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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氏瞪了温馨一眼,有几分道理。
“那要等多久?”
“这得看福晋手伸了多少,眼下谁又知道呢?”
李氏默,看着温馨就道:“你到沉得住气。”
“若有别的法子,我又怎么愿意这样,不过是无奈罢了。”
话说到这里,李氏也跟着叹气,的确是有些委屈。
但是温馨说的对,保福晋就是保主子爷,主子爷安然无恙,她的儿子们才有更好的前程。
报仇不急在一时,抢了福晋的权利,只怕比杀了她还难受,想想就觉得痛快。
看着李氏的神色阴晴不定,温馨最后又加了一句,“听说李姐姐一直为大格格的嫁妆烦恼,若你有了权,这些又算什么?”
“你又知道了?”
“李姐姐,我虽然没有女儿可也有孩子,自然明白做母亲的心。”
李氏轻哼一声,想起女儿脸上的神色好看了几分,“我就这么一个姑娘,自然希望她嫁的风光体面。”
就是福晋太可恶,一直拿着嫁妆来压她。
李氏心里想着夺权的事情,甚至于已经在想哪些差事能抢过来,一时一刻也坐不下去了,起身就告辞了。
温馨把人送走,想起李氏谈及大格格时的神情,不由幽幽一叹。
刚才李氏在的时候,温馨并未提及年氏跟纽祜禄氏,年氏那边这回应该是有惊无险。
可是纽祜禄氏那边她也摸不清楚状况,所以她也不好信口胡言。
至于宋格格……
之前温馨打算事情查清楚后再跟四爷讲,只是没想到这回阴差阳错的居然撞到一起。
当年的事情也是四爷查的,只是一直没找到人的下落,这回四爷出面不知道能不能彻查。
上回让他们跑了,漫漫人海宛若大海捞针,四爷不知道懊恼了多久,这回若是真的是上回逃脱的人,宋家、宋格格……
温馨冷笑一声,她现在也不明白,宋格格为什么要害她的善哥儿。
***
后头温馨正为此事烦心,九州清宴里四爷的神色也不好看。
看着一张张的供纸,瞧着一句句的供词,他竟是不知道后头的这些人,居然会是这样的面目。
“主子爷。”苏培盛悄悄地走近来,瞧着主子爷神色不好,连声音都放轻了。
四爷抬头看了苏培盛一眼,“如何?”
“已经抓获韩泰跟宋瑜,也已经招供当初也是他们买走的罗盛的药方。”
四爷闻言脸色更沉了,苏培盛战战兢兢地双手递上供词,垂着头一个字也不敢多说了。
这事儿给闹的,哪想到这后头还有这样的牵连。
苏培盛现在想想也是惊出一身冷汗,当初要是温侧妃身边的人没有发现那件衣裳不妥当,那现在五阿哥……
真是想都不能想,太吓人了。
主子爷这样喜欢五阿哥,难怪这样恼怒,这换了谁也不能忍啊。
☆、575:抓人
当年的事情一直是四爷心头的一根刺,费了那么多工夫去查,结果人跑了,一点影子没捞到。
四爷相信,必然是有人给她们改了户籍,换了路引,有门路才能在别的地方安扎下来,不然的话他的人不会找不到。
没想到兜兜转转的,这事儿里头不仅有宋家的影子,还有乌拉那拉家!
想起当初福晋满面忧心跟自己担忧善哥儿的脸色,四爷就恶心的隔夜饭都要出来了,就像是心尖上落了只苍蝇般。
他曾经那么信任福晋,两人结为夫妻,纵然没有儿女情长,可他是把她当妻子敬重的。
现在想想四爷都觉得自己太天真了!
“你亲自带人去福晋那里把罗嬷嬷带走审问。”
苏培盛心尖一颤,主子爷这是来真格的?
“是,奴才遵命。”
四爷深吸一口气,然后加了一句,“记得不要惊动人。”
现在朝中不稳,他监国当前,不能被人抓住任何的把柄。
福晋……
“给宋家、钮祜禄家递消息,让人进园子一趟。”
“是。”
苏培盛瞧着主子爷没有别的吩咐,这才弯腰倒退出去。
出去后映着太阳一晒,这才惊觉后背出了一身的冷汗。
宋格格跟钮祜禄格格这次要吃些苦头了,钮祜禄格格尚好,宋格格怕是再也无法翻身了。
宋金柱跟凌柱匆匆进了圆明园,二人前后脚到的,凌柱到的时候四爷正在见宋金柱,他只能在外候着,心里着急得很,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家里去传信的人话都不多说一句,塞银子也不收,这……这可不是出大事了?
这些没根的人最是贪财,连银子都不收,这才是令人害怕的。
凌柱正忐忑不安的时候,就听到门声轻响,瞧着宋金柱脸色白中透着铁青的从里头走出来,脚步都有些轻浮不稳,一双眼睛茫茫的,压根就没看到他,直愣愣的就这么走出去了。
凌柱更害怕了,自打四爷监国一来,积威日重,朝臣在他跟前回话都要再三思量,生怕被挑出错处来。
他能进园子里被召见,这肯定跟朝事无关,四爷素来公私分明。
那肯定就是私事了。
他跟四爷之间能有什么私事?
就只有他的女儿进府做了格格啊。
“凌柱大人,请吧。”
凌柱对上苏培盛笑眯眯的笑容,寒毛直竖,却也不敢再问什么,只得拱手笑笑,跟在后面抬脚进了门。
半个时辰后,凌柱也是同样脚步轻浮脸色铁青的出了圆明园。
屋子里四爷将手中的纸扔进火盆里,瞧着化成灰烬,这才一盏冷茶泼进去,尽化成灰。
***
罗嬷嬷从福晋院子里被请走,虽然苏培盛说得好听,但是福晋却依旧不肯放人。
苏培盛一点也不意外,看着福晋笑着说道:“奴才也是执行主子爷的命令,若是福晋有什么疑惑,尽可去九州清宴问个清楚,和别为难奴才?这会儿奴才请不走罗嬷嬷,到下一回再来人,若是大张旗鼓,福晋颜面上怕是也不好看不是?”
这个狗奴才!
福晋紧握着双手看着苏培盛,苏培盛笑的真诚。
“福晋,老奴去就是。”罗嬷嬷生怕福晋做出什么事情,脸上自己走出来,“不会有事的,福晋安心。”
安心?
怎么能安心?
可她不敢去九州清宴问个清楚,只能看着罗嬷嬷跪在地上给她扣了三个头,这才起身跟着苏培盛走了。
福晋一屁股坐在暖炕上,心里空空的。
她跟罗嬷嬷都知道,这一走怕是回不来了。
主子爷带走罗嬷嬷,肯定是抓到了什么把柄。
整个圆明园都格外的安静,几乎是人人闭门不出,四爷虽在九州清宴轻易不进后头,可是大家反而更怕了。
李氏在杏花春馆焦急的等待,大格格在一旁做绣活,瞧着额娘坐立难安的样子,心里强压着劝说的心思,低下头继续穿针走线。
她知道额娘想要什么,也知道为什么这样做,她应该劝一劝的,可是她也知道自己劝不动。
大格格的心思有些发散起来,这些日子园子里被带走的人多,被放回来的人少,那日周岁宴的事情余波未停。
也不知道要闹到什么时候,这人心惶惶的,太令人不安了。
周嬷嬷脚步匆匆的进来,脸上带着几分兴奋之色,“主子,罗嬷嬷被带走了。”
李氏手里捧着的茶盏一颤,茶水洒了一身,也顾不上自己的衣裳,李氏猛地站起来,“真的?”
“千真万确,老奴亲眼瞧见的。”周嬷嬷开心的说道。
大格格手里的针线也停了下来,罗嬷嬷可是福晋跟前第一得力的人,现在被带走了?
那就是说周岁宴那日的事情,很有可能跟福晋有关系?
大格格的神色很难看,那可是有她的两个弟弟,两条人命呢!
李氏哪里顾得上女儿还在这里,一把抓着周嬷嬷的手问道:“是被绑走的还是……”
“没有上绑,瞧着苏培盛的态度倒也客气。”周嬷嬷回道。
李氏脸上的开心之色瞬间少了一半,重新坐回去,“那就有可能跟年氏那边似的,被带去问问话又放回来。”
“老奴瞧着未必。”周嬷嬷皱眉说道,“罗嬷嬷那可是跟着福晋过来的陪房,这就是福晋的脸面,这回被带走,若不是证据确凿,主子爷不会打福晋的脸。”
“有道理!”李氏乐了,“不管如何,这对咱们总归是件好事。福晋在的越深越好,如此一来我的事情才能梦想成真。”
“听说前头主子爷见了宋家跟钮祜禄家的人。”
李氏皱眉,“见他们做什么?”
“这个奴才就不知道了。”
李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