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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有一个投币电话来着,于是我赶紧往楼下跑,在投币电话里面我咔咔的投了五个一角的硬币,拨打了朱檀家里的电话,接通了,接电话的不是朱檀,是个男人,估计是朱檀的老公可能,他说朱檀还没有下班,说完就客气的挂了电话,那个时候,投币电话是投五角钱可以说三分钟来着,我还心疼就说了一句话就挂了,我从投币口转了几下,没有说够的话竟然也不退币,哼,也是,这个时候朱檀应该是在办公室,我脑子肯定是锈了。
我恶狠狠的拍了几下投币电话,有点儿无聊,这个时候要是去朱檀办公室的话,朱檀不一定在,再说已经下午三点了,过不了多久我就该去家教了,算了,以后再找朱檀吧。
我发楞的时候,听见有人叫我名字,我转头,看见阿瑟神采奕奕的和一个挺漂亮的女孩子一起走了过来,阿瑟的神情真是春风得意,那个女孩子很礼貌的朝我点了一下头,很矜持的上了女生宿舍楼,阿瑟朝我笑:十八,怎么样?这个女孩子够品味吧?
我笑:哎,小麦说你早晨又是洗澡又是烫衣服的,有个约会,就是这个吧?
阿瑟点点头:当然了,这么有品味的女孩子是需要而且值得这种重视的。
我白了阿瑟一眼:哎,你们三点不是有课吗?
阿瑟嘿嘿笑:上课啊?也是,不过上课和约会相比要逊色的很,回去找小淫或者老佐抄个笔记就成了,十八,人活着要有乐趣,不是你这种风尘仆仆的,知道吗?
我哼了一声:哎,谁叫我要姿色没有姿色,要品味没有品味了?难啊。
阿瑟嗤笑:哎,肖扬可是一直在为你做着摆设来着,你可千万别说你什么不知道,对了肖扬中午时候还到小淫自习教室找过你,可惜,小淫和你都不在,肖扬现在有点儿魂不守舍了,十八,你没有那么绝情吧?
我还真是为肖扬的事儿犯愁呢,阿瑟这么一说的,我的愁又来了,真像是:才下眉头,却上心头。不过不是相思,是愁丝。我正想说什么,这个时候,我听到后面传来摩托车的轰轰声音,而且是大马力的声音,我回过头看,看见一个个子不高的男生骑着一个硕大的摩托车赛车,车子后座上坐着一个长发的女孩子,戴着漂亮的墨镜,骑摩托车的男生把摩托车停在女生楼下,女孩子轻巧的下了摩托车,跟男生说了句什么然后笑着上楼了,骑摩托车的男生掉过摩托车的车头,转过我和阿瑟身边的时候,我看见摩托帽里面那双眼神,张狂嚣张,目空一切,然后硕大的摩托车赛车从我和阿瑟身边带着风声也像是风一样穿了过去。
我开始摇头:阿瑟,瞧瞧人家,这个摩托车真酷,你也应该买一个,那样全学校的女生都会为你倾倒的,你信不?
阿瑟淡淡的看了一眼摩托车,笑:车是雅马哈的牌子,那小子还算识货,十八,这就是肖扬他们专业的那对双胞胎之一,咱们学校里面,他们最招人了,奢华的很,比我和小麦更会糟蹋钱,不过也无所谓,家里有钱不花也没有劲儿,是不是。
阿瑟顿了一下,看着我笑:哎,十八,你说我和小麦如果也这样,你或者小淫还有老佐,还会不会搭理我们,啊?
我笑笑,没有说话。
第034章 错身心跳
我看着阿瑟笑:不知道,说不定你和小麦如果也那样的话,未必理睬我们也说不准,你说呢?
阿瑟伸了个懒腰:古人怎么说来着?好像是什么不在一条道上的意思,对,叫做道不同不相为谋,对不对?
我有点儿疑惑:哎,阿瑟,你说如果刚才他们兄弟俩是双胞胎的话,那么他们的女朋友怎么才能分辨出哪个是哪个呢?会不会搞混了?
阿瑟吊儿郎当的笑,有点儿不怀好意:可能有分别吧,比如细微地方,如果真的认不出来,干脆混着用好了,反正,哎,你干吗打人……
我回身就给了阿瑟一拳,阿瑟揉着肩膀:开个玩笑而已?小淫说你拳头像是钢筋混凝土,还真是没有说错,十八,你以前没有练过铁砂掌吧?
我瞪着阿瑟:哎,不跟瞎说了,我上去了。
阿瑟好像有点儿无聊:十八,要不咱们去咖啡屋坐会儿得了,我现在已经错过上课时间了,呆着挺没有劲的,回宿舍也没有人,我自己租的房子也没有人,我这个人啊,最怕一个人呆着了,特别无聊,谁叫我爸妈小时候把我扔到集体宿舍了,过惯了人多的日子。
阿瑟一边说一边感慨的直摇头,我泯了一下嘴唇:平K,大雄他们都有课吗?
阿瑟打了个哈欠:就是没有也没有让他们找我啊,走吧,去咖啡厅吧,我困了,顺便喝杯咖啡吧,天儿挺冷的,再被风一吹,就该冻僵了。
我把双手放到嘴边哈了一下热气,跟着阿瑟往咖啡厅走去,我也觉得有点儿无聊的,既没有到家教的时间,又没有什么事情可干的,还真是挺没有意思的。
走到咖啡厅门口的时候,迎面吹来一阵风,我和阿瑟都利马转过身,背对着咖啡厅的门,想避过这阵风,我转过身的时候,砰的一下,和一个人撞到了一起,我的鼻梁擦着对面人的下巴,我的下巴磕在了对面人的肩膀上,我闻到对面人唇间呼出的一股咖啡的味道,等我回过神儿的时候,我才看清和我相撞的人,竟然是易名,易名一脸的怒气,仿佛是从咖啡厅里面冲出来似的,所以毫无预警的和我撞到一起了,当易名看清是我的时候,勉强的露出了一丝笑容:对不起,十八,我还有事儿,先走了……
不等说完,易名急匆匆的走了,留下我,站在原地,呆呆的回味着刚才错肩而过时候易名呼出的咖啡清香,我恍惚记得自己的鼻尖滑过了易名的下巴,阿瑟拍我的时候,我才收回思绪,阿瑟推了我一下:十八,十八,别发呆了,人走了,已经走了,你做梦了是怎么了?
我有点儿尴尬,跟在阿瑟后面,进了咖啡厅,让我意外的是,易名之前那个好的如胶如漆的女朋友整坐在靠窗的位置,脸上好像还哭过,对着咖啡厅的门,一动也没有动的待着,像个石膏像。
我第一个反映是易名肯定是和她吵架了,第二个反映是易名为什么会和她吵架呢?第三个反映是易名会不会和她分手呢?
阿瑟朝我喊:十八,十八,你喝什么?
我没有反映的回答阿瑟:随便。
直到阿瑟拿手指头敲了一下我的脑袋,我才勉强收回思绪,懊恼的看着阿瑟:哎,你干吗打我脑袋啊,我笨,你不知道吗?
阿瑟看着我嗤笑:哼,就是给你点冰块,估计你也没有反映,哎,就说人家吵架了,跟你有什么关系啊,你干吗神不守舍的?犯得着吗?是不是心里有鬼了?
我很没有底气的辩解:瞎说什么,你才心里有鬼呢?
这个时候阿瑟的呼机响了起来,阿瑟望了一眼咖啡厅的服务台:十八,你等我一会儿,不知道是谁呼我,我回一下。
阿瑟起身去服务台回电话了,我喝着咖啡,装作不经意的瞄了几眼易名的女朋友,那个女孩子用面巾纸擦了眼睛,慢慢起身往外走,路过我身边的时候,我竟然很有罪恶感的低下了头。我突然想起刚才跟易名擦肩而过的情景,如果易名的个子更矮一点儿,要不我的个子再高一些,那么刚才错身的时候我的鼻尖应该会碰到易名的鼻子,那么我的嘴唇……
我很是罪恶的在心里诅咒了一下自己,可是心跳还是很不争气的狂跳了几下,阿瑟坐回来,意外的看着我:诶?十八,你怎么了?也没有喝酒啊,你干吗脸红了?
我低着头不敢说话,阿瑟嘿嘿笑:噢……,你是不是干什么缺德事了?老实交代,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说不说?
我强装镇静的问阿瑟:刚才谁呼的你啊?
阿瑟笑:是肖扬和陆风,他们没有课了,问我今天要不要踢球,我说今天太冷了,小淫和老佐还没有下课呢?人数也凑不齐,我跟肖扬说和你在咖啡厅,肖扬说一会儿过来。
我一听肖扬一会儿要过来,开始不自在,不知道为什么,自从我看了肖扬之前在我微积分书上写的那段话之后,我有点儿不大敢见他了,我怕自己不会掩饰,很多东西就露了馅儿。
阿瑟看了我一眼:哎,十八,你别这样,怎么说大家都认识,再不济肖扬明年就毕业了,你不会连这么点儿时间都撑不过去吗?好歹给个面子,别搞得有点儿不欢而散,人家喜欢你也没有什么错啊,你怎么什么事儿都搞得跟1+1=2似的,是不是幼儿园大班呆的太久了,脑子转不过来了,哼哼哈哈就过去的事儿,别这么较真儿了。
阿瑟朝我努努嘴,我回头,看见肖扬从咖啡厅的门外推门进来了,肖扬一边把大衣的领子往下压着,一边朝我们点头,到了我们身边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