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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喝我这杯好吗?”叶少棠沙哑的声线有着暧昧的闷哼声,他挑起鸦黑长睫,茶色的眼瞳带着蛊惑的流光直直的望着穆岩。柔韧温热的舌尖舔噬着穆岩的指尖,牙齿仿佛水中鱼轻柔小心的啃咬着指腹。
他模仿吃糖葫芦的动作,将穆岩的指尖整个含进嘴里。舌尖用力,猛地吸吮着穆岩微凉的指尖。再用舌头细细的舔噬着,卷到后槽牙一轻一重的咬着。
吮吸了一会,叶少棠觉得时机已到,便张开嘴巴,将穆岩的手指拉出口腔。
穆岩微凉笔直的手指被叶少棠的口水润湿,在烛光下显得亮晶晶。一根反光的银丝透着股淫…靡的气息从他的舌尖一直连到穆岩的指尖,很快的,银丝断裂,纵容叶少棠举动的穆岩有了动作。
她对阿棠妩媚诱惑的行为不为所动,眉目冷凝,面色平静淡然的拿过阿棠手里的红瓷酒杯递到她的嘴边,语气不容拒绝的低声说道,“阿棠,喝下去。”
对面的女人扬起眉毛,茶色的眼瞳带着点怒火。她刚要说话,穆岩就一言不发的直接将杯里的清酒给灌进去。女人瞪大眼睛,猝不及防被酒液呛到,她捂住胸口,弯下腰使劲咳着。
穆岩走到旁边轻抚着她后背,将那杯下了迷药的酒喝下,等待着药效发作。手下女人剧烈咳嗽的动作慢慢停止,不一会,她就迷迷糊糊的往下倒。
穆岩眼疾手快将她抱住,瞅着女人平缓的呼吸与潮红的双颊。她略微疑惑,难道青楼里的女子那么容易醉?
走到挂着红绸的床榻边,她弯腰将阿棠放在床上。女人自觉的卷着锦被侧身睡。穆岩目光定在阿棠衣服下露出来的一点馒头,轻笑出声。
翌日。
灰蒙蒙的天空刮着厉风,成片成片的乌云被大风吹散。浓郁的水汽充斥在空气中,走廊、屋檐下挂着的红绸全部收起来不见踪迹。
叶少棠醒来的时候,静谧的新房里只有他一人。他睡眼惺忪的眨着眼睛,手指碰到鼓起的胸口时乍然惊醒,慌忙起身,见胸口里塞着的馒头还好好的被大红喜服裹着。
梳洗打扮完成,他换上一件清爽的青绿色竹纹长衫,卷曲的墨色长发只用一根白玉簪子挽起来。
走出房门,迎面一阵卷着土腥气的冷风。院中的桂树沙沙作响,低矮的灌木丛低声呼啸着。
圆形石门后面走来一个瓜子脸的秀美婢女,她怀里抱着些针线盒子与一个半成品的藏蓝色双鱼荷包,上面用丝线绣了个岩字。
叶少棠挑眉,被这个字引的醋海翻波。“给夫君做的?”他拦住婢女,神情倨傲,居高临下的俯视着面露疑惑的婢女。他拿起荷包,用挑剔苛刻的目光瞥了几眼,语气酸溜溜的说,“也不怎么样嘛,这种货色就不要拿到夫君面前丢人现眼了。”
“谁是你夫君?这位姑娘,请问你是怎么进入穆府的?”眉清目秀的婢女抢回荷包,眼神鄙夷不屑,“想攀高枝也要好好打听消息,谁不知道我家少爷——”
“——阿棠,跟我走,”穆岩清冽的声音从远处传来,身穿墨蓝色长袍。她大步流星的跨过石头门,走到二人旁边。敌视叶少棠的婢女望见穆岩,脸上的鄙视散去,双颊绯红的行礼,羞涩的低声问好。
“阿棠,与我一起进宫面圣,”穆岩点头回应婢女的问好,她拉起叶少棠的右手,指腹摩擦着他不同于女子小巧纤细的指骨,眉眼柔和下来,嘴角勾起一个浅浅的弧度。
叶少棠闷闷不乐,心里又酸又涩。他猛地甩开穆岩的手,率先踏入马车。
承清殿里端坐的成德帝举止不凡、温润如玉,他轻声细语的询问了些穆岩婚礼上的事与今后的打算。几次拐到手里三分之一兵权的话题都被穆岩打哈哈的略过去,绝不正面回答。
午时已过,乌云散去。二人辞别成德帝,气氛僵硬冷淡的走出皇宫。踏进等候在西门的马车内,穆岩收起一直举着的紫色油纸伞。叶少棠嘲弄的冷哼,撇着嘴坐的离她远远的。
穆岩瞟了眼生闷气的叶少棠,心知,此时上前询问他为何生气也只会得到一个白眼与冷哼。她不慌不忙的坐在软垫上,吃着腌牛肉,品着京城名酒。
“你家婢女都挺好看的啊,就连贴身物品都是这些唇红齿白的婢女给你做的,艳福不浅呐,”叶少棠说些尖酸刻薄的话,见穆岩若无其事的吃着牛肉,心里恼火,抢过穆岩手里的酒壶。
“一直都是他们做的,你这时生什么气,”穆岩慢条斯理的用巧劲夺回酒壶,,她捏了片沾着酱汁的牛肉塞到叶少棠嘴里,“吃你的,不该管的不要管。”
叶少棠鼓着腮帮子,怒不可遏。在马车停下的时候,他使劲推开穆岩跳下马车。直到晚上,穆岩都没有看见他的身影。
吃过晚餐,穆岩坐在新房里的太师椅上擦拭着不知为何变成坑坑洼洼的银红长…枪。青铜鼎里的熏香冉冉上升,一室静谧。水晶珠帘忽然被人大力掀开,一阵火急火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叶少棠满头大汗的走到她面前,茶色眼瞳闪闪发光的瞪着她。
穆岩放下银红长…枪,直视叶少棠。他呐呐的说不出话,双颊绯红的将手里藏着的东西扔到她怀里。墨蓝色布料的香囊绣了两只五彩斑斓的大公鸡,在角落里还用红色丝线绣了岩棠二字。
“以前的我不管,”叶少棠舔了舔干涩的下唇,极快的说,“以后……你的贴身物品只准用我做的。”
“用‘阿棠’给我做的?”穆岩特意加重阿棠二字。
“当然!”
“……阿棠,你不要再对我这么好了,”穆岩轻叹,清冷的眼瞳柔和下来。她摩擦着染血的针线,平静的抛下能引起惊天骇浪的言语,“其实我喜欢男人。”
第六十九章 …首…发
“……阿棠,你不要再对我这么好了,”穆岩轻叹,清冷的眼瞳柔和下来。她摩擦着染血的针线,平静的抛下能引起惊天骇浪的言语,“其实我喜欢男人。”
她就这样随意的淡淡的甚至是漫不经心的抛下这句能刺穿心脏的言语。
叶少棠眼里的羞恼扭捏、手心的濡湿黏腻如同一场滑稽可笑的哑剧。拼尽全力想讨好唯一的观众却被告知这场戏一无是处、乏味无聊。他愣在原地,表情僵硬空洞,茶色的眼瞳空茫茫的像是找不到家的幼童。
穆岩轻飘飘的一句话,就将他从小到大一直确信的认知全部打碎。
叶少棠无措困惑的目光瞥到穆岩膝盖上绣着两只鸳鸯的香囊,他扯着嘴角勉强笑着想:臭石头喜欢男的,不是正好吗。
“是……是吗,”叶少棠干巴巴的说,“你……你怎么不早说,我装女人装的都快疯了!”他眼里的茫然化为恼恨,泄愤似的大力掏出胸口塞着的俩馒头,用力丢出门外。
叶少棠昂首阔步,雄赳赳气昂昂的坐在穆岩身边。挺直腰板,轻咳几声,高傲自大的嗓音掩不住颤抖的声线,“你喜欢男的啊,那正好。英俊潇洒、玉树临风的小爷我配你绰绰有余了,你——”
“——你不行,”穆岩低头擦拭着坑坑洼洼的长…,十分坚决的打断他。
叶少棠兴高采烈、神采飞扬的表情凝结在脸上,鸦黑长睫受惊的抖动着遮住涣散的瞳孔。他好像没有反应过来似的,断断续续的说,“你这样脾气……又臭又硬的家伙,也只有……只有我才会……”
“阿棠不行,”穆岩重复一遍,放下长…,眉眼冷凝肃穆,斩钉截铁的拒绝道。
“我不行?”叶少棠反问道,茶色的眼瞳阴郁深沉,喃喃自语着。
“阿棠……不行。”
“是啊,只有我不可以,”叶少棠猛地抬头,晦涩阴郁的桃花眼滚动着无数复杂黑暗的情绪。他直直的盯着穆岩,上翘的眼角发红似染上鲜血,诡谲妖媚。
叶少棠探出艳红舌尖舔过干涩的下唇,鬼魅的桃花眼微微眯起,纤长睫毛在眼睑处透出一道暗色的痕迹。
他突然朝穆岩扑过去,右手抬起,快速拨出挽着长发的白玉簪子。双腿用力,紧紧的压制住穆岩大腿,白玉簪子锋利的一头抵在穆岩柔软脆弱的脖颈。
“臭石头,是全天下的男人都不行,还是只有我不行?”叶少棠单膝跪在太师椅上,将穆岩整个身体都笼罩在自己身下。他居高临下的俯视着穆岩,白玉簪子尖尖的一头已陷入肌肤里划出浅浅的红点。
“很惊讶吗,你八岁随镇北大将军出征后。我便苦心学武,不过,比不上你就是了。”他抬高穆岩的下巴,憎恨他脸上从容不迫的神色。“不说话,是默认了吗。为什么我不行呢,”
“病秧子的洛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