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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就不管吧,人给你,钱你也知道在哪,需要就拿来用。那些人我不认识,既然老头说的就听他的好了,不过你要记好,要是有个闪失我可会把他胡子揪下来。”
阮烁笑了,不过那笑怎么瞧怎么不地道,我不由得忐忑,心有不甘地加了句:“可是你不能因为我想揪老头胡子就成全我。”
他哈一声大笑,笑着笑着就变成了坏笑,他不会真有此意吧。看我狐疑,他笑得更畅快了,一把拽住我拉了过去,抱了我还闷闷地笑。
妈的,他就抱过我一次还是在我生病时,在我印象中男女两主拥抱怎么也得花前月下,你浓我浓的啊,怎么会变成这样,我成开心果了。
拧他一下,恶狠狠地说:“不许笑。”他才停下来,不过没有放开我。“怪不得师伯说你一直有这个想法。”什么?老头说的?说我想揪他胡子?
我抬起头:“把话说明白了。”他倒是止住大笑了,不过仍闷闷的轻笑:“以前师伯讲你一直想揪他胡子我还不信,今天才知道是真的。”老头不会是神吧?“他怎么知道的?”“你说的?”“胡说,我怎么能对他说这个。”对于老头的美髯,从小便爱慕不已,每次受到责罚便会有个小小念头,不过我从来没讲过啊。他又呵呵轻笑起来,“你这个淘气鬼,睡觉不老实让师伯听到了。”我晕,老头听我说梦话?看他还在笑,挫败地推推他,“笑够了吧?”
他松了松手,笑是停了,却没放开我:“以后不能再跟人演戏让人随便乱抱了。”敢情,我说他今天怎么开窍了呢,原来是看普尔鲁戏中与我表演柔情蜜意吃味了要抱回来,算了,我不刺激他。“谁没事闲得跑去与人演这种戏啊,我也是他帮我忙我帮他忙罢了。再说了真让他娶个公主回去结成同盟回头还不定生出什么事呢?”
也许我的回答让他满意,终于他松开我。唉,这个拥抱纯是报复性的,连半点柔情也没捞着。
“过几天我就出发,春狩的日子快到了,得先去准备,小风小石两组人我带去了,只是那个他们如何重创的问题你怎么解决?”
“这个好办,今天就弄好,下午我去找你。”再闲话几句我去厨房了。
七十一
下午时光格外愉快,我领了几个小丫头在厨房进行杀鸡大会,鸡飞人跳惊声高呼后鸡们全部就义了。沽沽的血啊,流了好几碗,瞧着差不
多了才打住。然后灌进了小薇她们准备好的小浆包里,再找好位置封在衣服里面,弄妥贴后去找阮烁。
示意小薇小蔷表演,在你来我往你争我抢之后两人一一中招,身上鲜血淌得一片又一片,阮烁显然是个聪明的,两人比划一结束就带着好笑的表情看着我。
“怎么样?”我问他。他点点头,“可以”。再翻翻浆包,很是满意,只是看着他忍笑忍得有点辛苦,如果不是有小薇她们在我估计他肯定得捏我鼻子。
“那就这样了,你定了日子给我消息,我做好给你送去。”我也想过提前做好存着,可是那股子味,时间久了怕是他们受不了。“还有一件事,我想提醒你一下。”拉了他走开,上午俩人忙着清帐,这话倒忘了叮嘱他了:“那太子我细看了下,形貌倒也没太大差别,只是那眼神太过狠厉,怕你到时学不来,实在不行时机到了假作去寺里参禅呆上几天吧。”两双眼睛熟悉的人一看就不一样,那阮桦的眼神太过狠厉,不找个理由搪塞一下怎么能瞒得过别人。
“不用担心,我有办法。”他微微笑,喜欢这样的笑,清和的,淡淡的,没有压力,很舒服。
阮烁下面要做的事我不管了,由着他去办吧。
想了想我将小薇阿木叫了过来,应该说说他俩的事了,果子成熟了就摘吧。看着俩人乖乖站在我面前,一个娇俏可爱一个敦厚端正,也算是对玉人了,希望他们能一心一意不出岔子地过一生罢。
清清嗓子,“小薇阿木,你俩的事想过没有,挑个时间办了吧。”
俩人自打一碰面就脸红脖子红耳根子红的,这会更是红得跟猴屁股似的,互相对视一眼,竟是阿木代言了:“我们还是再等等吧。”
这话倒是让我有些意外,两人早是你情我愿的了,为什么还要等。“为什么?”
“现在老爷子也不在,过几天听说小风他们又要出去,家里的事多,怕是一时半会忙不完,不如等忙完再办。”这回是小薇回话,看来俩
人私下里也勾通过了。只是小薇还真说对了,这事一时半会还真是忙不完呢。“家里的事呢短时间是忙不完的,我也是怕耽误你们,毕竟都差不多年纪了,也该成亲了。”
俩人的脸已经红得不能再红了,“那等小风他们几个定下来再说吧。”哦,小风?我也马上三八兮兮的,“小风看上谁了?”耳朵都竖起来了,没想到这俩嘴皮子还挺紧,“您就等着他们来找您吧。”
“行啊,只要你俩不急我自然也不急,只是阿木你别在心里怪我就行。”阿木低了头说不出话来。
还想再趁热打铁逗他俩几句,却突然来了不速之客,也没见人通报就直闯进来,见到来人我立马翩翩飞出去,抱住红衣美妇大叫:“怎么
才来啊,想死我了。”秦姐温柔地摸了我的头发,“还是个孩子样。”胖子在一旁很是不公地说:“看来是不欢迎我,都不搭理我。”忙又扯
了他大叫哪有,真是好久不见了。秦姐温润许多,脸上多了点说不出来的东西,反正看胖子眼神不对,胖子也是故意转了脸不敢跟秦姐对视。不会吧,难道近来府里桃花运旺?
把风尘仆仆的两人带进屋,茶点伺候着,准备第一时间掏点八卦资料出来,没想到胖子这个老油条现在跟老头学得打太极越来越来圆滑了,几次三番旁敲侧击都未撼动口风。转了目标向秦姐进军,秦姐只是笑眯眯笑眯眯地问我到底要问什么呢,看来也学了两手啊,不过太小看我了,我可不是那种羞答答的女儿家,她以为这么问我我就说不出口了啊,狠一狠心咬一咬牙,反正我的形象再也不完美了,张口就问:“你俩进行到哪一步了?有没有实质性接触?”
秦姐立马瞪了眼,坏了,看来这古代人还是很保守的,我心想他俩年纪都不小,总不至于玩青涩的那套,现在看来像啊,两个青皮柿子。
马上赔了笑叫着好姐姐饶我一回吧,我是替你们着急啊。不管不顾当即决定回头府里集体成亲,把他俩的一块办了。秦姐温柔胖子也腼腆,竟是没有一个反对的,我心里那个乐啊,不过最后胖子又问了我一句是不是连我跟阮烁的一块办了,还眯眯着小眼准备看我出丑,切,我是谁啊,当即回话,等几年他长熟了再说吧,胖子秦姐一时不查这个长熟了是何意,我扬着下巴就是不告诉他们。我总不能说就现在阮烁那青涩样还没法下口吧。当然这会看着他俩困惑我得意了一阵子,却没想到这个悬案给我晚上带来了困扰。
晚上大摆接风宴,秦姐胖子一进大厅就看到那张集体征婚广告,转头胖子就问我怎么上面没给我安排啊,引得一堆人哄笑。白他一眼不理他转头却对上阮烁含笑的眼,一不小心就红了脸,再没有一点英雄气概。这时胖子却将阮烁拉到一边说了几句话,我认了真的注意听却没听清说什么,再回来阮烁脸好象发红了,时不时的瞥我一眼,直看得我心惊胆战的也没想明白怎么回事。洪姐与秦姐两人许久未见自是话多,小老鼠听说胖子是从老头那边过来的竟然反客为主一心一意招待起胖子来,我跟阮源暗乐,只有阮烁像个乖宝宝,不过他时不时的瞥我一眼是什么意思,我看得真真的,可不是什么含情脉脉的,竟然有种摸了老虎屁股的感觉。
胖子好酒,竟是跟那帮孩子们又斗起来,我就知道当初家里这帮孩子喝酒全是他带出来的,刚来时多纯洁的小孩啊就让他给带坏了,阿木也是人来疯,换了酒杯要用碗,一帮人喝得晕晕呼呼的,中间胖子还不忘给小伙子们加油快点娶媳妇,喝得高兴我也喝多了,头脑一热狂喊一句哪天闲了给大家好好上上课,科目就叫爱情三十六计。只听得一帮人叫好,我更是兴奋莫名全然不计旁边有人惊讶有人虎视耽耽。
饭后大家又聊了会天,考虑到胖子秦姐一路辛劳也就散得早了些。我回了屋正准备趁着晕呼酒劲美美地睡一觉有人来敲门,打开一看是阮烁。俊脸微红,他晚上也没少喝,他极少这么喝酒的。
他进屋后我还不知危险,乐呵呵地准备沏茶给他喝,冷不防一把被他抓住:“什么叫长熟了?”莫名其妙,什么长熟了,我今天是绝对的疯了头脑里没有一点警惕意识,傻呼呼地反问什么长熟了,还努力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