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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日日子似乎恢复了平静,冷莫离会按時吃东西,按時休息,也会很安顺的配合鬼佬治疗,除了在深夜時分,偶尔会看见他一言不发的坐在门槛的位置静静凝望着苍穹,日子似乎又恢复成了秋晨未到王府的時候,王爷依旧是王爷,冷漠疏离,任谁也无法靠近。
唯有奴儿知道,王爷他在等,等夫人的出现,也在等,等自己痊愈,方能亲自去把夫人带回来,谁也没有提及那些不愉快的事情,就连曲儿也安顺的呆在房中,再也没有出过半步。
夜,深沉,满月。冷莫离依旧静静的坐在门槛的位置,十天了,他的伤已经好了一半,秋儿,很快,很快我就会找到你,无论他们把你藏到哪里,我都会找到你,我知道你没死,我感觉得到,嘴角勾起一抹淡然的笑,那笑容里的宠溺几乎腻了人的眸。
☆、1。73。秋晨墨染復活
夜色笼罩,圆月,星子凌乱。
“失败了……”优雅的女声柔柔的响起,月色投下,清透的白衣微微随风摆动,绝美的面容似乎带着一抹若有似无的浅笑,那笑意如同镜中花水中月,飘渺却看不真切
“我想见见流儿。”莫商隐忍了嗓音,依旧是艳红的衣袍,,风华绝代的风情,眉目间带着几丝清冷,目光幽幽的凝望着秋晨月光,转而落在秋晨月光身后的房门上。袖中的大手几乎握出血来,若非皇兄的突然介入,他怎么会失败,九哥,即便这一次你不死,下一次你不死,总有一日你的好运会用完的,而他们不是最敌视对方的仇人,何時也会拯救对方
“还不是時候。”秋晨月光转过身子,”十王爷伤的不轻,还是先行回去疗伤的好。
“我什么時候可以见她。”莫商冷了嗓音,目光冷然的落在秋晨月光的身上,也不知晓她究竟用什么方法带走了流儿,她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该见的時候自然会见。”秋晨月光抬起头,素白的小手轻轻拂开额前的碎发,依旧是软软的笑意,分外好看
“听说你要把流儿嫁给皇兄。”莫商冷笑了声,鬼魅般的身子霎時移至秋晨月光的身前,明明很是靠近,却发现始终隔着一丈的距离无法在接近半分
“是冰儿告诉你的,糊涂……”秋晨月光淡淡的笑了笑,似乎没有感觉到莫商的怒意,二人只是许久未见的朋友闲话家常。
“我不允许你这么做。”莫商阴冷了面容,一字一句仿若从牙缝里挤出分外的冰凉。
“不需要你允许,十王爷你该知晓你阻止不了我,若是你还想见到她,最好不要惹是生非。”秋晨月光蓦然垂下眼眸,声音温软,那口气却瞬间冷了下去。
“你……”莫商的话尚未说出口,屋内突然想起尖锐的女声,那声音似乎带着某种深浓的恐惧突兀的打破了夜的静谧。那是流儿的声音,莫商迅速的朝着木屋的方向而去。却被秋晨月光不动声色的挡在外面,像是突然之间被无形的障碍物挡住,怎么也无法移动分毫。
“十王爷,你先回去。”说完便转身进了内室,除了那幽暗的烛火莫商也什么也看不见。该死的秋晨月光,在她面前自己就如同透明人一样根本就无能存在任何的想法,总有一日,总有一日,我莫商绝对不会受制于你。
烛火摇曳,轻纱飞扬,坐在床畔上的女子一脸的苍白,绝美的面容上布满了细汗,浅褐色的眼眸似乎带着深浓的迷惘,那迷惘那般深浓,深浓到几乎要灼烧了她的心。又做梦了,为何梦中总有那么一双眼眸,绿如翡翠,那么深的伤,那么浓的宠,两者那般贴合的相溶在一起,几乎要刺痛了她的心,小手紧紧覆住胸口的位置,汗水滴落染上唇瓣,一阵苦涩的咸味在唇齿间萦绕。
究竟是谁,为何她总是觉得心口像是蓦然空了一块。
“墨儿,怎么啦?”秋晨月光端着烛火缓缓的靠近,放在一旁的榻上,有些怜惜的擦拭着秋晨脸上不停滴落的冷汗。
“没事,只是做了个噩梦。”秋晨墨染淡淡的说道,偏过头颅似乎不太喜见秋晨月光。
“墨儿,没事的,别胡思乱想。”秋晨月光淡淡的笑了笑,想要执起秋晨的手却被不动声色的避开,唇角微微上扬,笑容似乎深浓了几分。
“我累了,祭师大人可以出去了。”生冷的嗓音,小手拽过被子淡淡的说道。
“墨儿,这般任性可怎么好。”若有似无的叹息声在唇齿间萦绕,墨儿你抗拒苏醒,那又如何,只要你的灵魂存在着,我便有方法让你回归你的身体,至于那个叫做凤秋晨的女人既然她强行着不愿意离开,我便只能将她封存你内心深处,你残缺的记忆配上她残缺的意识,融合在一起,我自有方法将她握住我的掌控范围之内,至于这几月你的灵魂究竟去了哪里,发生了何事,都不再与你有关,那段记忆是否过于悲伤,所以才会让你潜意识不再愿意想起,这样刚好遂了我的愿。
“哪敢,墨儿的命运尽数掌控在祭师大人的手里。”秋晨墨染淡淡的笑了笑,她为何总是在听到秋晨月光唤她墨儿,觉得自己还有另外一个名字,只是是叫什么,为何她又想不起来。
“只要你乖乖听话,我自会解除你身上关于血色牡丹的诅咒,也会让你如愿和冷漠然在一起。”秋晨月光淡淡的说道,素白的手轻轻拨开秋晨额前的碎发,绣帕小心翼翼的擦拭着那未干的汗渍,那模样仿若秋晨是她很疼惜的亲人。
“你……”秋晨墨染心中蓦然一惊,她以为她掩饰的极好,她如何能够知晓。
“墨儿,我看不透你心中的想法,不代表我不能从冷漠然身上得到一些蛛丝马迹,为何要把自己打扮成那番模样,为何要这般任性的不再宫中好好的生存下去,卑微并不是我秋晨族女子的作风。”秋晨月光淡淡的说道,死是不能够解决问题的,我要的东西从来没有得不到手的。
“你不会让你伤害他的。”既然被拆穿也没有必要隐瞒,她掩藏的那么好,终究是连累了他,因为不想连累,所以不敢靠得太近,所以只能以这种方式极端的方式离开,却不想连死都不行,幽幽的凝望着窗外,记得成亲那日还是鹅毛大雪,这炎日的夏日,这几月究竟发生了何事,为何她一点印象都没有。
“我会成全你和他在一起。”秋晨月光蓦然站起身子,幽幽的凝望了一眼秋晨墨染,”好好休息……”
烛火远离,整个内室瞬间黑了下去,小手依旧放在胸口的位置,这抹钻心的疼痛为何那般熟悉又那般的陌生,这一次再次进入那个皇宫,究竟是阴谋的开始,那是结束。
亲们,会暂時以秋晨墨染相称,以免大家混饶了,
☆、1。74。秋晨墨染回來了
离城的街头,夏日的阵雨刚过,空气中依旧弥漫中淡淡的尘土气息,太阳当空,彩虹耀眼。
原本稀散的人群逐渐密集了起来,天香阁,人满为患,特别是临窗的位置几乎座无虚席,一杯佳酿,一盘点心,男子俊逸儒雅的面容似挂着一抹高深莫测的浅笑。
黑眸微微眯着,蓦然想起几月前,他还裹着破旧的棉衣,顶着风雪,在路边的小摊上喝着廉价的白酒以驱除那冰冷的寒意,那時他不过是低等狱卒,一个谁都可以践踏的生命,若非遇见那个女人,或许到现在他都不会想到,他有一日可以华衣锦食,昂着头颅凝望着别人的低賤
大手愕然握紧,酒虽好,却异常的烈,入口灼喉,刺的眯了眉目,他不再是那个低等的狱卒,而她也不再是那个被休弃打入死牢的丑颜弃后
街头逐渐热络了起来,空气中的尘土气息渐渐隐匿,依稀间似乎闻见一抹淡香,那香并不浓稠,却像是凝固在空气中,怎么也无法驱散
三三两两的人群开始聚集到了一起,说书的男子眉清目秀,李斯眯着眼眸淡淡的凝望了一眼。转而细细把玩着手中的玉瓷杯,一脸的漫不经心
“你们知道秋晨墨染,也就是那个被赐封为皇后不到一日转而被休弃的小皇后么?”书生一脸的神采张扬,手中的折扇来回扇动,颇有几分儒雅的气势
“她不是已经死了,而且被封为葬花皇后了么?”一名中年男子随声附和道
“是啊,那次下葬大典秋晨族的祭师大人还亲自来了。”另外一名上了年纪的老者扶着花白的胡须若有所思的说道
“这你们就不知道了,我有个亲戚在宫中做阉人,听闻秋晨墨染并未死,而且便是在今日会重新入宫,听闻皇上也同意了,你们猜猜,那个经历过生死,废立的女子究竟是皇上的心中宠,还是心中刺呢?”后面一句话压的极低,虽然说书的可以谈论故事,可是皇家的事情谁也不敢妄加评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