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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淫吐了一口烟,看了我一眼:十八,有些事儿我不去反驳不去澄清不代表我真的就是理亏,只是我不愿意去说而已,尤其是对你,但你要是说我的时候,不管我心里有多么的委屈或者难过,我都不会去争辩,因为我知道,你把很多东西想的都特别美好,所以你生气是无法想象有些事情的发生,所以不管你指责我什么,我都不会去反驳,我只要忍着就好。今天要不是江雪琪把话说的这么绝我也不会说这些,十八你之前也问过我关于过夜的事情,因为实在尴尬所以我也不想给你解释,可是今天我不得不说,我自认为我并不是那种很差劲儿的男生,我没有那么滥,你可能都不信,有些时候提出过夜的并不是我,这是实话,我也并不是你想的那样和所有交往的女生都过夜,我更没有那么卑鄙的去哄谁,之前的某些行为真的是互相愿意的,我知道我说了这些可能还是会让你心里不好过,但是我如果不说我估计你也一样不好受,但是有一点我要你清楚,那就是你没有吊着我,我压根儿也没有想哄骗你做什么。
我一直不说话,小淫重新点了支烟,有点儿心不在焉的看着我。小淫掐了烟,小心坐到我旁边:十八,你说你今天非要找大雄去认识他给你介绍的那个男生,哎,真不是说假话,那会儿我心里实在不好受,刚开始呢以为大雄为了刺激我所以也就说说,谁知道那家伙真的把那个什么叫凹凸的家伙给领来了,而且就站在我面前,那个时候说真的,我连强抢民女的心都有了……
我感觉自己的心跳很不正常,我避开小淫的眼神,蹲在地上,开始没话找话:这个皮箱里面装得是什么啊?
小淫吃吃笑了几下,也蹲下靠在我身边,用肩膀撞了我一下:十八,你怎么老是愿意转移话题?恩,是不是你通常不好意思都是这个样子?看看,你脸红了,被我说中了吧?
我恼火的推了小淫一下:哎,你欠揍,和小麦一样的欠揍。
小淫开始嘿嘿笑:对啊?小麦是欠揍,他竟然叫你媳妇儿,下次非要揍他,不仅揍他还要问个清楚,到底是谁的媳妇儿,轮的他这么叫?是不是十八。
我窘迫的说不出话,小淫碰了我一下:十八,晚上大雄叫你和那个什么凹凸一起吃饭的,你真的去?哎,你要真是去,你让大雄小心了,说不定我真的会把那个小子打成凹凸的。
我哼了一声:去就去呗,就是互相认识一下,也没有什么啊?你怎么这么自私啊?
小淫皱了眉头:你不自私,你看着我和江雪琪的时候眼睛都能喷出火……
我瞪着小淫:我跟你说,你们俩的事儿还没有完,我说过绝对不会原谅你,你敢对我撒谎?我和你没有什么关系,你少在我面前摆谱儿,好像跟我很有关系似的,再说了我怎么自私了?我最后还不是把你推给江雪琪了,我让她要你啊,你有我这么大度吗?
小淫接着笑:哎,你就没有对我撒谎么?
我打断小淫:我对你撒谎过,可是在男女事情上我有撒过谎么?一码事儿归一码事儿,再说了,我就是去跟同乡吃个饭而已,哪会像你想的那么复杂,所以说你心思深还不承认。
小淫叹了口气:十八,要是大雄给你介绍一个别的什么男生我都不会介意,甚至还可以装作很大度的鼓励你去见见,有什么啊?你本身就是自由人啊?就算你真的去报纸啊或者杂志啊发什么征婚启事,我也都不会担心别人会看上你,可是现在大雄给你介绍的这个让我比较心虚,我一想到你俩一个会写诗写词,另一个会吹什么笛子还得过奖,这要是往一块儿那么一凑,不正好很合适么?我没法不别扭,一眼你俩真看的对上眼了,那以后还有我什么事儿啊?
小淫这个话倒是提醒我了,我傻呆呆的看着小淫:对啊,你说的真是对啊,我怎么就没有想到呢?古时候或者武侠小说里面好像都是这样珠联璧合的,那个凹凸会吹笛子哈,这样我们可以在月下,一个诗词歌赋,另一个吹着优雅的笛子,那叫什么来着?对,做红尘中的神仙眷侣,对吧?
小淫哼了一声:切,还神仙眷侣呢?饿不死你俩,都不用吃饭吗?不用赚钱么?不用生活吗?我看也就白痴伴侣而已。
我掰着手指头:这个问题就需要详细问一下凹凸,他家是不是有一两亩地啊?是不是有什么祖产之类的啊?只要能吃上饭就行,这个精神追求和物质追求始终不能完美平衡的。
小淫得意的笑:十八,我们家就有很多地产啊,每个人一亩多,全家算在一起就是八九亩地呢,种个地瓜什么的年年丰收,山东的土地很不错,种什么都丰收,多好,你那么点儿要求,多容易满足啊,十八,毕业以后你跟我回老家种地瓜算了吧,也不用什么高深的技术含量,只要一个坑一个苗就行,不就是吃饱饭吗?容易的很。
我遗憾的看着小淫:可是你不会吹笛子啊,这个很关键。
小淫打开皮箱:你这个要求也太夸张了吧,小意会吹笛子么?他会么?
小淫一边说一边从皮箱里面往外扔着衬衫还有什么裤子之类的,我恼火的看着小淫:哎,别人怎么会送你这么多的东西啊?你,你这个家伙你,你是过的?难道你是吃软饭的吗?
小淫哼了一声:对不起,我个人魅力大啊,就这样还是拒绝了不少的东西没有扔掉啊,我是吃软饭啊,山东人喜欢吃面食你不知道啊,十八,你脑子里面想的还不少,都知道吃软饭了,这么多的东西,扔掉了是不是可惜啊……
我点头:是挺可惜的,你也不是有钱人,还是别扔了,你就留着吧,多有纪念意义啊?
小淫吊儿郎当的看着我:你不介意?别装大方了。
我拿起一件衬衫看着:介意有什么用?你已经穿过了,要不捐出去吧,不是每年都有一些需要衣服吗?扔了太可惜了,你是有钱人家的阔少爷吗?
小淫咬着嘴唇笑:十八,你说我们现在的关系是不是很好啊?就算不是谈恋爱,那也很好啊,哎,其实我对我们现在的这种状态很满足,不吵架,互相说说话,尽管你还是抓着我的错误不放……
我瞪着小淫:你一说我火更大,你干吗要对我撒谎?我真想把你装皮箱里面扔掉算了,这件事儿哼,你别指望我会过去,我总算认清了你的为人,伪君子……
晚上,大雄真的找我和他那个同学一起吃饭了,不过这件事儿经过阿瑟的搅和,变得是大雄带着凹凸和我、小淫、阿瑟、小麦几个人一起吃的饭,阿瑟的意思是四海之内皆朋友,朋友的朋友就更是朋友了,那就更不在话下了,所以一堆人围着吃了个饭,大雄好像有什么话想对我,但是一直没有说出口,小麦一个劲儿的朝我嘿嘿,一副得了便宜卖乖的样子,阿瑟和小淫突然之间变得很高雅,不时的用餐巾纸擦着牙齿,还把方巾系在胸前,好像在吃西餐,实际上跟西餐一点儿关系也没有,最要命的是阿瑟还时不时的摆出一个兰花指,跟个娘娘腔似的,中间我身上的鸡皮疙瘩都起了好几次,不知道阿瑟抽什么疯。
饭吃到中间的时候,凹凸起身礼貌的笑,说是去洗手间,之后大雄才对我说:十八,不是我不帮你,凹凸说,说看你没有什么感觉,也不是你不好,就是感觉像是看男生似的,他说他喜欢小鸟依人的那种女孩子,看着很有温柔的感觉,所以,十八,我有点儿对不起你。
不过没有关系,我在北京还有同学,不行,让同学的同学再帮着你介绍好不好?
我有点儿失望,还指望能和凹凸谈谈关于笛子的事儿,看来泡汤了,小淫嘿嘿一笑:十八,你还是跟我回老家种地瓜比较实际,跟着我吃软饭吧,好不好?阿瑟,天助我也,我还担心呢?其实也是,我实在不需要把十八的市场空间想的太大了……
我恨恨的在桌子底下用脚踢了小淫一下,小淫哎哟了一下,皱着眉头看着我:十八,你干什么,你太有暴力倾向了你,难怪凹凸看你没有感觉……
阿瑟朝我伸出兰花指,尖声尖气的说:十八,你应该说,奴家错了,请相公体谅……
我拿着餐巾纸扔了阿瑟一下:哎,你放着好好的男人不做,干吗学的跟太监似的?
小麦也学着阿瑟的兰花指:这年头,男人也这样啊啊啊啊啊……
等凹凸从洗手间回来的时候我心里有点儿不是滋味,真是我怎么能那么差啊,连门都没有入就被人家给踢出来了,所以我憋了一肚子的火儿,表情很不自然。就在我极度不自然的时候小麦不合时宜的叫了一声:媳妇儿啊。
于是我的火气再也无法忍住了,我气哼哼的站起身,拎着可乐瓶子,小麦可怜巴巴的看着我:十八,你,你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