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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瑟皱着眉头:哎,东西可以乱吃,但是话可不能乱说,你是没少买东西,都放在冰箱里面了,你去看看,有没有少?
小麦腾的站起身,腾腾的跑去厨房,然后我听见开拉冰箱的声音,过了一会儿,小麦拎着一大袋子走了出来,又拿起柳菲菲进门时候买给小乖的东西:哎,这些都是你买的,除了你自己和小淫吃的,我们可没有碰过,你都拿走,统统拿走,放在这儿,还耗费冰箱的电呢,都拿走!!
柳菲菲委屈的眼泪都要流出来了:小麦,你什么意思啊,我是来这儿看小淫的,又不是看你,你凭什么这样对我,我来小淫的房子看小淫,跟你有什么关系?
(B)
阿瑟泯了下嘴唇,没有说话,小麦得理不饶人的瞪着柳菲菲:你还千万别来看我,这个房子啊,是我和阿瑟租的,小淫从来就没有花过一分钱的房租,我们愿意让小淫来这儿住,那是因为他是我们哥们儿,你算老几啊?你要是有本事,你自己租个房子去,让小淫天天去找你啊……
阿瑟拽拽小麦:哎,差不多得了……
小麦恼火的甩开阿瑟:不行,就是因为她,没有她会有那么麻烦吗?没有她,十八会不来我们这儿住吗?我们现在过的,跟以前完全都不一样了,要不是因为小乖在这儿,我都不爱回来……
我盯着小麦:小麦,你坐下……
小淫从房间里面推门出来,不满的看着小麦:小麦,你胡说什么啊?菲菲招你惹你了?
小麦板着脸:我怎么胡说了?你以后不准带她过来,我烦,还有啊,不准她进我的房间,不准她碰我的东西,不准她碰小乖,统统不准碰,听见没有……
柳菲菲对着小淫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小米和她们宿舍的几个女生都愣愣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事儿,小淫轻轻的拍着柳菲菲的肩膀,这个动作真的让我心里能喷火,我在桌子底下攥着拳头忍着自己的坏心情,小淫非常不满意的冲着小麦嚷:小麦,你不能太欺负人了,哪有你这样的,菲菲,别哭了,恩……
阿瑟打断小淫:够了,你们都管好自己的那点儿事儿,不光你的菲菲一个人委屈着,大家兄弟一场,不见得非得没事儿给自己和别人找别扭吧放在哪儿横着吧,你悠着点儿,找个没人的地方,爱怎么折腾怎么折腾,这个房子,十八也是有钥匙的,不用我说得那么明白吧……
小淫搂着柳菲菲的肩膀,气哼哼的看着阿瑟和小麦:大不了我搬出去就是了,干什么你们都针对我?
小麦也气哼哼的说:随便。
阿瑟皱着眉头:小淫,你把话都说清楚了,谁针对你了?这些天谁还说你一句了吗?都是你在折腾,我们谁还说你一句了吗?事情闹到这个份儿上,我们净是帮着你说好话了,有没有人帮着十八说句话?还是没有,不说就不说吧,十八也都认了,就是人家十八也没跟我们说过你什么不是啊?你别没事儿就往别人身上推卸责任,你问问你自己,这段时间你都做对什么了?
柳菲菲用手指着我,看看小淫,哽咽着:你说啊,你跟她什么关系?你骗我!!
我打开柳菲菲的手:你把你的手拿开,不要指着我,我告诉你,我跟他,什么关系都没有,你大可放心的跟着他折腾,千万别找上我!!
小淫喘着粗气直直的盯着我,我也回瞪着小淫:哎,你千万别这么看着我,我一点儿都没有自恋的毛病。
小淫恨恨朝我点点头:好,你狠!
小淫领着柳菲菲摔门出去,我长长的松了口气,本来小麦刚才说的那些话,是让人很解气的,那么解气的话说出来,其实我该笑的,至少应该是感觉出了一口气的大笑,可不知道为什么,我却很想哭,刚才的一切憋的我真的好难受。
阿瑟重新点了支烟,闷闷的抽了一口,把打火机扔在餐桌上,发出哗啦的声音,小米小心的碰碰我,放低声音:十八,怎么了?
我朝小米笑笑:没什么。
阿瑟看了我一眼:对了,上次的照片在小淫房间,放在他的床头柜上了,我说要送给你,他自己坚持要送给你,你去拿吧。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站起身,进了小淫的房间。小淫的房间,一如既往的干净整洁,一如既往的整齐,可是我怎么都看不到干净的地方,我甚至觉得左手房间那些被团成团的袜子和内裤都比这儿要更干净。那张照片安静的躺在床头柜上面,我慢慢拿起那张照片,照片照得很柔和,估计是加了柔和的光感效果,婚纱店的特色就是经常会把照片照得看着更加的美好,可是越是表面美好的东西,其背里往往是不堪一击的假相,所以我们的生活中才多了那么多的讽刺效果。
直到我感觉有东西掉到照片上的时候,我才发现我又哭了,我抹了抹眼角,从床头柜的抽屉里面拿出剪刀,在照片上慢慢的剪着,我把小淫从照片上剪了下去,那张照片上小淫看着本来就不真实,真实的尚且如此,更何况是不真实的?我把剪下来的小淫的图像和剪刀一起放到床头柜的抽屉里面,重新的吹了吹照片,把照片放进我的破钱包里面,走了出去。
当一个人快乐的时候,时间就变得那么的容易过去,我们会感觉到时间从我们的指缝中间嗖嗖的穿过去,可是当一个人悲伤的时候,时间就变得无比的漫长,我发现就算我张开手掌对着阳光,我也听不见时间嗖嗖过的去的声音,好像某种代表着时间的东西跟着停止了,好像所有与之相关的东西都跟着停滞了。这让我非常的恼火,我一直希望时间会非常快的过去,因为这样,我就会觉得我过得还好,还不错,至少我还在成长着。
我贴在学校公告栏想购买二手自行车的帖子被经贸专业的一个学生揭了去,他刚好有一辆二手自行车要卖,小米知道我找到买主了,怎么都要跟我去看看,如何进行二手货的交易,经贸专业的学生说了,少了60块不卖,我一直在心里琢磨着,我的破自行车被保安卖了30块,难道我要再添30块么?
经贸专业学生:我这个车子也不是太旧了,主要是我不想闲置,60块已经很划算了。
我犹豫再三:能不能50块啊,凑个整儿吧?
经贸专业学生:没给你要零儿啊?60块不就是个整儿吗?那来的零儿?
我厚着脸皮:瞎说,平时我们都是说50、100,只有50和100才是整儿,就50块了。
小米说:就是,我们那儿也是这么算的,50啊100的才是整儿,就50块了。
经贸专业学生:不行,就60块,我们哪儿是按照60块算整儿的。
小米:你知不知道她是十八啊,十八买你的自行车你也这么贵?
小米这么说的时候,我虽然没有说话,当然我也是非常抱着信念,指望我的名号能省下10块钱,经贸专业学生看看我:十八怎么了?就是二十八来买我的自行车,我也是这个价钱……
我不情不愿的付了60块给经贸专业的学生,推着那辆自行车回去的路上,小米憋着笑朝我乐:十八,你好像没有传说中那么管用啊?我还以为你的名号能吃的开呢?
肖扬给我打电话的时候,已经是九月末了,接到肖扬的电话我是非常吃惊的,从肖扬毕业离开北京的那个瞬间开始,我就再也没有了肖扬的消息,主要是我不知道我跟肖扬能说什么,所以当我听到电话里面是肖扬的声音的时候,我好一会儿没有说出来话。
肖扬说:十八,我是肖扬。
我愣了好一会儿,才反映过来:哦,肖扬啊。
肖扬笑了一下:怎么了,是不是都忘了我是谁了?都说贵人多忘事。
我慌忙辩解:不是,真的不是那个意思……
肖扬变了语气:十八,我跟你开玩笑呢,过得好么?
我对着话筒没有说话,肖扬叹了口气:我都听说了。
肖扬这样问我的时候,我就更没什么话说了,我在想着肖扬是不是会在他心里说,要知现在何必当初?现在看来,与肖扬而言,小淫的运气没有比肖扬好,而我,就像索多多说的一样,我的运气,也没有比任何一个小淫之前的那些女朋友好上一点点儿。究竟是怎么了?要真是知道今天这样的结果,当初何苦那么艰难的努力和尝试呢?
肖扬的话语有着试探性:十八,元风给我电话了,他结婚的时候我会过去,刚好是国庆节长假,我这边也能休息几天,离开北京也有好久了,呵呵,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现在开始怀念那个城市了,其实也没什么好怀念的,灰蒙蒙的天,还有沙尘暴,春天的时候穿着白色衬衫出去走一圈儿,回来用清水一冲,就是一层灰尘。
我安静的听着肖扬断断续续的说着,不知道该用什么谈话内容回答肖扬说得这些琐碎的内容。
肖扬说:十八,我没事儿的就翻翻大学时候的相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