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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不必这样说,爷不过是不想让你被架在火上烤!”八爷道。
“明惠多谢八爷了!明惠累了,就不伺候八爷用晚膳了。”八福晋不肯骗自己道。
八爷见说不通,便一甩袖子离开了。
待他走后,八福晋两行清泪滚滚而下,虽然八爷不过是宠幸了一个格格,但是对于八福晋来说,几乎等同于背叛!
“主子,秘密也别伤心了,男人三妻四妾都正常,何况爷还是皇子!他已经算是很自律了。”丫鬟秋雯道。
“秋雯,他原来根本就不爱我,却装了这么多年!而我明明知道他在外面的名声都是装出来的,却还相信他对我会是不一样的心。”八福晋道。
“主子,这么多年了,您就别跟自己为难了。”秋雯劝道。
“秋雯,本福晋要出府,回外祖家!”八福晋还是接受不了这个现实,她默默哭道。
“福晋,您就别这样了,传出去,可是没什么脸面的!”秋雯道。
八福晋有些惊讶,她想不到如今自己也沦为如今的处境。
“福晋,外祖家里那些人都不在能为主子做主了。自从安亲王去世后,您可见过他们有谁来时常问候过主子?”秋雯继续道。
八福晋一下子跌坐在暖榻上,她想不到曾经的贵女如今沦落为这般田地!
秋雯见八福晋冷静下来了,便又道:“福晋,人要顺势而为!”
第1727章 往八爷房里送人?
“如何顺势而为?”明惠道。
“主子,如今张氏和毛氏都已经年老色衰了,不得主子喜欢了。而这个陈氏,贵会狐媚,与福晋不一心。刚刚主子爷不是说要多生几个子嗣,那福晋不如亲自去请宜妃娘娘赐给主子爷几个格格呢,最好还是郭洛罗家的,能与福晋一心的,为主子所用。”秋雯道。
八福晋自嘲地一笑道:“想不到我郭洛罗明惠最终还是得去找媵妾来固宠。”
秋雯见八福晋仍旧不能接受现实,皱了皱眉道:“主子,即便是妾侍所生,以后还是要尊主子为嫡母。主子不必太介意。”
八福晋扬起那高贵的头颅,久久不说话。
那厢,八爷仍旧来到兰陈如珠的回春院。张氏和毛氏的确都已经年老色衰,且又惧怕福晋。八爷对她们也没有了兴趣。陈如珠自从生了二格格,性格变得温柔体贴且又识大体,再加上她刚刚不过十七八的年纪,自然就入了八爷的眼。
“海兰珠呢?”八爷道。
“妾身恭迎爷,海兰珠出去玩了,妾身派人去将她唤回来?”陈氏勾起一抹浅笑道。
“不用了,让她去玩吧!来,陪爷弹一会儿琴。”八爷道。
陈氏见八爷脸色似乎不怎么好,便知道他这是心里不痛快了,连忙给玉芬递了一个眼色,然后亲自走到八爷跟前道:“爷,那如珠陪爷去弹琴。爷最喜欢的红参茶已经泡好了。”
陈如珠也算摸清了八爷的脾气,她也从张氏嘴里知道了,八福晋嫁过来的这些年八爷所过的日子。她一步步揣摩着八爷的喜好和偏向,终于一步步靠着二格格接近了八爷。
冬天的夜晚来得似乎很早,天一下子就插黑了。八爷自然留宿在了陈氏那边。八福晋依着门框,手里揣着一个兔毛的护手看着外面的弯弯的月亮。
“主子,晚膳都已经凉了,您还是去用一些吧。八爷去了回春院后,就没再出来了。”秋雯道。
“想不到当时进来时压根都不得八爷看一眼的陈氏,今日尽然能将他死死地留在了她那里。这世事可真是难料呀!”八福晋道。
“主子,您就考虑一下奴婢的话。陈氏还是那四王爷府里的,咱们主子爷未必信她。只要主子能主动送两个人到主子爷房里,还怕陈氏不成。她也不过生的是格格,又不是阿哥。”秋雯道。
“秋雯,我是不会主动送人给他的。那样做,就是否定了我郭洛罗明惠的前半生了。既然已经是这样了,半路改回去,只会更糟糕。”八福晋道。
秋雯见劝不过八福晋,只好道:“主子,那您更得打起精神来。要不奴婢陪您再去寺庙里求子吧。只要您……”
“秋雯,这样的话已经说了这么些年了,你不厌,我都已经厌了。”八福晋道。
秋雯叹息一声,只好劝慰明惠养好自己的身子,不可被一个陈氏打倒了。主仆两个在一块计较了半天,还是没有相处对付那陈氏的主意。
第1728章 逃跑
噼啪!
一个大巴掌擎了过来,打在了胡松的脸上,将他打得一愣一愣的。
“姐夫,您,您怎么打我!”胡松捂着自己的脸道。
“我呸!谁是你姐夫?”王辉令饿狠狠地盯着胡松,那眼神恨不得吃了他。
胡松完全没反应过来,他本以为自己抓住了那几个人,这位通判大人怎么说,也会记自己一功劳的吧。
“你知不知道,你抓的那个人是谁?若不是你自作聪明,将他引到那间密室,本官如何会落到这般田地。你简直害死本官了。”王辉令气咻咻地盯着胡松骂道。
“姐夫,您,您说什么,您倒是给小的说清楚啦。”胡松被王辉令骂得狗血头,仍旧还是不明所以。
“好,今日本官就告诉你,让你也死得明白。你可知道,你抓的那个人是谁,他可是当朝雍亲王。你怎么把他给关密室去了?”通判气急败坏地说道,“你知不知道,若不是你,本官还可以有退路,现在连本官都被你害得无路可退了。”
胡松立刻就傻了眼睛,当时他自然不相信四爷所言,还以为他是糊弄自己,所以利用自己对庄子的熟悉,将四爷等人哄进了密室。
可是他可是万万没有想到,自己所抓的那个人还真是王爷!!
噗通!
胡松立刻跪了下去,连忙膝行到王辉令的脚下,拉着他的官袍道:“姐夫大人,您可是要救救小的。小的还不是以为可以帮姐夫分忧呀。”
说罢,他还真地是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了起来。
“你还好意思哭,你知不知道,你已经得罪了雍亲王,就连本官都休想脱得了关系了。本官这就收拾好家当,要带着一家老小去避祸了。你,把他给我拖下去,砍了!”王辉令想到自己三十多年的仕途就这样被这小子给断送了,气的恨不得将他当成肉饼,哪里还会想救他?
“啊,饶命呀,姐夫。求求您看在我姐的份上,饶了我吧!”胡松被人提起来的时候,嚎哭得恨不得死了亲娘一般。
“姐姐?什么姐姐,本官不认得你姐姐!”王辉令道。至于胡松的姐姐,他的三姨太,早就处置了,不会再有人记得他曾经还有那么一个三姨太呢。
胡松立刻明白了王辉令话里的意思,他没想到这个人会这么狠,说杀就杀了,而且是他那么疼爱的一个女人呀。
胡松已经吓得讲不出话来了,他直愣愣地被人拖了下去。
“大人,事不宜迟,您要带走的人都已经安置好了,其他的,小的都已经打发了。这庄子?”周师爷可是王辉令的心腹,王辉令的所有事情他都知道得一清二楚,所以这才他也免不得被牵连其中了。
“明日放了他们,然后一把火烧了吧!”王辉令痛下决心道,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苦心经营这么多年的事情就这样一败涂地。
周师爷略有些心疼地看看他的背影道:“大人,真地再无转圜的余地了吗?”
“还能有什么余地,上头已经说得很清楚,他不会管此事,而且不准我们有半分透露,否则株连九族,祸及全家了。现在,他能让我带着家小跑路,已经是看在多年的关系上了,否则只怕本官已经活不过几日了。”王辉令道。
周师爷此刻已经明白,再无可能反转的余地了,只好默默退下去办事去了。
胡松的头已经被砍了,他至死也还是觉得憋屈,自己到底这是办了一件什么事情?
王辉令在最短的时间里处置了自己的所有财物,然后他便收拾好了行装,带着自己的心腹和十几车子的财物以及家眷悄悄离开了许都。
当关闭四爷他们的牢门被人打开的时候,他的人早已经在几百里之外了。四爷他们被人放了出来,等他们一出来,就发现庄子很多部分已经被火焚毁。
四爷随便抓住一个人问,他们都说自己是庄子上的佃户,并不知道主家的事情。可是当四爷问他们主家是谁,他们居然谁也说不出王辉令。
凌峰和格桑都没有事情,水菱几次想去知州那里搬救兵,可是都被凌峰阻止了。他们头一天见庄子上大火的时候,就很担心四爷他们。
四爷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