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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冷冷的嗓音若同初雪融化那一刻,极寒
“回……回皇上。”原本失了神的太医此刻完全被惊醒,狼狈的跪倒在地,”并无大碍,只是疲惫过度加上中暑才会不支的昏迷过去,只要好好休息,服上两贴药便可痊愈。”太医吓得一脸的冷汗,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为何会突然失了神,只是觉得床上的女子似乎散发和某种致命的誘惑,让人无法自拔
“都给朕滚出去。”薄唇抿成一字,声音中隐约的滔天怒意让人难以忽视
太医匆匆忙忙提起药箱,跌跌撞撞的跑了出去,宫女和太监一瞬间尽数消失了踪迹。秦小玉若有所思的凝望了一眼冷漠然,重重的叹了口气,把门带上
高大的身影便那般直然的站立着,里床畔有着好一段距离,不可否认,当看到她昏迷的那一刻,他竟然忘了所有的不快,甚至忘了他的身份不可以如此的鲁莽,如同刚刚听到太医说她没事的那一刻,所有的担忧才有了隐约的出口,握紧的大手轻轻的松开,手心里弯月的指甲印透出隐隐约约的血迹
冷着一张脸直直的走向床畔的位置,刻意放轻的脚步像是怕吓到那熟睡的人儿,眉底除了睫毛投下的阴影,隐约中也有一圈淡淡的黑色阴影,像是很久没有休息过一般,日日不见,竟然只是为了她可以日日那般执着的守在门外,像是回到很久以前一样,那个沉默不语的女子也是这样静静的守在他的身边。
薄唇微微上扬,脸上的冷漠淡去了几分,骨骼分明的长指有些颤抖的触向那紧闭的眼眸,轻轻抚平那微微紧蹙着眉目,他似乎从未正眼望过秋晨墨染,却会在批改奏折到要累到极致時,偶尔会抬起头望着那坐在一旁静静看书的女子,她似乎知道自己不喜爱她的丑颜,总是用没有破坏的半边脸对着自己,便这样纤细的眉,纤细的眼,让人看了莫名的舒服。
只是这双眸睁开時再不是浅浅的笑意,而是让人心凉的戒备和疏离,你究竟是不是秋晨墨染,若是的话,怎么会这般轻易的便变了心爱上别的男子,想到这里手上的动作愕然紧了几分,熟睡的秋晨似乎感觉到来自眸上的疼痛,原本舒缓开的眉目死死的纠结在一起,那疼痛的模样如同针芒一般刺痛了冷漠然的眸,大手像是触电一般松开。
他其实也不知道秋晨墨染是否真的爱他,因为他从来都不想要,也没有去在意过,甚至连问一声都觉得奢侈,而如今他突然像是发了疯一般,想要知道他在她的心底究竟算什么,每日静静的守候,每日贴心的照顾,就像是变成了生命中一种平常到不能再平常的习惯,可是习惯一旦再也不能延续,原本冷却的心突然变得不能在满足起来,现在想来那些日子自己似乎并不孤单,至少她一直默然不语的守在自己的身后,就连他小心翼翼,费尽心思保护的舞阳都未曾给过他那般贴心的感觉。
只是这一切都在她死了后,他才突然发现生命中似乎缺了一个角,那个角随着時间的推移竟然变得愈加的重要起来,重要到谁也替代不了,每夜里竟然莫名空虚到即便找再多的女人也只能把那种空虚无数倍的放大而已。终究不是她,又怎么能够取代。
大手轻轻的擦拭着那额角上的细汗,很像有又不像,至少这股倔强如出一辙,小墨儿,你没死对不对,手指尖不经意的颤抖着,碰触上那薄薄的一层白纱,心口突然变得紧张起来,容颜是可以改变的,性子也是可以改变的,可是这股香,天生的血色牡丹香,除了秋晨月光他也知晓,与身居来怎么也无法改变,而现在是血色牡丹的花期,这香也跟着浓稠了起来。
这张脸究竟还是不是他所熟悉的,那疤痕是没有了,可是轮廓该是没有变,指尖颤抖的更加的厉害,不知道是不愿,还是不能,竟然摸索了半天也不能揭开那薄薄的一层白纱。
大手愕然握紧,他究竟是在迟疑什么,竟然追究起她的容颜她的面纱究竟是由谁来揭开,想要她突然醒来告诉他,一切都只是个梦,一个她责备他伤害了他而开的一个恶意的玩笑,他可没有忘掉如今的小墨儿对小九的袒护。
她可能爱上了别的男子,这个想法让他脸上快速闪过一丝杀意,触碰着面纱的手却终是无力的收回,或许他只是需要時间,需要時间去习惯一个在带身边呆了数十年的人已经离去的事实。
大手紧紧覆住胸口,极力想要忽略掉那股隐约的疼痛,从母后死后他就再也没有为谁感觉到疼痛了,即便是舞阳,他想要呵护一生的女子,也只是疼惜,没有疼痛,舞阳的死也只是有着淡淡的惋惜,除了惋惜再也没有过多的情绪。
而她,她不一样,活着是他最憎恨的人,死了又是他最想念的人,两种极端出现在一个人的身上,要如何才能从心底一点点的根除掉。或许有更好的办法,只要她继续留在他的身边,就不需要在寻找相似形态的人日日守候在身边。
小墨儿,不管你是生是死,你都只能是朕的女人。
小样儿,你后悔了,呵呵,亲们喜欢这样么~~~
☆、1。35。揭開傷疤
夜,深浓孤寂。
床上脸色微微苍白的人儿轻轻的颤动了下,紧接着那蝶翼般的长睫毛微微颤抖,紧闭的眼眸一点点睁开,浅褐色眸底依旧是掩不住的疲惫。小手习惯性的摸向一旁,却见空空如也的床铺,另一边冰凉的触觉。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一般,猛的坐起身子,眸底闪过一丝复色的光泽,小手抚向脸上的面纱,却见面纱依旧完好,幽幽叹了口气。
“醒了……”暗哑的男声透着几分沙哑。
秋晨戒备的微抬起头,高大的身影静静的凝立在窗畔的位置,长发及腰散开,月白色的拽地长裳,没有任何的装饰,仅仅因着那一身的孤傲,整个人散发着出一种让人莫名挪不开目光的沧桑感
“多谢……”秋晨起身,顿時感到头部一阵昏眩,小手想要扶住一旁的床梁,却跌入一具陌生的怀抱,淡雅的荷花香扑鼻而来,眉目微蹙,却是不动声色的移开身子
冷漠然倒也没有制止,手中蓦然的空落让他原本伸出的手在半空中僵硬了片刻才缓缓的收回,黑眸却愈加的深邃,仿若要融入那暗黑的夜色里一般
“好好休息下……”声音平淡好无波澜,薄唇抿成一字
“不必……”秋晨简单利落的回答道,”妾身有件事情想要和皇上说。
“好好休息下……”依旧是那暗哑干涩的嗓音,隐约中似乎带了几丝不快
“皇上……”秋晨脸色微微难看,不太明白冷漠然这唱的又是哪一出,她没有料想到冷漠然竟然没有叫人把她送回王府,而是留在了皇宫,这宫殿冥冥间竟然生出几分熟悉感,可是肯定的是这种感觉显然不是她的,因为这个地方她从来都没有来过。”若是妾身非说不可呢?”秋晨有些急切的再次站起身子,单薄的身躯微微颤抖着,贝齿死死咬住下唇,这一次倒是没有因为昏穴而站不住身子。
“你想说什么?”这一次冷漠然软了嗓音,黑眸幽幽的落在秋晨的身上,心口处莫名产生一股淡淡的心疼,太医说她起码得谁上一天一夜,而此刻不过十个時辰竟然就醒了,单薄的身躯似乎又瘦了几分,即便看不到面容,也可以感觉得到那份苍白,而那双浅褐色里透出来的渴求他竟然无法拒绝。
“妾身恳请皇上赐一纸手谕让妾身能够入得监牢探望九王爷。”秋晨倒也没有拐弯抹角,都是心知肚明的事情何必弄得这般的复杂。
“朕以为你会求朕赦免冷莫离的罪……”冷漠然挑眉,黑眸深邃,望不清楚他眼中的情绪。
“既然无罪何来赦免……”秋晨冷冷的说道,此刻她突然明白了一些纠结了许久的事情。
“小九性子孤僻妄行,如今证据摆在眼前,阿塔纳又确实是死在小九的府邸,这一句无罪怕是有些不切实际。”冷漠然依旧是生冷的嗓音,仿若只是在讲一件平常不过的事情而已。
“皇上,秋晨斗胆问一句,若是皇上和王爷反目,从中获利最大的一方是谁。”这便是一直困扰着她的问题,阿离和皇上都手握重兵,可是握有重兵的可不止他们二人,莫商手中握有的兵马也不在少数,更何况阿离说太妃手中也有先皇赏赐的十万兵马,那一次百般凌辱都没有要了阿离的命,唯有保持着三方对峙的局面,谁也不动方能保持着太平盛世,一旦一方崩溃,另一方所有的矛头不都改变了方向。
“你可知道但凭你这一句话朕便可以治你一个挑拨离间的死罪。”冷漠然愕然眯起眼眸,声音阴凉彻骨。
“皇上奇谋睿智,这离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