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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娇恋爱史-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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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瞥了眼坐在肩膀处的安亚,想到上次没有按照夏尔卡人的规定愿望,结果被他唠叨了一个星期,她打了个寒颤,接着说:“听好,只要将黑气交给我,我可以满足你一个愿望。”
  梁俞之神色恍惚,面无表情,“我要呆在露露身边,我要呆在露露身边,我要呆在露露身边,我要呆在露露身边。”
  “闭嘴,烦不烦啊,好好好……不过,随便什么形式都可以吧?”夏娜不怀好意的笑着,决定钻空子,他只说呆在那个露露身边,可没说以什么方式啊!他现在已经死了,以魂魄的方式总比重塑身体用的能量少些。
  她现在急需力量,能省就是了。
  梁俞之面无表情的重复着自己的要求,“我要呆在露露身边,我要呆在露露身边,我要呆在露露身边。”
  “这是你说的,可别怪我啊。”
  梁俞之清醒过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站在露露身边,他想抱她、想亲她,但自己什么也做不了。
  因为……他是鬼。
  晚上的时候,他可以接触些实物,他每天攒的力量只够他折断一根植物,于是,他便每一天晚上飘到别人花房里折一支香槟玫瑰,然后放在露露窗户上。
  他看着她,看着她养大两人的孩子,看着她拒绝追求她的人,看着她一点点变老。
  可在梁俞之眼里,露露是最美的人。
  露露七十六岁的时候,她快要死了。梁俞之站在她前,看到了她写的字。
  他柔和了眉眼,心里满满的都是幸福,他的露露记得最清楚的是最初的梁俞之。他的露露还是那么聪明,从来都知道自己在她身边。
  他伸出手,说出一直想说的话,“露露,我们走吧。”
  他们从此以后幸福快乐的在一起了……虽然两人都死了。
  可有什么关系。
  ……死亡也无法将他们分开。

第二十九章 那年夏天,做了什么

  那年仲夏热的让人喘不过气。
  头顶发烫的老旧淡青色风扇嗡嗡的叫着,窒闷的空气散发着汗臭味与夏季的尘土味,窗外梧桐树上的夏蝉知了知了的叫着,也不知道知了什么。
  午休开始,周围的同学大部分跑到有空调的超市或者图书馆。
  陈露吹着小风扇趴在桌上昏昏欲睡,昨天晚上做卷子直到凌晨一点才睡。她趴在光…裸的胳膊上,额头抵着手腕,脸颊紧贴胳膊。
  在半睡半醒时,种种光怪陆离的景象塞满头脑。像是背后有眼,她感觉自己身后好像站着一个人,身体可以感觉到那人散发出来的温凉的体温。
  陈露脑袋发晕没想过要抬头看看到底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她只继续趴着像做梦一样,用身体的其他感官感觉着。
  她察觉到背后的那人慢慢靠近,可以听到那人鞋底摩擦着水泥发出的沙沙声,那人的鞋应该是运动鞋,陈露这样想着。
  那人的衣服擦过陈露光滑的胳膊,她闻到柠檬的淡淡香味与阳光的味道。陈露慢半拍的想到那人身上的味道与自己用的洗发精好像,都是柠檬味道的。
  断断续续的微弱呼吸声喷洒在脖颈处,背后可以感觉到那人在自己上方弯腰,她觉得后颈一凉,似乎是那人微凉的手指碰到了脖子,头发被拨动的麻麻的感觉传到脑中,让陈露觉得心脏一紧,脑子瞬间清醒过来。
  身后那人是谁?她要是猛然起来肯定会很尴尬的,还是等一会装作才醒来的样子就好。
  身后的人突然没有了动静,她扎起来的头发有一缕被那人抓在手上,也不知道在干什么。
  陈露咬着下唇猜想那人到底想要做什么,耳朵突然听到一声压抑的闷哼声,声音很浅很低。要不是陈露仔细留意着身后的动静,她根本听不见。
  声音起初是压抑的沉默的,然后不断的哼出来。像是欢愉至极又像十分痛苦,那人胳膊不断动着,有时动静过大撞到了陈露的后肩膀处猛然停下。
  头上风扇苟延残喘的洒出点点微弱的凉风,传来陈露身上变成了比火还要热的风。她肚子涨涨的,陈露苦着脸想早知道不喝那么多水了。
  身子越来越僵,肩胛骨的地方突然被那人虚握着,陈露全身的寒毛都要竖起来了。她嘴里模糊的嘟囔几句,希望那不知名的同学听到自己的声音可以离开,省的两人四目相对时难堪。
  身后没有似乎动静,时间好似停止了,唯有陈露的心跳声越来越大。她微微动着肩膀装作睡醒要醒来的样子。
  桌椅碰撞的声音哐当直响,头顶没有了那道影子豁然开朗。陈露小心翼翼的转身,身后没有任何人的影子,桌椅也好端端的放着。
  难道是梦?
  可空气里还残留着淡淡的柠檬香味。
  她疑惑的拨过自己的头发,嫌恶的看到发尾处一点潮湿的样子。陈露找了几张纸巾擦干,恼怒的在白纸上胡乱画着。
  她想不通那个不知道是男是女的人为什么要抓着自己的头发。
  算了,就当是个梦吧。
  。
  当陈露与梁俞之正式见面的三个月后。
  陈露靠在米色沙发上看书,浅白色的阳光从左侧的落地窗户透进来,几支清新素雅的栀子花插在沙发矮凳上的玻璃花瓶内,阳光打在白色冰凝质感的花瓣上,在暗红檀木的矮凳表面上投下金色的一圈圈光晕。
  后面的厨房煮着赤豆酒酿,微弱的酒香和着赤豆甜腻的香味散漫整间房间,噗哧噗哧的水汽顶起锅盖,从小孔里喷出一团团白色的雾气。
  梁俞之跪在沙发上,离陈露很近。修长白皙的可以弹钢琴的手指缠绕着她的黑发,他翡翠似得眼睛像得到毛线球的猫咪般专注的上上下下的盯着手上的黑发。
  陈露合上手上《战争与和平》侧身面对着他,目光无奈的浅笑着。他愣了一下,抿着嘴不舍的慢悠悠的将头发一点点的解开。
  陈露好笑的摇头,在写字板上写着,‘你是小孩吗,还喜欢玩头发。’
  “小孩就可以,”他皱着眉头说,“那你把我当小孩,我就是小孩。”
  真是的。
  陈露用写字板敲了他几下,瞥见自己长及腰的黑发突然想到一件事,她像对好友吐槽般的在写下,‘我记得我高一夏天的时候遇到一件怪事,那天同学大部分都出去了,我因为做卷子趴在桌上睡着。突然身后来了一个人,那人就像你一样玩着我的头发,也不知道在干什么,你怎么了?’
  陈露写到一半猛然瞥见梁俞之红的似要滴血的耳尖,他嘴角抿着,好似阳光下剔透的翡翠般的眼睛左顾右盼,两脚不安的在地板上划拉着,就像做错坏事被当面揭穿的小孩一样。
  她拉过梁俞之垫在腿下的手,在他僵硬弯曲着的手心里一笔一划的写着,‘怎么了?’
  他蜷起手指放到嘴边轻咳几声,期期艾艾的开口说,“嗯……那个,在你身后的……嗯,其实……”
  厨房里的煮着东西的锅盖被彻底掀开,好似蒸汽火车发动的声音哧哧的叫着,打断梁俞之细小的声音。
  陈露放下他的手,走到厨房关上煤气,掀开锅盖,用勺子搅拌几下。梁俞之跟着走到厨房站在门口,神色犹豫着。
  陈露拿过一瓶糖罐,用眼神示意他要不要糖。
  “要五勺……呃,三……两勺吧。”
  最后的音调委屈、迟疑。
  就是个小孩。
  陈露给他挖了小小的两勺放到赤豆酒酿里,她自己喜欢吃微甜的,一点点就可以了。不像梁俞之,可以将糖放到发苦的地步。
  梁俞之瘪着嘴端过碗,眼睛还看着厨台上的糖罐。陈露闷笑出声,慢动作的将糖罐放进柜子里,她都能感觉到梁俞之哀怨的视线。
  陈露叹气在纸板上写着,‘吃太多糖不好,会蛀牙的。’
  梁俞之见还有挽回的地步,立马回道,“可我吃了那么多年也没得蛀牙。”
  ‘几年?’
  “从小,”他看到陈露的脸色,瞬间改口,“两年,嗯,就两年。”
  可惜,他一开始说的话还是被陈露听到了。
  ‘张嘴。’
  梁俞之磨磨蹭蹭的张开嘴,露出雪白整齐的贝齿。看着完全没有被虫蛀的现象,红艳艳的舌头缩在口腔内,好像被陈露的视线惊动,不安的想往后面缩去。
  似乎被那舌头蛊惑,陈露不自觉的伸手摸着他的舌头。他一惊却绷着身体任由陈露摸进自己脆弱的口腔内,只要她能靠近他,她想要什么他都会给她。
  等手上温热湿润的触觉传到脑中,陈露倏然回神。她快速的收回手指,不好意思对梁俞之笑着,转身将糖罐递到梁俞之怀里,示意他可以随便加糖。
  陈露懊恼的敲着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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