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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慈爱,说道:“他自小就那样,臣妾的父王母妃都拿他没办法。”陆呈闻言笑了起来,脸上很有些阳光的味道。
此时,皇帝身边的太监来报:“禀皇上,快午膳了,贤王爷和武王爷报上午的行程来了。”皇帝允了,不稍时贤阳和武阳来了龙船上,一番见礼,两人便将上午的行程情况报了一遍,说一切妥善,再有十日便可以到敬州了。
如今的贤阳已经二十一,武阳也有十九了,两人皆是成年男子,贤阳依旧尚武,身形俊逸,笑起来却是温和的,颇有些儒将的感觉。而武阳身形有些瘦,但衣着华贵,皇子的尊贵之气却一点也不少,皮肤白皙,很有些白面书生的感觉,只是眼里阴郁了些。
武德帝听了两人的奏报,笑道:“这一路上倒叫你二人辛苦了。”二人忙谦恭一番,皇帝又笑道:“快午膳了,今儿中午你二人便留下陪朕用膳吧,江上风景好,碰巧方才安儿又有个有趣的提议,朕想听听你们的见解。”
贤阳和武阳听了都看向安阳,武德帝让柳子轩将方才安阳说的科举的事儿说给贤阳和武阳听,结果两人听了都不免神色大变,连平时阴阴郁郁的武阳都多看了安阳两眼,那眼神让安阳很不舒服,连贤阳都不解地看了安阳几眼。
不稍时,太监在船头上置了桌案,奉上午膳,便退到一旁侍候,武德帝这才笑着问:“武儿向来好文,朕先听听你的意思。”
武阳垂首说道:“回父皇,此举虽听着不错,可只怕很难实施。细节之处尚待斟酌,比如如何分科?县试、院试、乡试、会试几年一次?考校学者的朝廷官员由谁担任?试题为何?以何为标准?阅卷的规制是否要定?这些都是要斟酌的。”
皇帝又看向贤阳问道:“贤儿也如此看?”
贤阳笑道:“回父皇,依儿臣之见,二弟所言甚是。朝中党争以久,且历朝都是如此,便是朝中派官员考核阅卷,又如何才能保证这些官员里没有派阀之争?”贤阳说话间,看一眼安阳。
陪侍在武德帝身旁的贤妃等人也看同样奇怪地向安阳瞥去一眼,安阳愣了愣,他们的眼神什么意思?她皱了皱眉说道:“这些要看父皇和朝中大臣们如何定了吧?”
听得这话,众人的神色更奇怪了,这时武德帝却沉声笑了起来,说道:“朕也认为书中之谈不过纸上谈兵,朝廷能有如今昌盛的局面,世家大族之功朕都是看在眼里的,党争之事不可过火,若有贿赂朝廷祸害百姓谋取私利之事,朕必严惩,真心为国的朕自然不会亏待。安儿的孝心朕且心领了,至于这科举的事儿,暂且放一放吧。”
贤阳和武阳却点头称是,武德帝便对科举之事显得有些意兴阑珊,再不愿提,父子君臣开始将话题换到江面风景之上,贤阳和武阳虽附和着,两人的午膳却显然用得甚少,一旁的贤妃侍候着皇帝用膳,淡淡地再没开口,柳子轩只在一旁陪着,也很少说话,倒是安阳笑着时不时地问上他一句,柳子轩却有问便答,不问也不主动开口说话,反倒是陆呈时不时和安阳说上一句,场面看着倒也是和乐的,只各人心底下都怀了什么心思就未可知了。
从那以后,武德帝果然再没提科举的事,只当那日的事没发生过,安阳原本有些郁闷,只因书里一般有了这种提议都是很快就会实施的,而且基本上都没遇到什么阻力,她不明白为什么皇帝突然不感兴趣了。只是这种事情向来在她心里放不了多久,十日后,龙船终于到达敬州,一行人入住行宫后,敬州的官员陪着在宫里各处游览,安阳的心思也很快就转了向。
作者有话要说:穿越经典情节——科举制度登场!敲锣打鼓欢迎之~~瓦在穿越小说最鼎盛的时期,看了很多类似的情节,每每有些不解,为啥从皇后到公主到官家小姐到农家丫头,从皇宫到府衙再到街市青楼,大家都敢轻言朝廷制度,而且最后竟然都能实施~
所以,瓦也赶一回过时的时髦,在此文的背景下试试看,看看会有啥结果。【乃们不要砸瓦,瓦知道瓦很欠抽,瓦已经准备好锅盖了==】
看安阳部分看到火大天雷阵阵的各位亲们,请稍安。尽量怀着一颗“只是一个故事”的心态去冷眼旁观吧,呵呵。我其实知道乃们很雷,但是我还是要写的,毕竟故事的完整性还是要保证的。【就当瓦恶趣味吧】
鉴于昨天才了解到,手机订阅的亲们貌似看不到内容提要,分辨不出是哪边的章节,所以从今天开始,我会在【作者有话要说】里,预告明天是哪边的情节。
于是,明天是小宁的故事,让小宁来治愈一下大家吧【鞠躬顶锅盖爬下……】
56、午后
金秋十月,端亲王府里的合欢树慢慢黄了叶子,兰院儿里的月季秋葵却开得正好。午时,宁阳命人将盆栽的玉兰、墨兰都搬进屋里,院儿里置了金蕊、雪月,藤椅、小桌,如今的天气还算不得冷,午时依旧是热的,秋风却是凉爽,诸葛端云午时依旧在院儿里看书。
虽说如今宁阳与诸葛端云两人晚上依旧住在各自的寝阁,但白天大多是在一处的。用膳、煮茶、沐浴都是宁阳亲自侍候着,有时宁阳自己都觉得,环儿这个兰院儿的大丫头根本就是虚的,她才那个真正侍候主子的,从头到尾在诸葛端云面前就没点王妃的派头。
莫非生来就是个丫头命?这想法钻进宁阳脑袋里的时候,她不由瘪了瘪嘴,但是看到那个卧在藤椅上看书看得专心的某王爷,最终还是叹了口气,转过身去就像个陀螺似的转起来,又张罗着给他准备点心去了。
过了十月,诸葛端云就要上朝恢复差事了,宁阳这半年来每月都请御医来为诸葛端云把脉,他的伤总算无碍了,胃口也好了许多,但是午时给他准备点心却已成了习惯。
厨院儿的下人们也习惯了宁阳每日都来,见她来了,刘婶忙笑着过来行礼,宁阳看了眼四周,问道:“这是怎么了?怎么把物什都搬出来了?”刘婶应道:“回王妃,下个月天就冷了,趁着此时天气尚好,把东西都搬出来再晒晒,里面也好收拾收拾。”宁阳点了点头,她这些日子也发现了,王府的厨房里也不见得多干净,不像在宫里她那西憙阁的小院子,单独的小厨房,地方不大,收拾起来也容易。王府的厨房地方大,人多东西也多,时日久了还真不太干净。她本想安排些改革的措施,但是如今厨院儿的管事还是刘婶,跟外院的大总管傅春连着亲,她打算等着诸葛端云把傅春打发了,再借着势头给厨院儿定规矩,否则还真不知道这些仆役们背地里按不按她的话做。
宁阳把这事儿放在了心里,决定暂时按兵不动,只带着月桂和良儿去厨房里做了盘小蜜糕和咸酥云饼,然后就只吩咐了声好生打扫,便回了兰院儿。
一进得院儿里,就听有人怒道:“总有一日,朕要把那些那些居心叵测的老不死地全宰了!”
宁阳吓了一跳,进去才见着诸葛锦旭一身红锦兰枝的衣袍立在院儿中,唇抿着,眼里满是怒气,与平时笑嘻嘻的样子大相径庭。见到宁阳进来,诸葛锦旭才敛了敛盛怒的表情,道一声:“皇婶来了。”
宁阳行了一礼,笑道:“皇上来的正好,刚做好的点心。”说着便让良儿把点心放在诸葛端云旁边的藤桌上,让一干下人都退下了,这才知道,原来是为了选后的事儿。
诸葛锦旭登基也有三年了,如今后宫尚未立后,朝中大臣凡家中有适龄女儿的,都眼巴巴地盯着那个位置,偏偏诸葛锦旭的身世使他打心底排斥这种朝臣干预后宫的事,脾气上来了就索性罢了选后的事儿。
诸葛端云从藤椅上坐起来,将书册放到一旁的桌上,拨弄着茶碗里的茶叶说道:“那些人现在动还太早了,你登基才三年,朝中的事还得这些老臣扶持着。”
“扶持是假,稳固自家的势力倒是真的!这些个老臣,有几个是真心为朝廷办事的?下了朝就逛窑子,上了朝就盯着朕的后宫,他们还能想些别的吗?”诸葛锦旭袖袍一甩坐到旁边搬来的椅子上,说道,“尤其是那个右相冯启广,之前送了个管家给皇叔不算,还一心要把他的女儿塞到朕的枕边。真是岂有此理!当真以为他家是数百年的世家大族,朕就不敢动了吗?”
诸葛端云敛了敛眸,淡道:“如今本王精锐的兵马依旧留在帝都,你若真想动他倒也不难,只是如今你若动了冯家一族,朝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