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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不一会儿,无所事事的帕克和文森就回来了。这一次白箐箐没发…情,一家人干巴巴的坐在屋子里,真的闲得蛋疼。
安安已经睡了,白箐箐把她放在床铺上,盖好被子,然后碰了碰帕克,轻声道:“我们再去看看紫藤花吧。”
那么美的景象,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没了,少看一眼都是浪费。
见白箐箐如此喜欢那片地方,帕克心里一阵雀跃,但还是硬着心肠道:“不行,雨太大了,你身体才好,不能出去。”
白箐箐顿时萎靡了,不满地瘪了嘴巴。
穆尔悄悄注意着他们,听到“紫藤花”一词,暗暗记在心底,想着以后自己一定要带箐箐去看,不让她露出这样失望的表情。
“那我们就做衣服吧。”白箐箐看向存兽皮的木箱,文森立即起身,翻了翻箱子,转身语气无奈地道:“没有兽皮了。”
“啊?”白箐箐一脸惨色,连做衣服都不行,这个大雨季非得无聊到长毛。
雄性们思考的却不是无不无聊的问题,帕克也皱了下眉头,道:“有巨兽尸体,食物不用愁,但不能有新兽皮,你今年不能有新衣服穿了。”
白箐箐无力地扑进帕克怀里,咕囔道:“没事,我就想找点事做。”
她来兽世前刚好过了拔高个子的年纪,这几年没长多少个子,在部落修养了两年,也存了许多上好的衣服,做不做新衣服都无所谓。
白箐箐是无所谓,但帕克和文森都暗自心疼,觉得亏欠了她。
穆尔眼睛亮了亮,适时叫了一声,把屋里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去。
文森询问地看了穆尔一眼,很快想到什么,眼里闪过一丝喜色:“是了,穆尔翅膀好了以后可以去远一些的地方捕猎,今年箐箐还是可以穿上新衣服的。”
帕克脸上也浮上笑意,看穆尔的眼神解冻了几分,家里多个飞行兽人还不错的样子。
白箐箐看了穆尔一眼,脸上就是一热,忙转移了话题:“我想做纸,把好看的东西都画下来。”
当初看到紫藤花时,她就生出了学画画的念头,当时觉得太难,这念头一闪就过。经过几天的沉淀,她反而生起了雄情壮志,立即就想行动了。
反正她有大把时间,用来做纸总比白白浪费要有意义。这个世界又多树木,也不怕破坏环境。
等纸张制造了出来,兽人也能将知识一代代传承下去,对兽世的帮助是巨大的。看完记得:方便下次看,或者。
☆、第765章 没事找事做2
? “纸?”帕克细细咀嚼了这个字,确定自己没丝毫印象,挑起白箐箐的下巴看着她的脸,投以询问的眼神。
文森没出声,但也同样好奇地看着白箐箐,他知道白箐箐肯定又有新东西要研究,对万兽城可能是有益的。
白箐箐道:“和皮子差不多,做出来是平平整整的一张,白色的,可以用碳在上面画出图案。”
文森深思了一番,听着白箐箐的解释,似乎没什么作用,但他也没有反对的意思,点头道:“好,我们就做纸,怎么做?我这就去准备。”
白箐箐连忙表态:“我也不会,只知道原料是木浆,先砍一颗树回来吧。”
文森点头,正准备离开,白箐箐又拉住了他。
“对了,这儿有没有毒箭木?”白箐箐仰着头问道。
前文有提起毒箭木,死去的猿王院子里种了一棵,狼兽修中此树之毒而死,最后那颗毒箭木被白箐箐一把火烧了一干二净。
白箐箐记得毒箭木的树皮纤维十分丰富,树皮剥下来,敲打掉杂物,就能得到一张天然的纤维布料,几十年都不会坏。而那毒液经过浸泡,也能完全去除。
用箭毒木的树皮做纸,绝对能成功。
当然,有如此神奇效果的树皮不止毒箭木一种,但白箐箐听说的就这一种,就先拿它试手了,以后慢慢研究其它树种。
文森走南闯北许多年,去过很多地方,知道附近就有好几颗毒箭木,还特意叮嘱了部落的众兽远离此树。
不明白白箐箐要那树做什么,文森还是老实道:“见过。”
白箐箐又犹豫了一下,这才下定了决心:“就砍一颗吧,你小心些,千万别让汁液溅到眼睛里了,有剧毒的。”
文森正色点头:“我知道。”
白箐箐还是不能放心,起身找了条长条状的兽皮,搭在文森脖子上,“把这个带去,砍树时蒙着眼睛。还有,万一出事,树的附近绝对长有解药,就是生着小白花的植物,你还记得吧?”
文森莞尔点头。
白箐箐道:“那就好,你去了先找到解毒植物,然后再砍树。”
雌性喋喋不休地说着,有些婆妈,但对于要和几个人平分感情的雄兽而言,这份啰嗦也只会让他们感受到伴侣对自己的情义罢了,甜蜜还来不及,又怎么会嫌弃?
文森揉了揉只到自己胸口的白箐箐的脑袋,柔声道:“知道了。”
白箐箐这才放人,心里带着担忧地等待着。
过了一会儿,还是不放心,又把帕克赶了出去,和文森一起有个照应。
不多时,两兽就找到了一颗十几人才能环抱的毒箭木。
这颗树长在丛林显得很矮小,但随便一根分枝就比得上猿王移植的那株。
青灰色的树皮略显粗糙,有许多泡沫状的疙瘩,枝叶向四面八方展开,高度在四五十米,树冠的直径也有三四十米,像一柄巨伞。
两个成年男性站在树下,一矫健,一魁梧,他们对视一眼,分别走到树的两边,举起铁斧砍了起来。看完记得:方便下次看,或者。
☆、第766章 我抓;我抓就是了
? 天下着倾盆大雨,沉重的雨珠子弹般打下来,娇嫩一些的树叶子都被打穿孔了。莫说溅起树汁,就连碎裂的树皮也飞不起来,白箐箐的担忧是多余了。
很快,一株巨木轰然倒地。
帕克一跃跳上几米高的树干,用斧刃划开树皮,文森就在他身后徒手将树皮剥开。
……
石堡里,白箐箐站在大门口,望夫石一样看着外头。
风一股一股地吹来,白箐箐身子轻,经常被吹得往后退几步,撑一把伞,非得飞起来不可。
白箐箐的脸被吹得愈发的白,如无瑕的白雪,粉唇微张,眼角下垂的大眼不时眨巴两下,立即给这张于兽世而言完美得不像真人的面容添了几分灵气。
她失神地看着远方,却不知自己也正被人目不转睛地注视着。
穆尔呆站在一旁看了许久,终是失了神,下意识地朝她走了过去。
鹰兽的脚不比兽足,没有绒毛和肉垫,走在石面上立即发出明显的脚步声。
白箐箐转头看向穆尔,淡淡一笑:“你怎么出来了?”
穆尔这才回神,也不好转身,只好走到白箐箐身边站定。
身旁的人儿似乎有些冷,在一阵风出来时身体哆嗦了一下。穆尔翅膀僵硬着往外撑了几分,又收拢,再张开,如此犹豫许久,还是彻底张开,将人护在了翅羽之中。
暖意袭来,白箐箐舒服得想要呻…吟,偏头礼貌性地道了声谢。
穆尔心中一片柔软,把人又往身边拢了拢,将她全然包裹住。
鹰兽的翅膀就像一张电热毯,不仅党风,还带着刚刚好的暖度,实乃寒季一大必备品。
白箐箐想到这儿,忍不住想笑,不好意思把身体靠在人翅膀上,她就伸手揪住帕克的一把羽毛,以稳住因为不自在而有些晃的重心。
穆尔鸟脸上的表情微不可见地变了变,翅膀下意识收紧,被那只力气轻柔的小手撩拨得全身发麻。
呼吸间尽是从雌性身上散发出的淡淡馨香,只要待在箐箐身边,穆尔就觉得呼吸也是一种享受。
白箐箐察觉穆尔那一瞬的颤动,忙松了手,抱歉地道:“抓痛你了吗?对不起。”
她心中懊恼,不该把雄性看得太强悍,再厉害的人物也是有软肋的,她刚才好像抓到了细软的绒毛?那一定是鹰兽很敏感的毛层了吧。
穆尔忙摇头,见白箐箐低着头没看自己,心中着急,把身体往她那边挤了挤。
白箐箐会意,问道:“你让我继续抓着?”
“咕咕!”穆尔立即点头,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