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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卿亦是一般。凡忠君为国者,朕必不叫他凄凉而去。”
众臣闻言面面相觑,皆惶然跪拜,高呼:“皇上真乃千古明君!臣等惭愧!”
诸葛端云深深望了皇帝一眼,叩首谢恩。宁阳在一旁看着,眼略微有些发红,安泰和云风暗暗互击一拳,脸上皆有笑意。赵离则一脸激动,似是很受鼓舞。孟茹随百官跪拜,垂首之时眼底也略有奇异之色,她难得一见地笑了笑,感慨却是涌上心头,若当初父亲未被奸臣所害,如今能服侍明主,该有多好……
见事情解决了,皇帝便笑了起来,又换上一副不羁之态,笑道:“不过,北戎王定于三月三日来朝,朕于上元之时也有喜事要昭告天下。此番盛事皇叔还是莫要急着离去得好,待事情过了,皇叔再归北关吧。”
“臣,遵旨!”诸葛端云谢恩起身,视线望向宁阳,她眼儿有些红,却是柔柔地朝他一笑。
朝事处置过了,皇帝便退了朝,叫众臣自行散去,只是临散朝之时叫了个宫人陪着孟茹去当初的孟家老宅,揭了官府的封,又派了几个手脚利索的,想去帮她收拾下,暂且在府中服侍。孟茹谢了恩,却决计不肯叫人帮忙,只带了那陪着她揭官封的宫人出了宫。诸葛锦旭见她如此,也未勉强,便由她去了。
宁阳随着诸葛端云回了王府,一进后院就听见儿子正哇哇大哭,她忙往里跑去,正见奶娘抱着儿子满脸焦急地跑出来,见了她便忙说道:“王妃可回来了!小王爷饿着了!”
宁阳忙把儿子抱过来进了暖阁里屋,解了衣衫,心疼地看着儿子大口大口吮着奶水。奶娘从旁劝道:“王妃还是给小王爷找个奶娘吧。您今儿虽是喂饱了小王爷才进宫去的,可小王爷如今还小,一个时辰要喂好几回,您白天里若无事倒是能哄着,可晚上呢?这些日子您晚上都没睡好,这般折腾可是不成的。奴婢也知您是想自个儿喂,可找个奶娘,晚上能帮您照看着不说,白日若是您有事也可放心交给奶娘。总比今儿这般饿着小王爷的好。”
宁阳闻言抬眼看了奶娘一眼,又看看儿子含泪的小脸儿,见诸葛端云正在外屋喝茶,不发一言,这才点头说道:“就依奶娘吧。方才去朝中请奏过了,皇上准了王爷北戎来朝后回北关之事,为昱儿找个奶娘,路上也好有个照应。”
奶娘听了大喜,忙说道:“那恭喜王妃了!您早想跟着王爷回北关,如今总算如了心愿了。那、那奴婢这就去内侍府说一声,找几个愿意跟着咱们回北关的奶娘来,王妃再亲自挑挑人!”
宁阳应了,奶娘这才笑着下去了。子陌拿了两套常服来,待宁阳喂饱了儿子,这才服侍她换上了常服。宁阳看着那套诸葛端云的衣袍说道:“你且下去吧,王爷的衣裳我服侍着他换就成。”
子陌带着屋里的丫头们下去了,宁阳到外屋把诸葛端云请了进来,刚想替他换下朝服,他便忽的把她拥在了怀里。
宁阳微微愣了愣,却是柔柔地笑了起来。感觉到他胸膛的热度,起伏那般地强烈,他温热的呼吸似乎烫着她的头顶,叫人心头暖暖的。
“谁叫你多事!”向来不会说好话,诸葛端云低声喝斥道,手却拍着宁阳的背,只是有些外行罢了。
宁阳自是懂他,因而也不在意,只在他怀里摇了摇头,柔声说道:“这不是无事么?宁儿曾说过要与夫君风雨同舟,自然要为夫君讨个公道回来。”她说得极轻极柔,却感觉男子的手臂越发紧了起来,勒得她有些发疼,她只笑了笑,却不反抗。
屋里静寂如水,男子将女子拥在怀里,久久不放,气氛却慢慢变得凝着起来。
宁阳敏感地发现气氛有些改变,这才忙从诸葛端云怀里退了出来,转身坐到暖炕上抱起熟睡的儿子来看,眉梢唇角却都弯弯地带着笑。
诸葛端云看了她一会儿,也走到床边来,声音有些低哑地说道:“御医说,可以行房了。”
宁阳忍着没笑出来,正经地抬起眼来看了她黑着脸的夫君一眼,再瞧瞧窗外,忍笑说道:“大年初一的,如今连晌午都没过呢!夫君就想那晚上的事儿了?”
诸葛端云见她装模作样地倒挺像,不由咬牙看了她一会儿,决定晚上再好好收拾她。可宁阳似乎还没玩够,替他换衣袍时总是这里蹭蹭那里碰碰,诸葛端云站得笔直,只盯着宁阳,在她低头给他整(。。)理腰带时,微微眯了眯眼,唇角略微弯了起来,笑得有些森然。
这日下午,内侍府里来了三个奶娘来,宁阳看过后问了些话,觉得其中一位姓姚的妇人瞧着甚是不错,这妇人三十多岁,前两年余州遭灾时跟着亲戚来了帝都,夫家是个农夫,来到帝都后给人做些力气活儿谋生。这妇人遭过大难,公婆儿女却是健在,是个有福气的,说话也老实憨厚。最巧的是余州离北关不过两三百里,她一家人都适应得了那里的雪天,愿意跟着王府的人去北关安家落户。
宁阳本想给诸葛端云也看过,可王爷大人却翻身看书去,冷着脸不理她。宁阳忍着笑看了他两眼,便定下了那姚氏给儿子做了奶娘,并叫她回去收拾东西,晚上便搬来王府。
好不容易熬到晚上,用过晚膳后等到奶娘带着姚氏来把孩子抱走,宁阳有些不舍地看着儿子被抱出屋,诸葛端云却是把屋里的丫头们都遣了下去。
宁阳坐在暖炕的被褥上,有些哭笑不得。不过夫妻二人分离了大半年,如今总算能同房,她也知道诸葛端云忍得辛苦,心里也不免有些愧疚。
只是,这愧疚的心情在半个多时辰后便彻底地在宁阳的心里烟消云散。
外头刚打过一更,屋里灯烛昏黄,帐幔里男女早就汗湿了身子,锦被只略微遮掩着,女子发丝湿湿地贴在脸侧脖颈旁边,低喘着无力道:“夫君……我、我不……”
男子从她小腹间抬起眼来,眸子在帐幔里亮得吓人,唇边一抹危险邪肆的笑意,伸出大手在她满布红痕的胸前捏了捏,笑道:“不成。王妃这些日子心情甚好,今夜怎能不好好回报本王?”
宁阳无力地嗯了一声,脸儿酡红,眼儿朦胧,脑袋里快要空白一片,心里却是悔青了肠子。早知道王爷大人这般记仇,她才不惹他……如今也就不会这般被折腾得死去活来了。
她模样映在诸葛端云眼里,只觉得难言的诱惑,他眼底滑过一抹阴郁之色,在她腰间一阵肆虐,惹得她声声低吟。
“以后还敢不敢指使为夫做事了?”诸葛端云眯起眼来,嗓音低沉沙哑。
宁阳脱力般地低喘着,觉得摇头都是件费力的事。诸葛端云似乎很满意她的模样,有些粗糙的手掌抚着她细滑的腿儿,慢慢分开,缓缓进入她的湿滑。
许久未曾行房,这一刻叫两人不禁都有些战栗,诸葛端云眸色暗沉,侵略的气息拂着身下女子的耳畔,低哑说道:“求为夫的话,便可快些结束……何如?”
宁阳只觉得身上似有千百只小虫在咬,小腹紧紧痉挛着,声声诉着渴求。她真的无法坚持太久,只是心里对王爷大人喜欢玩这般小孩子的游戏觉得有些好笑。她知道她万万不能笑出来,于是只能拼命忍住,咬着唇儿,垂下眼眸,拼尽气力低声道:“……求夫君……”
她的声音低吟里带着喘息,帐幔的暗色柔光里那般地诱人。诸葛端云暗沉的目光锁着她,唇角却慢慢带起邪肆的笑意,在她耳边低哑道:“还有气力求饶,看来本王还得努力些才是。”
宁阳连咦一声的力气都没了,只是瞪着眼儿,呆愣间微微蹙着眉头,似乎想要哀嚎。只是没一会儿,这哀嚎便化作了声声低吟喘息,他的气息仍是那般侵略,只是在她身上奔驰的动作却是那般的轻柔,这与他的性子相去甚远,宁阳的唇边慢慢化开柔美的笑意,她知道,定是他得了御医的嘱咐,怕伤着她……
宁阳咬着唇,很快便不能再想其他,屋里渐渐出了娇喘低吟,再无其他声响……
而此时院子里,几个丫头趴在窗下,红着脸正蹲着墙角,奶娘过来拧着耳朵把她们一个个都赶去旁边的耳房,关上房门时几个丫头齐声笑了起来,姚氏守着炭火盆子坐在椅子里哄着诸葛昱入睡,奶娘则小声斥道:“你们几个丫头!姑娘家的学人家听房,也不知害臊!当心嫁不出去!”丫头们平日里被她训斥惯了,也不放在心上,只拿了帕子掩着嘴笑作一团。奶娘见说不听她们,不由开了房门往暖阁瞧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