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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若离的奶水确实不多,满打满算够一个人吃,正好,祥哥儿嫌弃她的奶水少,所以不吃她的,她就专心喂朗哥儿就好了。
“你看看你爹。”顾若离低头和朗哥儿说话,“他这个辫子编了好久了也没有编好,将来你可不要像他这样啊,笨手笨脚的。”
赵勋含笑看着他们母子。
隔壁,祥哥儿也哼哼唧唧的醒了在啪嗒啪嗒的吃奶。
“我也有点饿了。”顾若离看着赵勋,“想吃鸡汤面,你让厨房给我煮点,多放点青菜在里面……顺便你也吃点,你这几天都瘦了。”
他应了一声去了厨房,过一会儿端着一大碗青菜鸡汤面回来,顾若离靠在床头他一口一口喂着,吃了小半碗就没吃不下了,赵勋就将剩下的一扫而空。
她拿着帕子给他擦着嘴角,柔声道:“七爷,等他们再大点,我们再生个闺女!”她今天看司璋的闺女真的是眼馋,虽然这个时候性别上没有什么不同,但是就是给人感觉不一样。
“算了。”他回道:“以后都不要生的,实在是想闺女,我们就去收养个女儿回来养着。”
总之,他是不想让顾若离再生了。
“怕什么。”顾若离笑着道:“我生两个都挺过来,再生一个就会简单许多。孩子多了热闹,不像我们小时候就一个孩子,做什么都觉得无趣。”
赵勋对兄弟间的感情很淡漠,所以感触没有那么深。
两个人闲聊着,顾若离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第二天一早醒来荣王已经在屏风外面说着话,和方朝阳一人一个的抱在手里……顾若离察觉到,自从两个儿子出生后,方朝阳的性格也在逐渐的,不知不觉中有了一些变化。
她虽还在和荣王吵,可是对人和对事却要柔和了许多,包括以前她根本不会去做去管的事,现在也会停下来说上一两句。
比如厨房里买什么米,米的分别她都懂,可是却向来不爱管这事儿,还有几个丫头之间的矛盾,要是以前她问都不会问一句,昨天居然还劝了几句秋香……
像个外祖母的样子了,顾若离看着她失笑,方朝阳抱着祥哥儿睨着她道:“做梦捡到宝了,一醒来就傻笑。”话落,将祥哥儿放在她怀里,“赶紧抱抱,免得长大了和你不亲。”
顾若离小的时候她抱的就不多,总是嫌脏嫌吵,现在想想还真的鲜少有顾若离那样干净和安静的孩子了。
好像七八个月她就能哼哼唧唧的暗示乳娘她要便便,会走路说话以后基本没有弄脏过衣服,若说吵的话,她的话比她还要少……反倒是现在,祥哥儿和朗哥儿更像个孩子样儿。
“是我的生的,不和我亲和谁亲。”顾若离笑着起来接住了祥哥儿,指着他的脸和方朝阳道:“他的脸是不是比朗哥儿大一点?”
方朝阳看了一眼,颔首道:“是要胖点。”话落,看了她的头发,道:“再等几天天气暖和点,让瑞珠帮你洗头洗澡。李妈妈说把窗户和房门好房间里暖和点,你还是能洗澡洗头的。”
“那就今天吧,今天就很暖和。”顾若离迫不及待的,“把两个孩子抱到卧室去待会儿,没事的。”
方朝阳就忍不住笑了起来,又想到自己坐月子时的情形,大嫂拦着她不给洗,她哄着顾清源给她洗头,大半夜的两个人在房里折腾洗头,后来她就落了个头疼的毛病,想想那时候还真是任性。
“我才不会管你,你找赵远山去。”方朝阳接了孩子在怀里,“我抱着在院子里晒晒太阳,你说晒什么地方来着?”
顾若离指着屁股,“把眼睛挡着,晒屁股和耳朵。”
“嗯。”方朝阳就让人搬着凳子坐在屋檐下,荣王则抱着小的和她并肩坐着,将包被拆开露出两个白生生的屁股,荣王觉得有趣,轻轻捏了捏,道:“这样晒有用吗。”
“听大夫的。”方朝阳扫了他一眼,“她比你懂的多。”
荣王哼哼了两声,道:“你一天不挤兑我会少长块肉吧,我以前怎么没发觉你这么会斗事撩事的,三句话没说完就挤兑我。”
“看你不顺眼。”方朝阳冷笑一声,将屁股收好换小小的耳朵,荣王也学着他……
他不由想到小的时候在宫里头,他们兄妹四个人在坤宁宫的院子里下棋,四个人玩不到半个时辰,总会突然就打了起来,后来他就不和他们玩,而除去和几个郡王走动,他和阙郡王就是那个时候相熟的。
阙郡王那时候也常来宫中,在母妃的宫里走动,常常一待就是一整天,母妃死的时候他哭的比他还要伤心……后来他就对他不太满意,虽没有表现出来,可是这件事一直是个疙瘩,卡在他心里。
“朝阳。”荣王想到什么看着方朝阳,“你记得小时候那件事吗。”
方朝阳没好气的道:“小时候事情那么多,你说的哪一件?”
“就是仲文啊,他有次被我母妃打的事情,你还记得吗。”荣王说着觉得有趣,道:“他天天在钟粹宫,我母妃不管做了什么好吃的,都被他吃完了,我都没捞着吃……太可恶了,我有段时间吧,还恨我母妃的,觉得他对赵梁阙比对我好。后来他被打了我心里就舒服多了。”
赵梁阙比他大一岁还是两岁来着?
“就是你娘死的那年?”方朝阳想了起来,“你……那时候,七岁?”
荣王摇着头,“快八岁了。我娘死了我就搬到坤宁宫去了。天天被你们欺负。”
“你八岁,那赵梁阙就是十一岁?”方朝阳抱着孩子起来往房里走,“你现在想这些有什么用,后悔当时没有掺和一脚把他打死?”
荣王嘿嘿笑了起来,点着头道:“你说的没错,那时候就该让我母妃将他打死,死了就没有如今这些破事了。”
“谁欺负你了,是你自己没用。”方朝阳冷嗤一声进了房里,荣王撇撇嘴咕哝道:“……不和你计较。”
下午,顾若离舒舒服服的洗了个澡,让瑞珠用胰子将她的头发洗了三四遍,等身上干了她裹在干净的被子里时,结结实实的睡足了两个多时辰。
人是又精神又舒服。
岑琛从马车上下来时,远远的就看到许多人聚集在村头聊着天,现在还没到春播,所以田里的事情不算多,大家还有空闲下来聊天。
已经有人看到他了,远远的就喊着他,“万峰,早听说你回来了,怎么也不回来看看。你婆娘还在等着你呢。”
岑琛笑着过去,大家纷纷和他拱手行礼,他笑着道:“县主那边事情耽误了,也没有空回来。”
“你现在是大人物啊。”大家凑过来问道:“跟着县主去京城,我们还听说剖肚子的事真的能做,是不是这样的?”
岑琛笑着摆手,道:“倒也不是,当初是我想的太简单了,现在经由县主提点,往后再有这样的外伤,大可不必开胸,还有别的办法。以前的事,惊着大家了。”
“惊是惊了,可是现在发现是好事,我们高兴都来不及。以后再有这样的伤,我们就不怕了。”大家高兴的道:“你好好跟着县主啊,往后就是享誉大周的名医了,人家说起你我们也脸上有光呢。”
岑琛笑了起来,抱了抱拳回家去了。
在家里歇了两日他又回了同安堂,在同安堂里和杨文治一起坐诊,一时间同安堂的生意要比以前好上不少,十里八乡的人知道他们回来了,都赶着路的来看病。
岑琛忙着,但心里却格外的满足,以前大家都怕他,这一次回来,却有种衣锦还乡的感觉。
他打算再回京城时,带着妻儿一起,以后就住在京城了。
顾若离坐月子的时候,他还去了一趟开平卫,亲自看过冬青,他的胸口上还留着疤,但是人活的好好的,能吃能干活,什么事都没有。
没有人能想象的到,曾经他受过那么重的伤。
因为洗了澡,顾若离觉得剩下的日子就过的好像快了一点。
出月子那天顾若离走到院子里来,叉着腰和瑞珠笑着道:“我这算是刑满释放了吧,好久没这么认真的看太阳了。”
“呸呸!”雪盏在一边笑着打断了她的话,“您这话太不吉利了,哪有人这么说自己的。”
顾若离轻轻笑着,道:“这段时间辛苦你们了。从我怀孕到做完月子,我自己都觉得自己事太多还不讲道理……现在感觉好多了,往后我们好好说话,都讲道理一些啊。”
大家都忍不住笑了起来,欢颜点着头道:“县主,您这话不要和我们说,您和七爷说就好了,因为您不讲道理的时候受罪的都是七爷。”
“这你不用管。”顾若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