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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做主?我摇摇头:“师兄想得未免太简单了,为了笼络朝中大臣,怕不得娶回几个女儿家吧?如果有人请求两国联姻,师兄又怎么拒绝?”
他想了想:“如果为了笼络人心而娶亲,那么只能说这皇帝做得不好,不是个好皇帝,至于两国联姻,如果诚心相交,成功与否都不会影响邦交,如果本就是虚幌,那么这联姻就太可笑了。”停了下,他语气坚定地说:“做不到好皇帝还不如不做,为了联姻丢了自己的幸福更可笑。”
这番话倒是真的让我动容,我没想到他竟然有这般想法。“睿儿,”,他的声音又有些低沉了,“我从小到大看多了那些女人们的勾心斗角,小时候不明白,看着他们在我父皇面前争风吃醋只觉可笑,后来长大些看到她们那样就烦,那时就想,将来我一定不要那么多女人,只要一个就好,省得看着她们吵。可是现在……”他的脸竟然红了起来,声音越来越小,“我只想娶你。”
听了这些话,我心里有些摇摆不定,难道这几天困扰我的问题竟然不存在?我是庸人自扰?如果如他所说,就算是他当皇帝又有什么关系,反正他只娶我一个。就凭他这番心意,在这个三妻四妾的年代里已是罕见。我开始反省自己是不是太过小心,又或者说是前几天的判断太过于匆忙。
他看我还是不说话,声音有些发急:“睿儿,我只一句话,你信我,我定不会负你。只要五年,五年后无论我做不做皇帝你都是我唯一的妻。”像是怕我不信,忙又举手发誓:“我阮烁此生定只娶韩睿一人为妻,如违此誓,天打雷劈。”
信不信的我就给他五年时间又如何,定了主意,心倒宽了,又有了心思胡闹。站起来蹬蹬蹬跑到窗前看天,他看我望着天看来看去,也跟过来看,却什么也没看到,问我看什么,我回他:“这雷怎么没劈下来?”他低了头看着我:“我不是开玩笑,如果真的违背誓言我甘愿这天雷劈下来。”
心动了,女人大约还是逃不出爱情咒语的魔力罢。
送他走后再躺在床上,心里便有些甜甜的。
第二天上路他便钻到车里陪着我,着了女装不好骑马。阮烁找了面纱给我罩上,把我捂得严严实实的。
到了军营,通报后没一会便见大哥冲了出来。大哥越来越帅了,脸上添了几分成熟倒显出了男子汉的坚毅。上前拉了他的手使劲摇,他呵呵笑着将我们带进去。晚上酒宴时我将面纱摘了下来,结果一餐饭没吃完阮烁又要我戴上去,我不满地说吃东西不方便,他才作罢。也是,常年在军中见个女人都难,何况我偷来的这具精品,少有人见了我不盯着看的,大哥也说我长得比娘还好看。林将军只是看了我一眼客气了几句便不再说话,看来他没认出我,大哥也信守承诺没把以前的事说出来。
宴后我留了大哥在帐里说话,阮烁在外面盯着。这时我才知道这半天白白担心了,那张图根本就没丢,大哥回来后便重新做了布置,一直留意谁在暗中有举动,还真让将军找出来了,人全拿住了。对方可能是束手无策,才将主意打到了寒昱身上。寒昱与林将军用北京话讲就是发小,过命的交情。寒家堡的酒楼在北方很有势力,这些年得了不少的情报,将军获益甚伟。这次一个不小心对方将寒依玉掳了去,寒昱心疼儿子,却又查不到寒依玉的踪迹,无奈之下只得假作听从,来盗取地图。只是对方错估了寒昱的爱国之心,这次寒昱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所以林将军知道后交出了一份假的地图,借此来拖延时间顺便查探寒依玉的消息。
将得来的消息传给老头,我想去西番国看看,问阮烁的意见,他同意了,笑笑问我说要不要玩痛快点,我问怎么玩,他说还没见过西番的皇宫是什么样的呢。
看看吧,他这人也挺坏的。突然心里冒出个想法,问他离濯国有没有杀手组织。他反问什么叫杀手组织,看来是没有的了,我很失望。告诉他杀手组织就是专门做杀人生意的,他问我要这个干什么,我说跟他们做生意,要他们每月进宫去割那老皇帝一绺头发,他刮刮我的鼻子,转头又恨恨地说只割他的头发也太便宜他了。
辞了大哥,告诉他寒依玉的消息我们去西番国看看有没有线索,他变得像娘一样叫我一定要小心。
西番的花楼还是一副欣欣向荣的景像,顺路看过几家,里面莺声燕语我打情骂俏玩得很开心,阮烁沉了脸。想起当年对着普尔鲁说我喜欢女人的事,便有样学样又来了一次,只是没想到这次却吃了大亏,他一把捏住我的手,怎么甩也甩不开,直到他松手两个手腕都红了大片。恨恨地说他不温柔他却又轻轻握了慢慢揉,告诫我以后不要乱讲话。
回到西番的家,这里的孩子也知道我是女的了,再没有当年那样随便,说话做事时有意跟我保持距离。对此阮烁很是满意,不过我也有满意的,就是看到密室里那成堆的金子银子时。一把扑上去,躺在上面,软软地说就让我睡在这吧。他们比我更没形象地笑了起来。
稍事歇息,当晚我俩便摸进了皇宫。对于皇宫我很不熟悉,那会逛故宫也是走马观花,在某个角落里猜想着那个角落曾有过什么样的故事。阮烁看房子地形猜测着我们的目的地,我紧紧地跟在他后面。不过这皇帝也够傻的,他待的屋子明显比别的屋子个高还壮。门口侍立着两个小太监,一人一个点倒拉到角上换过衣服。整整装,阮烁守在门口,我进去看望皇帝。
灯下有一个人在看着一叠东西,看外貌也没什么不同嘛。直到我快走到他跟前才发现我,俺的轻功除了老头怕是无人能及了,打不过也是跑得过的。
“谁让你进来的?”我嘿嘿一笑,在他醒悟过来之前闪过去点住他的穴,这个皇帝一点武功也不会啊。“我来呢,没别的事,是想问问你这个皇帝是不是当得不耐烦了?我们圣上说了,如果你当够了呢他不介意送你一程。”他张嘴想说话却说不出来,我连忙道:“哎哟哟,真是不好意思,忘了点住您的哑穴了。不过呢,我怕您这一叫来个百八十人的把我给咔嚓了,所以还是委屈您当会哑巴吧。”看看四周,这地方只有一张龙椅,他还坐在上面,想摆个POSS也没道具。“西番觉得天朝是块肥肉,恩,我也觉得天朝挺肥的,地好人也富,不过想吃肉还得看你有没有这命吃。若不是我们圣上看西番百姓可怜,不忍生灵涂炭,大军早杀过来了,哪轮得到尔等宵小在背后做小动作?”
我话还没说完,门外阮烁咳了一声,是有人来了的暗号,忙出去看是怎么回事。有两个人的脚步声,其中一人脚步沉稳有力,是个高手。转过来看见前面走得是个老太监,后面跟着一个老光头。不管是谁,这俩人都不能放过,打个眼色给阮烁。俩人刚走到跟前,老太监正要说话我冷不丁一剑挑中他的喉咙,立即毙命。老光头见势腾身跃上来,阮烁迎了上去,我也赶忙过去帮忙。
没想到这老光头是个硬点子,连续几招我们竟然拿不动他,他见情形不对大叫有刺客。一急轻灵剑出手,真是不是冤家不聚头,老头吐出“轻灵剑”三个字我便知道他是谁了。一纵身跃进屋去,挟了那皇帝出来。到底是皇宫,这么短的时间外面已是火光点点,无数弓弩手赶了过来,阮烁看我出来赶忙跃到我跟前。大叫住手,叫他们看我手里的是何人。
对方看清了后有些不知所措。那老头,也就是国师沉声道:“放了皇上,老夫跟你们走。”我忙客气地道:“那就不用了,还是皇帝送我们比较有面子,让他们全部退下去,不然我杀了他陪葬。”国师阴阴地盯着皇上,也不知道在想什么,我心里祈祷可别是想杀了这个皇帝再立一个吧。“还不让开,谁不让开谁就是弑君。我来只是找他聊聊,并不是想取他性命。”
国师停了下手一摆,外面的人退开了些,我不肯,小命要紧:“再退开些。”人又退远了些,估计是没问题了,我凉凉地对这个皇上说:“本来是想找你好好聊聊的,现在就先这样吧,不过西番最好还是老实点,要知道我取你性命跟喝水差不多。”国师听了这话气得脸色煞白。“好好想想是要命呢还是要战争呢,过两天我再来看你。”勒令国师不许跟着,挟着皇上我跟阮烁慢慢向外退。
地形差不多时一把将西番皇帝推向国师的方向,跟阮烁起身向外飞去,后面传来了振耳欲聋的追杀声。我俩不敢稍停,一直向城外飞去。听着后面箭簇破空声,想像着在箭雨中如花般陨落的凄美景像,摇摇头,电视里看看就罢了。
还好