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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屠闻言不由轻斥道:“你呀!什么都好,就是太惯着孩子。孩子的身体我也知道,只是又不是叫她去干什么体力活儿,也不消她眼下在学业上吃什么苦,我只想着叫她先跟着,免得先前学的东西都忘了。待她身体大好了,再努力起来也省的吃力。”
胡伏氏是个明理的,当下道:“我不是没想到这一层么。不过,桂菊请了这许多天假,学校的束脩又不等人,为了二郎咱们还欠了外面二十两银子,这林林总总加起来,到下半年再教束脩的时候,咱们可是拿不出钱了。到时候桂菊怕是还没上几天,就又得回家来了。”
胡屠闻言好半晌没吱声,最后才道:“活人哪能叫尿憋死?钱的事情我来想办法,桂菊的学先上着,你就不要担心了。”
胡屠虽然说得无所谓,但胡伏氏却晓得自家妻主也在为银子的事情发堵,只是多年夫妻,他晓得这时候不是再讨论的时候,于是便转移了话题道:“刚刚我进去的晚,不知孙先生说了什么?”
胡屠闻言道:“倒也没什么,一个是说桂菊养身子的事儿,还有一个就是说云七郎那孩子。”
胡伏氏闻言不由奇怪,道:“云七郎那孩子怎么了?”
胡屠道:“孙先生说桂菊的魂魄虽然归位,但是这么在身体之中一来一往好比撕扯,多少受了些伤,所以,为了不至于影响桂菊的神智,这定命男童还是放在正宫位好。”
“正宫位?”胡伏氏倒是有些听不明白了,于是问道:“正宫位是什么意思?”
胡屠解释道:“就是正夫的位置。”
原来是这个意思啊!胡伏氏明白之后不由点了点头,随即便觉得自家妻主有些不对劲儿,于是不由问道:“怎么了?莫不是云七郎那孩子有什么不妥的地方?”
胡屠闻言一叹,却是有些无奈道:“其他的倒是没什么不妥,只是那脸上~”
一提起脸上,胡伏氏顿时想起云七郎左眼下那块如蜘蛛般的胎记,当下便明白自家妻主的顾虑,无非是嫌云七郎貌丑,怕日后桂菊出息了,以正夫的身份带出去惹人耻笑。只是有孙先生发话,这做侍的主意已是行不通,是以胡伏氏一时之间倒是也没了主意。
胡屠见自家夫郎也没了声音,晓得这件事暂时难以解决,于是道:“莫想那些了,实在不行,就少叫云七郎出去便是了。”
胡屠本是无心之语,倒是提醒了胡伏氏,于是道:“你这么一说,还真叫我想到了主意。”
胡屠闻言一喜,连忙追问是什么办法。胡伏氏见状不由笑道:“还是原来的办法,待桂菊出息了,再给她娶个正夫就是,跟云七郎平大。到时候桂菊若有应酬,便带那好模样的去,而云七郎则以服侍的名义跟在我身边,这样即全了孝道,也不至于叫桂菊受耻笑。你看如何?”
胡屠闻言大为高兴,连连道:“如此甚好,如此甚好。”
夫妇两个自觉计划完美,心中高兴。在一旁听着的桂菊却是将脸越拉越长。她倒是没想到,为了这云七郎,自己不单要搭上一辈子的婚事,日后要是出息了,还要再娶一个男人。这,这~,想到自己拥抱两个大男人的画面,桂菊只觉得浑身打冷颤。
当然,事情或许也没那么糟糕,一来这时代男人长得多半都还清秀,二来么,桂菊也可以选择不出息。不过,想到为了自己自卖自身的三郎,想到一去再无消息的二郎,再想到以后还要仰仗自己撑腰的大郎四郎五郎六郎,桂菊便晓得,自己必须混出个样来,无论如何,都不能那样自私。
算了,自己这身体现在才六岁,学业才是启蒙,不是说十年寒窗苦么?等到真能光宗耀祖的那一步,或许爹娘早就忘记什么娶亲的事情了。而且即便是记得,自己那时有了话语权,凭爹娘对自己的宠爱,估计也不会强迫自己。所以,自己只要能解决云七郎那个大麻烦就好!
想到云七郎,桂菊心中不由又是一阵厌烦,心道:这云七郎小小年纪,心机倒是不少。野心这样大,日后也不是个安分的主儿。看来以后我得多防备着点他,毕竟吃吃喝喝养着他倒无所谓,左右就当是孙瞎子的治病诊金我们分期付款了。只是他若是生了害人的心思,少不得就得除掉了!
桂菊这边厌烦的直下狠心,却是没想过,自己前世在那拐子手底下混了六年,又小小年纪便凭自己的手段逃出生天。从来都不心慈面软的自己,如今为何对着个云七郎光说不练,只是凭着简单的赌气便豪不冷静的迁怒于人呢?
难到说,有些事情,真是天定?
作者有话要说:呵呵,树来啦,鞠个躬,谢谢站在坑边儿、飞在坑中间、蹲在坑底儿的所有亲们的大力支持!^_^
PS:回答问题
1。看到有亲亲没注意树之前对孙瞎子不瞎的解释。在这里再解释一遍,瞎子是树家乡对算命者的一种称呼,所以孙瞎子是指姓孙的算命先生,不是指眼睛失明哦。O(∩_∩)O~
2。萝莉养正太,还真是不错涅,呵呵!不过本书主要是有关桂菊在女尊国的平凡生活,童养夫的养成计划也只是书中的小小一部分,七七会常见,不过真的谁养成谁还真难说!o(╯□╰)o
3。关于书名。菊桂的确是指桂菊,至于华芳,即是指真正的菊花桂树芳香华贵,也是指人。当然,最最重要的是树找了十个瞎子才确定的。哈哈,开个玩笑,主要是树是感官动物,这书名又贴文意又顺口很能激发树的写作欲望,所以就是它喽(*^__^*) 嘻嘻……
责备
按照孙瞎子要将定命男童放正宫位的意思,第二日一早,胡屠便起身去找了镇长,正式给云七郎落了童养郎的户。
因着买卖时候手续便齐全,是以这落户之事倒也办的快。只是镇长没想到胡屠这样一早就来办事,疑惑之中便多问了两句,待听说童养郎昨夜到,桂菊昨夜便醒了,当下便】恍【书】然【网】道:“正应该早早的落在户中。”
村户人家守不住秘密,这不,胡屠这边才离开镇长家,胡家童养郎冲喜成功的消息便好似长了翅膀一般,传遍了整个水塘镇。但凡跟胡家有点儿交情的,家里的夫郎童子,便都借了点什么由头来胡家串门,名义上是寻花样借东西,实际上却是要瞧瞧桂菊,瞧瞧那童养郎,看是否真如传言那般神奇,身体力行的证明着‘眼见为实耳听为虚’的古话。
当然,对于那些真心来看望,想要桂菊好的,胡伏氏是真正感激,但对于那些上门寻八卦的人,胡伏氏便有些不客气,只是借口桂菊身子骨没大好,不方便见人。有些眼色的人,这时候多半明白人家不待见,寻个词儿便走了,但是那些没眼色的,见看不到桂菊,便退而求其次的要见云七郎。
碰上这样的人纠缠起来,胡伏氏也难打发。再说云七郎虽说是桂菊的定命男童,但是他没病没灾的,总不好只让他干呆着不干活,毕竟以胡家的条件,买个人回来供着可供不起。所以,起早开始,胡伏氏便让他跟着六郎在院中干活儿,先简单熟悉熟悉家务。
是以,尽管胡伏氏也想拦着不让见,但是胡家院里院外就那么大地方,云七郎跟着六郎忙忙活活的,想看不见还真有点难。
既然看得见云七郎,那八卦自然便是止不住。只是这些人毕竟都是小门小户出身,比起容貌来,更看中的是是否能干。于是传到外面,真正叫人笑话的却并不是云七郎面上那蜘蛛般的胎记,而是他干活儿的手段。
原来,这云七郎在家时虽然也学过些家务,但学的多是裁衣刺绣等精细手段,而且也不必学精。毕竟那样的人家,并不指这些手艺养家,叫孩子学这些左右也不过为的是平时解个闷儿应个景儿,到了妻家不至于什么都拿不出手。至于什么烧火做饭,洗衣洒扫的粗活儿,自有那下等的仆役干,他一个大家出身的公子又何须伸手?
是以,尽管是跟在六郎身后做,但在这人来人往的一天里,云七郎不但多次犯错,便是没做错的也不像个样子,狠狠的给自己给胡家丢了一个大脸。
看到云七郎这个样子,胡伏氏虽然生气但却不好当众对云七郎发脾气。毕竟无论怎样,这云七郎都已是自己家的人了。既然是自己家的人,那么打骂教训也是自己家的事儿,没必要让外人看笑话。
是以,面对几个嘴碎爱挑拨的夫郎说的话,胡伏氏不但轻描淡写的搪了过去,还当着面儿关照了云七郎几句。堵得那几个人无话可说,只好转口直劝胡伏氏道:“不必对童养郎这般慈善,小心他欺你好性,到时候人大了心也大,惹出什么事来。江村那个不就是,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