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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资历都要远超袁大人。”
他报了一串名字,弄的赵凌下面的话都不好说了,他皱眉看向宋己,问道:“宋阁老呢,你怎么说。”
“老臣主荐袁大人,没有别的缘由,只因袁大人为人端方,行事磊落。”宋己看向杨文雍,挑眉道:“如若杨阁老觉得不妥,老臣也无话可说,不如就听您的,孙大人入驻文渊阁,只是徐阁老急着要走,这位子可不能空着,您看呢。”
这就跟下棋一样,抢不到文渊阁,他们就退一步盯着东阁,如果连东阁都抢不到,他们就去占都察院,当着赵凌的面,赵勋就是再霸道也不可能一而再再而三的逼着他们无路可走,也不可能吃相太过难看吧。
有的事,寻常赵凌不过问,可要是过问了,看他赵勋还怎么独揽大权。
赵凌脸色就难看起来,不悦的看着杨文雍。
赵勋打量着赵凌,若是没有人一而再而三的提,赵凌是想不起来这件事的,他咳嗽了一声,道:“圣上,内阁之位关乎江山社稷,没有合适的人选,微臣看不如暂时空着。”
“可是空着两个呢。”赵凌忽然拍了桌子,道:“这件事朕做主了,徐翼一走,文渊阁让孙升邈,东阁就给袁伟昌。就这么定了。”话落,他蹭的一下站起来,负手走了。
宋己面无表情的看了一眼赵勋,又朝脸色极其难看的杨文雍看了一眼,继而抱拳和袁伟昌道:“袁大人,恭喜恭喜!”
“多谢老大人。”袁伟昌呵呵笑着,两人边说边出了门。
杨文雍沉着脸和赵勋道:“……将军,您看……”圣上突然发难,这打的他们措手不及,要是周旋他们是有十分把握的,可是现在上上亲自拍板,实在是始料未及。
“稍安勿躁。”赵勋摆手,道:“先出去再说。”她负手在牵头,杨文雍和周东卿以及翁叙章等人随在其后,翁叙章抱了抱拳和众人道:“老夫还有事,就先告辞了。”
众人回了礼,翁叙章快走了几步出了宫门,一上轿子他身边的幕僚就随了上来,无声的回了翁府,他的幕僚就低声道:“老大人,您看圣上这是怎么了。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翁叙章道:“是圣上听人挑拨了。”
幕僚惊骇的道:“您的意思是圣上对赵将军……”他的话没说完,翁叙章已经摆手打断他,“这个不会,圣上对赵将军的信任不是一朝一夕就能瓦解的。今天的事,背后定然另有隐情。”
若是圣上想扶植另一方势力和赵勋分权,那么这件事就复杂了,可若是圣上只是心血来潮做了这一出,那么过不了两年袁伟昌还得从内阁下来。不足为惧。
现在,最重要的是弄清楚,圣上是怎么突然来的这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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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 对策
杨文雍和周东卿脸色都很难看,本来十拿九稳的事,突然就半路杀出个程咬金。
“前日宋己的折子老夫还当是他试探。”杨文雍低声道:“不成想转眼功夫他们居然就成了。”
周东卿看了一眼垂眸走着神色难辨的赵勋,道:“这背后一定有人撺掇。将军,您看是不是后宫之人?”
朝堂里目前为止还没有人有本事做到这个地步。
“先弄清圣上见的那位扬州富商是何许人。”赵勋沉声道:“此事,应和他有关。”
杨文雍和周东卿皆是一愣,一个富商怎么掺和到朝堂中来了,“此事只有魏公公知道,那人进了养心殿后在里头待了好半日,走时先是坐的轿子,后上的马车,没有人见到他的容貌。”
赵勋面无表情的道:“蛇过留痕,他既是人就一定有迹可循。”
“那东阁,怎么办?”杨文雍不甘心啊,丢了东阁他们就丢了半个话语权,太重要了。
赵勋漫不经心的道:“能坐稳才是长久,不急,先做完此番省察!”
眼下,重中之重还是三年的省察。
杨文雍和周东卿都没有再谈,三个人出了坤宁门,身后有內侍匆匆跑来,喊道:“赵将军,太皇太后请您去一趟坤宁宫。”
“赵将军去吧,我和杨大人回衙门。”周东卿道。
赵勋颔首转身去了坤宁宫,太皇太后正坐在罗汉床上,见他进来忙招了招手喊道:“远山到这里来坐,祖母有事和你说。”
“祖母!”赵勋在太皇太后身边坐下来,邱嬷嬷上了茶出去关了内殿门亲自守在外面。
太皇太后低声道:“听说圣上今儿动了怒,还斥责了杨阁老,定了袁伟昌入东阁?”
“嗯。”赵勋颔首道:“圣上亲自定的。”露出欣慰的样子。
太皇太后打量着他,心里转了几转,道:“圣上也是,也不是事先和你说一声,突然来这么一手,闹的大家都措手不及。你啊,要是不高兴就去问问他什么意思。是不是真看中那个袁伟昌了。”
赵勋语气平和的道:“圣上既定了袁伟昌,就必然有他的理由。我做下臣如何能事事都要过问。”
太皇太后暗暗松了口气,可又怕赵勋只是宽慰她,就笑着道:“行,那哀家就不管了啊,你们自己处理去吧。中午就在这里用膳吧,你可好久没有陪哀家了。”
“好!”赵勋颔首没有多言。
两人安静的用了午膳,赵勋起身告辞出了坤宁宫,太皇太后就和邱嬷嬷道:“去和皇后说一声,让她这两日将静安请到宫里坐坐!”
邱嬷嬷明白,太皇太后这是怕赵勋心中不悦,所以让方樱请顾若离来走动。
“是。”邱嬷嬷应是去了凤梧宫,方樱听着就明白了意思点头道:“正好,我这两日觉得有些不舒服,请她来看看。”
邱嬷嬷掩面而笑,道:“成,那奴婢就去了啊。”
“等等。”方樱喊停邱嬷嬷,低声问道:“圣上今儿突然来这么一出,祖母是不是也认为是春华宫作的妖?”
其实方樱觉得奇怪,因为沈橙玉一没娘家,二没靠山,她鼓动朝堂的事做什么呢,更何况,她一个后宫的女人就算有野心,也难和朝堂的人联系。
说到底,她只是个夫人,再得宠也不过不如此。
“太皇太后谁都没有怀疑。”邱嬷嬷笑着道:“只让您请县主来坐坐,别的什么都没有说。”
方樱哦了一声,就没有再说什么,邱嬷嬷回了坤宁宫,将方樱的话转述给太皇太后,她听着无奈一笑,道:“这孩子就是实心眼,这些话说出来有什么意思。”
邱嬷嬷掩面而笑,道:“圣上也不喜欢拐弯抹角的性子,春华宫那位不也是装的有什么说什么。”
“她是皇后,一个夫人能和她比?”太皇太后叹了口气正要说什么,忽然内殿的年哥儿又哭了起来,呜呜咽咽的,乳娘抱着出来道:“……想要出去,一直闹着呢。”
太皇太后就扫了一眼摆了摆手,道:“去吧。”她说完看着邱嬷嬷,“我记得先帝八个月时,是不是能坐了?”
“是。先帝,还有圣上都是八个月能坐。七爷好像七月不到就能坐的稳稳的了。奴婢顶记得荣王妃抱他来您这里,他和当时的圣上抢糖吃呢。”邱嬷嬷说着笑了起来,也看了眼年哥儿,这个孩子八个月却还是只知道趴着。
太皇太后就点了点头,道:“可能有的孩子长的晚点吧。”
晚上,顾若离洗漱靠在炕头上打了个盹儿,赵勋才回来,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望着他道:“什么时辰了。”
“快子时了。”他摸了摸她的头,抱着她起来坐在自己腿上,“韩妈妈说你等我没有用晚膳?”
她点了点头,靠在他肩膀上咕哝着问道:“你吃了吗,饭菜还温着的。”
“没有。让人将饭菜送来,我们一起用吧。”他将她耳边的碎发撩着夹在耳后低头看着她,她嗯了一声喊道:“雪盏,将饭菜提来。”
外头应了一声,过了一会儿雪盏将饭菜提来,夫妻二人对面坐在炕上,她道:“今天王爷去同安堂了,中午要我请他吃的水饺。吃完他才回去。”
“你不用理他。”他说着想到她大概的心情,就道:“明天我和汪道全说一声。”
她哦了一声,没有反对。
荣王就像个孩子似的她其实并不讨厌,只要稍微哄着一点,对他好一点,他就能嘚瑟的眉飞色舞,这么想长辈似乎不大妥当,但是确实如此。
“其实……他也不是对你一个人漠不关心,我倒是觉得他对任何人都差不多,包括他自己的身体。”她凝眉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