乱,看向燕太后。
燕太后暗骂了一声没用的蠢货,先声夺人,一拍桌子,“该死的贱婢,既然敢蒙骗哀家,诬陷他人,罪该万死,来人,将这个贱婢嘴堵上,拖出去乱混打死。”
“太后饶命,太后,是您……”
最后诗画瞪着一双怨恨至极的眼睛,被宫人捂住嘴巴拖出去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