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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东西啊,你拿回来这么多?”章同雪将饭菜端上桌,询问着。原本她一个人住,就经常喜欢弄些吃的,她对于吃的最没有抵抗力,因此才变得那么胖。只是这里做饭的工具与她所处的年代根本不同,但她经过这么长时间的磨合,到也适应了,知道该怎么掌握火候,怎样才会让饭香喷喷的。
“白菜。”白容止的回答一如既往的简单。
“好端端的你买白菜干嘛?想吃酸菜了?明天我做点酸菜吧,只是你要等上十天半月的,这个地方的温度可不爱酸。”章同雪说道。原本她每到了秋天都会买上不少的白菜回来做酸菜,可他们现在地处的位置按照现代的版图来说,差不多应该是在山东半岛或者是河北天津那一块,虽然此时温度也不高,但按照章同雪原本居住地还是高上一些,所以她也不知道需要几天才能酸。
“酸菜?那是什么?我买的是白菜。”白容止被章同雪连连冒出来的词语所打败,心中却在想:酸菜,坏掉了才会酸吧,坏掉的菜还能吃吗?
他小时候的苦日子并没过上几天,就被女王原本的贴身侍卫发现,随后便带回了宫里悉心教导,怎么知道外面有多少人吃不上饭。别说是坏掉的菜,就是草根也有人挖来吃。
“啊!我彻底的被你打败了。你别管了,明天我做了就是了。”章同雪无奈的摇了摇头,招呼白容止吃饭先,其余的事情以后再说。
“诶,不对啊!你连酸菜是什么都不知道,你买这么多的白菜干嘛?我们俩要做兔子吗?”饭吃到一半,章同雪突然觉得不对劲起来。
“唔。”白容止从鼻子里哼了一声,脸色微红,低着头只顾吃饭不回答。
他的举动反到让章同雪觉得可疑,顿时连饭都不吃了,放下碗筷直勾勾的看着他。
白容止装作没看到那道目光,可他尝试了几次躲闪都无法甩掉章同雪的直视,只好慢慢的放下碗,对上章同雪的目光。
“我托了卖白菜的周伯帮我留意用人的地方,为了报答他,便全部买下了。你还想要知道什么吗?”他柔声的问着,脸色有些发红的看着章同雪的眼睛,突然发现她好像又消瘦了不少。如果把眼前这个人和当初遇见的那个丰满过度的女子安放在一起,不管是谁都认不出这竟然是当初那个连爬上马车都吃力的人。
深邃的目光直直的射进了章同雪的心底,她原本准备好的说辞竟然一下子都忘记了,连她想要问什么都不知道,只能无措的望着白容止,忍不住偷偷的吞咽了口唾沫,又觉得嘴唇很干,下意识的伸出丁香小舌舔了舔嘴唇。
这个原本不经意的动作却直接轰走了白容止脑海中的清明,他只觉得眼前看到的动作异常的吸引他,仿佛又回到了逃亡时的那个夜,不知不觉的便凑了过去,想感受一下那粉嫩的嘴唇是否如他想象的甜美。
章同雪瞪大了眼睛看着离她越来越近的白容止,紧张的绷紧了身子。她不是傻子,当然知道即将要发生什么事情,就算没有经历,但起码也看过不少电影,也偷偷看过一些禁片,现在即将发生到她自己的身上,可她却不知道该如何反应,只能下意识的闭上眼睛,心中却在想:刚吃完饭,也不知道嘴里有没有异味。
42。第42章 不惜一切代价
倘若白容止知道章同雪心中此刻的想法,绝对会摔死在地上的。可他也陷入了无意识的状态,只是出于本能的双手扶着章同雪的肩膀,嘴巴凑了过去。暖暖的,软软的,又有些甜甜的味道,竟然比他想象的还要美好。
“别动。”他紧紧的抱住她,将她整个人抱起稍稍离开他的身体。
“嗯?”章同雪不明所以的抬起头,立刻羞的别过头去。
白容止抱着章同雪走到床边,将她轻轻的放在床上。
——来了,来了,就这么来了。她的第一次啊!好紧张!章同雪背过身子去,面向墙壁,浑身僵硬的颤抖着。她终于要迎接来人生重要的时刻了。
看着她颤抖的身子,白容止觉得有点懊恼,看来他吓坏了她!
默不作声的,他悄悄退出了房门,一个人走出院子,纵身跳上房顶。
他要反省一下,素来以冷静出名的他怎么会突然不受控制的作出这样的事情来?章同雪等了半天,也没听见白容止的声音,她悄悄的转过身来,偷偷的睁开眼睛瞄了一下,突然瞪大了眼睛。
人呢?怎么没了?她疑惑的想着,难道是去洗洗?可是电视里演的不都是男人把女人放到床上,然后就扑上来吗?带着疑惑,章同雪下地到了外屋,盆和毛巾都在,也不见有洗洗的样子,她冲出屋子,院子里也没有。她又不死心的跑去厕所,就连那里也没有。究竟人哪去了?她满脑子都是疑问。这就是她期待的第一次吗?
“啊——白容止你这个傻子,老娘给你机会你都不上,别想着还有下一次机会。靠!死老天,你不是说如我所愿吗?你给我下来解释清楚!”章同雪站在院子当中大声的喊着,随即又一手指天,万分不满的怒吼着。说什么如她所愿,为什么她想要的都没如意?安稳的生活,现在在逃亡;如意郎君,紧急刹车甩下她跑掉!明明是万事不顺么,狗屁的如你所愿!章同雪忍不住忿恨的想着,从来到这里开始一切都变了,变得她无法掌控,这种滋味很不好,十分不好,特别的不好!
白容止在初见到章同雪慌张的从屋子里冲出来的到时候,还以为她发生了什么事情,顿时紧张的就要从房顶跳下来。怎知她竟然扭身跑向茅厕,回来后又大声的怒骂。听得清楚她怒吼的内容后,白容止愣住了,不知该哭还是该笑。他躲避是不愿伤害到她,作为男人,没有人知道这种强忍欲望的痛苦有多么的难熬。可他们现在没名没份,他却做出如此出格的事情来,原本已经做好了被她仇视或是怒骂的准备,没想到她竟然说出这样一番话来,还自称老娘。这……这哪像是姑娘家说出来的。
白容止心中不止一次的在筹划着什么时候娶章同雪过门,但一直都没付诸行动。他不知道需要做什么,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才能让她了解到他的意思,却又不会引起尴尬。早在那个夜里,他的手抚上她的胸口的时候,他就想过这个问题了。可眼下已经一个多月过去了,因为各种的琐事,他都没时间提起。没想到竟然又发生这种事情!
章同雪喊过后转身就进了屋子,将房门摔的啪啪作响。因为她是面向院子外仰望天空的,因此竟然没发现身后房顶上,被她骂的那个人正痛苦的看着她。好在他们的院子是单独坐落在镇东头,紧挨着他们的便是菜市场,菜市场的那边才有住宅。这么晚了,菜市场早就没了人,因此没人听到章同雪的怒吼,唯独躲在房顶的白容止哭笑不得的坐在那里。
“我该娶她吗?我理应娶她的,毕竟她的清誉都毁在我的手中。”白容止望着天空喃喃自语。寒风吹过,让他不禁拉紧了衣服。
“可是,我一个逃亡中的人,有什么权利娶妻?这样会连累她的。”他继续轻声说着,自言自语着。她应该找个安稳的人家,给她后半生的幸福吧。我们分开了,大概危险性会小一些吧。他心说,却为自己突然浮现出的这个想法感到有些不自在,甚至连呼吸都觉得疼痛。为什么一想到分开他就会觉得难受,难道这么久他已经将她看成自己的一部分了吗?白容止反复的在心中问着自己,却又下意识的反驳自己的想法。整整一夜,白容止就这样躺在屋顶,不时的自言自语。既想让章同雪找个安稳的人家嫁掉,过上幸福的日子;又不想和她分开,一个人去面对未来。
可和他在一起……他痛苦的闭上眼睛,和他在一起怎么会有幸福啊?章同雪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她干脆起身下地在屋子里走来走去。
“怎么会这样?和电视上演的完全不同啊!难道的说他一点都不喜欢我,对我根本就没兴趣?”她搓|着头发一边来回走一边自言自语的嘟囔着。
“不是都说男人是下半身动物吗?即使不喜欢也会发生关系的,况且他当时都那样了,怎么就能忍住呢?”她有点脸红的想到当时的情景,却怎么也弄不明白为什么他突然停止下一步的动作,不知道跑到哪儿去。
“该死的,竟然敢戏弄过我之后一个人跑掉,有本事你就别回来,否则的话……”章同雪危险的眯上眼睛,心中突然浮现出一个邪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