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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惠珊再一次被气得满面通红,这件事满将军府的人都知道,她何必还要写在信上给自己的父亲?这庞坤纯粹是胡言乱语到极点。
汪全掂起一块还有字迹的纸角看了看,笑了,“庞总管的谎言编得一点都不圆满,看样子你们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了,来人,给我上刑!”
绕来绕去又回到原点,庞坤抵死维护徐惠珊,但是看样子徐惠珊也不是下毒之人,到底是谁杀了徐成德,还成功地让庞坤心甘情愿地出来顶罪?陈娴雅觉得那封信是关键。
“公公且慢,我还有几句话想问大小姐!”陈娴雅忙道,她倒不是怜惜庞坤,而是不想在这件事上耽搁太多时间。
汪全点头默许,陈娴雅来到徐惠珊面前说道:“事关父亲的死亡真相,希望大小姐不要有丝毫隐瞒地回答我的问题!第一,这羹可是你亲手做的?中途有没有离开你的视线?这篮子是谁准备的?你在将羹带到梅香居时,可有其他人接触过?”
徐惠珊见陈娴雅一本正经模样,也不敢再张狂,老实地回答道:“这羹是在我屋子的西稍间平时煮茶的炉子煮的,我亲自洗的食材,也没有离开过西稍间,那篮子是的丫鬟坠儿拿来的,来梅香居也是她一路提着的!”
“带那个叫坠儿的!”这回是汪全发话。
不一会儿功夫,有人来回话,“回大人,那坠儿被人掐死在竹林,尸体刚刚找到!”
徐惠珊身体软软地倒下,头摇得像拨浪鼓,“不,不是我,不是我,我没有,我什么都没做,什么都不知道!”
袁芳惜上前扶住徐惠珊,“没有人敢说是你做的,坠儿死了又如何?与你有何关系?她的房里又没有搜出毒药!说不定这是有些人别有用心的故布疑阵,为的是将这潭水搅浑,好让她自己脱身!”
袁芳惜来到庞坤面前,“我不知道庞总管是如何算的帐,你既想维护大妹妹,又想替你主子掩护,世上哪有如此容易的事?如今庞总管只有两个选择,要么大妹妹替你的主子背黑锅,要么交待出你的幕后主子,让自己死得好看一些!”
庞坤突然笑了,“既然都是死,还有什么好看与难看之分?二少奶奶,我早说了,这事与旁人无关,你为何总是不相信?那么二少奶奶觉得谁才是我的幕后主使人?”
袁芳惜有脸色越来越难看,眼睛里的威胁之意是越来越浓,“庞总管可别一念之差,悔恨终生啊!”
“二少奶奶给我这项选择其实一点都不难,我也早就做下了选择,大人对我恩重如山,我就算舍了这条命也不会让大人死得不明不白!”庞坤道。
袁芳惜微变色,陈娴雅却接口道:“那么庞总管可有眉目了?”
庞坤摇头道:“我已经有了怀疑对象,却还差些证据。我一直想不明白精明的大少奶奶为何会将两个陪嫁丫头送到大人房里?难道大人对你们大房还不够好?大人担心你们受委屈,你一进门便暗中分了府,把将军府大半家产留给了你们。大人虽然对大少爷有所亏欠,可那毕竟是上一代的恩怨,大人再不好,也养大了大少爷,并给了大少爷远大的前程,大少爷还有什么放不下的,非得要了大人的命?”
徐景达已经到了暴怒的边缘,一脚踹向庞坤,“你这狗奴才,你敢说爷弑父!”
陈娴雅却上前死命拉住了徐景达,并在他耳边小声说道:“稍安勿躁!”
徐惠珊也明白过来,“你是说徐景达指使你杀了父亲?”
“大少爷没有指使我,但我却知道这事与大少爷有关!”庞坤说道,眼风又扫了一下袁芳惜。
袁芳惜果然又开始皱眉了,果然有些事一旦开头,想要它按照自己的设想发展是不可能的,但是袁芳惜却没想过,也不敢将事态往徐景达身上引,因为徐景达这座山太大,不是那么容易就憾动得了的。
“霁雨是小嫂嫂从娘家带来的,若说谁更方便害死父亲,应该是小嫂嫂吧?”袁芳惜对着汪全的方向说道。
汪全起身来到庞坤面前,“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是徐大人害死了徐将军?”
“如果不是大少爷害死了大人,便是大少奶奶害死了大人,我不相信大少奶奶会害大人,那么便是大少爷了!”
袁芳惜终于按捺不住冷笑道:“庞总管到底是谁的奴才?庞总管是什么时候投靠的陈娴雅?大少爷好歹也是将军府的正经主子,庞总管居然信外人而不信自己的主子!”
陈娴雅也笑了,“二弟媳说笑了,我已经嫁入将军府五年,怎么可能还是外人?况且庞总管也没有实际证据证明我们就是杀害父亲的凶手!二弟媳之前与死去的夫人一起设计毒杀我,到了如今二弟媳还不死心,竟然又想将我设计成杀害公公的凶手,二弟媳可真是用心良苦啊!”(未完待续)R466
☆、229败露
陈娴雅又拉着徐景达来到汪全面前,“谢公公给了我们一个时辰寻找真相,如今证据终于找到,也不枉大家在此废话一场。请红婆婆进来!”
到了此时大家才留意到原本随着陈娴雅一起来的红婆婆,阿银,都不见了人影。
“红婆婆,你们几个可有收获?”徐景达问道。
“回公公,回大人,老奴一听说庞总管自承与夫人有染便起了疑心,立即去将夫人从前最忠心的奴婢寻了出来,用了些手段让那奴婢说了实话,来人,带李婆子!”
阿金将一个形容憔悴的老婆子推进了屋子,庞坤内疚地看了一眼徐惠珊,他已经猜到这个叫李婆子的将要说出什么话来。
“主子们饶命,奴婢是夫人的陪嫁,从前一直在夫人屋里当差,后来夫人怀上大小姐后便将奴婢们都打发了出去,当初奴婢都不知道原因,后来当听到夫人生下大小姐的日期后,奴婢便知道了原由。”
“说,”汪全坐直了身子,“实话有赏,假话打死!”
那刘婆子害怕地抖了一下,仍硬着头皮说道:“奴婢句句属实,不敢欺瞒各位主子!大小姐根本不是将军大人亲生,是庞总管的……。”
徐惠珊尖叫,“大胆贱婢,休得胡言乱语!”
刘婆子吓得赶紧磕头,很快便头破血流,“各位大人饶命,将军大人与夫人奉子成亲,将军大人极少与夫人同宿,二少爷与三少爷两岁之后的一日,夫人准备下加了东西的补品送去大人的书房,第二日方回,不知为何夫人当时极为生气,奴婢想为夫人解忧,便去问庞总管身边的小厮,夫人在大人的书房到底出了何事,那小厮正要将一堆衣物全部扔掉,当时奴婢便动了贪小便宜的心思,求他将那衣物给奴婢带回去改改给当家的穿,那小厮却不愿意,说那是庞总管昨天穿过的,今日一大早让他扔掉的,奴婢便给了他十个钱,那小厮便趁人不备将那些衣物给了奴婢,当奴婢仔细翻看了那堆衣物后,发现衣物上沾有夫人常用的宫中出来的百花香,吓得差点晕死,哪里还敢拿回去给当家的穿,当即便将那些衣物烧掉了,后来大小姐提前出生,夫人便将身边的人尽数打发,别的奴才不知道原因,苦苦求情,唯奴婢心知肚明,求了个好一点的庄子安身,直到夫人去了,奴婢才敢回到将军府。”
庞坤仍旧面不改色,袁芳惜却有些沉不住气了,直接来到汪全面前,“公公明鉴,欲加之罪,何患无词?这明明是陈娴雅支使霁雨害死了父亲,这会子却故意扯出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来抵毁我姑母的清誉,还望公公做主!”
汪全却不理朝芳惜,将身子转向庞坤,“庞坤怎么解释这事?”
庞坤笑笑,“小人若真有大小姐这样的女儿,当死而无憾!”这话说得十分含糊,既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陈娴雅却瞬间明白了过来,那封写给庞坤的信上的内容一定说的是这个,庞坤既想为徐成德报仇,又想保住徐惠珊,所以才在一开始自揽了罪名。
而袁芳惜极力替庞坤掩饰这件事情,便是想让这桩秘密继续成为她手上威胁庞坤的把柄,让他成为指证自己是凶手的有力证人。
偏偏庞坤一开始便不按她设计好的牌理出牌,最重要的证人霁雨更是说了句模棱两可的话直接一死了之,袁芳惜安排好的步骤一样没有落空,却全都变了样。
如今徐成德之死的线索越来越乱,离真相也越来越远,想拉陈娴雅下水却还远远不够。
袁芳惜心急如焚,面上却不显,只好豁出去将徐景达也拉下水,便继续说道:“大少奶奶说没有毒害父亲的理由,在我看来大少爷与大少奶奶巴不得盼着父亲早死,好名正言顺地接管将军府。公公想必也知道大少爷的外祖父与生母姜夫人是如何死的,大少爷对父亲的怠慢府里人谁不知道?另外,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