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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了,是因为我太明白了,万一干柴遇上烈火不小心从嘴里发出什么动静,外面的混蛋利马会察觉。我不敢冒险,我对自己虽说有点信心,但是阮烁正是风华正茂,他自制力再惊人我也怕会压不住那一团火。
不知道阮烁是什么想法,他也躺那不动,本该进行两句的台词到最后我俩都不约而同地省略了,我相信这会我说话的声音都会哆哆嗦嗦的。就这么躺着,一动不动,绷紧了身体的每根线条,真TM累,最后实在撑不住了我慢慢放松下来。就在我放松的时候我听到阮烁嘴里轻轻呼出一口气,哈哈,看来俩人遭遇相同,他也不好过。
轻轻探了手过去,刚摸到他的手他便一把抓紧了,不让我再动半分。妈的,什么意思,难道你以为我会非礼你?老大,我可不想因为一次风流断绝我以后幸福的生活,我有理智的。一着急转脸便想告诉他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人在情急之下总是会出现这样那样的失误,比如我此时。
床铺本就不大,我俩是尽力维持楚河汉界,只是这枕头上可就有点难办,不大的地方要容下两颗头,原来就有些紧张,我这一转脸要死不死地把嘴贴到了他的耳朵上。他的手蓦地又是一紧,完了,心里哀嚎,这样子明显就是我在吃他豆腐,这下子他铁定把我当登徒子了。
我不知道我愣了多久,当时时间好象静止了,我大脑空白小脑死机硬是做不出反应来。好在还明白外面有人,那人听呼吸就是高手,现在这人的呼吸声明显就是降压器。回过神来硬是憋了气用极细的声音说:放手,写字。然后嘴唇离开了他的耳朵,妈妈的,有朝一日这只耳朵非让我啃下来不可,敢陷害我。气氛总算是正常些了,阮烁显然明白我对他没有存着非份之想,将手轻轻松开,于是,在这个不平静的夜里,我俩如同小老鼠般在被窝里偷偷用手交流。
八十七
计划讲解完毕,掐算时辰,该到了动手的时间。捏捏他的手,提示要行动了。他回捏了我一下,表示同意。我故意做出睡意惺忪的声音:“师兄,我要方便。”事到如今,我连上厕所的事都得拿来当话题了。不意他转过头来轻柔地在我唇上印了一个吻,我身子僵了一僵,这家伙到底是个不吃亏的,连我不小心占的那点便宜也要讨回去。不过他还知道见好就收,马上便起身了,我丧失一次收复大好河山的机会。
亮了灯,按原先设定的,将笔架架到灯前,往太子住房方向的那半截挂着两支笔,这样老头他们从外面就可以知道应该往哪边找我们。故意在屋里拖沓一会儿,给老头他们准备的时间。
出得门来,身子假装有些摇晃,借着一个不稳顺势纵身跳到墙角那混蛋身边,妈的,我让你听墙根,让你坏我事,第一个动作封他哑穴,省得他乱叫,怕出现失误更是双手连点,朝着他要穴招呼。阮烁久不相见身手更是利落,还没等我掣出剑来这个讨厌的家伙就被我们就地正法了。给了阮烁赞许的一眼,我有点怀疑他是不是也讨厌这家伙先前的碍事才出手这么狠辣。
给了我个手势,我随在他后面朝着太子那边摸去。地势宽阔啊,绕来绕去的很是费劲。走不多远听到有呼吸声,阮烁拉住我顿了一顿。凝神细听,只有两人,不是老头他们。他朝我比划了一下,我明白他的意思,他左我右。两人分开,潜过去,我刚靠近其中一人那人便有所察觉,妈的,养了条好狗,一个欺身上前将手里的银针射了出去,到底针不如剑好用,他将要倒地时“哦”了一声。急忙上前扶住尸体,慢慢放倒。我有些担心轻灵剑在雪地里分外明显露了形迹,故意将试菜用的银针作了武器,没想到还是让这小子出声了。虽说声音不大,但是不敢妄动,窝在原处静待了一会,发现除了那边阮烁的呼吸再没有第三个人才算是放心。这下趁早抽出剑来,与阮烁合在一处继续往里探去。
这一路行来暗哨真不少,若不是我俩功力够深能听得人的呼吸,怕是真要栽在这了。能避的避开,避不开的就偷袭,争取一招得手。再往前走的路上竟然发现已经有人清理过路障了。
终于到了太子的卧室附近,耳边听得周围有好多的人呼吸,心里一乐,这是俺娘家人哎。胆气一壮,很想直腰一脚踹开房门牛皮哄哄地闯进去,大喝一声:“尔等纳命来。”但是想到老头有可能跳脚又把脖子缩了回来,为了计划后续后展,现在能不惊动人就不惊动人。
摸到门前,地上倒着两人,哈哈,这是谁干的啊,下手这么快,不服不行。
屋里黑着灯,突然埋怨这年头怎么就会有玻璃了呢,如果是窗纸我捅个窟窿吹几口香就万事大吉了,现在还得慢慢拨门,这动作在这会做来是多么的惊心动魄啊。
阮烁立了刀背便要伸进去,我拉住了他,这种事还是女人来做吧,女的比较细心。但事实证明女人也有心急的时候,我拨了几拨门闩一点动静也没有。猛然醒悟这门跟我家的不一样,怕是里面还有什么机关。拨两下后有点来气,干脆一用内力,借着轻灵剑的锋刃将门闩斩开了。
只听得门簧“嘣”一声暗叫不好,里面已经有人起来。急忙推门进去已经有一把长剑迎面刺来,如果说我是指如疾风,那么此剑就是势如闪电。心里一慌连忙错身,却是明白怕躲不过去了,看来今晚得挂彩。念头还没转完听得“当”一声,两剑相交,朝我刺来的那一剑已被挑开,是阮烁。来不及感激,挺剑就要刺,这时发现床上还有一个人,而且此人颇具有世界女高音的潜质,只听得她“啊”一声吊嗓,一个情急我将剑甩了出去硬是将她后半声堵在喉咙口,只是到底也是让她发出声音了。没时间考虑后果如何,这时只顾得闪身躲避,阮桦看我没了武器更是朝我这边紧逼,我连续几个疾闪,硬是绕到了床边。阮烁看我不妙疯了似的不顾被刺的危险招招逼命,终于我捞起了轻灵,剑在手不再闪避,挑了便刺。
真是没想到阮桦功夫竟然如此深厚,武器也非凡品,生死关头我竟然动了一个不该动的念头:这轻灵剑到底还算不算宝剑,怎么尽是能遇上斩不断的武器呢?在我二人联手下阮桦竟然也能堪堪不败。其实有个重要原因就是我俩不想下杀手取他性命,毕竟有些东西还得他活着才能知道。这时外面已经人声嘈杂,叮叮当当刀剑相交的声音传了进来。阮桦看我俩不下重手本就有恃无恐,这时听得有人援助更是来了精神,我也有些心急,虽然我知道有老头在外面,但是心里还是担心有人闯进来看到这一幕。
低喝一声“我下杀手你不要管”,朝了阮桦身上大穴招呼。阮烁听得我如此说仍朝了阮桦四肢出招,我剑招猛了起来,再不避讳对方的重要部分,得了空隙便刺。剑招一变阮桦便再也撑不住,身上剑痕道道,血流如注,剑气越发的衰竭。没多久便被阮烁刺中右臂手耷拉下来,我连忙封他要穴卸了他下巴防他自尽。从衣里取出金创药给阮烁包扎伤口,这个疯子,以我的身法除了第一剑后边的未必躲不开,他一点也不相信我的能力,真正让我恼火,总是不惜以身试险,好让我完壁无瑕。现在倒好,我一点事没有,他快让人划成大花猫了。不过现在不是跟他讲这个的时候。
包好后掏出身上易容材料甩给阮烁要他赶快给俩人化妆,自己凝神定气使出摄魂术。等得施术成功知道阮桦想法,不由得吓出了一身冷汗。原来自始至终阮桦就不曾信任阮烁,这事怪我,是我考虑不周,忽略了我们三人本属同门,对于同门中人的内功心法阮桦深晓与旁处的不同,所以当看到阮烁功力高深但是外表却丝毫察觉不到内力时便怀疑他的身份。我的老天,若不是阮烁小心,肯破釜沉舟,一次又一次地通过考验,现在我们早已阴阳相隔。好在阮桦一直找不到阮烁的把柄,留至今日也是为了放长线钓大鱼…………就是钓老头。阮桦认为阮烁是老头的徒弟,不知道阮烁真正的身份,也幸好不知道,否则怕是一万条命也不够留到现在的。感谢老天,阮烁是个谨慎的。对于今天我的出现,阮桦自然存了疑心,活该他倒霉,虽然针对我们做了布置,但是对我的实力他显然是低估了,而且他以为我也是来摸路的,没想到这么快就下手。
知道这些我心里一阵狂跳,如果他不想查探更多直接下手那我跟阮烁可就是小命危矣。不敢多想,连忙“请教”阮烁交给我的那几个问题,等到一切问清时我已经汗透襟背。撑住有些发软的身体,观察阮烁的成绩,恩,他本身就与阮桦相似,现下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