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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还是靖淑妃娘娘过生辰之时……”
果然如此!
苏盼琴心中暗道。
“因为临华殿距着常宁殿有些远,那日奴婢跟着张宝林和杨美人一道稍稍去迟了些。还没走到常宁殿的大门,便碰到同样来参加靖淑妃娘娘生辰宴的豫王殿下……”小满皱着眉头细细回忆道。
“呵!”冯瑾瑜连连冷笑,“一派胡言!”
小满的话还没有说完,冯瑾瑜便冷声道:“豫王他难道还能当众在宫道上调戏张宝林不成!”
“贵妃你今日这般着急做什么?”王皇后神色从容,若无其事,道:“是真是假倒是挺这宫人说完才是。”
没有任何一位母亲,可以容忍有人这样当面污蔑自己的儿子,冯瑾瑜当然也不例外。
她此刻恨不得冲上去,直接撕烂王皇后的嘴!
可是,不能!
理智渐渐重回她的大脑,略一迟疑,冯瑾瑜半带轻笑道:“好,本宫倒是也像听听,这后面的事儿究竟是怎样!”
第118章 破局
既然这样,那宫女便继续说了下去。
按照小满的回忆,当时因为在她和自己的主子等杨美人梳妆打扮,到临华殿参加宴会的时辰便有些迟了。未曾想马上就要到了的时候,当时还也只是宝林分为的杨无双说是忘记带皇后上次的珍珠项链,便带着自己的贴身宫女又回去取。
这样,路上便只剩张落雨和小满主仆二人。就在这时,她们便在宫道上遇到了同样来给靖淑妃娘娘贺寿的豫王殿下。后来,自家张宝林便随便寻个理由,让小满守在一边和单独和豫王殿下说了会儿话。
“啊?”苏盼琴奇怪了,“这豫王与张宝林独自谈话虽有不妥,但光天化日之下又有宫人在那里守着,左右又能有何事?”
“淑妃姐姐有所不知,这豫王与张宝林此时虽是在避人谈话,可此前、此后还是不是在‘谈话’我们可就不得而知了!”赵充媛从容一笑,又为此事添了把火,“这年轻的男女,就难免会做错事。”
秽乱宫廷,她就不信皇上可以忍得下去!
豫王还想当太子,做梦去吧!
“这线若这若是一但搭上了,后面的事可就不好说了。”语罢,赵夕月想了一下,又道:“只是这张宝林腹中的到底是皇家血脉,这后面处置起来也真是难办呢……”
冯瑾瑜一听完赵夕月的话,抓起手边梁贤妃的茶杯往赵夕月那边狠狠地扔了过去,“哐”的说一声的瓷器碎裂声再次响彻整个内殿。飞溅的水花伴着破碎的瓷片,直接打在了赵夕月那绣着珍珠的宫鞋之上。
“冯瑾瑜你别欺人太甚!难道把我也当成那那任你打骂的宫女不成!”赵夕月站起身来对峙道。
“够了!”
王皇后重咳了一声,打算制止这场闹剧。
“你们在本宫这里打打杀杀的像什么样子,当本宫这立政殿是街边的闹市不成!”
冯贵妃冷笑一声,嘴角勾起嘲讽的弧度,道:“皇后娘娘,难道你是心疼这几个瓷杯子不成?皇后娘娘你若是舍不得,本宫明日便开了私库,让人给您送上几套。”
皇后、贵妃、充媛之间的言语之争,一般的小嫔妃可是不敢虽有插嘴。
苏盼琴与梁寄秋对视一眼后,便出言调和,不动声色道:“事实如何,此时还未查清,不如我们先听这宫女说完,在做探讨也不迟。”
既然有人给了台阶,现在又还不到需要彻底撕破脸皮的时候,冯贵妃便扶了扶追云鬓上的镶红金簪,道:“好,本宫倒要听听,这个贱婢究竟受何人指使,还能编排出什么样的瞎话来!”
现在不知道究竟是确有其事,还是这叫小满的宫女太过能说会道。总之,在她的描述下,众人知道到了在张宝林进宫之前似乎就曾与豫王殿下有些因缘际会,此时在宫道上的相遇更是加深了彼此间的缘分,此后便一发不可收拾,此后便酿成了今天这般的后果。
“若是按照你这般的说法,豫王与张宝林不过见过几面,便做下不顾礼仪人伦之事了?”苏盼琴忽然打断问道。
随后,小满便讲道有几天的夜里,自己睡的格外昏昏沉沉,但是恍惚之间似乎瞧着张宝林暗自进出过几次。
小满讲到这里,张落雨忽然便忍不住了,开口道:“小满,我自问平日里带你不薄,但你今日为何这般血口喷人,这般出言加害于我!”
“张宝林此时才开口驳斥,岂不是默认之前这宫女说的都是对!”赵夕月勾唇笑道,“贵妃娘娘,你说我说的对是不对?”
“呵!”
冯瑾瑜冷笑一声,开口反驳道:“就算这张宝林未入宫之际,曾见过豫王,那又如何!你当谁人都与赵充媛这般勇毅果敢,敢向男子自荐枕席的么!”
冯瑾瑜毫不留情的扯出当年赵夕月在宫外设计遇到乾封帝未通过选秀就入宫伴驾之事。
“冯贵妃你这是什么意思!”赵夕月怒声道。
冯瑾瑜不答反问,“张宝林,那本宫现在问你,在入宫之前你是否认识豫王?”
张落雨从小也是学着礼读着书长大的清贵小姐,自然知道什么是应该做,什么事不该做。但是今日这般在众人的关注下,被嘲笑污蔑的事情,她根本没有想过会出现到自己的身上。
“回贵妃娘娘的话,嫔妾在入宫之前,确实曾与豫王殿下有过一面之缘。当时嫔妾不知殿下的真正身份,所以当时在宫里遇得到,才惊疑问不定。但也只是说了两三句话而已,根本没有小满说的那般不知廉耻的事情出现……”
“既然如此,为何小满会将张宝林你未曾侍寝就怀有身孕一事,生生扯到豫王的身上去?”
冯瑾瑜毕竟已经在宫里待了这么多年,经过开始的暴怒,便很快的冷静下来。她已经很明白今日张宝林不过是个引子,究竟是何人要针对自己。
要想破了这个局,就必须让对方将全局放出。对方说的越多,做的越多,必然会错的越多。
以静制动,未尝不是一个取胜的方法。
“嫔妾根本想不通,究竟何人要害我,竟然传出如此狠辣锥心之谣言诬蔑我。”
张落雨是美的,只是平日里在群芳争艳的后宫里并不显眼,但此时孤立无助的她苍白的面容配上强忍着眼泪憋红的双眼,反倒有了冬日寒梅顶风傲雪的美感。
“那小满,你是且详细说说,你究竟是如何知道张宝林怀有身孕之事的,且欲加害皇嗣的。”一直静观其便的贤妃梁寄秋也开口问了话,“你要知道,你若是敢有半句谎言,这个罪过可不是你一个人能担的起的!”。
王皇后平静的目光在众人身上一扫而过,最后还是落在了张落雨的身上。
“张宝林,今日你若是冤枉的,本宫定然会还你一个公道。可若是此事属实,那你可要知道这秽乱宫廷同谋害皇嗣的两项罪状,怕是谁都救不了你!”
张落雨主仆二人依次被警告了一番,但是都坚定的表示,自己说的话是真实不虚的。
一时间,二人各说各话,此事终是陷入罗生门般的境地。
但是,任事情经过如何扑朔迷离,可事情的真相终究只有一个。
“既然如此,若是此事真如宫人小满所言,那张宝林一案便是三个重要问题。其一,这苟且之事究竟发生和何时何处?其二,这张宝林何时知道自己有了身孕又是如何拿到这保胎药的?”苏盼琴神色一凝,若有所思道,“这两点是我心有存疑之处,不知皇后娘娘您可将此查清没有?”
王皇后未曾想到,这靖淑妃和梁贤妃二人在话里话外间,竟包含偏袒张落雨之意。
苏盼琴想了一想,有开口问道:“不知可有太医为张宝林请过脉,这脉象究竟是如何?”
苏盼琴此话一出,王皇后一时间又有些搞不清楚,这靖淑妃究竟是站在哪边的。
但那有如何,此事定不能让张落雨翻了案去!
王皇后抬手揉了揉自己的“突突”直跳的额角,肃然道:“靖淑妃说的也确实在理,虽然本宫已经收到一些证据,但这终究还是此宫女一人的片面之词。既然靖淑妃现在提醒本宫,那就先将张宝林禁足临华殿,宫女小满关押在慎刑司……”
“皇后娘娘,这可不行!”
“绝对不行!”
王皇后这边的话音还未落,便听杨无双同冯瑾瑜两个同时出声打断到。
“冯贵妃、杨美人,你们二人可是不同意?”王皇后眉头微皱,肃然道。
这还用问,自然是不同意!让一个曾经打算害自己的女人继续与自己坐在同一幢宫殿里,杨无双想想都害怕。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